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勾钻石男:小丫头,别惹火!-第1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门关上,里面就暖和了,白初夏松开硕硕,好让他也喘口气“硕硕不要怕,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是骆叔叔来救我们么?”硕硕倒也不害怕了,乖乖的坐着。
“是啊!骆叔叔马上就会来的,你肚子饿么,要不要吃点面包?”都晚上了,白初夏怕把硕硕饿着。
硕硕摇着头“阿姨在这种情况下吃面包,我可吃不下去,我还是等骆叔叔来了,救我们出去之后,再吃吧”。
“那好吧!”白初夏心疼的摸了摸硕硕的脸,叹气,人倒霉的时侯,真是喝凉水也会塞牙缝。
车里车外都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安静之中。
硕硕扭过小小的身体,忽然间发问“阿姨,我到底是你生的还是妈妈生的?”
白初夏大吃一惊“硕硕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外面刚才那些抢劫的叔叔,说我们长的像,又问我是不是你生的,你后来有说是啊,所以我就迷茫了,我到底是谁生的?”
昏暗中,硕硕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白初夏的眼睛看,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她想承认,可是顾忌到晓宜,她又不能说是,她想否认,可是她怕有一天硕硕知道她骗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硕硕,这个问题阿姨得想一想再告诉你,因为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还不懂,能允许阿姨好好考虑一下,再回答你么”。
硕硕低下头,失望的掘起嘴巴“这个很难回答么,我只是想要知道,谁才是我的妈妈”。说发后面。
“硕硕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你妈妈当然是晓宜啊,她有多爱你,不能伤了她的心,知道么?”白初夏心里酸楚。
“我知道了!”硕硕窝进白初夏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可是在他幼小的心灵中,还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车外发生着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有车子好像从外面开进来了。
骆寒到了么?白初夏按下车窗向外张望,借着劫匪手上那些手电的光,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了计程车的后面。
她认得,这是骆寒的车,她伸出手去挥了挥“我在这里,骆寒,我在这里”。
“喊什么喊,马上他就来跟你们团圆了”有个劫匪靠过来,就是一通吼。
白初夏噤声,眼睛紧盯着后边,只见骆寒从车里下来,手里还铃着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肯定是装了钱,他被四个人推着走上向前来。
“初夏——”骆寒看到车里坐着的人,吃惊不已的问“你让我送钱过来,原来是给人抢劫了么?”
“看也知道是这么回事,硕硕在,我也不敢轻举妄动,钱带来了么,给他们吧,回去之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面对他,白初夏的语气还是好不大起来。硕硕的头颅也探过来“骆叔叔,快救我们出去!”
骆寒对硕硕展露灿烂的笑颜“硕硕乖,叔叔马上就能带着你跟阿姨走的”。
“钱呢?快点把钱拿来,别在这里上演温情戏码了”劫匪拽过骆寒的衣领,凶狠的说道。
“在这里”骆寒举起手里的黑色塑料袋。
那人一把抢过来,揭开袋子,里面果然都是百元大抄,几个劫匪兴奋的过去分钱。
“钱你们已经拿到了,可以放人了吧!”骆寒表情黑沉,对那几个人说的铿锵有力。
“放了你们?好让你们马上去报警么?”那些人痞笑,指着骆寒手上的表说道“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一样也不许漏,要不然信不信把你们都绑起来活埋了”。
骆寒解下手表,拿出钱包都扔给了他们“你们打算抢劫过后,杀人灭口么“
“嘿嘿,,,,你们已经看到过我们的脸了,要是留着活口,明天警察就会来抓我们,反之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面,埋几句尸体不会有人知道的”刚才还算是挺温和的劫匪,突然间残暴的要杀人。
白初夏揽紧了硕硕“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杀人要坐牢的,你们不怕么?”
“兄弟们,动手!”随着一声令下,那些人全部朝着骆寒扑去,外面顿时混乱了起来,打斗的声音此起彼伏,很是激烈。
见此情景,白初夏明白,他们是想先对付骆寒,把他打死之后,再来对付跟她跟相硕硕。
“别打了,别再打他了,住手”眼看着骆寒跟他全部的人,打的不可开交,白初夏就恐慌的的大喊起来。
骆寒被么多人围上,脸上被上了好几拳,虽然他也有回手,也有被揍倒的,可是寡不敌众,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骆臣寒快要撑不住,白初夏更为焦急,也冲下车去帮骆寒。
一根铁棍朝着白初夏的身上打去,千钧一发之间,骆寒抱着白初夏转了一个圈,重重的辊子就打在他头上。
“快上车,就趁现在,开车带硕硕走的,不要管我,还有,我爱你们!”骆寒一把推开白初夏,劫匪的脚立刻就踢过来了。
“不——”白初夏脸色煞白的吼,听到硕硕在车里哇哇大叫,她赶紧转身,一个劫匪只开着车门,正拉扯着硕硕,不过不知道是这劫匪气力太小还是硕硕的反抗性要强的原故,这劫匪竟然还拉不动硕硕。
“混蛋你不要动他——”白初夏脚边踢到一根木棍,拿起来就朝着劫匪挥去。
那拉扯硕硕的劫匪下意识松手,白初夏不给他怀击的机会,一辊子又是挥过去,打在劫匪的的身上,趁他痛的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侯,她快速的上车,发动计程车,往外开,去撞开那堆骆寒正跟他们激烈斗争的人群。
很自然,谁都会怕死的闪开。
“骆寒——,快上车!”白初夏冲着窗外喊。
而此时,骆寒也恰巧摆脱了那几个人,他快步的追上去,白初夏把车速放慢,他就正好钻进来。
“你们给我站住,不许跑”外面,他们追上来了,白初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速度加到最快,总算是甩掉那几个人了。
“呼——”白初夏身上都是冷汗,握着方向盘的掌心,也黏极了。
她松懈下紧蹦的神经,最先想到的是硕硕,她转过头看了一眼“硕硕,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很好,阿姨你太帅气了”硕硕坐在后面,借着车内计价表那里的光线,看到骆寒脸颊上好像有血,他有些害怕的说道“不,,不过骆叔叔好像不太好!”
白初夏接着才想要骆寒,刚才他是被打的最惨的,她要顾着前面的路,所以只能快速的转头看他一眼,这不看还好,这一看瞬间让她吓懵了,他脸上全是血,连眼睛都给血糊住了,分不清伤口在哪里。
“骆寒,你怎么样,你别吓我”白初夏声音发抖的去摸他的脸,赶紧把车子停下来。
“我没关系,你跟硕硕平安无事就好”骆寒用力的张开眼睛,带血的手去握住她的手“如果我死了,你不要难过,也不要自责,我本来就是个该死的坏男人,死不足惜”。
硕硕哭着从后座爬过来“骆叔叔,你不要死啊,硕硕好喜欢你的,你不要死”。
“硕硕乖,我也很喜欢你,虽然叔叔要带着终生遗憾离开了,但还是很开心,有你们陪在我身边”骆寒这一番似是临终遗言的话,说的没有人不动容。
白初夏的心绞痛着,眼泪不断的掉下来“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不会有事”她双手发抖的去发动车子,连搅了三次车钥匙,车子就是发动不了。
天哪!不是吧,车子在这个时侯抛锚了?!
叔叔,你的血是甜的,你有糖尿病么!
“别玩我了,开什么玩笑,这破车子”白初夏急的汗直趟下来,心也慌成了一团!
她反复的想要发动车子,可这车子它就像一匹趴下来不打算走的马,怎么都不前进。。
“看来是天意”骆寒再次伸过血淋淋的手,按住白初夏的手腕“不要再为我忙活了,车子不会再发动了,我对你做过那么罪恶滔天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我,用死来把我所犯下的罪给抹去吧,初夏,我没多少时间了,你看着我”。
白初夏扯下他的手,没有勇气去看他“少在那里胡说了,人家常说好人不长命的,坏蛋遗千年,你撑着,我下去看看车子哪里毛病了”。
她不让自已变的那么六神无主,她告诉自已,现在只有靠她了,她要冷静一点。心动天自。
“硕硕你乖乖的坐着,看着叔叔,阿姨下去看看车子是哪里坏了”白初脑心慌意乱,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初夏你别走”骆寒拉住白初夏的手,用力的将其扯进自已的怀里“不要走,让我再抱抱你,我怕后都没有这个机会了,我想要带着你的芳香与温度,离开这个世界”。
硕硕被他们夹在中间,悲恸的哭着,把气氛渲染的更是生离死别一般,白初夏的大脑已经全部被这悲伤给占的满满当当的了,觉察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白初夏眼泪流的昏天暗地“不会的,你别这么悲观,在云南遭遇到那么危险的事情,你都活下来了,你的命好硬的,老天爷一般是收不走你的”。
“老天对我已经很好的,给了我那么多的机会,是我自已不懂得珍惜,不了解你,不相信你,还愚蠢冲动的不变通自已的脾气,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你,总是让你哭的我,还有什么脸来乞求你的原谅呢,就这样吧,永远不要原谅我,我离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来烦你,伤害你了”骆寒脑袋无力的耷拉在她的肩上,说话的语气也是越来越吃力了,简直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
白初夏心里极度的害怕,又痛楚的喘不过气,忽然,喉咙里就发出呜咽声来,用力抱住他的脑袋,大哭起来“骆寒,我不要你死,我还没有生够气,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你不能这么做,真的不能,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你是傻瓜笨蛋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今生都不会爱上其他的男人嘛,为什么要吃醋,为什么要生气,我恨死你了”。
“现在知道也不是太晚,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只希望我死后,你能忘记我,忘记我曾经打过你这样的恶毒的事情,好好的活着吧”。
“你死了我还怎么好好活着,我还想以后每天打你一次,把你再打回来呢,老公,你不可能死啊,我也有错,我原谅你还不行嘛”白初夏真想让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他还好好的,就算打架,就算彼此折磨都没有关系,起码还有个对手呢。
她心里终究是无法放下他,也无法继续恨他。
快死了人,突然有了一丝生气“你真的原谅我了么?不生气了么?”。
“现在是讲这个的时侯么,你个疯子”白初夏痛心无法抑制,哭的是呼天抢地。
“呜,,,,”硕硕也哭的更大声,扑到骆寒身上,嘴巴碰到骆寒脸上,那“血”不小心渗透进他的嘴里,他哽咽的说道“骆叔叔,你的血好甜,你是不是有糖尿病”。
骆寒一怔,星眸转了转“这个嘛,,,,”
白初夏的哭泣声也截然而止,用鼻子闻了闻,空气中有甜腻的味道,确没有半点腥味,脑子转的快的她,立刻就知道自已上当了。
刚才的特定条件,特定气氛下,她这个当医生的人,竟然会忽略掉这么明显的破绽,她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骆寒——”她气结抓狂的怒喊。
“我在这里呢老婆,不用喊的这么大声,耳朵都快给你震聋了”骆寒挖了挖自已的耳朵,靠在边上,仍旧装的虚弱“这是你对将死之人的对待方法么”。
“将死?”白初夏讥笑“抹点糖浆在脸上的就要死啦?”
骆寒坐直了一些,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