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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多了一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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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的那人,补充道:“先生,团长是我们国家的高级安全人员。”

我明白,所谓“高级安全人员”,就是“特务头子”的另一个名称。

但是我心中的糊涂,却越来越甚,苏联的特务头子,为甚么要来找卜连昌?卜连昌在海中被救起来之后,根本没有人认识他,现在,有两个认识他了,却说卜连昌是申索夫上校!

我摆著手:“你们最好别激动,我再声明,我没有特殊的背景,但是这位卜先生,已成了我的朋友,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我都想帮助他,你们说,他是甚么人?申索夫上校?”

那两个人一起点著头。

我又问道:“那么,他隶属甚么部队?”

那两个人的面色,同时一沉:“对不起,那是我们国家的最高国防机密!”

我呆了一呆,没有再问下去,我只是道:“那么,我想你们认错人了,他不是甚么申索夫上校,他叫卜连昌,是一个海员,三副!”

那“团长”立时道:“他胡说!”

卜连昌看来,已到了可以忍耐的最大限度,他大声叫道:“卫先生,将这两个俄国人赶出去,管他们是甚么人,和我有甚么关系?”

卜连昌是用中国话在和我交谈的,那两个苏联特务头子,很明显不懂中文,是以他们睁大了眼,也不知卜连昌在讲些甚么。

我从他的神情上,陡地想到了一个可以令他们离去的办法。

我道:“两位,你们要找的那位上校,可能是和这位卜先生相似的人,我想,那位上校,不见得会讲中国话吧,但是卜先生却会!”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并不出声。

我又问道:“你们要找的那位上校,离开你们,已有多久了!”

那“团长”道:“这也是机密!”

我道:“我想,不会太久,你们都知道,中文和中国话,决不是短期内所能学得成的,但是卜先生却会中文,中文程度还是相当高,可见得你们找错人了!”

我在用这个理由,在说服苏联特务头子找错人时,自己心中也不禁地苦笑!

因为我想到了卜连昌会操纵电脑。操纵电脑,同样也不是短期内能学会的事!

那两个俄国人互望著,我的话,可能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然而他们的神色,仍然充满了疑惑,那“团长”打开了他手中的公事包,取出了一个文件夹来。

然后,他翻开那文件夹,文件夹中,有很多文件,但是第一页,则是一幅放大的照片。

他指著那照片,道:“你来看,这人是谁?”

我看到了那照片,便呆了一呆,因为照片上的那人,毫无疑间是卜连昌!

照片上的那人是卜连昌,这一点,实在是绝不容怀疑的了,因为卜连昌自己,一看到了那照片,也立时叫了起来,道:“那是我!你们怎么有我的照片的!”

那“团长”瞪了卜连昌一眼,又问我道:“请你看看照片下面的那行字!”

我向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在照片下,印著一个号码,那可能是军号,然后,还有两个俄文字,一个是“上校”,另一个是人名:“申索夫”。

那“团长”翻过了那张照片,又迅速地翻著一叠文件,他不给我看文件的内容,但是却给我看文件上贴著的照片,照片有好几张,是穿著红军的上校制服的,但不论穿著甚么服装,却毫无疑问,那是卜连昌!

那“团长”合上了文件夹,又盯住了我:“你说我们认错了人?”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仍然认为你们认错了人,他不是申索夫上校。”

我几乎已相信,眼前的卜连昌,就是那两个俄国人要找的申索夫上校了!

但是,为甚么一个苏联军队的上校,忽然会变成了卜连昌呢?实在不可思议之至。

那“团长”对我的固执,显然表示相当气愤,他用手指弹著文件夹,发出一拍拍”的声响来,道:“根据纪录,申索夫上校的左肩,曾受过枪伤,他左肩上的疤痕形状,也有记录的!”

他在文件夹中,又抽出一张照片来,那照片上有卜连昌的半边面部,和他的左肩,在他的左肩上,有一个狭长形的疤痕。

我向卜连昌望去,只见卜连昌现出十分怪异的神色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直往下沉,我吸了一口气,才道:“你肩头上有这样的疤痕?”

卜连昌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

我一跳跳到了他的身前:“那疤痕,是受枪声的结果?”

卜连昌却摇著头:“照说不会的啊,我又不是军人,如何会受枪伤?但是,我却的确有这样的一个疤痕,那可能……可能是我小时候……跌了一交,但是,……我却已记不起来了。”

那“团长”厉声道:“申索夫上校,你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你必须跟我们回去!”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抓住了卜连昌胸前的衣服。

卜连昌发出了一下呼叫,用力一挣,他胸前的衣服被撕裂,他迅速后退,一转身,便逃出了我的办公室,这是我们都意料不到的变化。

在我们办公室中的几个人,都呆了一呆,只听得外面,传来了几个女职员的惊呼声,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那显然是卜连昌在不顾一切,向外冲了出去。

那“团长”急叫了起来:“捉住他!”

另一个俄国人也扑了出来,我也忙追了出去,可是当我追到公司门外的走廊中时,卜连昌却已不见了,他逃走了!

那“团长”暴跳如雷,大声地骂著人,他骂得实在太快了,是以我也听不清他在骂一些甚么。

然后,他转过身来,气势汹汹地伸手指著我:“你要负责!”

卜连昌突然逃走,我的心中也已经够烦的了,这家伙却还要那样盛气凌人,实在使我有点难以忍受,我扬起手来,“拍”地一声将那家伙的手,打了开去,骂道:“滚,这是我的地方,你们滚远些!”那“团长”像是想不到我会那样对付他,他反倒软了下来,只是气呼呼地道:“你,你应该负责将他找回来!”

我瞪著眼道:“为甚縻?你们一来,令得我这里一个最有用的职员逃走了,我不向你们要人,已算好的了!”

那“团长”又嚷叫了起来:“他不是你的职员,他是我们国家的  ”

他讲到这里,陡地停了下来。

我疾声问道:“是你们国家的甚么人?”

“团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并没有说甚么,我已冷笑著,代他说道:“这是最高机密,对不对?我对你们的机密没有兴趣,快替我滚远些,滚!”

那两个俄国人,悻然离去。

我回到我的办公室,坐了下来,我的心中,乱成了一片,实在不知道该想些甚么才好。

卜连昌这个人,实在太神秘了,但是,不论有多少证据,都难以证明他就是申索夫上校。申索夫上校不可能会中文,不可能会认识卜连昌的妻子和子女,不会对这个城市,如此熟悉。

但是,他却又不可能是卜连昌,如果他是卜连昌,他就不可能懂得控制电脑。

我呆了片刻,才想到,这一切,都不是主要的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卜连昌。

我命几个平日和他较为接近的职员,分别到他平时常到的地方去找他,我一直在办公室中等著。可是等到天黑,仍然没有结果。

这是一个有过百万人口的大都市,要毫无目的地去找一个人,真是谈何容易。

我到天黑之后,才回到家中,我对白素讲起日间发生的、有关卜连昌的事,白素皱著眉听著,道:“一个疤痕并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你应该问那两个俄国人要申索夫的指纹,和卜连昌的对一下,那就可以肯定卜连昌是甚么人了?”

面目相同,恰好大家都在肩头上有一道疤痕,那都有可能是巧合的,但是这种巧合,决计不会再和机会微到几乎不存在的指纹相同,迸合在一起。

如果申索夫的指纹和现在的卜连昌的指纹相同的话,那就毫无疑问可以证明,卜连昌就是申索夫上校,那两个俄国人并没有找错人!

可是现在,我到何处去找那两个俄国人?

我在食而不如其味的情形下,吃了晚饭,然后,一个人在书房中踱来踱去,正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那边是一个很娇美的女子声音:“我们是领事馆,请卫期理先生。”

“我就是。”我回答著。

我立即又听到了那“团长”的声音,他道:“卫先生,我们今天下午,曾见过面。”

“是的,”我说:“我记得你。”

“卫先生,我和领事商量过,也和莫斯科方面,通过电话,莫斯科的指示说,这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哼,”我冷笑了一声:“在你的口中,甚么全是机密,我怎能帮助。”

“团长”忙道:“我们已经获得指示,将这件秘密向你公开,但只希望你别再转告任何人,如果你有空的话,请你到领事馆来一次,可以么?”

老实说,我对于申索夫上校突竟是甚么身份一事,也感到浓厚的兴趣,但是我却不想到他们的领事馆去,是以我道:“不,我想请你们到我的家中来,在我的书房中,我们可以交谈一切。”

那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议声,过了半分钟之久,才道:“好的,我们一共四个人来。”

我道:“没有问题,我的地址是  ”

“我们知道,卫先生,请原谅,因为这件事十分重要,所以,我们已在极短的时间中,对你作了调查,你的一切我们都很清楚了。”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甚么,贵国的特务工作本就举世闻名!”

对方乾笑了几声:“我们很快就可以来到了!”

我放下了电话,白素低声问道:“俄国人要来?”

我点头道:“是,看来申索夫的身份,十分重要,他们甚至向莫斯科请示过。”

白素皱著眉:“真奇怪,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卜连昌竟会是一个上校。”

我苦笑著:“现在还不能证明他是!”

白素缓缓地摇著头:“我去准备咖啡,我想他们快来了。”

那四个俄国人来得极快,他们一共是四个人,两个是我在日间见过的,另外两个,全都上了年纪,面目严肃。

我将他们延进了我的书房中,坐了下来,一个年纪较大的人道:“卫先生,由于特殊情形,我们只好向你披露我国的最高机密,希望你不转告他人!”

我摇头道:“我只能答应,在尽可能的情形下,替你们保守秘密。”

那人叹了一声,向“团长”望了一眼,那“团长”道:“卫先生,申索夫上校,是我国最优秀的太空飞行员之一。”

我呆了一呆,申索夫上校原来是一个太空人!那就难怪他们这样紧张了。

“团长”又道:“他在一个月以前,由火箭送上太空,他的任务很特殊,他要作逆向的飞行,你明白么?他驾驶的太空船,并不是顺著地球自转的方向而前进,而是采取逆方向。”

我并不十分明白他的话,但是我却也知道,那一定是太空飞行中的一项新的尝试,是以我点了点头。

“这种飞行如果成功,对军事上而言,有重大的价值,而且,申索夫上校还奉命在太空船中,向太平洋发射两枚火箭。”

“哼,你们在事先竟不作任何公布。”我愤然说。

“自然不能公布,帝国主义和我们的敌人,如果在事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必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来进行破坏的!”那“团长”理直气壮地说。

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这些,我只关心那位申索夫上校,我道:“以后怎样呢?”

“在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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