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二小姐:庶女修仙-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海跌跌撞撞地推开人群,跑到卧室,关起了房门,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林若兰木在那里,开心知道,林若兰必定也看到了林海手上的那些伤痕。开心走到林若兰身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任何一个知道自己哥哥是狼妖的人恐怕都不好受。
白练带上了下人递过来的手套,将小月的尸块从地上捡起来,蹲下去细细地查看,似乎对这些肉块十分好奇。
开心回头看见他在做那样恶心的事情,赶紧叫他:“白练,别玩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白练仿佛没有听到,仍是在细细地检查着那些尸块,又捧起那个少女的头颅细细查看。
林若兰此刻心里十分难过,只是黯然。开心赶紧过去用木棍打掉他手里的尸块:“你快点让人家入土
为安吧!你这样算什么?”
白练蹲在地上没起身,沉思了一会,忽然开口:“你知不知道她是被谁杀死的?”
开心说:“不知道!”又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八成是狼妖,不要造成恐慌,我们已经有目标了。”
白练抬起头,看着开心的眼睛:“不是,是人。”
这句话比刚才林若兰的话引起了更大的喧哗,一时间围观的民众都在窃窃私语。
“不可能啊!这样的伤口哪里是人造成的!”
“而且有的肉摆明就是被动物吃掉的!”
“难说有什么变态也不一定。”
“小月太可怜了,本来就无父无母。”
☆、第38节:媳妇你真香
林若兰已经回过神来,急切地说:“你说什么?不是妖,是人?”
白练点了点头,拿起一块尸块递给开心:“开心你看!”
开心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几步:“别瞎说,肯定是妖怪了,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我是猎户出身,一看就知道是野兽咬的!”
说着转到这边,拉着白练喊:“回去睡觉啦!相公!”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别做声,我明白了。”
白练点了点头,脸上又飞起一层红霞:“媳妇,你终于承认叫我相公啦?”
开心心中又急又好笑,赶紧说:“是是是,咱们夫妻肯定是要住一间房的,你赶快和我回去睡觉,不然我害怕!”
白练赶紧把尸块放回去,脱了手套,接了下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手,就想和开心回房。
开心又一手拉上林若兰:“若兰,我们不认识路,你带我们去吧。”
此时仆人们哪里敢去送他们再落单回后院,因此居然也没有人主动抢着替林小姐去。
若兰此刻心中还是心急火燎,但是感觉开心拉着自己胳膊的力道不对,于是就顺从地跟着开心前去了。
进了房门,开心一下子把门关好,将他们二人拉到床边。
白练一屁股坐在□□,脸不住地凑到开心颈边摩挲:“媳妇,你好香。”
开心转身给他一个爆栗,压低了嗓子:“别闹!说正事呢!”随即转过来拉着若兰的手说:“若兰,相信你也看到林海的手上的伤了。”
林若兰点点头。
“你听着若兰,不管林海是不是狼妖,也不管他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现在我们先说这件事情。妖我们是一定要除掉的。但是,”开心顿了一下:“害死那个姑娘的坏人我们也绝对不能放过。”
林若兰眼睛现出讶异的神色:“你说杀小月的是人?”
白练点点头,把脸搭在开心肩膀上和若兰说:“刚才我们看那些石块,都是惨白带着淤青,有血凝不活之态,而且那个姑娘的眼睛充血,瞠目欲裂,摆明就是被人掐死的!而且,妖怪杀人,至少也该叫一声吧,在毫无声响的情况之下,必是熟人。”
若兰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有人杀了人,然后碎尸?”
开心肯定地回答:“是的,肯定是有人杀了小月,然后想嫁祸到狼妖杀人身上,制造假象。”
若兰正色说:“实在是岂有此理,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呢?”
开心看了白练一眼,转过来对若兰说:“我看你刚才的反应,显然十分关心你大哥,但是,我若和你说你大哥和小月的死一定有些关系,你信是不信?”
林若兰摇摇头:“不可能,我大哥虽然称不上是人中龙凤,但是也没有必要去杀害一个丫鬟。如果你们怀疑我大哥因色起心,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大哥如果喜欢小月,不是我抬举我大哥,想必小月也是愿意的。”
开心勉强笑道:“我知道要你一时。。。。。。”
☆、第39节:小月之死
无忧继续说:“我知道一时要你接受这样的现实比较困难,但是你想就是因为小月是愿意的,那你爹会不会允许像小月这样身份的丫头过门呢?”
林若兰还是摇了摇头。
开心接着说:“那就是了,小月的死完全合理,如果有人嫉妒小月,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林若兰紧接着问。
“或者是有人和小月一起以后,想摆脱她。”开心回答。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照得林若兰的眼睛觉得有点晃。
白练抿着嘴说:“若兰,你看刚才你大哥非常地伤心,如果不是死了很喜欢的人,肯定是不会这样伤心的。”
林若兰抬起头来,嘴唇有些颤抖。
忽然门外人影闪过。开心大叫一声:“什么人?”
三人推门出去,只见一个人影飞快地跑了。
白练顿足道:“哎,居然让他给跑了!”
林若兰的手有些发抖:“那个人,我认识。”
开心赶紧追问:“是谁?你大哥吗?”
林若兰摇了摇头,声音有着明显的颤音:“不是,是我爹。”
此时,天空中飘过一层乌云,把月亮盖住了。
开心露出惊讶的神情。
她发现现在事情的进展已经越发的扑朔迷离,刚才看到尸体时林县令如此的害怕,以至于晕倒,现在居然身手这般敏捷地在屋外偷听。开心心中,已经约莫有了**成的猜测。
她沉声道:“大概是你看错了,我们现在先去找你大哥。”
天空中月亮已经完全看不到了,林海的房间前面种着一株梨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林若兰轻轻地敲着林海的房门,一会,才听到林海故作镇定的声音:“什么事?夜深了,我已经睡下了。”
开心说:“你就是凶手。”
门“吱呀”一声开了,眼前出现的是愤怒的林海,他的鼻头还有些发红,想来是刚刚哭过:“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开心挑眉:“如果不胡说怎么骗得了你开门?”
林海恼怒地想把门关上,却已经被白练拦住,白练笑嘻嘻地说:“是可以关门,不过要先放我们进去。”
“你。。。。。。”林海话音未落,开心已经挤进了房间,林若兰对着林海满面歉然,也跟着进去。
林海虽然不高兴,但是又不想他们叫起来把事情闹大,只好跟着入屋,随后把门关上。
开心在房间里转了一下,发现这林海的卧房除了如同一般的公子哥一样奢华之外,还洋溢着淡淡的香气,再看桌上,居然放着两个茶杯。
开心到桌子面前坐下,指着这两个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海:“林公子,你如果是早备了茶水招待我们,这杯子未免也太少了吧?”
林海眼神闪烁,手指绞在了一起:“我向来喜欢一个人喝两杯茶,有什么不可以。”
开心轻轻咳嗽一声,然后背着手站起来:“可以,当然可以,而且我知道你今晚喝茶就是在缅怀先人,在感叹只是恐怕以后你想再喝茶也只能够一个人了。”
☆、第40节:孽缘一场
屋外只能听到诡异的风声,这样的气氛简直让人窒息。
林海只好选择沉默。
开心伸手拿起桌上的两只杯子:“这两只杯子,还有桌上的茶壶,上面的图画都是月夜林海图,看来小月姑娘看到这套杯子,当真是欢喜得很。”
林海面色变得非常难看:“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林若兰看着林海,目光里满是关切:“哥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海不耐烦地回答:“你莫要听这个疯婆子胡说八道!”
白练看到林海骂开心,立时按捺不住,啪地拍案而起:“不许你骂开心!”
“我骂她怎么地?”林海不服气地反驳。
眼见两个匹夫就要为此大打出手,开心赶紧制止:“林公子,你要是觉得骂着开心随便骂!我只是没想到狼妖居然如此凶残,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连小月也不放过?”
林海恼羞成怒,指着开心大骂:“你这个疯婆娘,不要含血喷人,你才是妖呢!”
“你既然不是妖,为何我们说到狼妖左手受伤之时你如此心虚?”白练抢白一句。
林海百口莫辩,只能重复一句:“我真的不是妖,真的不是!”
“你明明就是!你因为我们识破了你,就担心被人发现,只有小月和你亲密无间,她在今晚和你喝茶的时候不巧知道了你手受伤,你怕她改日听说了狼妖传闻把你的秘密宣扬出去,所以你杀她灭口!”开心步步紧逼。
“不是,不是!”林海激动得双手乱挥,又去拉若兰:“若兰,你相信大哥,大哥真的不是。”
林若兰急的眼泪几乎都要落下:“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哥你说啊!”
林海颓然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撑着头,过了好一会,才终于缓缓地开了口:“若兰,是爹爹杀的。”
“你胡说!”林若兰情绪变得很激动:“怎么可能是爹爹!爹爹人那么胆小怕事,怎么可能杀人?”
林海嘴唇嗫嚅着:“是,是真的,其实,其实小月今天早上就死了。”林海仓皇抬起头,有些语无伦次:“我说的全是真话,我真的不是妖怪。”
开心和白练坐下,开心认真地盯着林海的眼睛问:“那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情况是怎么回事?”
林海全身都在发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气喝了下去才勉强镇定了一些,然后他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原来小月之前一直负责林海房间的打扫,有时也会彼此说些话,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有了感情,林海更是信誓旦旦说要娶小月做偏房。
虽然不是正妻,但是对于一个丫鬟来说,也是莫大的荣光了。
谁想到。。。。。。。
“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那天,那天我和小月刚刚欢好完事还在整衣,他就带了仆从闯了进来。然后,然后,爹爹他们,他们就冲进来,就把小月给。。。。。。给扼死了。。。。。”林海的声音里带着心虚的哭腔。
☆、第41节:爱情抵不过现实
房间里的空气里弥漫着悲凉的气息,甚至仿佛可以听到小月的悲叹。
林海双手扶着脑袋,缩着身子坐在桌前,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小月死。可是她怀了我的孩子,爹说给我安排了宋知府的女儿,她女儿善妒,如果让她知道,就算小月做妾,也是不肯过门的!可是,可是我对小月是真心爱她的。”
眼睁睁地看着爱人死于非命无动于衷,还有脸说出真爱这样的话来,可能大家都要觉得林海无耻到了极点。
这点,林海并没有说谎,小月人长得美,又乖巧听话,自己教她读书写字,她和自己到郊外放风筝,自己和她缠绵悱恻。。。。。。
她是那么懂事,只要求做一个小小的妾侍而已,只是想陪在自己的身边。林海有什么理由不爱她呢?可谁知。。。。。。
林海看到小月被扼死的时候,他没有想过去阻止,他害怕。
从小父亲的话他就牢牢记在心头,从小到大,他父亲就告诉他这个世上唯有权势和财富可以给家人富贵,保家人周全。
从小他从未学过反抗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