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凝久知道沈小薏虽然与傅景之分了手,可是她知道沈小薏心里其实是放不下他的。遇到傅景之,两人是又擦出火花了吗?即便不是,应该也没有太糟吧?
剩下的事她没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但是遇到傅景之,总比遇到那些不好的人强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两人之间不会就这样完。
沈小薏点头,然后去了浴室泡澡。既然被看到了,她也不遮掩,清洗干净后出来,发现宋凝久还没有睡。
两人现在住一间,虽然挤在一张床上挤了点,可是十分温馨。她掀开被子坐在床上擦着头发,虽然累,但是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便等着它自然晾干。
转头看着宋凝久,她也没有睡,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唇角的笑容恬淡。想到傅景之的威胁,忍不住,问:“凝久,如果傅景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告诉靳名珩,你会怎么办?”
宋凝久翻的是胎教方面的书,她那侧床头上摞着厚厚的几本。听到她的问话,欲翻书页的动作微顿,表情似是也怔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他不会在乎的。”
口吻仿佛是不在意的,可是那表情明显不愿意多谈
沈小薏看着她,他真的不会在乎吗?
不在乎她宋凝久,还是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沈小薏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她站在手术室外说孩子没了时,靳名珩的那个样子。
她不相信宋凝久不清楚,那么她到底是在骗她,还是在骗自己?
——分隔线——
夜晚,阳信县城东郊区,街灯昏暗,万物寂静,建着低矮房子的村子,偶尔会传来几声狗叫。几条黑色的人影,身手利索地攀上一人多高的围墙,跳进去的时候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门洞里拴着两条大黑狗,黑暗中眼睛发出幽绿的光,空气中可闻到他们吐着舌头,发出的呵呵声。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手刚刚搭上门把,身后便传一声狗叫,然后惊动了屋里的人。
屋子里原本透着的明亮灯光,一下子就黑暗下来。两人见形迹败露,对望一眼。甘泉见状,抬脚将门踹开,他的同伴进去。
一条黑影在门口,扬手便朝着甘泉的人头劈下来。甘泉迎上去,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刚刚将那人的手臂扭在身后,制服,还没有来得及抬腿抵住他的背脊,只有摩擦的空间里便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彭!
甘泉只感觉到一个灼灼的东西钻入腹部,伴着剧痛传来,一股温热粘稠涌出来。他用了最后的力气,卸了那人手里的枪。
咔嚓一声,枪械落在地上,他的人将刘青制服的同时,甘泉也倒下来。
这时守在院外的人听到枪响,便知情况不妙,已经从正门里冲进来。两条狗更加疯狂地叫起来,片刻,村子里大部分村舍的灯光都亮起来,但是在辨清是刘青家里,却没有人敢出门。
他是这带出了名的恶霸,平日里来往的没有善茬,村民都怕惹事上心。
甘泉的人涌进来后,发现他受伤,马上前扶他出去,其它人押着刘青。
“老大。”扶着他的人看到他腹部的血迹,十分担心。
甘泉痛得额角全是冷汗,捂着腹部,强撑着看自己的人将刘青押上车,吩咐:“清理干净。”
“是。”其它手下应着,已经有人在处理。
甘泉上了另一辆车,跟在押着刘青的车子后面。车灯亮起来,开出这个临近马路的村子。
他这些年出生入死,遇到危险的时候不算少,可是今晚受伤还真是个意外。总的来说太轻敌,手使劲压着受伤的位置,仍能感觉到不断涌出粘稠的液体,弄得整个车厢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
“老大。”司机听到他痛苦的喘息,担心地喊了他一声。
甘泉摇头,说:“别说话,先把人送到靳少那里。”模样痛苦,明显是在隐忍。
司机不敢多话,路行到半路,就通过后视镜看到甘泉的身子一栽,然后滚到了座椅下面。
“老大!”司机一惊,马上掏出手机打电话。
靳名珩接到电话的时候,人正在酒店里等消息,手机响起来,听到的却是甘泉中了枪的消息,一惊。马上联络了医院,然后驱车赶过去。
他车子吱地一声横在医院门口时,载着甘泉的车子还没有来。医护人员已经等在门边,见他过来迎上来。他面色紧绷,但不难看出着急的神色。
两方碰头还没开口,一辆黑色的车子便停了下来。他疾步走过去,拉开后座的车门,迎面便是浓重的血腥味,以及倒在后座的甘泉。
“甘泉!”他喊着,医护人员已经过来。
他让开地方,看着晕过去的他被抬上推床,然后一路被推进手术室。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抓个刘青,他怎么就受伤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刘青在家,可是没想到他手里有枪,老大为了引他现身……”一直跟着甘泉的人禀报,话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
靳名珩闻言抿着唇,摆摆手,说:“你去处理剩下的事。”
那人颔首,默然离去。
靳名珩站在手术室外,倚在墙边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待脚边落了一地的烟蒂时,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他紧张地上前,看着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宣布:“靳少放心,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手术很顺利。”
靳名珩闻言,明显松了口气。
接下来甘泉被送进病房,靳名珩安排接下来的事宜。当然,枪伤在这个时候肯定是瞒不住的,刘青的事便必然被抖出来,警方也就介入进来。
阳信县隶属Z省,倒是慕少隽可以伸到手的地方。当即由省厅跟县里打了招呼,然后靳名珩过去拜访。他往日在这里并没有投资,但是知道一个城市的发展,是会记入领导政绩的。
官商也就那么回事,省厅那边的人事先打了招呼,本就不会过分为难。他又表达了自己有意注资阳信县的意愿,政府对于这件事的态度便有了转变。
甘泉的枪伤变成了普通的肺炎住院,刘青的失踪虽然立了案,警方那边却迟迟没有行动,这事终于摆平下来。
——分隔线——
时间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天,沈小薏其实一直暗暗紧张着,深恐靳名珩会找来。毕竟宋凝久这时候月份越来越大,情况不稳定,身边不能没人照顾。病例也都在阳信县医院,要比一般的孕妇孕检频繁,深恐出一点差错。她早产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月份越大越危险,根本不可能这时候换地方。
沈小意的心情这样紧绷了两天,还好靳名珩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傅景之也没有出现,他总算是安下心来。想着傅景之应该是查过宋凝久的状况了,所以并没有说。
因为如果靳名珩知道,绝对不会这么沉得住气。
转眼,沈小薏的假期也就到了,便动身回了昕丰市。
沈小薏走后,沈家仿佛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沈爸爸和沈妈妈都在工厂里上班,还有两年才退休,所以每天都要大早就起来,吃了饭便走。宋凝久经常会早起,熬一些粥,或下去买点油条、包子什么的回来。
她虽然行动慢,可是很平稳,每天的安排都很规律。现在已经很少睡懒觉了,可是生活充实,人也有精神。住了有一个月了,邻居都知道沈家来了这么个亲戚。
她性格好,虽然不爱说话,可是见谁都温婉地笑笑,大家都喜欢她这个性子。
“凝久啊,又去买早餐了。”进入楼道,从上面下来的人跟她打着招呼,可是脚下匆忙,明显是赶着上班。
“是啊。”宋凝久应着,往上去。
打开门,将早餐摆上桌,沈家父母便开始起床了。
“凝久这丫头,不是说不让你管早餐了嘛。”沈爸爸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我早上反正也睡不着,就当下去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嘛。”宋凝久笑笑,过来帮他摆上碗筷。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因为赶着上班,沈爸沈妈匆忙吃了早饭便走了。宋凝久吃饱后收拾了桌子,将碗洗干净,翻了翻日历,今天的日子标了个红圈,是去医院检查的日子。
换了衣服,出门前检查了下自己需要带的东西,包括病例,慢慢下了楼,在社区门口拦出租车。
到了医院时,妇产科的人还是那么多,大多都是丈夫陪着妻子过来的。熙熙攘攘地走在走廊上,那供
廊上,那供病人休息的塑料椅上。
人群中的她就坐在那里,身形比所有人都纤细,又是一个人,显得愈加单薄。至少坐在身边的女人,已经不止一次拿可怜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了。
宋凝久却并不在意,只是捏着自己的病例,摸着凸起的肚子,唇角笑容恬淡。
“宋小姐,到你了。”护士走过来,小心地搀她起来。
宋凝久对她笑笑,说:“好,谢谢。”
她在这里原本就住了两个月,住院部的小护士都熟悉她了。又因为情况特殊,一个月里要跑五六次医院,连带门诊的人也都熟了。
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从出现的那一刻,身边就没有男人,辛苦地孕育着自己的孩子,不免都对她客气,善意的笑,看着她的目光里都是鼓励。
她的检查项目总是特别多,折腾了两个小时,好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医生照旧给她开了些保胎药,叮嘱需要注意的饮食等等。
出了医院大楼时,她终于缓了口气。不过也累了,又不想待在各种带着病菌的大厅里,便坐在医院大楼前的花坛休息。
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开始动了,她手摸上肚子,这个孩子能保下来实属不易,虽然受了许多罪,可是每当这时她都觉得一切都值得。
“宝宝你要乖乖的,咱们要回家了。”她轻声说着站起身,走开。
靳名珩这时由住院部的大楼里走出来,只是不经意的掠过,便瞧到一张扬起唇角的侧脸。因为那张侧脸太熟悉,让他的心突了下。
想都没想,只是下意识地转过脸去再次捕捉,却见她已经站起。花坛遮住她的下半身,只留下一个背影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虽然当初得知她流产之后,他恨不得掐死她,为了阻止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他离开医院后,几乎没有再打听过她的消息。而她,也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是这刻她毫无预警地撞进自己的视线里,他仿佛又找到了那天初见宋一瞬的悸动,不,初见宋一瞬只是错认,而且初见犹带着一些下意识的防备。
从来就没这一刻的感觉强烈,强烈到他根本就没有怀疑,便知道她就是宋凝久无疑。他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只是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抬步就跟了过去。
宋凝久对于身后跟着的人,毫无所觉。临近中午,医院门口的出租车似乎特别稀缺。她又累了,只得朝着最近的公交站走过去。
县城不大,大部分还是下乡的公交。五路,恰好可以经过沈小薏家的小区门口。
车子停下,他看着她笨拙的身子扶着车门边的扶手,慢慢踏上台阶。
靳名珩的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震惊来开家。
宋凝久上了车,投币,在挤满人的车厢里慢慢往后走,找着空的座位。
“阿姨,坐这里吧。”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站起身,有礼貌地给她让出了的座位。
“谢谢。”宋凝久道谢,那男生竟不好意思起来。
车门关上,车子慢慢悠悠地启动,虽然是马路,还是难免有些颠簸。
封闭的空间里,几十个人坐在里面,各种气味都有。有人在大着声音讲电话,有人在哄孩子,下乡的人因为时间很长,已经开始有人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