相府傻妻-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群丫鬟告退,静谧的庵堂,水思静坦然自若。“大哥,何时出来了?”
“弟妹啊,这不是想念你了。出来看看这山庄怎么样了,呵呵。”百里寒天一阵惧寒,面对水思静还是和当年一样,心里发怵。百里寒冰的妻子彪悍的很,只有他自己受得了。
水思静轻笑一声,明显的假借口,十几年了还是如此。“说吧,为了何事,即使想念,特来看我,带个人来似乎说不过去。”说着瞄了眼君莫离,敏儿的夫君,怎么和百里寒天在一起?
“百里澈在哪?”君莫离直接问道,语气十分镇定,完全不提及敏儿和衡玉被掳走的事。水思静眉毛一挑,君莫离的话意思可是很多,找澈儿,为何?百里寒天面色有些尴尬,一丝焦虑忽闪而过。
让百里寒天着急的事情能有几样,除了。衡玉!水思静心里大惊,难道是衡玉出了事?
“衡玉这孩子呢?”
“呃,在呢。”百里寒天诺诺的回应,不知道是否该告诉。水思静一急,指着君莫离,“你来说。”
“百里澈带走了敏儿和衡玉。”君莫离简单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顺带着水思静听明白了,唐敏确实是百里忧的女儿,而秘药已经解开。
“走,跟我来。”水思静急切的步伐牵动着后面的两人,百里澈到底会怎样对待他们?
君莫离三人出现在寒雪院时,就看到站在风中瑟瑟发抖的百里悦,一双薄唇懂得有些发紫。百里寒天随即解开穴,询问,“悦儿,你怎么在这?”
百里悦瞧见水思静,心里的憋屈一股脑儿的出来,扑进水思静怀里大哭,“呜呜,奶奶,那个坏男人欺负我,把握扔在这里吹冷风,悦儿差点冻死了,呜呜。”
水思静眉毛一挑,看向百里寒天。百里寒天一顿,笑着打哈哈,“这个,我不知道。唉唉,我说,是千魅这小子,大概是紧张衡玉,一时忘了分寸。”心里一阵暗骂,这小子就知道惹麻烦。
安慰好百里悦,水思静便带着一群人进了寒雪院,直接向百里澈屋子走去。百里悦好奇的跟在后头,眼里闪过兴奋,连奶奶也出面了,澈哥哥是做了什么事情了?
百里澈的屋门被打开,君莫离率先冲进去,里面却空荡的很,没有一点温度,他们不在。
“不在?”水思静疑惑,澈儿不会出了这里,即使是带走敏儿和衡玉,也不会。难道会去别的地方?忘忧林,不可能。
“呵呵,呵呵。”百里悦清脆的笑声银铃般的在屋内来回响起,好奇的看着一群人脸色怪异,突然说道,“你们在找澈哥哥吗?我知道哦。”
她真的知道,百里澈对她极为疼爱,小时候便带着她将百里山庄的每个角落看了个遍,甚至包括那个地方。
“悦儿,澈儿在哪?”水思静相信,百里悦说的是事实。
“唔,好,奶奶既然说了,那悦儿带你们去。”百里悦带着水思静从屋子的后门绕过去,一直绕道最偏僻的一处,几排雪梅依顺序排列着,规范整齐。
百里悦上前几步,围着雪梅林子转悠着,每一步看似简单随意,却透着步伐。水思静眼睛一亮,原来如此。澈儿在这设了阵法,而阵法却独特的只有他们兄妹知道。
“走吧,跟我来。”百里悦回到水思静身边,雪梅林的排列顺序发生了变化,正对着雪梅的屋子开始出现变化,最后呈现在他们眼前的便是一处入口。
“澈哥哥的地牢哦,很好玩呢。”百里悦兴奋的说着,那里的东西每一样都带着刺激,百里澈从小告诉她,地牢是百里山庄最有意思的地方。而在那,她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刑罚,从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麻木,到现在的兴奋。百里澈寻求的刺激,每一次都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奶奶这回发现这里了,澈哥哥会怎么样呢?呵呵……
昏暗的地牢,水思静牵着百里悦,嘱咐道,“大家当心点,此处昏暗,不知道是否有阵法设制。”
此时的水思静心里复杂,百里澈是她从小看着长大,但直到今日她才知晓这个地牢的存在,若不是恰好的悦儿带着她来。即使翻遍百里山庄,今日怕也是找不到他们。
澈儿,真的长大了。而变化却是这样的无形。
“奶奶,没事,澈哥哥说这里不设阵法,如果人来了,他要他们都进了里面,然后,一个也出不去。”百里悦骄傲的说道,却让在场的人心头一紧。进去便出不去,百里澈这样的做法,里面到底是什么样?
走过一段路,便听到伊稀的打斗声,混合着几声呻吟。
“是千魅,他们在里面。”君莫离说着,一群人加快了步伐。
果然,百里澈和千魅正打得不可开交。千魅一身染血,打得劲头却依然不减,看见君莫离的到来,心里一喜,大喊道,“他们在里面,快进去。”
敏儿!君莫离闪过百里寒天往里面冲,却被百里澈的一个翻转,拉了回来。百里澈快速的结束与千魅的打斗,退到入口处,看着众人,邪肆的笑道。
“都来了,看来你们挺想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是吗?”
目光触及到百里悦,突然说道,“悦儿,你带了他们来,是想看他们如何享受地牢的东西吗?”
百里悦缩着身体躲在水思静后面,探出个小脑袋说道,“澈哥哥,奶奶要找你,我就带来了。其他人,我没想的。”
百里澈看着水思静,有些意想不到,她怎么会来?
“奶奶。”百里澈叫了声,若他还有一丝顾忌,那便是眼前之人,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小姑姑的母亲,小姑姑最敬爱的人。
“澈儿,你带了敏儿和衡玉来此处。”肯定,水思静陈述着事实。
百里澈嗯了声,想起那张脸心里一暖,小姑姑的女儿,呵呵。但一想到另一张脸,心里恨不得撕碎了他,私生子,败类!
“哎,何必呢,他们都是你小姑姑的儿女,是你的表弟表妹,你这样做有事何苦。”
“奶奶,什么表弟表妹?”百里悦赶紧插话,似乎都这突然多出来的亲戚十分感兴趣。澈哥哥的表弟表妹,是她的表哥表姐么,真好,有玩伴了。她可以有人陪着了呢!
百里悦心里坚定,她百里家的大小姐位置绝不会动摇,但是这突然出现的大概是穷亲戚,来了也好,就当陪着她解闷吧。
“澈哥哥,那两个人在哪,给我吧。”百里悦一脸讨好。
“悦儿,不准胡闹。”水思静厉声说道,接着便看向百里澈,“澈儿,你小姑姑走了,对你的打击奶奶明白。但是这些事情他们又有何错,你的报复不该在他们身上。”
水思静心痛,十几年,她知道百里澈心里的伤痛,父母自他出身便亡故,一直是忧儿带着他长大,澈儿如此的依赖她,忧儿几乎就是他的世界。却不想,说走就走,那样决绝。她甚至还记得,忧儿走后的一年,他的小孙子几乎未说过一句话,每日里待在忘忧林发愣。
那时,她只能默默流泪。但是,百里山庄却还要她支撑,是她忽略了他的心里发展,造成他性格的扭曲分裂。一涉及到百里忧的事情,他便完全变了一个人,甚至陌生的可怕。
“澈儿,你小姑姑也不愿看到你这样,在里面的是她最疼爱的儿女,你这样对他们,她会高兴吗?”
百里澈冷哼一声,目光暗淡的泛着幽光,直直的盯着水思静,目光扫视一遍,最后停在君莫离身上。
“她还是处子吧。”
一句话,说的平淡无奇,却是那样的敏锐。君莫离倏的握紧双拳,眸中盛血的红,看着百里澈,“你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你说呢。”百里澈大笑。
“砰”,百里澈挨了一拳,整个人几乎跌到。君莫离鬼魅般的出现在他眼前,百里澈回过神,立刻,两人厮打在一起。
“找死,若敢动她,必死无疑。”
“呵呵,她,我要定了。”
两人一边对打一边说着,其他人听的心惊,尤其是水思静,平静的心荡起层层涟漪,澈儿对敏儿,他!
“住手。”水思静手中突然飞出几颗石子,将两人分开,直接走过去。
“进去,你们跟来。”
百里澈转过脸,一脸坦然跟着进去,君莫离紧随其后,心里的不安愈加扩大。敏儿,敏儿……
明亮的房间,满室的花香,雪梅一枝枝被插在花瓶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而这安静的画面,没有他们想象的各种酷刑,甚至连暗室都不曾有。
“这是?”水思静一脸疑惑,看向百里澈。这就是地牢,未免太不相称了。
“澈哥哥,你什么时候改的,好漂亮。”百里悦没有一点惊讶,只是十分的喜悦,这样的地牢真好,她更加喜欢。
“悦儿喜欢?确实,敏儿也会喜欢。”百里澈露出一抹温柔,心里的某处软化下来,敏儿,也该是喜欢此处的。
“人在哪?”千魅巡视四周,只有这样的布置,而衡玉和唐敏,连个人影也不见。似乎,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玩笑般,越是如此,他心里越害怕。
百里澈难得的回头,将千魅瞧了个遍,不断的摇头感慨,“真是想不到,那个私生子竟然还会有人喜欢,不过却是个男人。真是不堪的很呐。”
“百里澈!”千魅咬牙切齿,说谁都可以,唯独衡玉,谁也不能如此说他。“百里澈,你自己本身就是个病态,衡玉比之你,好过千倍。得不到便丧心病狂,如此的人,才是不堪。”确实,在他眼中,百里澈的举动已经是一种病态的表现,几乎是一种执着。面对这样的人,对于百里忧和百里澈,千魅突然心生疑惑,当初是怎样的感情,才会让百里澈十几年仍旧犹记在心。
“那私生子不是个处,再被几个男人搞弄下,似乎也无所谓。”百里澈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心里异常沸腾,衡玉,你真该为自己的存在羞耻。
“澈儿!”水思静惊呼,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衡玉,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们在哪?快说。”水思静再也无法按耐得住,衡玉若真是被,那这辈子他心里的结还解的开吗?百里山庄,恐怕是他此生的痛了。衡儿,她对不起他啊!
时间过得差不多,百里澈算算时间够了,悠悠的开口,“他生在哪里,便在哪享受这份荣幸。”让他们找去,那副场景最好让他们都见识见识。
众人一愣,水思静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在忘忧林,快!”
千魅最先的冲出去,君莫离紧跟在后面,但仍旧赶不上他的步伐。此时,君莫离倒是有些看好千魅,这样的情,即使衡玉是个男子,也让他感动。敏儿说的不错,千魅对衡玉的情感恐怕在这半年里已经渗入骨髓,只是他自己仍未知晓。或许这是一个契机,让他们彼此知晓对方的心意。
心里这样想着,低下的脚步却不敢怠慢。衡玉在忘忧林,敏儿也极有可能。百里澈对百里忧的思念,虽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但心里的担忧不减。那是他的妻,美好的让他几乎不舍,若是发生什么事,这辈子,他都无法心安。
××××××
千魅一路横冲直撞,火急火燎的感到忘忧林。
静悄悄的林子,连平时的鸟叫声都不复存在。这样的环境,似乎透着诡异,而里面的木屋,门大开着。
“衡玉。”千魅直接冲了进去,第一眼便看得眼眶怔住,一片狼藉,地上,桌上,到处都是破碎的衣服,那些刺眼的白色,那些染血的白色,这一切让他摇摇欲坠。
是他的衣服,那晚走时他便披着这样的衣服。此时,衣服破随一地,衣服多出染着点点猩红。这样的场景,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