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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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婷……”顾陵尧轻喃一声,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将她的头按在他胸前,下颚抵在了她发顶,近乎贪婪的吸闻着独属于她的清香,许久不曾这样温香软玉在怀 了,他一时又以为是在梦中,不由轻轻闭上眼,希望梦境永远不要醒,这些日子,他每夜就是这样过的,睡在绛雪楼,眼睛闭上便能梦到她……
马车出了宫门,行驶的很匀速,原以为,车里的两位主子会大战一场,口舌之战或者大打出手,然而,竟平静如水,这令赶车的俩侍卫皆惊讶不已,不由频频的回头看车门。
良久的沉寂后,便渐渐有暧昧的因子在车里跳跃,梦醒,发现怀中的人儿还在,顾陵尧暗松口气,久未碰女人,方才因为心情缘故,身体没什么反应,此刻却突起 燥热,灼烧的他难受,他情不自禁的又收紧双臂,呼吸也急促起来,这么明显的变化,让已经昏昏欲睡的苏绛婷猛的清醒,却单纯的仰头便问,“你怎么了?身体不 舒服?”她第一反应是,他生病了……
“嗯。”顾陵尧诚实的回答,却是与她原意相反,此时,她扬着小脸,嫣红的小嘴近在咫尺,那呼吸可 闻的甘甜,愈发撩拨着他体内不安份的情欲因子,让他更加难忍,如果时间倒退在半月前,他肯定二话不说,就先抱住她狠狠的亲吻一番,再云雨欢爱直到他满足才 罢手,可是现在,清醒的理智提醒着他,若他敢亲她,她绝对会连打带骂的反抗拒绝,所以,他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得循序渐进才行,她现在是一只母刺 猬,得慢慢拔掉她的刺,将她变成柔顺的小猫,才能一慰他清心寡欲半月的寂寞。
“那你是头疼、脑热、发烧、感冒哪一种?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觉间,苏绛婷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却在他疑似深情专注的眼神里,渐渐消弭,四目交错,一瞬间,乱了心……
“绛婷,你跟鲁王说,我是你男人,比鲁王相貌好看,你一直都承认,我是你男人的,对么?”顾陵尧浓密的睫毛,扫在眼睑上,画出一片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启,幽深的黑眸,如散不开的浓墨,又如漩涡般,将她席卷进去……
苏绛婷突然心如小鹿般乱撞,仓皇的低下了头,颊上红云轻染,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的令人心悸,俊帅的一塌糊涂,举手投足间,男人味儿十 足,让女人看着就安心,不自觉的会当他是上天派下来的保护神,可是……短暂的迷失后,她猛的又记起了前事,不禁暗骂自己被美色迷昏头了,怎能这么没有原 则?
“绛婷?”顾陵尧瞧到她的羞涩,心中怦然欢喜,唇边漫开笑来,眉宇间隐隐泛着得意,“你也觉得你男人是最好的,是不是?”
“自以为是!”苏绛婷一旦醒脑,便凉凉的抛出四个字,不遗余力的打击道:“我是说你比我二皇兄帅,但我只说的是表面,内里你依旧是个恶心的男人!要想听夸奖的话,你该去问你的戴小姐!”
“我怎么恶心了?”闻言,顾陵尧是真受挫,美好的心情,顿时从天上掉到地下,俊脸染上不自然,嘟哝道:“我没有传染病,如果你介意洛瑶,我可以向你解 释,那天我们没有什么的,不是你嘴里说的偷情,洛瑶她来找我,说是有要事,我本不想见,但又想正好跟她说清楚一些事,便见了她,然后……然后她抱着我哭, 我一时心软,就回抱住了她,我也没想到,她竟会主动亲吻我,还该死的正巧被你闯进来看到了,那会儿我尴尬,又感觉狼狈,出于男人的尊严,便斥了你,再就到 后面闹的一发不可收拾了……绛婷,我,我不该打你,当时也是气坏了,你不准我靠近,还讽刺我不干净,我一失手就……”
一番话,说的断断续续,最后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了,顾陵尧惆怅纠结的抿唇,出身武将的他,还真没有纯文人的口才,虽然他的学识,不比那些丞相大学士差,但在哄女人方面,他还真是个楞头青,因为从来没有经验啊,他以往的女人哪里需要哄,他才是被哄的一个啊!
苏绛婷有好一阵子的沉默,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如果他没骗她的话……心头不禁涌上淡淡的喜悦,但她没表现出来,趁此机会,继续扳着脸道:“戴洛瑶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以前是情人吗?你和她有没有……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发生过关系?这是什么意思啊?”顾陵尧有些迷茫,苦恼的一手揉揉太阳穴,道:“绛婷,你有时说的话,我真听不懂,说你傻了吧,你精明的很,说你不傻吧,就像现在,这个关系,我都听的绕口。”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和戴洛瑶有没有上过床?这个能听懂吧?”苏绛婷气闷,咬牙瞪他,非要她说的那么直白吗?
顾陵尧眉角明显的一抽,“上过床?你是说……圆房吗?”
“嗯,你俩翻云覆雨过吗?”苏绛婷问这话时,却脑子不听使唤的竟想到了他们之间滚床单的场景,那个羞人啊……
“你这丫头,这种事都敢问,不害臊吗?”顾陵尧微瞪她一眼,俊脸却不期然的红了,因为他也心猿意马的想到了……
“哼,我有什么可害臊的?又不是我不知廉耻的抱着人家男人亲,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以为你把过错都推到人家身上,你就是清白的了!”苏绛婷羞恼的回呛,并冷不丁推开了他,坐在了边上,偏过头不理他了。
“绛婷!”被突然冷落,顾陵尧满脸黑线,这么难以证明清白的事,急的他抓耳挠腮,纠结万分的道:“真没有啊,洛瑶未婚,我怎么可能与她做出那种事?姑娘家清誉最重要,我又不是缺女人缺的厉害,抱住一棵枯木就想逢春的?”
“扑哧!”
苏绛婷忍不住笑了,“你这个平日里冷血阴晴不定的男人,竟然还会说这种诙谐幽默的话,当真让人吃惊!”
“咳咳,我是一时心急,我……”顾陵尧囧的很,看着她脸上终于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不禁跟着笑了,柔声小心的问道:“绛婷,你不生气了吧?都说清楚了,那你不要再跟我分居了,好不好?”
“那是两码事。”苏绛婷笑容僵了僵,撇撇嘴道,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太多了,不仅仅是一个戴洛瑶而已,而且,她最想要的爱情,他给不了,或许他待自己,是 有点儿特别,但根本谈不上喜欢,她的感情,也乱七八糟的理不清,所以,她不想在这种没有前途的爱情下,俩人做那种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因为还隔着万一怀孕的 问题。
简短一句话,又打击到了顾陵尧,刚刚扬起的笑容,一下子全敛去,沉闷了半响,才略带苦涩的道:“好吧,随便你,反正也就这三日,等我去了围场,兴许就回不来了,你也就彻底解脱了!”
闻言,苏绛婷心中一紧,一股紧张担忧的情绪涌上,不禁讷讷的道:“你,你多研究一下捕蛇的方法,能活着就不要死啊,你如果死了,家里的莺莺燕燕怎么办 啊?张氏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说到这儿,见他表情有异,眸间隐现激动,她忙咬唇补充道:“我是说,皇后再欺凌我,谁给我出头啊?”
“苏绛婷!”
某人的好脾气,终于维持不住了,原想博她同情达到同居的目的,谁曾想她油盐不进,依旧是这般没心没肺,于是咬牙低吼的同时,健臂一伸,将她猛然扯进了怀中,烦燥的情感,伴随着怒气,一吻重重的压下……
贴着她柔软的唇瓣,沉寂多日的欲望,轻易就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他碾着她的唇,疯狂霸道的吸吮着,她愤怒的大力挣扎,连踢带打,他干脆将她放平在小榻上,颀长的身躯覆上她,压制住她的双手双脚,尽情的宣泄着久违的想念,想念她唇齿间的美好,恨不得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他的舌,和他的人一样,狂妄霸道的攻进她的口中,肆意掠夺着,侵占着她的每一寸,她在他强势的激吻下,力气都弹进了棉花里,似是潜意识里也想念他的味道,竟渐渐放弃了挣扎,柔顺的沉醉在他的吻中,双颊红晕尽染,酥软的娇躯紧贴着他,任他肆意的索取……
马车里毕竟不如屋里的大床,狭小的展不开他高大的身材,而且外面还有他的手下,不能把脸太丢尽了,所以,即便他粗喘难忍,情欲泛滥,身下的炽热早已巨大坚挺,却只能憋着,用这小小的吻来暂时撑着疯狂想要她的念头。
大腿上被什么硬物摩擦着,苏绛婷先没反应,但很快便明白过来,登时粉颊更是羞死人的红,被他吻乱的心神,也渐渐回笼,遂又开始抗拒,头左右摇摆,原本一双清澈的明眸,此刻媚眼如丝,荡起万种风情,连娇嗔都带着诱惑的悸动,“你走开,别碰我,你脏死了,你放开我……”
“绛婷……”顾陵尧无奈停下,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潮红的俊脸,浑浊的双眸,无不表达着他的欲望,极困难的解释,“我不脏啊,自你走后,我就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天天当寡夫的!”文人
“什么?你咒我死?”苏绛婷气结,抬起右掌按在他脸上,用力把他的脸推向一边,羞没有了,只剩下了愤,朝他哇哇大叫,“我命硬,我要活一千年一万年,你去死吧,你早点儿死!”
“我说真的,绛婷,我真没碰过别的女人,她们来侍候我,被我吼回去了,你跟我闹成这样,说你嫁猪嫁狗都不想嫁我,说看着我就恶心,说这辈子都不想跟我在 一起,太伤自尊了,我实在没什么心情,所以都是一个人睡的。”顾陵尧怕她不信,更加详细的解释,且坚定的道:“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让你 离开我,绛婷,你相信我!”
“我相信个毛线,我管你怎样,反正我不会改变心意的。”苏绛婷又悄然嫣红了小脸,心中因他的话而暗喜,嘴上却不饶人的表明立场,她才不要感动的以身相许,等再被殇了,她会想不开自杀的。
自杀……
这么严重的词?苏绛婷一惊,何时开始,她竟然对他在意的这么深?江北对她薄情,大难临头抛下她,她都没想要自杀的,怎么会……
不会的,她一向都是最爱生命的人,就是随便想想罢了,为男人要死要活不是她的风格,她还要想法子逍遥天下去呢!
“绛婷,如果我说,自从我娶你进门,除了你,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你信么?”顾陵尧抱起她,她闪烁不定的眸子,让他莫名的心慌,不禁急切的说道。
72 第072章:愛的鴻溝,女神王妃
“呵,呵呵……”苏绛婷干笑,抬手推推他,“快到了吧,让我喘口气。”
看着她明显不信的样子,顾陵尧心下一急,捧起她的脸,与她对视道:“我连这么丢人的事,都说出来了,你居然不信么?绛婷,我真不明白,你究竟要我怎样,你才能满意!”
“丢人?”苏绛婷眨眨眼,心道,这货难道觉得一天换一个女人,才是男人最有面子的事吗?
果不其然,顾陵尧听之点头,“朝里有同僚背后议论,说我娶的第七任王妃是公主,恐怕得收敛,不能再享尽齐人之福,至少刚新婚肯定不能的,他们如此说,也是有看笑话的意思,就是在将我的军,而我还真就对你专一了,成婚一月,可怜的就跟你同床了三次……”
“停!”听到这儿,苏绛婷忙不失迭的阻止,扳开他的手,却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