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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061:太空漫游-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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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能够负荷这个热量,因为它已经比地球的水准高出十倍了。”

透过黑黑的滤光镜,旅客们看到逐渐变大的可怕太阳,再看着它的尺寸逐渐恢复正常,并且持续缩小,直到宇宙号以抛物线切近火星的轨道,进行它任务的最后一段时,所有的旅客都很高兴。

“五巨头”对于所遭遇到的各种无法预期的变化也已经能以自己的方式适应了。米海洛维奇的曲子作得又多又喧闹,除了用餐时会现身说些暴皮的故事和戏弄一些人(尤其是魏理斯)之外,几乎看不到他人。格林柏自封为荣誉船员(大家都一致同意),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舰桥上。

摩贝拉则以怜悯的态度来观察所有的状况。

“作家,”她指出,“总是说,如果他们在某处不受干扰的地方(没有束缚,灯塔和监狱是他们最喜欢的),他们就可以有很多作品产生;所以我不能抱怨什么,只能抱怨我的研究资料被更优先的讯息延误了。”

就连维克特·魏理斯如今也隐居起来了;他忙于各种长期计划,而且他还有另外一个留在客舱里的理由,他还需要好几个时间才能回复到徘子之前的样子。

伊娃·梅林每天都花费好几个小时在娱乐中心,忙着欣赏她最钟爱的经典名片。好在宇宙号的图书馆及投影设施在出航前就已及时完成了,虽藏量不多,但是却足够看好几辈子了。

电影史上著名的艺术作品几乎都有;梅林几乎都知道,也乐于和他人分享她的知识。

佛博士当然很乐意听她叙述,因为那时的她会变得那么生动,就像一位正常的普通人,而不是一个肖像。他发现只有经由摄影机建构的世界才是她和其实世界唯一沟通桥梁,这一点令他既感欢又困惑。

佛博士多采多姿的一生中最奇妙的经验之一就是,在火星轨道外的某一处,他坐在梅林后面的阴暗处一起观看原版的《乱世佳人》。此时他能看到她著名的侧影和费雯丽交叠,此时他可以把他们两人的侧影作个比较,虽然说不可能比较出哪一位女演员较佳,但两者都是那么的特别。

当灯光再度亮起时,他很惊讶地发现梅林哭了。他拉着她的手温柔地说:“当邦妮死时我也哭了。”

梅林茫然地笑着。

“我实际上是为赞雯丽哭泣,”她说,“当我们在拍续集时,我对她有了很多了解,她的一生非常悲惨。而在这遥远的太空中谈起她,倒让我想到劳瑞在她神经崩溃后把她从锡兰带回来时,他告诉他的朋友:‘我娶了一个来自外太空的女人。’”

梅林暂停了一下,又流下了几滴晶莹的眼泪(佛博士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又在演戏了)。

“还有更怪异的事,她最后一部电影刚好是一百年前拍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说下去,我已经准备要大吃一惊了。”

“我想摩贝拉会吃惊的,如果她真的在写那她一直威胁要写的书的话。费雯丽的最后一部电影是《愚人之船》。”

第三十八章 太空中的冰山

现在,他们多出了许多原先预期不到的时间,史密斯船长终于同意接受合约中说好的接受魏理斯的采访。由于米海洛维奇强烈的反对,使得魏理斯把采访的工作延期了。由于魏理斯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原貌,所以,他最后决定在不露面的情况下进行专访,地球上的工作室可以日后再利用影像处理技术去处理他的画面。

他们坐在船长仍只有部分家具的舱房内,享受着魏理斯带来的陈年好酒。由于在几个小时之内,宇宙号将切断驱动并且开始减速,因此,现在是最后必须把握的机会了。魏理斯认为没有重力的酒是很令人厌恶的,他拒绝将珍贵的葡萄酒放入塑胶挤压球内饮用。

“这是维瓦特·魏理斯于二○六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五,十八时三十分在宇宙号太空船上为你所作的报导。虽然我们尚未到达旅程的终点,但是我们却已经越过火星的轨道,而且几乎已经以全速前进了。船长,我们的最大速度是多少?”

“每秒一千零五十公里。”

“每秒超过一千公里,几乎是每小时四百万公里!”

魏理斯惊讶语气听来非常真实,没有人知道他对轨道参数的了解并不亚于船长。但是他最大的长处之一就是他可以了解观众的需要,他不但可以预测观众想要知道的问题,同时还能激起观众的兴趣。

“正确!”船长骄傲地回答,“我们是以人类有史以来最快速度的两倍在前进。”

那句话本来是我要说话的,魏理斯想着;他不喜欢受访者抢了话锌。但是身为一位专业的采访者,他马上就作了调整。

他暂停了一下像是在查询他的小记事本,他个人那敏锐的可调方向摄影机的萤幕上,放映出只有他才看得见的镜头。

“每十二秒我们就走过相当于地球直径的距离,但是我们还需要十天的行程才能到达木星,嗯,应该说是魔星!这正可以说明太阳系尺寸比例的观念——

“船长,接下来的话题很敏感,但是在过去这一个星期里,我一直对此有很多问题。”

老天!船长暗叫一声,别又是无重力下上厕所的问题吧!

“在我们进行采访的此时,我们正通过小行星带的心脏地带。”

船长心想,我倒宁愿他问上厕所的事。

“虽然从来没有发生碰撞事件造成太空船的损坏,但是我们是否还是冒了相当的风险?毕竟根据资料显示,这一带有数百万个星体在绕行,最小的也有海滩球那么大,而资料中只有少数的几千个在航海图上有标示。”

“不是少数,至少有一万个。”

“但是还有数百万个是我们不知道的。

“那是事实,但是就算知道也没有用。”

“您是什么意思?”

“我们对它们无计可施。”

“为什么?”

史密斯船长暂停了一下以便仔细思索。魏理斯是对的,这确实是一个敏感的主题,如果他说了任何对开发潜在顾客不利的话,就会被总部修理的。

“首先,太空是很巨大的,即使是在这个你所说的小行星带的心脏地带,碰撞的机会也是极小的。我们原想把最容易看到的一个小行星汉奴门介绍给各位的,这是一个只有三百米宽的小行星,但是我们距离它最近时都还有二十五万公里远。”

“但是汉奴门和其他未知的飘浮在四周的岩石比起来,算是很大的行星了,难道您不会为此担心吗?”

“和你担心在地球上被闪电打中的程度差不多。”

“事实上,我的确曾在科罗拉多的派克峰上差一点被闪电击中,当时闪电与雷声同时发生。但是您应该承认的确是有危险存在的,而且我们穿越的速度这么快,不会增加危险性吗?”

魏理斯当然知道答案,但是他是站在那些以每秒数千公里速度远离他们的不知名观众的立场而发问的。

“不用数学是很难解释的,”船长说(即使它不一定正确.他还是常用这种方法来解释),“但是速度和危险之间没有必然的关联性。以太空船的速度撞击任何东西都会很严重,如果你身在爆炸的原子弹旁边,则不论它是千吨或百万吨的炸弹,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虽然不是很精确可靠的叙述,但是他却已经尽全力了。在魏理斯进一步的探讨之前,他急忙地继续说下去:

“我必须再次提醒你,我们所冒的任何风险都是衡量情况后最好的选择,我们能快一个小时,就能救很多人的性命。”

“是的,我相信大家都很感激。”魏理斯暂停了一下,他本来还想再补充一句“当然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但是他决定收回这话,听起来可能不太礼貌(倒不是因为他一直就不太谦逊),但是无论如何,他几乎不能改变什么,他已毫无选择,除非了他想自己走路回家。

他接着说:“这又让我想到另外一件事。您知道在一个半世纪之前,在北大西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九一一年?”

“是的,事实上是一九一二——”

史密斯船长猜得到接下来是谈什么,他假装不知道而拒绝合作。

“我想你指的是铁达尼号。”他说。

“不错,”魏理斯回答道,隐藏着他的失望,“我知道至少有二十个人认为这次行程和铁达尼号有些巧合之处。”

“什么巧合?铁达尼号邮轮单纯只为破纪录而冒了不必要的险。”

船长差一点要补充“而且它没有足够的救生艇”,还好他立刻想到他船上仅有的一架太空梭只能载运五位旅客。如果魏理斯提到这点可就有得解释了。

“很好,我也认为这个比喻很牵强,但是大家还指出另外一项巧合。您可知道铁达尼号的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船长的名字吗’”

“我完全知道,刚好也是……”史密斯船长正要开始说又忽然停住了。

“正是。”魏理斯说着露出了俏皮的微笑。

史密斯船长真想勒死所有这些业余的研究者,但是他却不能抱怨父母留给了他这么一个平凡的英文名字。

第三十九章 船长的餐桌

遗憾的是,地球上及地球以外地区的人无法看到在宇宙号上进行的这一个非正式采访。如今大家的生活都趋于规律,偶尔也会有些有趣的事,其中最重要且安排最久的就是船长的餐桌。

十八时整会有六位旅客及五位不值勤的官员和船长共进晚餐。当然,在北大西洋上漂浮的皇宫中,是不用穿着正式礼服的,但是还是有人想要别出新裁,穿些特别的衣服,梅林也费尽心神整理她的发夹、耳环、项链、发带及喷香水。

在有驱动力的情况下,晚餐的第一道菜便是汤,但是如果太空船是在无重力的情况下滑行时,第一道菜便会是各式的开胃小菜。不论是在何种情况下,在主菜上桌之前,史密斯船长都会报告最新的消息,或者澄清一些来自地球或格尼米德新闻转播的言方。

控诉及反控诉从各个地方传来,而最奇妙的论题则是关于银河号的劫持。谣言指向每一个知名的秘密组织,而其中又有许多完全是臆测;然而,所有的推测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没有一个能够说出合理的动机。

这个神秘事件中有一项事实。经宇宙之神控制中心的努力调查,已有了令人惊讶的结果,罗丝·麦克琳的本名为鲁丝·梅生,出生于北伦敦,她曾是首都的警察,且前途看好,却因为参与种族活动而辞职。她曾移民到非洲,之后又失踪,显然她曾涉入非洲的地下政治活动;很多人都指称幕后指使者是沙卡,但是南非共和国通常都加以否认。

所有这些与欧罗巴之间的话题是没完没了的,而且还一点建设性都没有地引起人们茶余饭后的争论,尤其是在摩贝拉承认她曾经一度打算撰写一本以一位祖鲁战士不幸的妻子的观点为出发点,关于沙卡的小说,但是当她越深入研究这个主题,她就越觉得厌恶。“当我放弃沙卡时,”她讽刺地承认,“我终于了解一位现代的德国人对希特勒的感受。”

在航程中,这种自我表白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常见。当主菜用完时,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让这些人交流一番。他们之中有着在各种星球上生活的经验,因此.这些就成了餐后闲聊绝佳的主题。

有些令人讶异的是,魏理斯竟然是最不会说话的发言人,他坦承了一切,并且说出了理由。

“我太习惯于为广大观众表演了,”他说,并不是要道歉,“反而觉得很难和一个这么友善的小团体产生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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