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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40章

小说: 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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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王御史顿时怒然气喝,“花笙,如今朝堂之上,你言说可要注意分寸,莫要得寸进尺!”
    “御史大人真真是不识好人心,下官冒着被人诟病,爱嚼舌根的相劝。也是为了御史大人好的,下官也没想过大人能宴请一番,言个谢总要吧?”花笙认真说着,既然都说他得寸进尺了,他总要成全这话不是?
    这‘眉目传情’的眼神,直直将王御史气的抖肩!
    齐谨元越听两人的对话,脸色越是严凉。随后像是沉窖般的卷抑道:“你们一个个,当朕不存在么?!”
    “皇上息怒。”群臣拜而起之,只有王御史跪道:“老臣纵使越矩一二,但求皇上给老臣一个公道!”
    “皇上。”公孙正成此时站了出来,“微臣觉得,御史大人若是当真对花侍郎的谏言有议,也应当呈折子至门下省,过议申问。事情严重,大可交由大理寺审判。可花侍郎兢兢业业,不曾出错。若是御史大人随意就在朝堂上参个一本,群臣学之,那才真是乱了朝纲。”
    “此事也是微臣之失。”花笙听罢,也尊礼道:“同御史大人议起了与朝堂无关之事,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臣等有事启奏。”此事因两部争端而起,眼见着局势越来越不对,两部中人终有派人出来,欲断掉这话题,以免局势不利。
    固然也未等齐谨元道允,礼部令官就心惊胆战的禀道:“安黎公主生辰乃是三月初三,笄礼过后本就是贺宴。如今公主受惊,臣等惶恐,不知晓这贺宴,是庆而不庆?如今礼部尚书和侍郎都不在朝堂,这事也没法子商量,下官只得为难的上谏言问。”
    “皇上。”朝中当下,便有人对此议道:“祭天台倒塌,生出这些事端。微臣以为,公主这生辰贺宴办之,添些喜气也好。公主差点出事,借此压惊尚可。”
    但朝中其他元老,却当即反对,“皇上,安黎公主乃皇后娘娘嫡出,笄礼生辰本就是大事。顾其所设贺宴规章,不能不大。添喜像是多余似的!礼部如今又恰好出了如此差错,办出的贺宴怕是不及皇公主之尊。而锦国外患有存,用不得国库之蓄。故此,臣等上谏,将安黎公主此次贺宴免去,以行俭慰百姓之心。”
    “臣等也确信,安黎公主大方识体,在锦国紧要关头,不会耿怀于一场贺宴。”
    “大人这话,当真笑话!”齐桓治一直见着朝中相对,如今又言说到一脉相关,当下便出列反对道:“父皇,公主笄礼之宴极为郑重。锦国国大物博,怎会连这些置办个贺宴的东西都拿不出手?这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么?”
    “太子殿下。”涉及此事,公孙晄此时也出列,“当今国力为防万一固住国本,定要慎行为之。而每一次宫宴宴请,白银上千也不是平白生出来,更不用说安黎公主之尊,仅次于皇上皇后娘娘,这等消耗…东北地震,圣上才拨款上千万,如今还是莫要庆多贪悦。”
    “且不说待日后史官录册,将两位公主笄礼之设相陈列,指不定揣测皇上偏宠,乱道尊卑。”公孙正成此时也随着父亲道:“此事有损圣上清誉,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
    “报!”就在群臣纷纷上言之际,殿外传来急报,“皇上,东北急缴!”
    东北?听到这个地儿,金銮殿瞬间又静谧了下来,只听探子道:“东北地震余震又生。如今暴乱不安,钦差死于病疫。圣上拨款无踪,尚未查明。乱民暴、乱,如今流向京都。照预计,不过一月,便会至京都城门外。东北方晋郡郡县主上启,八百里加急求援!”
    这惊人的上禀让群臣微愣,还未反应过来,众人就听花笙禀道:“皇上,微臣所言可是无错?自从安黎公主祭天之塌,纷事不断。成妖之说,微臣总觉得要避避嫌。微臣听闻公主礼佛静心很是耐性,而如今朝中百姓之言,怕是管束不住。微臣觉着,安黎公主乃皇后娘娘所出,既是皇室嫡亲血脉。此事牵连过甚,不妨让安黎公主远去京都的佛寺,为国祈礼行一年,以安民心?”
    作者有话要说:齐桓治是太子,他终于憋屈的出场了。。。╮(╯▽╰)╭话说什么时候虐皇上,虐虐皇帝咋就让公主大人成婚,哦也!~
    话说亲们对花笙怎么看?

☆、第45章 本事

“侍郎可否能说些正经话?!”上官丞相听罢;当下便出列,激动的议道:“皇上;探子来报之事紧急万分,援救刻不容缓。公主之事稍后再议也不是不可,现下最要紧的便是灾民之事。望皇上正听,尽快支援查清东北之事。”
    “丞相大人。”花笙不以为然,“微臣所言是未雨绸缪。东北再震;灾民南下至京都,定会引起京都百姓惊恐。而皇家祭天向来都是大事;祭礼百姓观而不得,更容易曲折诡化。到时候传的沸沸扬扬,发生什么动乱。还不如趁个早,将这事定下来。以免之后东北消息不断传来,没那个功夫搭理这等子事情,那才是疏忽!”
    “侍郎大人。”朝中有御官站了出来,“您此番上谏,针对的都是公主之事,同大人所称之职差隔甚远。还望大人御前上谏,注意言行所偏,就司其职。”
    “御史大人监督百官,不也是惶恐祭天台塌,是有小人谋篡?”花笙了然一笑,意指王御史道:“将公主送出京都念佛,既保全了公主安稳,又顾全了为民之心,有何不好?”
    “再着说来,东北再震,户部可从不曾提前有过消息。”花笙道:“下官的直属上官,户部尚书如今待病卧床。固然下官可直代户部,在此为六部之一议国家之事,也不算错职。况且皇上新政减税,也断然不会在这个关头让户部曾税。而照着御官大人所言,东北之前就派有钦差和白银,如今下落不明也不是户部的事情,那微臣岂不是便不用来上朝了?”
    “简直就是在胡缠……”听着花笙的言论,公孙正名摇摇头。就听见公孙晄出列道:“皇上,臣以为,东北灾情传来,措施乃为首要。”
    “禀皇上。”花笙在公孙晄之后,道:“晋郡县其主传来急缴,说预计一月后灾民南下至京。而东北受灾郡县共三县七十二郡,灾民数默约千万,郡县主急缴言说有病疫荒漫,能活着南下至京数,微臣觉得也可达一千有余。”
    群臣寂静,花笙这转偏过甚的作风,实在让人不知所云。只有朝中老臣,除却方才公主贺宴反对,便没了动静,像是在静寐般默然。殿中只有花笙继续言说着,“毕竟,东北边界往上是山脉,进山的人颇多。东北经济大都是作物伐木为营,能有精力财力南下之人,微臣觉着大都是富商。而京都商户本就是在录在册,分配妥当。多出这千余人,怕是有损京都现今的安稳。固然微臣觉着,圣上若安顿这群人,最好要有个万全的法子。不然东北之灾,连京都的繁华都不现复存,那才当真是家国之失。”
    “皇上。”上官丞相听罢议道:“微臣觉得花侍郎言之有理,应当有绸缪之观,先稳住京都,再就支援。”
    “花侍郎分析妥当,尽了户部之职。如今户部尚书卧病,那这安顿的法子,花侍郎必也是想的出来的?”王御史顿然出列,斤斤两两的问道“能为圣上分忧,想必花侍郎尤幸之极?”
    “能为圣上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花笙一拜,叹道:“但恕微臣,也有微臣的难处。就比方说这安顿打点上下,哪里不要些开销?可如今国库被元老守得死死的,微臣实属不好开口,也办不好这事。”
    不好开口还说的这般直白?当朝几位元老听到自己的名,眼里凑出条隙瞅瞅花笙,遂然不语。
    “微臣一直疑惑,锦国当今消耗,国库有余,为何不用。”花笙道着,“朝中智者多妖,比起安黎公主之妖更甚。固然微臣只能谏言,让安黎公主远离京都,以免妖上加妖。”
    变个说法就一个花样,这前不着后的事情,偏偏还就能让花笙说出花儿来!
    “一再藐视朝堂,当真无法无天!”王御史在殿中甩袖浮气道:“皇上,花侍郎一再胡言,上朝跟喝了酒似的,时而清醒时而醉。如此礼仪,当真……”
    “御史大人。”花笙打断了王御史的话,“如今最打紧的,是下官如何的不尽礼仪么?祭天台之事,总有些人推波助澜。大理寺至今可都没个音儿呢,跟微臣醉着醒着有什子关系?门下审不过银两出来,户部也就民间百姓之念可以上禀。公主之事当下,便是户部最可言说之事。可乃户部所困之事,偏偏公主千尊贵华不好做主。”
    “皇上。”朝上之上尽说些有的没的,终有人按耐不住出列转移话题,“侍郎大人所言偏激,如今局势紧张,还是先搁置一旁。而侍郎大人又说这灾民之数皆是商户,那想必也是比刁民通情达理的,此事慢慢商议总可顾全。可就是白银丢失一事,势必要严查!给灾民百姓一个交代,还朝堂一个严谨公正!”
    群臣听罢皆议,遂然都纷纷点头而拜:“事要彻查,望皇上明鉴。”
    “皇上,微臣有要紧之事启奏!”公孙正成借此出列,“微臣觉着探子所禀有差!灾情非人能所料,一月之后灾民商户南下之说真真诧然!”
    群臣惊华满殿嘘唏,便听公孙正成道:“那急缴所呈异然,郡县相隔甚远。而几缴上的官印却有五六之通!东北既是百姓因灾暴乱,又有病疫流行。多郡县之主,自身都焦急烂额的自顾不暇,怎会生生的凭空在一起上急缴?最正成不过,也应该是一道道上缴连续不断,烽火四起,才算得上是暴乱之景!而这急缴字迹略微工整,怕是有异!”
    “司业大人这番话…凭空猜测居多,可有什么凭据?”大殿中顿然静的连发落的声音都听的到,上官丞相锁眉皱然。
    “东北共三县,而微臣手中有份各县通关所渡之物,皆是粮食居多,占有九成。而东北灾情,居多似乎也无异。可偏偏近月之量,是东北震后一两月的翻倍,运往一方。难不成东北三县,都知晓今时今日,还会再震?”公孙正成从袖中拿出清单递上,吴辅国领呈。
    “司业大人这话当真骇人!”有臣子道:“这等粮食之渡,成数怎会这般快的出现在大人的手上?”
    “诸位大人,所谓兵之反谋。”江知佑出列,轻语温缓道:“囤粮招兵,夺敌方之授银,杀敌方头首示之鼓气,邀郡县百官而谋之设瓮。下官觉得,说的通。”
    一句话寂然了满殿。
    “户部侍郎花笙目无朝纲,罚俸两月,另安好南下灾民。御史说论过失,呈折子上思。思意不过,便禁朝至过。”齐谨元一直沉着眸子,朝中重议至此,却拂袖离去的下了御台,“朕乏了,退朝!”
    “皇上?!”群臣震了,这事情还未讲完,如此大事怎可就此退朝?群臣望着江知佑,又欲言即止的盼着皇上。可如何都拦不住,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齐谨元返了回去。面面相觑的想着自个退了朝,要写多少道折子言说东北之事。
    出阶之下,江知佑候着花笙至来。
    “侍郎屡屡拦住御史大人所言,江某在此谢过侍郎。”江知佑开口道。
    “江大人连谋反之事都预料到了,又怎会不晓得,花某所言皆是圣上所望?”花笙心中了然,清笑道:“朝堂之上已然够乱,你上朝,群臣扯着旧底子三天三夜也说道不完。花某还想早些下朝,自然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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