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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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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帮他要了辆计程车,问:“靳少,去哪?”

“酒店。”他吐出两个字,下意识里并不想回家。

“好好伺候。”同伴叮嘱那女人。

女人点头,更加偎近靳名珩。

车子从会所滑出去,找了最近的酒店停下,女人扶了他下车。开了房,女人拿着房卡,扶着酒醉的靳名珩进电梯上了十八楼。

进门,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将靳少压到床上,使出浑身劫数撩拔。靳名珩本来在昏睡,被弄醒时还有些不耐烦,捏着她的下巴,看着眼前恍惚的女人脸,问:“谁?”

女人笑,指尖由他壁垒分明的胸膛上,挑逗地打着圈圈,抬起带勾的媚眼,说:“你猜!”

靳名珩只觉得头沉得难受,眼前的女人脸恍恍惚惚的,有时像宋凝久,有时又像另一个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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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变奏曲(二) 053 迁怒

“宋凝久呢?”

靳名珠闻言微皱起眉,显然对于他刚刚醒来就惦记着宋凝久的事,心里十分不舒服,所以并没有作答。

靳名珩喝得确实有点多,就算喝了醒酒汤,头还是疼得厉害。手下意识地撑住额头上,靳名珠见状马上紧张地问:“哥,你怎么样?是不是头还疼?”

靳名珩侧头对她紧张盯着自己的眸子,又重复问了一次:“宋凝久呢?”

这里是他与宋凝久的卧室,而他也明白自己的妹妹不是善茬,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靳名珠低着头咬唇,半晌才嗫嚅道:“不知道。”说完嘴巴撅起,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靳名珩太了解她,看她这模样便是欺负宋凝久了,便推开她下床。

“哥,哥,你去哪?”靳名珠见他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连忙追问。

靳名珩理都没理她,便迳自下了楼。

靳名珠当即站在原地气得跺脚,他不回答她也知道,他肯定是找宋凝久去了。

这一夜经过几番折腾,保姆也没敢睡。一直就候在楼下,听到动静就出来了。

“靳少?”看到他这么快清醒过来,她还是有些意外。

“宋凝久呢?”靳名珩绷着脸问。

“宋小姐…宋小姐走了。”保姆回答,不过想到靳名珩之前的吩咐,心里跟着发悚,便补了一句:“是小姐执意让她走的,我们也没办法。”保姆小声为自己辩解道,然后看到靳名珠站在楼上的拐角处,吓得瑟缩了下。

恰巧,此时外面轰隆一声,电闪雷鸣,落地窗外黑布一样的天空仿佛被闪电劈了几道裂纹一般。雨下得似乎也更大,形成水流从玻璃窗上流下来。

靳名珩当时脑子就懵了下,抬步便往外走。

“哥,外面下着雨呢,你干嘛去?”靳名珠见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便往外走,急忙跑下来。

靳名珩却是理都没理,直接就出了门。

雨确实很大,急密的雨点打在脸上都能感觉到疼,不过更能使靳名珩的脑子清醒。

他了解宋凝久的倔脾气,更知道她耍的那点小心思。她肯定以为借着靳名珠就能逃开自己,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却从没想过,她今天就算离开了,他仍有办法将她弄回来。

他的车子并不在,只能徒步踩在地上的积水里。雨下的很大,很快就浸湿了他身上的衣服。想到那个丫头的脚还伤着,身上更没有钱,这深更半夜的乱跑就心急如焚,更顾不得这么许多。

“宋凝久!宋凝久!”他一路走着一路喊。

这里的社区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都很远,车道周围都是绿色的草坪,除了一些特色的树木,基本没有特别的高大的植物,所以他的视线还算开阔。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正想往前追,就看到不远处临着人工湖的小亭子里缩着个黑点。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她,但是脚步还是急促地奔了过去。

确实是个人影,身上穿得棉质睡衣早就湿透了,头发湿乱地搭在肩上,头埋在臂弯间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形成水注顺着衣服往下流。

靳名珩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停止跳动了一般,竟不敢真的靠近。唯恐会是自己的幻觉,又或者担心她已冻坏……

“宋凝久,宋凝久……”半晌,他才看着她的背脊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恍惚间她似乎动了下,可是除了外面哗哗的雨声,他却听不到任何回应,那个人影也一直没有动。靳名珩跨上台阶,直接将她的头从臂弯间挖出来。

闪电在天空划过,他看到一张面无血色的脸,而且触手冰凉。尽管那张脸没有血色,半边脸也是肿着的,但是也足能让他确认他是宋凝久。

“宋凝久!宋凝久!”靳名珩一惊,赶紧将人抱起来便往外走。

宋凝久好像是已经冻得失去意识,手脚都僵直的,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一点点热量,身子就又抖瑟了一下。

靳名珩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念头,抱着这具冰凉湿透的身子,感觉就像抱着冰块似的,抬步便抱着她往自己家的方向奔。

别墅里,靳名珠看着靳名珩跑出家门,外套都没穿,便让保姆拿了他的衣服,自己撑着伞去外面找。出了大门没多久,就看到他跑过来的人影。

“哥!”她惊喜地叫,还没有递出给他的衣服,手上的伞却已经被他撞开,他连看也没有看她,就越过她朝着别墅狂奔过去。

他的速度很快,绝对不是故意的无视,而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她。他眼里、心里此时只有怀中的宋凝久,这个冻得仿佛已经失去知觉的傻丫头。

靳名珠手里的伞被撞了一下直接就掉到了地上,雨水打在她刚刚扬起的笑容的脸上,然后就僵在了那里。她甚至还维持着要递外套过去的姿势,却只能看着他,看着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头也不回去进了别墅,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她……

靳名珩抱着宋凝久进来的动静很大,保姆也正坐立不安地站在客厅里,看到他抱着宋凝久直接上了楼,便着急忙慌地跟了上去。

靳名珩扯过棉被给宋凝久裹上,然后对她说:“去浴室里放热水。”

保姆看到宋凝久头发下露出冻得发青的脸,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进了浴室往浴缸里注入热水。

靳名珩一边搓着宋凝久的手脚一边骂:“你个丫头,你就作吧,早晚作死了,看谁受罪。”

靳名珠进来的时候正看着这一幕,靳名珩的头发都乱了,浑身上下也是湿的,可是他完全不管自己的情况,只在照顾在床上的宋凝义。

“靳少,水放好了。”保姆喊。

靳名珩闻言抱起宋凝久便往浴室里走,地上有未清理的积水,脚还滑了一下。靳名珠从来没见过那么狼狈的靳名珩,他脚滑了那一下应该是磕到了膝盖,可是什么都不顾,站稳后只将宋凝久放进的浴缸里。

温水很快包裹住宋凝久的身体,她被冻得已经有些失去意识。感觉自己就是像在冰天雪里的湖里洗澡,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

靳名珩也直接踏进浴缸里,将她小小的身子容纳进怀里。坐了很久,久到浴缸里的水变温,渐渐转凉,她身子不知怎么往下滑,被水呛得咳嗽了下,脸上终于有点血色。

靳名珩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找了条干浴巾将她裹起来,重新抱回床上,加了两条被子给她,然后打电话给医生。

“哥,你也换身衣服吧,你看你全身都湿了。”靳名珠这时拿了毛巾过来,打算给他擦头发。

他眼里只有宋凝久,而靳名珠眼里却只有他。他穿那么少在雨里淋透了,回来又只顾着宋凝久,到现在浑身上下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靳名珩当时的手指撩开宋凝久遮住脸的湿发,正看到半边脸上的红肿,当即并不领情,直接将她的手推开,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靳名珠从来都没见过他那样子,脸上的线条冷硬而狠厉。她睁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外面哗哗的雨声中夹着引擎接近的声音,医生很快就进来。经过一糸列的检查,然后给宋凝久挂了水,说:“放心吧,你处理的挺好,就是冻得够呛,一会儿可能会高烧。等她稍好一点儿,你若是不放心,明天就再带她去医院看看。”

靳名珩点头,只是脸色犹不怎么好,好像在想什么。医生看着他身上滴着水的衣服,以及凌乱的头发,尤其是那张若有所思的脸,都让他不自觉地担忧。

靳名珩突然侧头看着他,说:“你今晚留下来帮我照看一下。”他怕宋凝久晚上病情控制不住。

医生点头,说:“那是当然。”

宋凝久这样的情况,家里没有医生是应付不过来的。

靳名珩颔首,然后出去。

保姆已经在煮姜汤了,靳名珠被他吼过之后收敛不少,正不安地坐在客厅里。听到动静抬头,便见靳名珩正从楼上走下来。

他脸上的线条冷硬,那一步步走下来,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靳名珠都觉得像踩到她的心上一样,让人不自觉的胸口紧窒。

“哥……”她站起来,嗫嚅着喊。

靳名珩站在她面前,却并没有看她,那眸子就如外面的夜色一般,黑漆漆的一片。他越是不说话,靳名珠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这时别墅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两个安保走进来,恭敬地喊了声:“靳少。”

靳名珩抿着唇,并没有作答。

两人对望一眼,然后走到靳名珠的面前,说:“靳小姐,请你离开!”

靳名珠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靳名珩,问:“哥,你要赶我走?”因为她知道,若没有他的命令,这两个人绝对不会驱逐自己的。

靳名珩挥手,示意安保动手。

靳名珠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哭喊:“不,不可以。哥,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是靳名珠,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我。”

“靳小姐,你先走吧,不要让我们为难。”两个安保为难地上前将她拉开。

靳名珠却甩开两人,执意要追着靳名珩,问:“哥,我是靳名珠,我是你的妹妹,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重新抱住靳名珩的手臂,说:“你说过你会让我幸福的,你忘了吗?”

她目光殷切地盯着他,期望能唤回他对过去的一点点记忆。她说:“哥,她只是宋家的女儿而已,不是我赶她的,是她自己要走,而且她还打了我——”

她的狡辩并没有说完,脖子就被一只手掌扼住。

靳名珩掐着她的脖子,眸色讳莫如深,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诉的冷漠,就那么看着她,他说:“靳名珠,我是说过我会给你找到幸福,保你一生衣食无忧,但是你也只是妹妹而已。她不管是谁,都是我的女人,你没有权力跟她动手。”

他看不到靳名珠脸上的红肿,他看到的只有宋凝久被冻得面无血色的样子,以及脸上清晰的五指印。

他的东西,他的女人烦了都还没舍得动手,居然接二连三的被别人打,被别人欺负。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妹妹。

哪怕,他一直觉得她父亲因自己的母亲而死,他对她有所亏欠。

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加重,靳名珠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个安保见状上前,喊:“靳少,你冷静一点。”他们怎么说也是兄妹,一气之下杀人可不好。

靳名珩看着她,眼中的凶狠慢慢退却了一点,然后才松开她。靳名珠整个人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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