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滚远点-第7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潜意识里自己照看自己,不是应该的?
可他真的早知道自己是姑娘,慧娘又要噘嘴,调戏!
洗过床上等,打迭起一堆的话,比如:轻手轻脚,轻拿轻放,轻轻的……见萧护重新回来,发上水已擦半干,去了酒气,人也重新精神,笑着过来,见慧娘如荷花出水,扳倒了先说一句:“我可等了这么久。”
人扑上来。
慧娘准备的话一个字没说,先被丈夫唇堵住。他的唇残留淡淡酒气,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洁净味儿,薰得慧娘半昏半沉。丈夫大手先放在身上,或是先放在肩头不知道,只知道那手贴上身子,如一把火种般,带起全身的燃烧。
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唇舌无处不在的侵袭来去,不时伴着他的话:“可人儿,这下子遂了我的心。”重揉浓摸,硕长的身子似山罩顶,把慧娘牢牢扣在身下。慧娘忍着,再忍着,一半儿甘甜,一半儿痛苦。没几下子就忍不住,哭开来。才泣一声,脸上一热,泪水被萧护用唇拭去,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良久放开:“哭吧,过了这一回就好了。”
少帅其实并不懂。他虽有通房,又外面也去过。只知道女人洞房哭是对的,不知道他其实不温柔。
外面的女人,头一回哭全是装的,丫头们哭完了高兴还来不及,又不是天天在少帅床上被他揉搓,见到萧护媚意迎人,恨不能把身子化给他。
萧护能忍一年多,洪水决堤般发作。他知道慧娘是习武的身子,不会那么娇弱,就没有想到自己强壮,慧娘是头一回。
衣服是硬扯下去的,露出半边雪白肩头时,萧护眼睛就直了。他半跪身子,对着白生生的肩头略一停顿,慧娘看过来,才羞得要往被子里躲,“哗”一下子,大红绣百子嬉戏的绫被被萧护掀到床下去。
他眼睛炯炯的放着光,光看这神气就是吞下肚那种。
“求你,”慧娘下面两个字轻些还没说出来,“哧啦”一下子,身上一凉,另半边衣裳也没了。幸好定亲文书不在身上,早放到别处。
这身子如一匹上好丝锦,带着一些细小的伤痕,是战场上留下来的。有的浅浅,只有一道更白的印痕,如缠在雪白丝锦上的银丝,微晃动着,就眩眼神。慧娘抱着手臂,缩着身子,试图蜷起双足。
看在萧护眼中,却更像徐徐展开着。少帅深深吸了一口气,于洞房花烛夜的床上郑重的道:“这全是我的了。”
他脱自己衣服更快,手一甩脚一蹬,全没了。拉开慧娘抱起的手臂,对着那无处不柔软无处不诱人的身子只看一眼,就再次泰山压顶,把自己的人扑上去。
“不!”慧娘扭动着身子尖叫一声,力气过大,险些把萧护摔下床。萧护从床边儿上坐稳,看那多了红色手指印的身子,若坠满微红花朵的白玉绵。少帅笑逐颜开:“坏丫头!”再次过来,慧娘就躲。才退一下,身子一空,被他强抱过去,用几分力气重新压住。少帅居高临下开心地笑:“看你还往哪里躲?”
慧娘要不是习武的身子,早就不行。她又哭又不敢大声哭,忍不住再次哭,只哭得泪落如雨,只想萧护快放了自己。她委屈的就一直噘着小嘴儿,对洞房花烛夜仅有的情思憧憬全淹没在痛苦中。
躲,又不能;推,也不行;只有当丈夫的心满意足,慧娘就一直哭个不停。
外面妈妈们听得心满意足,回去上复萧夫人:“新人在哭,这事成了。”萧夫人赏了她们,关起门来和萧大帅喜欢。
不知过了多久,在慧娘哭了又哭,觉得只怕天都快亮了的时候,身上才一轻,自己丈夫侧身滚落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再侧着脸儿对她一笑。
这一看,萧护吃一惊。
慧娘身上印痕,有些微微泛青。慧娘是精疲力竭,要蜷起身子,。勉强抱住手臂,哭道:“给我衣服。”却重新被丈夫搂在怀里。
慧娘心惊胆战,又怕又惧,哭道:“不要,你……不是圆过房了。”她瑟瑟得厉害,萧护才有几分害怕。床里还堆的有被子,扯一床盖住慧娘。放她下来,自己出来打开房门。
果然,两个奶妈还在外面,一见到就笑着来道喜:“哥儿啊,你如今才算是长大成人。”几个上夜的人也还没有睡,隔着院子笑得行个礼,都喜上眉梢。
萧护示意奶妈们过来,低声为难地道:“少夫人她,像是不好过,”奶妈们早有准备,送上一盒子药来,再悄笑:“头一回全是这样,”出于好心叮嘱道:“哥儿啊,你再就温存着些吧。”
萧护本来没心思,被奶妈们一说,他微红着脸又向往刚才滋味儿,真的是很好!好过少帅以前和别的人。
奶妈们送热水来,萧护怕羞到慧娘,不让她们进来侍候,自己端进来放几上,单臂掬起慧娘到几前,用另一只手拧热巾帛给她擦拭。见她哭得荷露新出,又怜又爱,同时少帅又……动心。
再就温存着些?那意思是还行?
萧护虽有过,却不是风流中人。对女人不内行!
见热水慢慢抚慰好慧娘的泪水,只眼肿着不时还抽泣几声。送慧娘回床上,抱在怀里学着缓缓的抚摸她。他大手所到之处,无不温暖。慧娘慢慢的舒服下来,又累又倦就要入睡。耳边细细密密的多了吻,吻得她放松警惕时,身边的人又过来……。
房中又有了哭声,奶妈们听得浑身舒坦,神清气爽。这爽气劲儿,就像病中忽然求到的一剂良药,天大的病忽然没了,就那种爽快。
两个人还是不想去睡,坐在廊下互相喜盈盈。天知道从知道少帅军中成亲时,就担下多少心。一辈子跟着这个哥儿,他要有个闪失,就是奶妈们没有前程。
总算,谢天谢地,圆满的圆房。再庆幸的,就是少夫人是讨喜的人。不知何时,房中哭声渐低。房门又开,萧护难为情的拿大铜盆出来,悄声道:“还要热水。”真是苦了十三,他也知道,可是,这一回不是也没什么。
就只多哭几声就是。
再拿热水进去,慧娘累得已经睡着。梦中,不时还抽泣一下,抽得少帅打心里疼。他再给慧娘擦拭过,见灯烛下照着的这个人儿,脸上就要有笑容。
不是想要孩子,父亲母亲想要孙子。一回不行,就两回,两回不行,就……
收拾好,萧护亲亲妻子,自言自语道:“你不生呀,难道养别人生的?”躺下来。忙活了大半夜的少帅总算要睡了。
慧娘是被身上酸痛折腾醒的,觉得身子火烧一般,无处不痛无处不难过。昨天就想好,外面想必早就有自己狐媚的说法,今天一定不能晚起。给公婆们请安要是晚了,会有人说自己系着少帅贪床第。
肯定有人以为自己是用身子系住的少帅。
她脑子里有这根弦在,虽然累极,也按时醒来。萧护已经在穿衣,见妻子嘤咛一声睁开眼,忙到床前来坐下。
才一坐下,慧娘往里一哆嗦,露出害怕的神色。萧护大乐,轻笑道:“你这丫头,以后还能天天怕我?”悄悄地道:“听我说,这事情好着呢,以后我不回来,只怕你要想着我。”慧娘恼怒地把他一推,那气恼在萧护眼中,全是慵懒媚意。
她新承雨露,媚意如花初开,沿着她每分每寸的肌肤漫延开来。少帅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亲一亲,含笑道:“昨儿帮你洗了两回,你不感激,反倒怪我?”就手扶她起来。
慧娘实在不能,也就不松他的手。萧护让她坐床沿儿上,给她端来红枣桂圆茶,命她喝几口,才让她起来。
丫头妈妈们拥进来道喜,少帅满面春风给赏封儿,慧娘自去梳头,奶妈们拆元红。梳了一个如意髻,带首饰时,一旁候着慧娘同去请安的萧护忍不住又过来,殷勤地讨好妻子:“我给你选,”
慧娘身子疼得只想睡,就白眼儿他。丫头们见到如此缱绻,含笑着出去。萧护亲手为慧娘戴上首饰,提笔给她画好眉头。又讨好她:“我扶你起来。”
“不用。”慧娘还是白眼儿他。这白眼儿配上她面上*后媚意,白得风情万种,自己还不知道。当丈夫的心痒痒的,乐颠颠看着她起来,跟她后面走着,好似一个跟班儿。慧娘强撑着步子似风,虽不能快,也不愿蹒跚。
但脚下太虚,没两步,塌了绣鞋。旁边是摆着牡丹花的高几,身子实在酸痛,就手扶高几才弯下身子,高高的翘起臀部,主要是腿僵弯不下去,就这个姿势去扶鞋。
那因折下身子耸起的大红绣金湘裙微动。旁边,是粉红色温室中养出来的牡丹花,单薄硕大的花瓣颤巍巍地动着。
少帅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抱住。不管慧娘惊慌,不听她说的是什么,就往床上去。他嘴里胡乱安抚着:“天还早,就晚些又如何?”孙子总比请安重要,想来母亲不会怪自己。
丫头们在房外面面相觑,悄无声息去回奶妈,奶妈们笑得见牙不见眼,命她们:“让人厨房上要参汤来,”又说上好几样子东西,丫头们去了,两个奶妈自到房外守着,每对看一眼,都笑得合不拢嘴。
院里人起来扫地,抹栏杆,都笑得无声无息。
足有过了有半个时辰,萧护才放开慧娘,看一眼,长吸了一口气,慧娘衣不遮体,身上雪白红肿,外加青紫。像雪地一望无际,中间几点青翠红梅,诱的人不忍移开眼睛。萧护这才后悔上来,又凑过去陪笑要安慰,被慧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她哭着道:“走开!不要你!”
还记着请安,自己强着要起来,只实在力弱。
萧护看着可怜,嘴里说着:“我错了还不行?”把慧娘半抱起来,重新着新衣,再匀脂粉。自己不会梳头,也用手指给她拢上乱发,抱到镜台前。想亲她,又自己心里虚,知道对不住她。
喊来丫头侍候慧娘,少帅不敢见她,外面坐着等候。没多久出来,低垂着眉眼儿,一眼也不看自己丈夫,走得如莲花微颤。
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扶着,走上几步实在蹒跚,萧护看不下去,伸出自己手臂来接:“扶着我更有力些。”慧娘就不逞强,挽住丈夫手臂,手指想拧他,又觉得现在没力气拧得不疼,只得作罢。
少帅没抱她,也没有提用软轿送她。圆房第二天,少夫人是抱着或坐软轿去请安。少帅也丢不起这个人。
夫妻两个人,慢慢地往萧夫人院子里来。
萧夫人算着时辰,见人不来,正疑惑,见儿子的妈妈陈妈妈满面笑容过来,附耳回了几句,萧夫人道:“啊?”再板起脸:“喊那逆子来,既娶了,怎么不心疼。”庞妈妈弄明白,笑着道:“少夫人也习武。”
只一句话,萧夫人又啊一声,微张嘴半天没办法。她一个生气的婆婆怎么管?萧夫人心里真的动了气。
不成人的东西!难道以前没给过他人,他外面去那些地方,萧夫人也不管。亲自进房对丈夫说,萧大帅啼笑皆非:“这等小事,你也问我,娶妻,不就是生孩子的。”萧夫人对着这一对父子没办法。
总算小夫妻才来请安。慧娘低垂眼帘不敢见婆婆,泪眸还没干。虽有脂粉点得重,那面上气色不好还是透出来,萧护不用问,神采飞扬精神百倍。萧夫人狠狠剜了儿子一眼,教训了几句:“成亲就成人,少嬉戏,多劝着你丈夫上进。”
萧护脸不红,嘻嘻笑得骨头里都一股满足。慧娘红了脸听训,担心婆婆说女人是祸水的话,幸好也没有说。
婆婆开恩,让她回房不必出来,就有亲戚也不必见。这最后一句说得太明白,慧娘脸上发烧一直到脚底下。萧护将功补过,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