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的生存之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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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穷乡僻壤,到底怎么样我可得见见才行。”
有道是娘亲舅大,人家亲娘舅来了,真要把女儿嫁给秦翰,有你一个出家人什么事儿啊?师太啊师太,您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和理直气壮?云浓心里默默吐槽,她现在对染尘师太是秦翰的亲娘这一点是越来越肯定了,可你将儿子弄到顾家名下,不就是不愿意暴露的缘故么?那就低调些行不?这简直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嘛!
“顾家能养出顾姐姐那样的人来,两个女儿定然也是不错的,何况陇西将军这样的门第也不错了,还是顾姐姐的娘家人,比白氏更硬气,我看这门亲事不错,就算是顾家没有这意思,咱们也可以跟俞夫人提提,”慧安长公主比染尘师太要冷静的多。
原来秦翰又有两个表妹进门了啊,这回还是正牌的千金小姐,不知道怎地,云浓忽然觉得的心里酸酸的,鼻子又不通了,硬硬的顶的人难受,原来男人还真的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她就不信顾家千里迢迢带着年貌相当的女儿到京城没有这个意思,她更不信秦翰不知道顾家的打算!
“行,你就听你,过两日是秦家亲事了了,我就下帖子请俞夫人到我那里坐坐,算了,我那里是庵堂,你不是要迁府么?给顾家在京城的宅子下帖子,请俞夫人带了女儿过来,咱们好好瞧瞧,”反正秦翰是男家,看人家闺女也不吃亏,染尘师太宽袖一挥,直接替慧安长公主将客人给订下了。
慧安长公主对这些向来是无可无不可的,何况在宫里时刚被亲哥哥劝导了一番,也知道为了皇家的颜面不好太过消沉下去,“知道了,一会儿我叫长史去办。”
“还有,秦老三成亲,你不许送贺礼,我可是放过话出去了,看谁敢送?!”染尘师太知道自己这个妹妹面软的很,没准儿会觉得跟隆平侯府也常来常往,白氏一送帖子,她便送贺礼过去,“秦家送来的帖子我都给摞出去了。”
“你这人。你不是叫应淳难堪么?”慧安长公主吃惊的瞪大眼睛,“好歹中间还夹着应淳呢,你不给他做脸?”确如染尘师太所料,慧安长公主一收到白氏亲自送来的帖子,就叫人将贺礼备下了,“我已经将礼送过去了,你怎么不早说?”
还真是自己一句提醒不到就不成,染尘师太嗔了慧安长公主一眼,“送去就送去吧,也不能再去追回来了,我看趁着这次迁府,你府里的长史直接换人做吧,一点眼力架都没有,”自己直接将白氏送到的喜帖扔出去的事京城上下都听说了,她不信慧安长公主府的长史不知道?竟然不跟自己主子提醒一句?
“姐姐,应淳知道么?若是白氏再叫应淳给您送帖子怎么办?”有时候慧安长公主也挺不理解自己这位姐姐的,或许是因为跟自己性格差的太多,所以她自小就对这位姐姐格外的佩服,也愿意亲近她,听她的话,除了嫁给彭乐达这件事外,不过事实也证明,她的选择是错的。
“我跟应淳说了,叫他跟白氏说我要闭关坐禅,没有功夫料理这些俗务,”染尘师太一个出家人是不会出席京城勋贵间的婚宴的,但她终究还是南平侯的女儿,有些老辈子就往来的人家,该有的应酬,她是一直坚持着的。
“你不用这副模样,等到应淳成亲时,咱们给他风光大办,叫那姓白的贱人看看看清楚,自己算个什么东西,”没有跟宫家联姻,于染尘师太来说,几乎成了心中永远的痛,每每想起来,她都恨不得撕了白氏!
云浓看似抱了只珐琅杯子在品茶,其实她的心神完全凝在了不远处珠帘后的两个女人身上,听染尘师太的话,云浓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秦翰是皇帝的私生子!
不论秦翰亲爹是谁,他头上顶着的都是隆平侯府世子的招牌,他都是姓秦的。而一个已经没落的侯府之子,染尘师太却从来不担心他的前程,甚至毫不在乎的踩上秦家几脚,而不担心对秦翰的未来有什么影响,这只能说明,秦翰自身压根儿不需要这个隆平侯府来添光加彩。
自云浓从无垢庵回去后也悄悄打听了,染尘师太的夫家宁家可是在天佑帝夺位时站错了队犯了大错的人家,如果秦翰是宁家的骨血,只怕要低调再低调,才能保全吧?可是染尘师太哪里有一丝一毫低调的意思?而她的高调背后,是因为有永安最大的靠山在啊!
至于染尘师太的娃是如何变成了秦家的嫡长子,估计秦老爹自己也蒙在鼓里呢,但看染尘师太每每提及顾氏时的态度,应该是这两个女人偷偷办的大事儿。
如果云浓口里强硬里心还是对秦翰有那么些些幻想的话,那这个结论彻底让她清醒了,皇帝的私生子?若有一天成了还珠王爷呢?自己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第100章 一百相看
“灵珀;你叫人下去看看;那边是做什么呢?乱哄哄的;”染尘师太远远的看到秦翰那绯色的身影,招手叫过灵珀师太,“他们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来?”
看灵珀下去了,染尘师太又冲慧安长公主和云浓道;“你们也看看,那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看着应淳也在里头。”
“是,”云浓拿团扇遮了半边脸向不远处的小径上望去;却正撞上秦翰望过来的视线;她忙掩饰般的向秦翰周围的男子们看去;虽然不可能一个个看清楚眉眼;但打眼望去;倒都衣着得体相貌干净。
“这是应淳请了朋友们来游园子?”慧安长公主不由皱眉,“看样子也不像是他的同年啊?”
染尘师太也在端详朝这边越走越近的一群人,可惜,人跟名字她现在对不上,“一会儿将应淳叫过来一回就知道了,应淳这孩子历来有分寸,不会妄为,一会儿上来了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云浓的注意力则落在人群中相对年青的几个上了,大模样么,远远瞅着倒都能看得过去,家世染尘师太也替自己把过关了,现在唯一要看的,就是人品了。
“见过长公主,师太,”秦翰跟染尘师太倒是挺有默契,“没想到今天长公主也过来了?是臣考虑不周。”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染尘师太看了一眼楼下的那群人,几不可见的冲秦翰点点头,最起码,从模样儿上,倒个个过关。
“噢,臣想着这府邸已经重修过了,以前的匾额也要换换,但到底是才学有限,就请了京城中颇有才名之士,过来帮着想一些,没想到遇到长公主过来,并没有冒犯鸾驾之意,还请长公主莫怪,”秦翰对自己现在担当的角色也很无奈,有心不管,可不说染尘师太待他如母,便是慧安长公主这些年对他也颇多照顾,现在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出家人,一个刚刚和离,她们的差遣,叫秦翰无法拒绝。
“我也不过是一问,既然都是过来帮忙的,原也没有什么,”慧安长公主与人为善惯了,见秦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忙笑道,“既然都是饱学之士,你只管好好招待他们,我们也只是闲来无事,过来转转,不必在意我们。”
“既然是过来题写匾额的,我看你们是从东边一路行来的,可有所得?拿来我看看,”染尘师太自然不会就这么叫秦翰领了人走了,接口道。
“呃,倒是颇有所得,只是长公主府太大了,这样走完,怕得几日功夫,”说着秦翰将手中的一卷白纸捧到染尘师太面前,“请长公主和师太过目,若是觉得哪几位的特别入眼,臣就专请他们过来,在府里多走动几日,将各处景致一并拟了。”
“嗯,这主意不错,”染尘师太毫不客气的接过秦翰奉上的宣纸,“这园子太大,又那么大帮子人,一直拘着他们也不好,留几个合心意的好好题了,将来咱们重谢便是。”
秦翰瞟了一眼一直掩在珠帘后的云浓,心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乖了,躲在珠帘后面,叫自己想看看她现在如何了,是不是还不舒服,也不能成,“师太说的是,臣也是这么想的,今天臣请来的多是太子殿□边几位先生推荐来的世家子弟,不但才华出众,也多是品性高洁之士,不知道长公主要不要见一见?”
见,自然要见,染尘师太也不待慧安长公主说话,“既然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又是太子跟前人推荐的,哪能不见见呢?何况人都到楼下了?灵姗,你跟应淳一起去请,咱们永安最重读书人了,饱学之士自当礼敬。”东宫推荐的人,那就更靠谱了。
“那,云二姑娘,”秦翰透过珠帘看了云浓一眼,“会不会不太方便。”想到一会儿要忽拉拉上来一帮子男人,秦翰恨不得直接叫人将云浓给藏起来。
“她就待在屋里不出来就是了,”染尘师太不以为然道,她打的主意可是若是有不错的,就叫云浓露那么一小面儿呢,凭这丫头的相貌,不论她看上了哪个男人,想来都没有不应的。
“可这连个屏风都没有,怕是于礼不合,”秦翰都有些恨这万恶的初夏了,若是寒冬,一道厚厚的棉门帘什么也挡住了,可现在,这隔了道水晶帘子,帘后的美人反而多了份神秘感,更引人遐想。
“行啦,年纪轻轻的倒迂腐的很,以前先祖们马上夺天下时,还出过女将军呢,哪里就像现在这么讲究礼数?我们滇南,女儿们可是可以随意跟心上人见面的,”染尘师太一撇嘴,抖了抖手里的宣纸,“你快去请下头的人都上来吧,这些我们自己先看看。”
“其实应淳说的没错,要不叫云二姑娘避到隔壁屋子吧?”慧安长公主见秦翰下楼,小声道,“免得她尴尬。”
“哪有那么多规矩?你快看看这楹联写的如何?”染尘师太捻起一张宣纸递到慧安长公主面前,“你先看看,有哪些合心意的?得会儿看看写它的人长什么样儿?”说着便招手叫云浓出来与她们一同欣赏那些题词。
云浓也出来陪着染尘师太她们看了一会儿,她对那些华词丽藻没有多少兴趣,反正她也写不来,倒是慧安长公主看得兴致勃勃,不时将自己觉得不错的挑出来放在一边,这真是个良好的开端,毕竟女人嘛,最容易被有些才华的男人所迷倒,但愿写出这些诗句的男人,长的也不那么寒碜才好。
“禀长公主,师太,秦世子到了,”有小丫鬟来报,云浓忙起身走到珠帘后面,只见秦翰领了约*个男人鱼贯而入,透过珠帘,个个生得都不错。
似乎觉察到了云浓在偷窥,秦翰直接站到靠近珠帘的一侧,用身子挡得了云浓的视线,口里则一一向慧安长公主和染尘师太介绍他请来的客人。
染尘师太一边含笑受礼里,一边向诗词中的留名和眼前的人印证,发现慧安长公主称赞的人居然相貌礼仪都不错,更难得的是目光清正不卑不亢,心里欢喜莫名,“原来贺公子是先头如意伯家的后人,倒是失敬了。”
那贺公子名峰,是如意伯贺家的人,如意伯在景帝年间得了爵位,第一代如意伯更是掌了五城兵马司的皇帝的心腹之人,只是这些年一代新人换旧人,如意伯府不复往昔的风光,但到底勋贵的牌子还在,染尘师太更是满意了,“不知道贺公子是贺家哪一房的?现在在哪里供职?”
“臣是贺家长二房的三子,”贺峰被染尘师太忽然变得殷切的目光看着有些不自然,拱身一礼回道,“如今只是在国子监担了个闲差。”
“呃,原来如此,”这个无论相貌还是出身,都是不错的选择,染尘师太微微一笑,与秦翰交换了个眼神,转头又看向后头的几个人。
虽然公主们不像其他的世家女那样对男女之防那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