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能有比这个更让人无语的吗?
事实证明,有!
有时,欧阳笑笑真怀疑自己今年犯太岁,倒霉程度没有最高,只有更高!瞧瞧迎面而来的两人,她就有了想要遁地的冲动,可惜对方已经看见了她,还先一步唤出了声。
“小哥!”
该死的唐僧男,皮又痒痒了!硬扯出一抹笑,极为勉强的回应道:“王爷,你怎么也在这里?不是进宫了吗?”
其实她想问,对方为何会同唐僧男走在一起,该不会……
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鬼畜攻VS书生受,呃,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本王刚从宫里出来。”见到她,凌皓然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喜色,却在见到她身边的皇甫奚时收敛了起来,冷声道:“你不在少傅府好好待着,跑出来作甚?”
欧阳笑笑发现,每一次皇甫奚见到鬼畜,都会流露出一种十分纠结的表情,分明想要亲近,却迫于对方的冷脸,只能呐呐的站在一米开外。
至于鬼畜的神情,就更加有趣了,看上去冷冰冰的,却总能让她在不经意间捕捉到一丝猫腻。
例如那双冷眼中一闪而逝的担忧。
要说这两人没有奸情,打死欧阳笑笑也不信,自动将书生受替换为正太受,开始在脑子里尽情的脑补起来。
“我想出来走走,在府里待着太闷了。”除了不能亲近,皇甫奚一切如常,视线转向长孙奇时,更是不自觉端起了皇子的架子,负手问道:“咦,你怎么会同皓然一起出宫,又进宫看灵儿了?”
闻言,长孙奇脸上罕见的流露出一丝尴尬,余光居然下意识的瞥向欧阳笑笑,讪笑道:“不是,因皇上急召,所以草民才得以进宫。”
“皇上在军中替他安排了一个文职,正好遇上,便一起出宫了。”凌皓然在边上淡淡的填上一句,视线转向难得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儿,奇怪的唤了一声:“小小?”
“啊?”脑补过度的女人瞬间回神,茫然的眨巴眨巴眼,反问道:“干嘛?”
生硬的嘴角微微一抖,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视线扫向四周,淡淡的道:“正好遇上,本王还未吃饭,陪本王一起。”
说完,根本没给欧阳笑笑拒绝的机会,拖着人就向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皇甫奚屁颠颠的跟上,洛寒也只能跟了上去,长孙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举步跟了上去。
酒楼没有包厢,几人只能选了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从上面望下去左边是之前的街道,右边则是楼下大堂。此时虽非吃饭时间,可大堂里依然热闹异常,酒楼中央搭起的一个小高台上,说书人正喷着唾沫星子奋力演讲,不时换得台下一片叫好声。
欧阳笑笑撑着下颚,百无聊赖的听着,余光见鬼畜津津有味的吃着酒楼里的东西,不由得怀疑这家店的东西当真十分美味,可惜在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后,直接就将筷子丢开了。
味道再普通不过,真不知道鬼畜是怎么将它吃出满汉全席的感觉的。
“下面,我们来讲讲最近风头正起的人物,前兵部侍郎,今少傅大人,京城四大美男之一,小歌,相信大家一定都不陌生。”
霍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欧阳笑笑怔了一下,下意识的转眼望去,就见楼下说书人正兴致勃勃的讲着她的事迹,那些故事也不知他是从那里听来的,虽然带上了娱乐与八卦色彩,却也在大事件上能对上号。
欧阳笑笑嘴角微抽了一下,眼尾斜睨向长孙奇,轻笑道:“瞧瞧,人家讲得比你好多了。”
“小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长孙奇不自然的讪笑着,自然清楚她说的是什么,那些用拳头揍出来的记忆,绝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只是——
余光不自觉瞥向凌皓然,没想到凌王居然会是被压的那个,就连九皇子……
犹记得当初他闯进九皇子的寝宫,所见到的一幕,当时的九皇子虽是穿着整齐,可床单上鲜红的血迹,以及房间里浓重的情欲气息怎样也无法掩盖。当时的九皇子身中媚药,神智已是不轻,嘴里却一直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让人兽血沸腾。
清醒后,九皇子什么也不肯说,只是一个人闷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又对着床单上的血迹研究了半响,最后甚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屁屁,那一刻,长孙奇就感觉菊花一紧,传言不攻自破。
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在小哥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印证。
被长孙奇略带崇拜的眼神盯得毛毛的,欧阳笑笑微微蹙眉,没好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卧槽,看毛看,爷对你没兴趣!”
“没关系,小生对你有兴趣就行。”长孙奇随口接了下一句。
话落,就感觉几簇冷眼同时落在他身上,又急忙改了口:“小哥在仕途上的表现,是小生必将学习引以为鉴的榜样,自得好好琢磨,好好琢磨。”
感觉那几簇冷光消失,长孙奇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欧阳笑笑有些好笑的看着众人的反应,鬼畜的反应她还能理解,可洛寒和皇甫奚是怎么回事,貌似,那啥……他们是清白的!
正想着,楼下的说书人越讲越起劲,楼下的听书人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涨,对于自己能在闲暇之余,为大众带来娱乐效果,欧阳笑笑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当楚楼两个字从说书人嘴里蹦出,她便僵住了。
果然,当夜御十女几个字从说书人嘴里蹦出,她不光听到了楼下所有人的倒吸气声,还听到了筷子的断裂声。
“遭了!爷吃坏肚子了,去趟茅房!”尿遁,千古不变的永恒定律。
完全不敢看鬼畜的脸色,欧阳笑笑脚底一抹油,直接开溜,感觉到死死钉在她后背上的眼睛,溜向大门的步伐硬生生改变了方向,逮住一个小二哥问了茅房的位置,就冲到了后院茅房。
“呼……”一把关上茅房大门,欧阳笑笑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不行,改明儿她一定得去庙里拜拜,再这样下去她还没被四国给整死,就被几个男人给吓尿了。就那一个比一个腹黑,一个比一个恐怖的低气压,就算她背十个氧气管在身上,也不见得能撑多久,更何况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氧气罐。
龟缩在茅房里愣是不敢出去,只要一想到鬼畜释放的冷气,欧阳笑笑就蛋疼得紧,现在是夏季多好,还能当免费冷气,偏偏现在正值冬季,外面还在飘着雪花,被鬼畜这一冻,就直接到了北极。
“你还准备在里面躲多久?”
外面冷不丁传来一声问话,欧阳笑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等天气回暖。”
回完,浑身一僵,从木板门并不怎么严实的缝隙望出去,看清来人是谁,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让你丫的嘴快!
“那个,王爷,爷上大号,你要是也急,就先回王府。”
“你是准备自己出来,还是本王亲自将你揪出来?”凌皓然的声音极为平静,可就是这样沉静的压抑,才让欧阳笑笑习惯性的牙根发紧。
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将茅房门打开一丝缝隙,又将脑袋挤了出去,可怜巴巴的道:“王爷,咱回家发飙,成吗?”她好歹一官,给她留点面子。
见她装出一副怕死的模样,凌皓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面色一阵扭曲之后,稍稍缓和了一些。抬手轻轻将茅房门推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才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瞪着一双清澈的凤眼,那神情要多茫然有多茫然,要多无知有多无知。
周遭的空气登时下降了几分,凌皓然气急的紧了紧牙关,忽的微微倾身,捏着她的下巴冷笑一声:“小小,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真当本王不懂得分辨?你贪玩,本王由着你,只要在本王的接受范围之内,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你趁着本王不在,偷偷搬离王府,豢养男宠也就算了,这些,本王都不同你计较。但你居然让慕容子墨住进了你的府里,你忘了本王说过什么了吗?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凤眸微微紧缩,面上的神情终是装不下去了,冷着脸一把挥开他的大手,讥诮道:“王爷,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下官自然懂得分辨,不需要王爷刻意提点!”
“你……”
“还有,王爷,下官早已不是你府上的小家丁。现如今,下官是当朝少傅,虽是没有正职,却官居从一品。下官的身份虽然不敌您尊贵,但下官好歹是您的官僚,而非您的下属或下人,请您说话时多注意自己的身份!”
本不想将话说得过绝,可她今日刚收下子墨,如今要她为了讨好鬼畜,逼走子墨,她办不到。
这两人在她初识之际,关系就已经十分微妙,偏偏因为她的闯入,使得那层假面具被过早的摊开,如今关系势同水火,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小!”像是从牙缝中磨出的两个字。
若是以往,欧阳笑笑免不了又是没骨气的讨好一番,今日却一反常态,高傲的扬起了下颚,淡淡的瞥向他,“王爷不用一直叫着下官的名字,下官姓甚名谁,下官心里一清二楚,用不着王爷一次次来提醒。”
危险的气息随着她的话,在一间小小的茅房里扩散开来,她却固执的与他对视着,怎样也不肯退让半分。
在某些时候,欧阳笑笑是没有底线的,可是在某些问题上,她却是前所未有的固执,例如,对待走进她心里的男人。
或许,正是她眼中的固执,居然奇迹般使得凌皓然的脸色重新缓和下来,在盯着她看了良久之后,忽而一笑:“看来,在本王离开的日子里,你当真成长了不少。”
如此惊人的成长,让他在欣慰的同时,却又涌起一丝无法言喻的苦涩。
她终是脱离了王府,拥有了自己的羽翼,那渐渐丰满的翅膀,终将载着她展翅翱翔,而不是困在王府的方寸之中,注定只有任人宰杀的份。
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是为何看着她为慕容子墨变得坚持之际,他的心会那么的痛?
“撇开上下属和官僚的关系,本王在你心里是什么?”还是没忍住,就这么问了出来。
“友情以上,恋人未满,将来如何,全在王爷。”她想,她说得够明白了,既然之前在大堂听了这么久,就凭鬼畜敏锐的洞察力,不会没有察觉,不单单是子墨,就连桃夭在她心里也变了模样。
没错,凌皓然心里很清楚,或许在瞧见桃夭温顺的依偎在她怀里,而她又毫无顾忌的搂住桃夭时,他心里有已经有了预感,偏偏他心底还有希翼,只要那人不是慕容子墨,他就还有机会将她夺回来。
可在见到她为慕容子墨坚持时,他才发现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轨迹,眼前之人,心里似乎不仅仅只有慕容子墨,还住进了一个名为桃夭的男人,那个同样强大,背景复杂到连四国都要忌惮三分的男人。
凌皓然不懂,是什么能让桃夭放弃身份,又让慕容子墨放弃尊严,不顾忌京城内的流言蜚语,而坚持住进了少傅府内。
桃夭他还能理解几分,那人毕竟做事从不遵循任何规则,往往是随心随性,倒与她有几分相似。可慕容子墨完全不同,他所认识的慕容子墨淡雅却凉薄,做事坚守底线和原则,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居然也会做出此等之事,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
一切,都只是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在短暂的复杂与纠结之后,凌皓然反而收敛了所有的情绪,轻笑道:“既非上下属,又非官僚,便是朋友。”
“哦。”欧阳笑笑懒懒的应了一声。就凭鬼畜这言不由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