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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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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没想到他会进来,但是想躲开时,腰身已经被他的双手扣住,后背被迫与他的胸膛相贴,她便急了,疾言厉色地喊:“靳名珩,你干嘛?”

“我也难受,一起洗。”他无赖地回答,任她怎么挣扎,都将她身子锢得牢牢的,坐在自己腿上。

------题外话------

接不上的地方,就是被通知整改的部分,亲爱滴们自己意会吧,阿门!

逼婚进行式 014 冷战,酒吧被抓

感觉到后背传来他的温度,宋凝久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被逼疯的。可是显然她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直到他手掌在自己身上打着泡沫,一点点地帮她清洗干净,她都没有疯,只不过仍不舒服罢了。

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难堪以及悲凉,五味俱杂在胸口,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靳名珩也没有再为难她,很仔细,而且难得温柔地帮她清洗干净,然后拿了个大浴巾将她整个裹住,然后抱回床上,然后突然听到外面发现一声惊恐的惊叫。

靳家老宅的夜本是很寂静的,尤其是二楼,只有他与靳名珠的房间。

那声尖叫不止突兀,而且让人很明显让人感觉到慌乱。靳名珩想都没想便起身往外跑,开了门,正看到保姆慌慌张张地从靳名珠的房间里跑出来,差点就撞上靳名珩。

“怎么了?”靳名珩沉着声音问。

“小姐…小姐她……”保姆岁数也不小了,可是还是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嘴在那里哆嗦着,怎么也说不清。

靳名珩干脆就放弃她,直接奔着靳名珠的房间去了,直接闯进去。卧室的床上并没有人,通往浴室的门是敞着,门口还有摔碎的杯子,显然是刚刚保姆惊吓过度摔的。越过那些碎玻璃茬子直奔浴室而去,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所惊呆。

注满水的浴缸里,靳名珠的头就栽在里面。染了栗色的发丝飘浮在水面上,那样子看起来极其吓人。

靳名珩想都没想,上前就拽着她的领子将人拉了起来,显然她称心溺在水里不是一时半会了。她眼睛闭着,从脸上滴下来的水弄湿了身上的绿色睡衣。

靳名珩将失去知觉的人抱起来,直接搁在卧室的床上,跪在床上用手挤压她的胸部。几次按压过后,她呛的那口水终于吐出来,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靳名珠经过这一遭也有点迷糊,看到靳名珩就直觉地抱上去,一边搂着他一边哭,喊着:“哥哥,你不要不要我,不要。”

靳名珩身上匆忙披上的浴袍再次湿了,看着她这个样子总算松了口气。接着一股怒气也从胸口升起来,直接将她推开,冷着声音说:“靳名珠,你以后想死记得找个我不在的时候。”

拿死威胁他?

这种伎俩只会令男人更厌烦,他也不吃这一套。

靳名珠浑身都是水,眼睛里也蓄着泪光,咬着唇仿佛不敢哭出来似的,看起来极为委屈。

这时靳氏夫妇以及三楼的靳名璞也听到动静楼上楼下的都赶了来,正看到靳名珩一脸疾言厉色,靳名珠浑身是水地坐在床上委屈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唐媛这个贤母率先一脸焦急地进来,问。坐到床边伸手拂着靳名珠脸上的水,问:“名珠,你没事吧?”

靳名珠只将痴痴的目光望着靳名珩,也不回答。

“名珩,这到底怎么回事?”靳远一看情景,便只有问大儿子了。

“没事,自己滑了一脚,跌浴缸里了。”靳名珩回答着,越过众人便离去。

靳远扬了扬唇还想问什么,却只能看到他留给自己的背影。

“名珠啊,怎么这么小心?明天我找人给你把地砖换了吧。”唐媛还在那里细语温声地说话。

靳名珠只是低着头,一脸伤心的模样。

靳名璞自进门就将目光落在靳名珠身上,她看着靳名珩的眼神那么赤裸,他又如何看不明白?

从小就是这样,他们亲密无间,只有自己站在一边,一直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

因为他的妈妈对哥哥来说是小三,是破坏他家庭的人。而靳名珠没有理由,因为她眼里只有靳名珩,所以永远看不到背后有个男人一直注视着她。

他由几岁开始就这样一直站在背后注视着她,从那年艳羡站在窗内看着她与靳名珩在院子里玩雪,一直到如今成长成二十多岁的男子,她都没有回头望过自己的一眼。

“好了,都回去吧。她大概是吓坏了,我来陪陪她。”唐媛站起来,哄着他们。

靳名珩毕竟是个女孩子,身上的睡衣又湿了,两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在总算不像话。

靳远倒是没什么,当初收养她也不过是看靳名珩的面子,靳家也不是养不起多一个孩子,所以没什么感情。见她没事,便转身走开了。

靳名璞却望得着她出神,眼睛里充满了担忧。直到手臂被母亲暗暗掐了一把,才回神。

唐媛给他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出去。

儿子的心思她倒是明白,可是像靳名珠这种没有家庭背景,又不会给儿子事业带来助力的女人,她是不会赞同的。

因为靳名珩在公司立足,不止是因为他的能力,还有一批原本靳名珩母亲在时的元老支持。唐媛家里也同样没什么背景,这方面帮不了儿子,自然想找个有家势的儿媳妇。

靳名璞算是孝子,而且他了解母亲。如果自己表现的太明显,只会逼她对付靳名珠。所以为了她好,他还是转身走了,虽然临走前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

唐媛将门关上,转过头来走到床边安慰靳名珠,不过眼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还是透露着不屑。

这丫头打她进靳家的门,就看出跟靳名珩穿一条裤子。不止如此,还看不上自己的儿子。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奇怪,她明明也看不上人家,却不允许人家看不起自己。

尤其是唐媛这种,本来就是靠着心计上位的女人。她原本就没有什么背景,得到今天的地位告诉她,权势是多么重要,也十分在意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

——分隔线——

靳名珩那边出了靳名珠的房间,便回了自己屋。

宋凝久裹着被子缩在床的一侧,还维持着他出去的姿态,似乎对于外面的动静一无所觉。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知道,这回,她是不会轻易释怀了。

不过被靳名珠搅得没有什么心情,他也不是个擅长或者说会要示弱的人,所以只是在另一侧躺下来,关了灯。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睡意。只是那样睁着眼睛,偶尔会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宋凝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就那样缩着身子就睡了。睡得很沉也很累,梦里都是一些杂乱的画面,有奶奶,有姐姐,也有妈妈和姑姑,睡得极累,却似乎并不想醒。

靳名珩则一直没有睡,睁着眼睛看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绪早就飘到了很远很远。自然是不是因为靳名珠,而是因为过了0点后的日子,那是母亲的忌日。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他感觉到很冷,拿起摇控器关了冷气,然后看到光线昏暗中,床的那一角宋凝久微微颤抖的身子,都快掉到床下面去了。

起初,他以为她在哭,手摸到她也没有特别的反应,才知道她是睡着了。不过摸到的地方也是冰冷一片,就将她的身子挪进自己怀里,这样搂着睡了起来。

宋凝久在睡梦中是无意识的,大概是觉得他身上的温度发暖而舒服,身子得到取暖后也渐渐放松下来,这一觉便睡到了天亮。

睁开眼睛,被光线刺得她眯起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才发现自己是被人抱着。抬眼,眸子里果然映进靳名珩那张妖孽而精致的脸。而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张脸昨晚在床上羞辱自己时的无情。

虽然他此刻看起来毫无防备,像个孩子似的。

孩子?

宋凝久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的笑了,很讽刺的笑,因为自己想到的这个词。她怎么会把孩子这样的词用在他身上。

他靳名珩只配禽兽两个字!

这般想着,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只是裹着昨晚的浴巾,光脚踩在地上。想着上次自己被赶出去的情景,不知今他想来会如何?

想必再想借靳名珠一身衣服,她是不会同意的吧?

“光脚踩在地上,不凉吗?”他的声音由后面传来,看着她出神的背影问。

宋凝久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坐下,我一会儿让人给你把衣服送过来。”他皱眉说。

宋凝久倒是真坐下来,因为不想自己受罪。

她不言不语的,靳名珩也是别扭。爬起来洗漱过后才出去,不一会儿就拎了套衣服扔给她。

宋凝久也不避讳,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换了衣服。

她越是这样才越不正常,不过今天的靳名珩也没有心情治她。见她穿戴整齐,拉着她便下了楼。

“名珩,凝久起床了?”唐媛依如既往的热情。

只是靳名珩仍旧不理她,宋凝久心不在焉的仿佛没有听见。

唐媛的表情还是有些尴尬,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扬着笑对他们说:“早饭准备好了,快过来吧。”

这时靳远也从卧室里出来,与侧身看过来的靳名珩对望了一眼,然后他将自己移到了宋凝久脸上,微微颔首,喊:“宋小姐。”

这时的宋凝久就是再不情愿,也不可能不回应,便恭擎地喊了声:“靳伯父。”

靳远审视着她。

昨晚她与靳名珩闹的那个样儿,他未必一点也没听见。不过这会儿见她这样恭恭敬敬,整齐的模样,还是多少有些满意。

靳名珩却是连爸都没喊,拽着宋凝久的手便往外走,说:“走吧。”

唐媛下意识地看了靳远,他的脸色果然变得更加难看。

靳名珩可不管,只是还没出门,迎面就撞上刚运动回来的靳名璞,他扬起笑,喊:“哥,嫂子。”

表情真挚,简直无懈可击。

只不过宋凝久知道自己的身份,颇为尴尬。靳名珩依旧是用那讽刺的目光瞧着他。两人都没说话,径自就往外,唐媛见自己儿子受到冷遇,气得暗暗跺脚。

凭什么他的儿子要受这种气?

靳名璞似乎已经习惯了,大概因为上一辈的事对靳名珩心存愧疚,所以也并不在意。只对着迳自向外走,与他擦过肩的靳名珩追问了一声:“哥不在家用早饭吗?”

其实看着母亲每次因为靳名珩回来,都精心布致一桌子菜,结果他一次都没有吃过。不管唐媛的目的是什么,靳名璞还是有些为母亲心疼的。

靳名珩闻言转头看着他,眼眸间的讽刺更浓,他说:“庆祝我妈今天死了,她——”靳名珩手指就那样指着唐媛,说:“进了靳家大门吗?”

他的态度是高傲的,唇角讽刺的笑锋利像刀似的,却是把双刃刀。给别人找的是不痛快,伤得也是自己。

他这个手势并不礼貌,真的不礼貌,比起昨晚的态度要更加恶劣。可是靳名珩母亲的是还是戳中了他的痛处,因为觉得对靳名珩心存愧疚,所以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大骂。

唐媛原本恨得咬牙,可是听到最后居然眼底露了笑纹。她唐媛这辈子从靳名珩八岁时就看他的脸色,也唯有这一件能够伤他。

他表现的再讽刺又怎么样?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在意,心里有伤。

靳名珩没有去注意那个女人得意的神色,而是说完,便带着宋凝久离开了。

自始至终,宋凝久感觉自己就像他带在身上的饰品一样没有存在感。不过也好,这样的家庭大战,的确不适合她来参与。

红色的兰博基尼就这样出了靳宅,他这一趟回来似乎也没有别的目的,就好像是称心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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