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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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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下来,停靠在一家酒店的门口,薇薇下车,自然有门口的保安帮忙去把车停了。

在旋转门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带着贝雷帽和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远远地看过去肩宽腰窄腿长,挺拔地站着好像一棵松树。

等到薇薇向他走过去,说:“怎么不进房间里去?”

“出来的时候房卡忘了拿。”

听见声音,我才意识到,这人是陆景重。

不过,他的声音黯哑,有点鼻音,好像是感冒了。

薇薇去前台办手续,我跟着陆景重先往电梯门走。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感冒药,伸手递给他:“你感冒了吧,这个感冒药很灵的,吃两袋就见效。”

陆景重就站在我身侧,慢条斯理地按下电梯,然后转过头来。

他戴着墨镜挡住了眼睛,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见他勾了勾唇角,从我手心里拿过药盒,看了一眼,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他长腿迈进的同时,把手里的药盒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垃圾箱里。

我顿时心里堵了一口气,猛的按着电梯的打开键,然后直接跨步下去,把不锈钢的垃圾箱从上面拿开,伸手把整整一盒感冒药拿出来,药盒上已经沾了一些烟灰,还算是干净。

我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电梯门要关上了,直接就闷头往里进,他直接伸出胳膊在电梯门夹到我肩膀的时候替我挡了一下。

我把药盒重新递给他,他抬了抬眼角,眼睛里有一抹鄙夷的笑,从我手里接过药盒之后又扔进了电梯外的垃圾箱里,再看我的时候已经多了一丝挑衅。

我被这种目光一看,倔劲儿也上来了,就又从垃圾箱里把药盒拿出来,伸出手递给他:“要么你就别收,要么你就别扔。”

陆景重一把摘掉了墨镜,低头看着我,之前在病房里,他总是躺在阴影里,现在我才看清楚他的眼睛,单眼皮,不是很大,但是很有神,从下往上看有一点内双,贝雷帽的帽檐在额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正巧他的助理薇薇办过手续过来了,见我和陆景重在门口僵持着,就问:“怎么还不上去?”

陆景重嘴角一勾,抬手把我掌心上的药盒拿过往后一丢,对薇薇说:“收着。”

这次来住酒店,我完全不明所以,而且有点尴尬,进门的时候不会用房卡,进去了之后不会开水笼头,不会开那种挂在墙上的背投电视。

薇薇从进门就给我演示了一遍,临出门之前,指着墙上插房卡的槽:“出去的时候直接把房卡拿掉就可以了。”

我讷讷地点了点头:“要在这里住多久?”

“住到你手续办好。”

“什么手……”

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薇薇已经把门带上了。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觉得现在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现在陆老师究竟在什么地方?这个陆景重又到底要做什么?

我必须要弄清楚现在这种情况,就拔了房卡出去,去找薇薇。

我记得薇薇的房间就是在我隔壁,正要敲门,却发现房间门开了一条缝,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能看见房间里的黑色身影。

☆、第八章 哪一种有感觉

里面的身影在逛街的大理石地板上晃了晃,我正想要推开门,舌尖“薇薇”两个字还没有叫出来,只听里面一声吼。

“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都来帮陆正谦处理老师和学生搞上的这种烂事儿了……”

是陆景重的声音,好像正在打电话。

估计是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只听陆景重一声冷笑之后,长久的沉默,最后只说出一个妥协的字:“……好。”

我心里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时候进去,正准备转身悄悄地离开,门直接在面前打开,房间里的亮光刺了眼,高大的身影直接将我笼罩住,陆景重的脸逆着光,一把把我拉进房间里,关上了门。

进入房间以后,我才发现,所有的灯都开了,壁灯吊灯垂地花灯,浴室玄关阳台,整个酒店套房堪比白天。

陆景重靠在墙上看着我,手指间转着一个金属的打火机。他已经脱了休闲服的外套,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开司米,眼光很深,有点发红。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低了头,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了。

“脸皮子这么薄?”

我没回答,这样的问话让我有点局促。

咔啪咔啪,陆景重按动着手中的打火机:“说吧。”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口气让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门的把手,一下子窜过去直接就要开门出去。

陆景重先我一步挡在门前,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真算不上是漂亮的,不过长得倒还算是干净。”

陆景重的手指指尖很凉,我别开脸,他却直接改用两指掐住我的下巴:“你是怎么勾~引陆正谦的?”

“我喜欢陆老师!”我梗着脖子,下巴被陆景重的手指掐的有些疼。

“喜欢?”陆景重挑了一抹笑,“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么?”

“就是,”我一时间也有点困窘,“就是……有感觉。”

“有感觉?”陆景重竟然直接笑出声来了。

陆景重似乎很喜欢笑,嘴角轻轻一勾,就是一个笑,轻蔑的,鄙夷的,嘲讽的,冷冷的。可是每一次笑都隔着一层水汽,不像是真的。

现在也是这样。

他松开我的下巴,长臂一拉,我和他就换了个位置被牢牢地压在了门板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俯身下来,吻住了我的唇。

轰的一下,我的脑子里全都炸开了,后背急速的窜上细细的电流,心脏嘭嘭嘭跳的厉害,好像要冲破胸腔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他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却忽然停了,微微移开一寸,鼻尖贴着我的鼻尖,呼吸中带着烟草的味道,他忽然拉着我的手腕,向上放在我左心口的位置:“这也叫有感觉。”他拉着我的手,向下移,在我想要缩回手的时候,直接按在他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手一缩,这时候才完全从僵化状态恢复过来,用力挣扎,他眯着眼睛看着我,几乎将我抱在怀里了,但是却仍然带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裤~裆上。

他只穿了一条休闲裤,我很清晰地感觉到他逐渐挺立、灼热、发烫。

“这也叫有感觉,”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尖:“不知道你是哪一种有感觉?”

这时候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用力一搡,竟然就直接把陆景重推开了,我看着他双眼的红,瞳孔里映出来的自己:“你是不是挺看不起我的,陆景重?”

“不要叫这个名字。”

“你不让我叫我偏叫,陆景重,陆景重,陆景重,陆景重!”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底气,就这么叫了好几声,好像只是为了发泄一样,而陆景重一直在沉默,一言不发,我也就停了下来,扶着墙呼哧呼哧地喘气。

陆景重额前的头发有点长,盖下来挡住了眼睛:“叫够了?还不走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就去开房门,但是或许是急了,那个锁就是打不开,咔嚓一声貌似还反锁了。

身后伸过来一双手,绕过我的腰,修长手指扣上门锁,帮我打开了门。

我脑子一热,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冲的有点猛了,在自己的房间门前晃了晃才站稳,冲进房间到浴室洗了一把脸。

失眠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在酒店光亮的镜子前,我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样子,苍白,枯瘦,眼眶因为连续一个多星期没有睡好而凹陷发黑,头发毛毛糙糙的披在肩头,就像是一个女鬼,头有点沉。

我简单洗了洗脸刷牙,薇薇就敲门来叫我下去吃饭。

酒店里提供的有中餐和西餐,我因为没有接触过西餐,很自觉地选择了中餐,刚刚拿了两个茶鸡蛋盛了一小碗坐下,就看见玻璃门外陆景重过来了,依旧带着墨镜带着口罩,可是很奇怪,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在门口略停了两秒钟,向我坐着的方向走过来,大喇喇地在我面前坐下,其他正在吃饭的人都纷纷看过来,似乎也很是奇怪这样一副装扮来吃饭的人。

现在面对陆景重我还是有点尴尬,我就低着头剥鸡蛋壳。

只不过,他也没有去端东西吃,就那么插着兜,注视着我的方向。

每次他审视我的时候都戴了墨镜,他可以看透我而我看不透他的感觉,真是让我恨极了。

我清了清嗓子:“你不吃么?”

他没有回答我,但是脸稍微侧了侧,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说:“你很憔悴。”

“咳咳咳……”

我嘴里刚刚喝进去的一口粥直接就咳了出来,赶忙就抽纸巾擦嘴,可悲的是还喷到了衣服上。

这次陆景重没有说话了。

回房间的时候,他在我身后跟着我,我听见他打电话说:“薇薇,给我准备一份早餐到房间吃。”

回到房间,我想着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出去到外面找一个电话亭,给乔初打一个电话,问一问现在学校的情况到底怎么样,陆老师有没有回去。

晚饭前,我早出去了十分钟,锁上门就往电梯口走,但是电梯才刚刚下降到十一层,我也就放弃坐电梯改走楼梯了,反正就三层楼。

一个人走在走廊里,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过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旁边是一个储物间,里面有一个人影,黑暗中,隐隐有烟蒂燃烧的火光明灭。

☆、第九章 我赌你

我停下脚步看了两眼:“陆景重?”

陆景重直接伸出胳膊把我一把拽了进去,储物间里的烟气混杂着酒气,不禁让我呛了一下。

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话,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踢踢踏踏的声音就来了,薇薇看见储物间的我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而是直接对陆景重说:“Vincent,回去醒酒。”

陆景重低低地笑了一声,把烟蒂一掐,插着兜走了出去,或许是醉酒的原因,他走路有点不稳,东倒西歪。

我正准备下楼,薇薇在身后叫住我:“陈诺琳你也过来,手续已经办好了。”

到陆景重的酒店套房里,薇薇先递给陆景重一盒酸奶,又从冰箱里拿了冰袋给他冰敷,到小厨房里冲了一杯水:“润嗓子的。”

陆景重也没有拒绝,薇薇递给他什么他就接着什么,酸奶没有用吸管,直接撕开口往嘴里倒。

薇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准备什么时候戒烟戒酒?”

陆景重的酒现在已经醒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戒了?”

薇薇显然是被噎了一下,不过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气急败坏,好像对这种情景已经司空见惯一样,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给你办的手续。”

我看着薇薇递给我的文件夹里装的是一个棕色封皮的户口本、身份证和学生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薇薇走过来,直接帮我把三个证明摊开到桌子上:“你的新身份。”

我愣了一下。

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学生卡上的照片,竟然都是我的照片,但是名字却是:杜佳茵,籍贯却是D省阳城。

我震惊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薇薇。

薇薇说:“明天下午的车,到地方有人接你。”

我忽然想起来,前几天陆景重在平板上写“佳茵”问我怎么样,原来是名字。这是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改名换姓么?

“我不去!”我忽然觉得很奇怪,“我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我有我家人有我朋友,我去那个什么破烂阳城干什么?!这就是你们说的帮我办的手续……我要回学校。”

陆景重说:“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到学校里,绝对受不了。”

可能刚才我太震惊,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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