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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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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家庭条件一直很差。父母过世早,留下兄妹两人。甘泉曾经是个军人,参军很早,刚刚读完高中那会儿就进了部队。

后来退役,为了给妹妹更好的生活,当了雇佣兵。一次任务失败差点命丧黄泉,是靳名珩救了他。

如今妹妹读的学校,他们的房子都是靳名珩给的,虽然这些妹妹甘甜并不知道。他手下那些人虽然叫他老大,可是却都是靳名珩在养着。所以甘泉做任何事,他都觉得是应该的。

两人自相识,没有八年也有五年,每次见面也都硬梆梆的,所有东西都在心里。倒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感触,醒过神来时不由都有些尴尬。

还好,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噪动,听起来是甘甜的声音。刚刚两人在谈事情,门口加了两个人看门,肯定是他们阻拦甘甜来着。

“让她进来吧。”甘泉喊。

外面传来用鼻子冷哼的声音,可是那种高傲的看不起人,而是带着小女生的赌气似的。接着门被推开,甘甜拎着东西走进来。

她今天穿了件火红的连衣裙,五官本来就长得十分好,肤色白皙。笑起来时,脸若骄阳,充满朝气。实在不能让人想像,她与甘泉会是兄妹。

“哥,你在干什么这么神秘,还不准我进?”问完之后看到靳名珩也在,不自觉地收敛了自己的无礼,喊了声:“靳少。”

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她知道靳名珩是哥哥的老板。

靳名珩微颔首,算是回应。

“不是说让你准备行李回去吗?怎么又跑过来了?”甘泉皱眉责备,可是却不难听出一丝宠溺的味道。

“我不是明早才走嘛,现在才中午,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甘甜献宝似的抬起手,拎着的塑料袋在哥哥面前晃了晃。

甘泉无奈地笑着。

靳名珩见状,对甘泉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甘泉应。

靳名珩便抬步往外走。

彼时,昕丰市与阳信的距离真的不算近,傅景之载着沈小薏回到县里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一夜没睡,两人的精神都不太好。

尤其是沈小薏,想到靳名珩当时对宋凝久挥巴掌的情景,现在还心有余悸。又想宋凝久离开昕丰市时的模样,又怕她受刺激,一晚上心都在担心中煎熬渡过。

到了市区,傅景之顾不得吃早饭,就给靳名珩打电话。他报了医院的地址,傅景之的车便一路朝着医院开了过去。

车子刚刚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沈小薏便推门便往住院部跑。

当时傅景之看着她那模样,真恨不得将她捉回来再塞回车里。可是显然不可能,只好拿了自己的外套,追上去,披上她的肩头。

这也不能怪沈小薏,她当时一听医院两个字,当即就担心宋凝久出了事,所以根本就没有意这些。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上不妥,只好领了情,傅景之也松了口气。

电梯抵达靳名珩所报的楼层,沈小薏才发现这不是妇产科,不由有些疑惑。

两人在走廊上找着病房号,便看到一间病房的门被推开,然后靳名珩的身影出现。不及喊,一串答答的欢快脚步声便越过他们,快速地朝着靳名珩的方向去了。

“靳少,要走了吗?”甘甜眼里只有靳名珩,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走廊上的两人。

“嗯,等个人,还有事要处理。”靳名珩回答。

“那个,这个给你吧,路上吃。那个,你虽然很忙,但是总不吃饭对身体可不好哦。”甘甜说。

靳名珩接过,颔首。

小女孩的脸莫名烧红,克制着自己的心跳转身,哪知心太慌,脚下又是穿不惯的高跟鞋,一下子就崴了下。

“唔——”吃痛地哼出声,眼见身子也失衡朝地面倒去,脸都吓白了。

靳名珩只是出于下意识的举止,伸臂,将她勾了过来,才免了她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机会。

顿时,她看着他,他在她心里的形象更高大了。

靳名珩却皱眉,放开她问:“你没事吧?”

甘甜回神,赶紧摇摇头,说:“没事没事。”然后突然才想到自己刚刚有多丢脸,赶紧跑开了。

靳名珩原本就没在意,顺着她跑开的人影,然后看到了走过来的傅景之与沈小薏。

“靳少。”傅景之喊,却没拽住身喧的沈小薏。

“靳名珩,宋凝久呢?”她看着他,自然将刚刚那幕收进眼底了,真是非常生气,所以直接问出来。

可是这么不客气,靳名珩又怎么吃她这套?更何况她帮着宋凝久瞒着自己的事,他还没找她算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靳名珩问。

沈小薏闻言气结,看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眼睛里都快要喷火了。

傅景之赶紧过来拉沈小薏,对靳名珩说:“靳少,小薏只是担心宋小姐。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宋小姐的情况,她难免有点着急而已,你别介意。”

靳名珩看着打圆场的傅景之,唇角扯了扯,说:“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就算有什么事,也是她自找的,用不着你们操心。”

沈小薏看到他那个,仿佛是在说一切都是宋凝久活该的模样,气得抓紧了手里的包,咬牙,可是还想挥到他那张欠抽的脸上怎么办?

傅景之当然是最了解她的,所以暗中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别说她真对靳名珩动手讨不到便宜,这对宋凝久也没有任何帮助。

靳名珩看着她问:“怎么?想打我?”脸上的表情轻蔑,明显就是激沈小薏。

至于傅景之,他明明知道宋凝久的情况,却不告诉自己,心里也有气,正好可以打一架。

沈小薏确实是想,不过还是因为傅景之压抑住了。他捏着沈小薏的手背,安抚,就好像说一切有他。

“靳名珩,你当初背叛了她。宋凝久都没打掉那个孩子,你是不是还挺委屈的?”沈小薏为宋凝久不平。

“谁说我背叛她了?”靳名珩截断她的话头,这才是他最委屈的地方。

明明相爱,为什么她就不能信任自己?

沈小薏看着他,他那凶狠的恨不得杀人的眼神。她知道,事情演变到这一步,靳名珩就算出轨,承认不承认都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糸。可是他的眼神告诉他,他没有背叛。

沈小薏的情绪终于缓了一下,她说:“就算没有,你委屈,所以就一味怪罪她吗?就有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这样?怀孕的女人本来就容易多思。你明知道她那时候那样患得患失,你怎么不反省一下当初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远处的不说,就刚刚那个女孩吧。就算靳名珩没有别的心思,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那个女孩呢?那样的举止看在自己眼里都冒火,更别提宋凝久了。

可能同样爱上的都是这样爱玩的纨绔子弟,所以她分外能理解宋凝久。

有时候因为爱,所以才会变得计较。那时候的宋凝久无疑是这样,而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的患得患失是因为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沈小薏是一路陪着宋凝久走过来的。她也永远记得自己在三个多月前,靳名珩的别墅里看到的宋凝久,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似的。

她在医院里被通知流产,傅景之打了一晚上的电话都没有联糸到靳名珩,他又能不能理解当时宋凝久的心情?

让她想到一句在某本书上看到的台词:他就这样舍弃了她,连通知一声都懒得。有谁能了解那种无助?当时的宋凝久,整个世界都毁灭了一样。

她说梦是该醒了,她居然将自己与他的恋爱,当成一个梦,可见他当时给了她多少安全感。

靳名珩面对沈小薏的讨伐,面色绷得极紧,一字一句都在耳膜边敲击。傅景之怕她真把靳名珩惹怒了,赶紧将人拉开,直接抱进了电梯里,说:“小薏,一切交给我,你先下去等。”然后帮她按了关门键。

傅景之再折回来时,靳名珩正在窗边抽烟。袅袅的淡白烟气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萦绕,整个阴鸷的侧面,让人不敢轻易开口。

“靳少,有句话我一直没有机会说。当时并不是宋凝久要流产的,而是医生当时说她的情况要保胎很危急,孕妇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建议她做流产手术。”

“当时你的手机打不通……”

靳名珩闻言,抽烟的动作微顿,是因为突然想到了自己出机场时看到的那个未接电话。他当时打过去是傅景之接的,说宋凝久在做流产手术。

那么那个电话,是她打来跟自己商量的吗?

闻言,他看着傅景之的眼神更凶狠。

接触到他那个表情,傅景之当时心就悚了下,赶紧解释:“这事我三个月前就想跟你说了,可是你那状态……”

他一副宋凝久与他从此再无半分瓜葛,谁提就杀无赦的模样。他哪敢提?而且跟他混的时间基本没有,傅景之当时也以为宋凝久真的流了产,想想再提这个只会让靳名珩更难受,自然就没有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孩子没有流掉的?”他问。

傅景之闻言,心虚了下,说:“几天前。”

靳名珩听到回答勾了下唇,只是那弧度很冷,然后抿灭了烟灰,说:“很好。”

傅景之看他那模样,真是浑身都冒冷汗。

他说:“你们既然没有别的事,孩子也在,就不要为难宋凝久了吧?沈小薏说她当初保下这个孩子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的。”

靳名珩拍了拍他的肩头,说:“看好你自己的女人。”这话里也让人分不清是几层意思,让傅景之心里更加打鼓。

——分隔线——

靳名珩让人调了宋凝久当初在昕丰市的住院病历,以及在阳信县这边所有的检查病例。对着那些枯燥的医院用词,看了许多,脸色越来越凝重。

回来的时候,宋凝久已经吃过晚饭。宋凝久的情况有些不稳定,每天来往医院也很辛苦,他让医院安排了医生定时过来检查。

“靳少。”保姆迎上来。

“嗯。”靳名珩应了声,扫了眼客厅,然后又看眼餐厅,并没有宋凝久的人影。

“靳少还没吃饭?”保姆猜测地问。

靳名珩颔首,抬步往餐厅走。

保姆进了厨房,赶紧又将准备的饭菜热了热,给他端上来。

“宋小姐呢?”靳名珩问,意思是让她上去把人喊下来吃饭。

“宋小姐已经用过了。”保姆回答。孕妇本来就饿得早,而且这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他抬眼就瞧见宋凝久与穿着白袍的年轻医生从楼上走下来。

宋凝久看到坐在餐厅的靳名珩时,只是扫了一眼,便将医生让进了客厅里。

那医生只知道是医院特别叮嘱出诊的,所以分外小心,却并不认识靳名珩,只远远朝他礼貌地颔首,然后便随宋凝久过去了。

其实也没聊什么特别的话题,都是围绕孩子的。比如心悸时怎么测量孩子的胎心,平时睡觉时的姿势,非常详细,甚至连饮水、吃饭、散步这些细节都有涉及。

靳名珩坐在那里,远远看着宋凝久专注是看着那个男人,不时拿笔在笔记本上记着。男人的声音清清淡淡,却不时冷幽默一把。

他看到宋凝久的唇角微扬起来,那笑容极为刺眼。遇到不懂的问题还抬头,两人的头都快挨到一起去了。

当时心里蹭地一下就起了火,筷子拍地一声拍在桌面上,引得保姆、宋凝久与那个医生都过来。只是大家看着他那阴鸷的脸色,都不免有些茫然。

“靳少,菜不合口味吗?”保姆走过来,战战兢兢地问。

靳名珩说:“汤太烫了。”

保姆马上端下去,实际上她看到靳名珩一口都没有动那个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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