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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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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得到了姐姐确实还活着的消息,可是刚刚被轻薄的她却已经不若刚刚那般喜悦。她看着他,说:“怎么能证明我姐姐还活着?”

靳名珩唇角勾了下,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抽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宋凝久迟疑地接过打开,果然看到姐姐的资料。从她们出生到姐姐出国的资料,一直到她出事都有详详细细的记录,她甚至从里面看到了那个掳了自己的伪装司机的照片。

很高的个子跟在姐姐身后,那张出色的东方面孔,她虽然只真实的见过一面,也足以令她印象深刻。

他果然与姐姐有关。

想到那些拿着刀子要他命的人,那么他是不是也与姐姐的失踪有关呢?

“他叫卓越,是现在青龙帮的老大。”靳名珩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替她解答。

“青龙帮?”宋凝久蹙眉。

青龙帮曾经是昕丰市一股极大的黑道势力,只不过七年前老大被人枪杀,地盘、生意都被别的帮派分食,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

“看来小久儿你知道的不少。”靳名珩笑,总带着那么点揶揄的味道,令宋凝久感觉到极不舒服。

“这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糸?”宋凝久问,并不想在青龙帮的问题上多做周旋。

“卓越是原来青龙帮老大的独子,当年被人追杀躲到了美国,一年前才回昕丰市重整了青龙帮,这你不知道吧?”靳名珩挑眉看着她。

宋凝久的确不知道。

只是靳名珩又凭什么觉得之前青龙帮的事她便知道?

目光落在手上的资料上,她才后知后觉地恍然明白。他能调查姐姐,自然也能引出当年自己堕落的一段,何况姐姐的事,本就因她而起。

“实在看不出来,现在乖女孩儿似的小久,居然曾经是个不良少女啊。”他仍不放过调侃的机会,漫不经心地戳中她的痛处。

是的,十四、五岁的宋凝久曾经因为家里的忽视叛逆过,堕落过,过过那样一段荒唐的岁月,却最后以连累姐姐告终。

“这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糸?”那段日子不能抹杀,是姐姐付出的惨痛的代价将她拉了回来,这些年她也一直努力让自己做得很好,所以她不想与他在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前纠缠。

靳名珩看着她,看着面前她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实在无法想像她当年是怎么与那些人混在一起的。其实是有些庆幸的吧,庆幸当年那个堕落的小女孩,并没有将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也堕落掉,而是留到今日给了他。

自然,对于他的掠压,宋凝久可不庆幸。

“小久儿,你可还记得你姐姐是因为什么事出国的吗?”

宋凝久闻言,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因为什么?

因为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那些人将姐姐当成了自己,把姐姐给强bao了。家里人把她送进医院时,受到重创的姐姐躺在医院里一动不动。

当时姑姑都恨不得杀了她,还是受了最大的伤害的姐姐将她抱在怀里。姐姐保证自己一定会好起来,唯一的要求的就是家里好好对妹妹宋凝久。

每当想到穿着病服,面无血色的姐姐护在她面前的模样,她都心如刀割。

只是这件事,靳名珩怎么知道?这件事原本被藏的很好,除了宋家自己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联姻变奏曲 050 交易

其实靳名珩原本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他当初就不会同意与宋一瞬订婚。这还是来美国前,有家媒体无意间挖出来准备曝光的新闻,被他给拦截了下来。

靳家,不允许有这样的丑闻。

“当年那个强占了你姐姐的人,就是卓越。”仿佛还嫌她不够震撼似的,他又投下一枚炸弹。

宋凝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此时他眼中没有笑意,狭长漂亮的眼眸间,浩瀚如海一般深沉宁静,仿佛带着吸力一般,要将人吸进去。

她慌然回神地摇头,头突然有些乱,更乱的是自己的心。

难道当年自己的荒唐,姐姐替她受了那样的罪还不够?还想要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不怕代价,可是为什么又一次连累姐姐呢?

靳名珩看她一只手撑在床面,脸色也极其难看,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半晌才揪住他的衣服,着急地问:“我姐在哪?”

靳名珩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又是那样的眼神,深沉之间似乎像在问,她打算付出什么来换取。

宋凝久读懂了,抓着他的手渐渐松开,垂下眼眸,她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却不伸出援手,只为了等到今日吗?她一个在宋家没有存在感的女儿,值得他这般大费周章?

“不要指望你父亲或警方,如果他们有能力,就不会草率的把一具腐烂的女尸当成你姐姐。”仿佛一眼就看到她心里想的退路,所以这句直击她的心理。

不可否认,这话是敲中了宋凝久的心理,她刚刚第一个想到的的确是父亲或者警方。要知道牺牲一下自己很容易,可是毕竟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更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顾虑的更多。

但是如今听他这般说,显然宋成轩是指望不上了,也等于完全堵住了她的去路。而靳名珩既然敢说出来,凭他的能力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

她咬了咬唇,重新来面对靳名珩,说:“靳少,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靳名珩回答。

一字落地,干脆俐落。

这个答案仿佛并令人不意外,却让宋凝久心里沉甸甸的。她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他是喜欢自己,唯有强调:“你可是我姐姐的未婚夫。”

别的暂且不说,如果姐姐回来,她该如何自处?

“事到如今,你觉得本少还会要她吗?”靳名珩问,口吻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厌弃。

可是这种厌弃更加令宋凝久心痛,令她无地自容。因为是因为她,姐姐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咬着唇,牙齿几乎要嵌进唇肉里去,一股血腥味在她齿间弥漫。

抬眸间,接触到靳名珩一副猎人盯着猎物般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神情间满是胜券在握。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甘心。她咬了咬唇,说:“靳少,你到底想要什么?有什么是我需要做的,我都会全力配合,我只希望我的姐姐能够平安。”

“只要不碰你是吗?”靳名珩薄唇微弯,替她说出未说完的话。

宋凝久意外地看着他,并不能猜透他这话背后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过如果可以,她还是不希望再与他发生关糸,所以还是咬唇点下了头。

靳名珩盯着她,淬笑的眸子如花,泛出层层笑意来。只是唇角的弧度颇有讽刺的意味,他说:“小久儿,刚刚你不是还一副为了姐姐可以任何事都能做到的模样吗?怎么这会儿就退缩了?”

那表情好像讽刺,姐妹之情,在她这里也不过如此。

宋凝久明明没有那个意思,被他这样一说,脸上也莫名一哂。她放在手侧的手紧了紧,说:“你靳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为难我。”

靳名珩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指尖沾了她的唇肉血色。靳名珩淬笑的眸子映着她的眼眸,一副无赖的模样,说:“说得对,我靳名珩要什么的女人都有,可就偏偏看上你了怎么办?”

宋凝久看他兴味的模样,明知道他对自己捉弄大于兴趣,可是为了姐姐,她却不得不妥协。

靳名珩仿佛看到她认命的神色,眸色也跟着幽深起来,指尖顺着她的唇慢慢向下,由小巧的耳垂到细白的颈子,慢慢地摩擦。

她的皮肤很好,白皙滑腻,脖子也长得好,细长,白净,那弧度优美的就像只美丽的天鹅,是个跳芭蕾舞的材料。靳名珩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指尖摩擦过每一寸。

宋凝久却在他的触碰,与幽深的眸子间觉得浑身灼烫,她身子颤栗了下想躲开,却被他扣住后脑,他贴着她的唇说:“小久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才想要拒绝是不是嫌太晚?”

宋凝久微怔,不敢反抗不是因为他,而是想到姐姐。

靳名珩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指尖顺着她的衣服一路向下,一直摸到她的衬衫边沿,灵活的指尖很轻易便挑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

宋凝久惊蛰一般骤然扣住他的手:“我要先见到姐姐。”她提出要求。

他这么狡猾,骗她怎么办?

联姻变奏曲 051 她的倔强

靳名珩唇角微弯,说:“我只是说帮你找她。”并没有说找到了,或一定会找到。

宋凝久张大的眼眸对上他戏谑的模样,他郑重地说了这么多,给的只是这样而已?他分明就在耍她,醒过神来的她用力推开他,满脸的羞愤地瞪着他,觉得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靳名珩脸上却并没有这份自觉,顺势慵懒地躺回床上,手悠闲地撑着自己的头,淬笑的眸子盯着她生气的模样。说:“小久儿,你生气的模样蛮可爱的。”

此刻宋凝久哪有心情与他开玩笑,看到他这个模样,杀了他的心都有。

“去死吧。”此生气地顺手抄起件东西掷向他,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因为靳名珩受伤,这几天不可能外出,所以外面的保镖也撤了不少,只留了两个。都不妨宋凝久突然拉门出来,两人想拦也没拦住。

看着跑出走廊拐角的宋凝久,他们身肩保护靳名珩的重任,一时不知是该追还是该留在客房门口。恰巧这时他的助理过来看到这一幕,便直接进了房间。

靳名珩翻过了身,双后枕在后脑,那白色的纱布在黑色的发梢间显得格外醒目。地上还躺着一只碎裂的花瓶,碎瓷与积水,花束混合。很显然,刚刚两人在房内并不愉快,宋凝久才会跑出去。

“靳少,外面的人没拦住,让宋小姐出去了。”助理报告。

“嗯。”靳名珩应,似乎并不上心。

助理看着他慵懒的神情,仿佛有些不能置信,犹豫了一下补充道:“可是那些人会不会把她当成宋一瞬?”

靳名珩需要宋家的一个女儿,他现在明显是在两姐妹中挑了妹妹,难道就不怕她真的出事吗?

靳名珩闻言看了他一眼,助理立马惊觉自己多嘴了,暗骂自自己,这一层靳名珩又如何想不到?只是看不透他既然选择了妹妹,不是笼络吗?为什么他看到的会是欺负?

“派人跟着她。”靳名珩的声音传来,助理猛然从思绪中回神,应了声便赶紧退出去了。

关门声响,靳名珩闭上眼睛。

卓越,以及追杀她的人都在外面,她这时候居然还敢往外跑,简直就是找死。

而他现在需要宋家的女儿,现在无疑宋凝久比宋一瞬更适合自己。只是这个女孩太桀骜,他还需要好好驯服。

彼时,宋凝久乘了电梯下去,想着靳名珩对自己的模样。一股羞辱感便由心底窜出来。她付了自尊来与他谈判,只想保住姐姐的平安。可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分明就是在耍自己,半点诚意都没有。

羞愤在胸口凝聚燃烧,这时的她恨不得就是死在街头,也不想再求他。一口气跑出酒店很远,过了很久才停下来,站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上,待看清周围的事物时突然茫然四顾。

是的,茫然。

她身无分文,亦没有证件,现在可能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便是警局,或者向大使馆求助。可是一切都需要她找到方向才行,但她跑出来时只顾气愤,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辨不清方向,人迹好像也不是那么密集,她慌张地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语拽住了路过的男人询问:“先生,请问这附近有没有警局?”

男人闻言目光上下打量过她,唇角勾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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