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的生存之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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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隆平侯府的亲家,我们姓顾的还真不好多插言,给不给顾家交代的,还要看侯爷您的心情了。”
“大舅母,二舅,我送你们出去,”秦翰听俞氏要走,也不再多留,“你们放心,我母亲一生清白,做儿子的定然不会叫她泉下难安。”
“大嫂,二哥,叫你们看笑话了,这都是我的错,”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没有管教好,竟然闹出了公然在顾家人面前诬陷秦翰不是自己所出的事,秦简庭羞愧的无地自容,“我定然会给顾家一个说法的,这种蠢妇,秦家不会再要了。”
“简庭说的是,亲家夫人,今儿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秦家的错,我保证,定会给顾家一个说法,”老秦氏现在撕了白氏的心都有了,有了这么一出,秦家人在顾家跟前这辈子都休想再翻身了,而且继妻为了世子之位设计家中嫡长,公然声称其不是家中血脉的老秦氏还是头一次见,她现在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真不应该以为白氏不敢拿这种事弄鬼,由着她胡闹,这要是传了出去,隆平侯府真的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了。
“白咏莲到底是隆平侯府的侯夫人,贵府如何处置她是你们的家事,我们顾家管不着,不过应淳却也是我们顾家的血脉,谁要是委屈了他,哼,家兄在朝堂上还是说得上话的,这官司就算是打到御前,顾家也不会皱下眉头的。”顾威根本不理会秦简庭和老秦氏的道歉,“只是一个填房继室竟然血口喷人明目张胆的谋害发妻留下的嫡长,我今天真算是开了眼界了,想想应淳这些年在这样的毒妇手下讨生活,何其可怜!”
秦简庭被顾威几句话臊的无地自容,他一向自问一碗水端平,对发妻留下的孩子关爱有加,可是白氏今天的所作所为,叫他真是百口莫辩,“舅兄责的是,这样的毒妇,秦某一定不会再叫她留在侯府了,刚才她也说了,若是她说错了,便自请下堂,”秦简庭转头看着呆呆的跌坐在地上的白氏,满心厌恶道,“我一定会叫她兑现刚才的话,左右白舅兄也在,一会儿请直接将令妹领回去吧。”
“你要休了我?”白氏不可置信的望着秦简庭,这么多年的夫妻,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尤其是自己现在儿媳妇都有了,如果有个被休的娘,儿子以后怎么办?她确实是说过自请下堂的话,可那是为了逼秦翰滴血认亲,她哪里是真的要离开秦家?
“父亲,夫人毕竟生了三弟,如果猛然将其逐回,于侯府也无甚颜面,”秦翰看向白氏的目光冷如骨髓,秦简庭一把年纪闹休妻,隆平侯府也不好看,倒不如直接送到乡下庄子上叫人看了,也省得休了她再娶进来一个,将来云浓还在面对个继婆婆。
“哼,哼哼,不用你帮我求情,”白氏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盯着秦翰,“我承认刚才是我动了手脚,”她轻抚自己长长的指甲,这个也是彭乐达告诉她的,没想到被秦翰识破,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还不如一搏,“你敢再试一次么?”
“再试?为什么?”秦翰想不明白为什么白氏不肯死心,“你干脆告诉大家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和底气?叫你向我动手的?”他幽幽的看向白永忠,“想来白千户跟此事有莫大的关系了,毕竟三弟不但是你的外甥,更是你的女婿,只有除了秦某人,你的女儿才能当上世子夫人,秦家才可以像以前一样,供养着你们这群吸血虫。”
“秦翰你少拉扯我兄长,今天的事儿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我只知道一句话,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氏真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我呸,那是因为侯爷对她太过轻信,信了她七月产子,信了她之后为了灭口编造的种种谎言!”白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顾氏的事她查了也有数月了,外头还有彭乐达帮着,得出的结论应该是不会错的,刚才她不过是为了保险,可没想到却被秦翰反咬了。
“够了,来人,将白氏给我带下去,”老秦氏大喝一声打断了白氏,“给我将她押到祠堂前向祖宗忏悔去!”
作者有话要说:向大神致敬哈,不过到我这里不是这么用的啊,
第107章 一百零七以死相逼
“你押我?凭什么?你不过是个民妇;我可是堂堂的侯夫人,我身上是有诰命的;”白氏傲然一笑;她转头看向秦翰跟顾家人;“你们不敢了?怕当年做下的丑事被人知道?拿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儿到京城骗婚;传出去只怕整个顾家的女儿都休想再嫁人了。”
“你在威胁我们?”顾威浓眉一扬,笑容阴冷;“今后若是有什么不利于顾家的传闻出来;那么白家人,都不要活了。”
“咏莲;别再闹了,”顾家人这些年就是陇西王;而能做到这一步;也说明了皇帝对顾家的恩宠和信赖,如果今天的事是真的,为了白家的富贵,白永忠还敢给妹妹撑腰,可现在事实证明自己也被蠢妹妹给骗了,他哪里还敢再跟顾家人叫板?即使现在白家在京城,可白家的老根还在陇西,白家宗族都在陇西。
“我没有闹,”白氏一把从头上拔出一支长簪抵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左右都是个死,秦应淳,你敢担逼死继母的罪名么?”
“你,你个贱人,真真是家门不幸,”秦简庭被白氏的无赖行径气的跳脚,“来,来人,将她给我带下去,疯了,真真是疯了!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这么个疯妇!”
“是啊,我这样的疯妇,可是你那个贤良的发妻特意选给你的,”白氏将手中的发簪抵的更紧了,“我看谁敢过来?”她一用力将发簪扎进肉里,“左右是个死,我敢拿命赌,秦应淳你敢不敢?!”
“咏莲,你,你别胡来,快来人,来人,”秦简庭见白氏已经疯了,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你放手,我们验,再验。”这要是真传出去说自己逼死正妻,他的官儿也算是做到头了。
白氏真打的一手好算盘,秦翰凤眸微凝,目光灼亮直逼白氏,“好,再验,只是若是您再错了,要怎么办?”
“我立时死在这里,”白氏转头看向秦磐,“只求你们能善待磐儿。”
“你现在的作为,在有规矩的人家也就是个死了,可你居然还拿这个逼迫夫君和世子?真是什么便宜都叫你占尽了,”俞氏一拉秦翰,“这种疯子没必要跟她废话,要死要活是她自己的事!”
“大伯,这里原没有妾身一个新妇说话的地方,可是既进了秦家门,妾身便是秦家的人了,哪里能看到家里乱成这种样子,其实大伯,不过是一滴血的事,就算是为了孝道,大伯成全母亲又如何?”白茹真跟白氏是一样的心思,何况她什么都不用付出?
俞氏毫不掩饰面上的鄙薄之色了,说话也尖刻起来,“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了,哎呀三少奶奶,你一个新妇,一进门就要操心婆家的事情,还跟着我们站了这么久,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儿来,岂不又成了顾家的罪过?”
“你一边儿站着去,这里哪有你插话的份儿?”老秦氏老脸一红,瞪了白茹真一眼,“没规矩!”
是这婆媳两个跟自己杠上了,看来她们是真信了彭乐达的话了,秦翰安抚的拍拍俞氏的手臂,转身看向老秦氏,“麻烦姑祖母去取一碗清水来。”
“唉,应淳,”老秦氏叹息一声,虽然不喜欢秦翰,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侄孙有将之风,也跟懂得顾及家族的名声,“我亲自去。”
两滴血再次落入水中,只是这次大家都没有当初的紧张情绪,秦翰怎么可能不是秦简庭的儿子?顾家人可都在这儿站着呢,堂上的仆妇们更关心的就是以后白氏倒了,世子又没有成亲,这秦家会是谁的天下?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他根本就不是秦家的骨肉,根本不是,”白氏看着碗里那两滴同样格格不入的血,再次仰天大笑,“怎么?你们还不相信?这次我可是连摸都没摸,难道连姑姑都要害他不成?”
“这?”秦翰也被碗中的情景震惊了,他抬头看向秦磐,“你过来!”
随着秦磐的血滴入碗中,整个慈恒堂再次安静下来,渐渐的,有两滴血融在了一起,而秦翰的心也恍如碗中的那滴孤零零的血珠,被弃于冷月孤峰间,脚下只余万丈深渊,再难行一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他查清楚彭乐达和白氏的算计后,特意委婉的问过俞氏自己出生时的事,并玩笑似的说起听来的传闻,得到俞氏的笑骂才算安了心的,可现在?
秦简庭的咆哮,白氏得意的狂笑,老秦氏的惊呼质问,秦翰仿佛都充耳未闻,只是怔怔的盯着那碗已经浑浊的血水,半晌才抬起头看向俞氏,“怎么回事?”
“是啊,顾二爷眼我们家侯爷好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白氏一招得中,瞬时来了精神,咯咯笑道,“我们秦家人都等着呢!”
没想到这么多年,这件事最终还是被揭了出来,只是没想到揭开它的人竟然是白氏?不过这件事揭开了,顾威反而轻松了,他拍拍秦翰的肩膀,回头看着有些迷怔的秦简庭,“秦侯爷,正如你看到的,应淳并不是你的骨血,不过他却是你一手抚养大的,侯爷打算怎么办?”
如果秦简庭有些头脑,念及他跟秦翰这么多年的父子之情,这件事未必没有皆大欢喜的结局,不过顾威看着此是一脸得意的白永忠兄妹,并不乐观。
“什么怎么办?”用命拼的翻盘的白氏浑身充满了斗志,抢先道,“听你的意思,分明顾家就知道这桩事,你们是骗婚,现在,顾吟薇要被休了,她不配呆在秦家的祠堂里!”
“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原来秦顾两家的事居然一个小小的填房继室都可以出来发话了,”事已至此,俞氏也不怕跟秦家撕破脸,“应淳,咱们走,”她走到老秦氏跟前,“如果秦家真觉得我们顾家骗亲了,自管告去,顾家从来不出鼠辈,还有,我妹妹生产当日我就在一旁,虽然应淳不是她亲生之子,可是你们谁能证明吟薇一早知晓之件事?”
做为女人,顾家的宗妇,俞氏想的要比顾威更深一层,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顾吟薇是知情的,不然的话,乱人血脉的罪名就够被休了,而且顾家女儿的名声就全完了。
“你,顾大夫人!”老秦氏被俞氏的话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儿撅了过去,“无耻,太无耻了!”
“哼,我告诉你,顾吟薇不能生养便是犯了七出之一,后来还想混淆秦家的血脉,简直就是秦家的仇人,”白氏一扯秦简庭,“侯爷,您倒是说话啊,这样的女人,弄个野种骗了您二十年,若是不将她从祠堂里扔出去,怎么能对得起我们秦家的列祖列宗?!”
“来人,快来人,不,磐哥儿,以后你就是隆平侯府的世子爷了,快带人将顾氏的灵牌从祠堂里扔出来,还有,过几天你带人回老坟去将顾氏的棺木也给起出来,这种贱人不配埋在秦家,”白氏如打了鸡血一般,除了顾氏,整个秦家才能真正落到她的手里,她一推呆立在一旁的秦简庭,“侯爷,快啊,快去写休书。”
“你要休了我母亲?在她故去十五年之后?”秦翰定定的盯着秦简庭,看着脸色青灰已经站立不稳的秦简庭他一阵心酸,这些年父亲虽然懦弱些,可是确实是一腔真心的对待自己,为了自己能跟白氏和平相处,也是竭尽所能,公平的来讲,将自己带进秦家当做嫡长来养,是母亲对不住他,“您时常跟我提起母亲,说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您相信她真的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