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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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说没有吃亏,其实还是吃亏了,现在肚子还隐隐作痛,后脑勺上一个肿块。
我想到摄像头的事情,就问了陆景重。
他说:“是有一个摄像头,但是两三年前就不用了。”
我瞪大眼睛:“那……?”
对上陆景重的目光,我立刻就明白了,不禁撇了撇嘴:“你真阴险。”
陆景重一笑:“阴险的还在后面呢。”
等到上了车,我正打算系上安全带,身边陆景重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直接就要撩我的上衣,我向后躲了一下,瞪着眼睛:“你这是要干嘛?”
陆景重撩起我上衣,直接上手摸在我的小腹上,我倒抽了一口冷气:“陆景重你的手很凉啊!”
“疼不疼?”陆景重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
陆景重眯着眼睛问我:“真不疼?”
他一眯眼睛我就知道事情要不好,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性,越是生气的时候就越是表面上看不出来。
果真,陆景重的手就直接向上隔着内衣掐了一下我的胸,我没防备,向后缩了一下就后脑勺磕在了车窗玻璃上,疼得大叫了一声。
☆、第三十七章 遗忘有多久
陆景重伸手垫在我的后脑勺上,摸到了一个大包,不禁皱了皱眉:“刚才怎么不说?”
我揉了揉鼻子:“忘了。”
看到陆景重又要变脸色,急忙说:“真的是忘了啊,我也不是善茬儿,要不然我要指着这个让她们最起码赔我五千块钱,哪儿轮得到她们讹钱。”
“你就是心软狠不下心来,”陆景重忍不住轻笑出声,脸色较之刚才已经缓和了点,把我的毛衣放下来,帮我整理了一下,“回去了教你两招防身术。”
我扯了扯嘴角对陆景重绽开一个笑,系上安全带,犹豫了一下,问陆景重:“我是不是挺能找事儿的。”
“是啊。”陆景重左打方向盘掉车头。
我说:“但是我真的没有想找事儿,但是事儿总是找我。”
“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要么轰轰烈烈地活,要么安安逸逸地死。”陆景重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你想要活还是死?”
我重重地点头,看着陆景重黝黑的眼睛,好像在发誓一样,咬着牙说出一个字:“活。”
寻死是最懦弱的行为,我绝对不会寻死。
第二天到学校,班主任让同学吧班里所有挂着的红色的颜色鲜艳的纸张贴画全都取下来,告诉同学们——抢救无效,身亡。
有那么一分钟,我大脑里完全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到身边还坐着我的同桌,木头凳子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
全班同学在班里为她默哀了三分钟,然后为同学们鼓舞士气,要化悲痛为力量,毕竟,高三真的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去耽误这些事情的。
不过,在我同桌的位置上,班主任也没有再安排其他人往这里坐了。
刚开始的时候,班里的气氛还是挺沉闷的,但是一天之后,两天之后,一个星期之后,就完全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有一些挺迷信的同学,竟然都忘了,下课聊天聊的热火朝天一屁股坐在了我同桌的椅子上。
晚上回去吃饭的时候,我问了陆景重一个问题:“如果我死了,有多少人会记得我,记得多久?”
我看陆景重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赶紧改口:“我就是打了个比方,好吧,如果一个人死了,多长时间会忘掉?”
“你问的是路人还是爱人?”
我顿了顿:“路人?”
陆景重说:“路人的话就是陌生人,根本就不会过脑子。”
“那如果是爱人呢?”
陆景重伸出手帮我把嘴角的米饭抹掉:“相爱多久,遗忘就多久。”
…………
期末考试成绩出奇的好,竟然比上一次月考前进了十八名。
当天晚上下晚自习,我领了试卷回去向陆景重报喜,他正在笔记本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头也没有抬,问我:“准备给我什么奖励?”
我脑子一时短路,没有听出来陆景重这句话主谓宾关系,直接就说:“什么奖励都行。”心里还喜滋滋的乐着。
陆景重抬微微低下头,从眼镜镜框上方看了我一眼:“真是什么奖励都行?”
我点头,还做出一副特别温顺的小绵羊的样子,就只见陆景重把笔记本电脑阖上,慢条斯理地摘掉眼镜,慢慢起身站在我面前。
陆景重个子不算低,我穿高跟鞋都要矮他一头,他在窗口一站,整个身影就都把我罩住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自从期末考试以后,陆景重就买了一张双人的大床,把单人小床和折叠床全都淘汰掉了,所以,原本就小的卧室,现在放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基本上就只够活动两步了。
我退了一步腿弯就挨到了床边,一下子坐到了床上,没等我说话,陆景重直接压了上来。
然后,陆景重就“索取”了他的奖励。
这次索取,是用唇舌索取的。
每逢这个时候,我觉得就算是他看我的眼神,抚摸我的动作,都变的带有情~色意味,他用下巴硌着我的胸口,忽然说:“给我口吧。”
我直接了断地拒绝,脸有点发烫:“不。”
☆、第三十八章 有事儿说
陆景重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死乞白赖地蹭我,好像是一个没讨到糖吃的孩子。
最后实在是拗不过他,我直接一下子翻身把陆景重压在下面,趴在陆景重胸膛上,一下一下用指尖揉他的胸膛,细密的吻从唇一直向下。
我看着陆景重眼睛里的红光,笑嘻嘻地弹了一下陆景重已经硬挺的昂扬:“小毛毛,姐姐来疼你了。”
我没有给人口过,在酒吧的时候也没有接触过小姐的培训,只是陪酒陪唱歌,给人逗乐子。
所以,现在青涩的很,我含下去的时候,牙齿不小心都硌到了薄薄的一层褶皱,陆景重直接低吼出来:“坏丫头,想让我下半辈子不举啊?”
不过,只稍微试了一下,我就差不多掌握要领了,嘴唇,舌尖,舌头,两腮的动作很重要,然后就是适时地用上牙齿,只不过绝对要轻。
“享受到了么?”我有点口齿不清地问。
不过不用陆景重回答了,就看陆景重一脸迷醉的表情,和他最后直接按住我后脑勺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
陆景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关灯,而且喜欢睁着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冒火,视线直勾勾地抓人,我觉得害羞,说这种事情必须要拉灯做,而且必须要闭上眼睛。
陆景重一个字拒绝:“不。”
我像一条泥鳅似的想要翻身,陆景重扣住我的手腕,凑在我耳边:“那你蒙上我眼睛吧。”
我翻出一条陆景重的领带给他蒙住双眼,陆景重舔了一下下唇。
我看着陆景重脸上的笑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
因为没了视觉,陆景重就开始上下乱摸,闹得我一时间笑岔了气,急忙说不让他蒙眼睛了,陆景重一把扯下了领带,非要换给我蒙上。
陆景重现在兴致勃勃地简直就是喝了红牛,不容我拒绝,直接就给我蒙住了双眼。
没有了视觉,听觉和感觉就会格外清晰,陆景重的每一次触摸,都好像比平常的感官感觉放大了十倍,他先用手指帮我前戏的时候,我差点直接滚下床去。
陆景重掰着我的肩膀,一上一下地动:“这么刺激?下次换我试试。”
我从齿缝间迸出两个字:“休、想。”
一时事毕,我枕在陆景重的胳膊上,蜷缩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陆景重靠在床头,伸手摸床头的烟盒,打火机咔啪一下闪出一朵艳蓝色的火苗。
我掐了一下他的腰,说:“不是不抽了么?”
陆景重把打火机直接丢进垃圾篓里:“忘了。”
过了一会儿,陆景重见我还睁着眼睛,捏了捏我的脸蛋:“今天不困?明天还要早起。”
我摇了摇头,往被窝里缩了缩,抓住陆景重的指尖,问:“你还要走么?”
陆景重圈住我的脊背:“去哪儿?”
“回C市?”
“你想让我走不想?”
黑暗中,我看着陆景重明亮的眼睛,摇了摇头,老实说:“不想。”
陆景重抚着我的脊背:“那我就不走,等你考到C市的大学,一起走。”
“嗯。”
就因为这个“嗯”字,我拼了命的学习,我要考上C市的大学,用唐卡的话来说,我就是学疯了。
期末考试结束后,高一高二已经放假,高三还需要补一周的课,但是,满大街已经有了年味了,就算是上课,心也都不在课堂上了。
在放假前一天,班主任在晚自习的时候抽时间开了一个班会,鼓舞士气,配上那种特别煽情的音乐,放了一组关于梦想与追逐的幻灯片,有些同学在看到冒着风雪在外摆摊的父母的时候都哭了,我心里感觉酸酸的,但是没有哭。
黑暗中,身后的同学捅了捅我的胳膊,传给我一张纸条,纸条叠成一个面包的形状,我拆开了才看见上面的字。
借着大屏幕上的光,上面写着:“放学的时候在操场等你,有事儿说。”
落款“唐卡”。
我知道这肯定是唐卡让周峪森帮忙给我的,就向后面看向周峪森,周峪森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下了晚自习,我看周峪森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数学习题册开始做,就没有叫他,背上书包自己去了操场。
学校里面的灯不多,在树影下只有几盏路灯,操场上就更是如此,只在主席台和后面的地方挂着两个灯泡,勉强能够看得出一点人影。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正在抽烟。
我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人就是唐卡,靠在旁边的铁栏杆上:“在学校里也敢抽烟,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看唐卡指间的香烟,烟蒂上已经堆积了长长的烟灰,他用手指一弹,飘飘洒洒地落了一地。
☆、第三十九章 人往高处走
唐卡没有看我,还是看着前面的操场,冷风呼呼的吹过,我不禁紧了紧衣领,把帽子戴上,问他:“到底什么事儿?”
唐卡把烟踩在脚下碾灭了,眼睛看着地上烟蒂的残骸:“峪森的事儿。”
我能猜到肯定是周峪森的事儿,就问:“你让周峪森给我传纸条不怕他看见?”
“我说不让他看,他就一定不会看。”
唐卡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我听了不禁一乐:“你就这么笃定啊?”
“我让他下了晚自习在教室里多学习二十分钟,”唐卡转过脸来问我,“刚才你出来的时候,他是不是在学习?”
确实是。
周峪森对唐卡,绝对是言听计从。
我也挨着唐卡坐下来,问:“找我来说周峪森的事情么?”
唐卡点了点头:“我想麻烦你点事儿。”他顿了顿,接着说,“我过两天就要走了,我姐的工作调到C市了,她要带着我去。”
我脑子短路了一下,才想起来唐卡说的姐姐,就是林萧萧,不禁后背阴森森的扯了一下,有点凉。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唐卡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回来了?”
唐卡又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出来,拿打火机点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直接说:“这个忙你帮不帮?”
“不帮,”我站起身来,继续说,“周峪森是听你的不是听我的,你如果真这么在意他,你去哪儿就带上他,不要让这个人那个人照顾他,再说了,我照顾他你放心么?”
我说完就转身走了,走了很远,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