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逃婚皇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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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4章 孩子出生了谁的
众人大惊,“住手!”凌霄鹤飞身上前蛾妖直Bi潜龙,***爷大叫:“手下留情!”两人同时抢上前去想救出依依,依依却大声道:“你们不要动!”两人一愣,潜龙一个运劲,带依依飞上了琉璃瓦,二人站在宫殿龙腰脊上,依依冷冷地对潜龙道:“你想我死?那你动手吧!我们做个了结!”心中一点一点冷下去,终究,他还是不肯放下这个心结吗?潜龙摇摇头,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这辈子不要见到我?不,我要缠着你一生一世,缠着你到下辈子!”轻轻抚着她的脸,眼中却已经怜惜万分:“这一次,我不追究,因为事情怪不得你,但是!”顷刻间眼神变得森冷:“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杀了那个男人,再杀了你!再杀你柳府满门!最后我再杀了我自己,去地下找你继续复仇!”依依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好可怕!
“依依,过去的事我不追究,你也别再追究我的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好地过,这孩子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像我自己孩子那样爱护她。”潜龙拥着她,轻轻跳下地面,牵着依依的手来到石桌边重新坐下,对谷卜子道:“过来!你来拿主意,如果对她身子有伤,那就不要孩子,如果无伤,那就尽力保住孩子。”
一众人等吓得脚都软了,心嗵嗵地直跳,谷卜子愣愣地点点头,现在已经不敢多说话,看到刚才潜龙的样子,要不是国师动作迅速,怕早就不可收拾,当下敛起杂息,专心把脉,在潜龙担心又不耐的目光中,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孩子可以保。”
潜龙与凌霄鹤面露喜色,谷卜子又道:“只是,只是需要匈如的奇半草。”
奇半草生在大漠中,那飞沙走石的地方,便是它最爱驻足的家,所以极难觅得它的足迹,奇半草本身无毒,但经过特殊的提炼,便成了为入口封喉的“糖毒”,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完全解去它的毒性,还需要用奇半草来入药,又是匈如?潜龙皱着眉头道:“我现在就遣人去大漠寻找,什么时候要?”
“一个月内就要找到。这种奇半草不是想要就有的,它三年才长一个叶,十年才长一次花,不过如果能得到它,哪怕只有一株,不管是干的还是鲜的,效用都一样。呃,我看……”谷卜子犹豫了一下道:“不如找匈如大单于拿这草,这种草他们是用来练成毒药赐死贵族的,其他人怕是没有,皇后的病搁置太久,对胎儿不好,一个月内没拿到奇半草,我就只好把胎儿打下来了,否则娘娘的命就有危险。”
潜龙心神略定,只要依依没事就好,只是听说又要去找狂单于,心中难免疙瘩,虽知道狂单于是中了依依的道,Bi不得已要了依依,可没有男人能对这样的事置之泰然。
眼见潜龙的面色阴晴不定,凌霄鹤二话不说,一道白光闪过,他已飘然离去,潜龙望着他的身影,心情复杂,却终究没有开口制止。
半年后。
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后有孕,官员们经过半年的努力,终于把发妻都请回了家,一时间,{奇}家家笑开怀,{书}生活多欢快。{网}所以现在有时间来讨论皇上的问题和自家女儿的前途了。
“皇上,皇后娘娘如今有孕,龙子在怀,不能服侍皇上,为了天昊的皇家血脉不致于单薄,皇上该考虑纳妃封嫔了。”臣子们开始上谏,太后却保持了沉默,那年和皇后同时选秀的,并与依依要好的秀女家人却没一个吭声,自己女儿自皇后娘娘逃婚后,就嚷着要自强不息,现在在外面开绣庄,开私塾,甚至开当铺,开钱庄的都有,前途无量,才不想再把女儿送进宫去和别人争宠,虚度一生。
潜龙瞥了一眼下面的臣子,手心却在发汗,发冷的感觉来自他身后的一道杀死的人,佛前座下不可小视的迦楼罗,贤惠大度的皇后,温柔体贴的柳依依!心中叫糟,依依怀孕已经七个月,如今天天叫着无聊,打着皇后的旗号打家劫舍,上至大昭寺,下至贡奉草纸的皇商,没有不被打劫过的,无奈之下,只好带她来观朝政,以免她祸害皇家,顺便把自个给跳坏了身子。没想到这才第一天,就出了岔子。
那个臣子也是聪明人,悄悄抬起头来看皇上的脸色,见皇上对着他打眼色,恍然大悟,必是娘娘在身后不同意,皇上命他多说些劝动皇后娘娘。
“皇上大婚半年,尚未封妃,于礼不合,皇后娘娘必定是心焦在心,不好开口,不如让臣等为皇上选妃,选出品行端庄的妃子来为皇上与皇后分忧。”自认说得好听,既没有明指皇后不贤,还顺便给了娘娘一个台阶下。本来后宫不得参政,可皇上说娘娘身为一国之母,当对朝中大事有所了解,将来才能更好地教育皇子,今日在帘后立了一珠帘,一个女人就这么正大光明地上朝听政了,让他们很不以为然,要不是惧着潜龙的淫威,早有人进谏了。
后面没有声音,但潜龙的背后那汗却在一滴滴一汇聚成形,忙道:“如今皇后服侍有功,正当嘉奖,岂能为封妃一事麻烦皇后,你下去吧,不许胡言!”
然而朝中有女之家都开始上奏,心想皇后有孕,肯定不能承宠,自己的闺女进宫还怕得不到雨露之恩?于是新一轮的选妃私下又开始了筹备。
不久,选妃没了下文,愿红庄却开始热闹起来,因为不知谁把这些官员和***女或是别的什么外室有一腿的事告诉了这些刚回家不久的夫人们,于是愿红庄再次辉煌起来,外面又挤满了来接妻的官员,可是门口却是四品龙禁卫大将军亲自把守,谁敢造次?只好又向潜龙求救,潜龙也无可奈何:“此次是皇后亲自约请各位夫人,朕岂能指了皇后的兴?不过不久她们便会回来了。”
“真的?不久是多久?”
“不会太迟,顶多十来年吧。放心,皇后会照顾好各位夫人的。”爱莫能助啊。
十来年?“皇后这是挟私报复!牝鸡司晨!”终于有人大声喊出众人的心声。
潜龙沉下脸来:“放肆,皇后是何身份,岂容你们在此诬蔑?来人,革去礼部主事之职,顶七品南江知县之职!”
顿时朝堂上安静下来,出言顶撞的礼部主事被当场夺去了品级,下贬至遥远的南江。从此再也无人敢吵着要选妃。太后听说,不由感叹,幸好哀家选择了不理事,否则难免伤害与皇后的感情,也会导致皇上与自己的心阂,也好,自从不理皇上的册妃之事,这依依与自己日益亲近,每日来撒娇打闹的,也挺好,何必再多娶妃子搞得整个皇宫人心惶惶?嫲嬷看着太后的慈祥的样子,不由心喜,太后如今越来越心宽了,她这个伺候了太后一辈子的人也跟着喜慰,好像百姓人家就是这样的吧,没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让人跟着脸上不由多了许多笑容,如今宫女都是一到二十四便放出去嫁人,,宫中再不闻幽怨之声,更多的是满天的纸鸢画出美丽的风景。
真好。平静的后宫让太后真的得到了身心上的颐养,没有纷争,没有哀怨。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这一天,交泰殿突然传出一声声尖厉的叫喊:“啊!啊——救命啊!娘,救我!”
柳夫人满头大汗,陪在女儿身边:“没事没事!娘在这,女儿,乖啊,用力!”
“唔!唔!”脸涨得通红,依依在一阵阵痛过后松了一口气,大骂:“潜龙,进来,我在这里面受苦,你在外面逍遥,进来!”
“娘娘,产房是血房,皇上进来不祥啊!”
“皇上,血房进之不祥啊!”
又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道:“胡扯,老夫进过多少次血房,也没见什么不祥!”看来是谷卜子的声音。
“滚开!”殿内殿外同时骂道,潜龙挥开拦阻的太监宫人跌了进赤:“依依,痛吗?痛吗?”一下握住了她期待的手,心疼地看着她沾湿了额发的脸,轻轻抚摸着她,这时门通地一声,又滚进来一个人,白衣如雪,正是凌霄鹤,潜龙的脸都青了,骂道:“滚出去,这是朕的皇后生小孩,关你什么事?”
“你的皇后,是我的二妹,也叫凌霄云,你说关我什么事?一边去!”凌宵鹤毫不客气地道,再也没有风度,看着依依苍白的脸,心痛道:“痛吗?”
“小妹、小妹!痛吗?”柳家两兄弟也来了,见门倒在一旁,毫不客气地闯进来,看望小妹,柳夫人骂道:“傻瓜,快出去,这是你们能来的吗?”
一句话没说完,突然依依目光发直,紧接着:“啊——救命啊!唔——!”倏地把两个握着她的人手狠狠地往死掐,凌霄鹤与潜龙感到手上一阵剧痛,心知依依如今有多么痛苦,不由心碎。
柳夫人哭了,潜龙哭了,凌宵鹤哭了,柳家两兄弟也哭了;接生嬷嬷们也哭了:为什么这个皇后的产室会有这么多没要紧的人!谷卜子老人也挤进来了,看了看情况,道:“没事,出头了!快,用力,深呼吸!用力!一二三!嘿!哇!”
别误会,那“哇”是婴儿的哭声,所有人都凑上去,急得嬷嬷大叫:“离开些,别把孩子的空气给夺了!”眼一转:“谁把产房门给开了!快关上,娘娘受风会病的!”门忽地一声,在嬷嬷面前自己从地是站起来,自己回归原位,原来门下压了一个守门的太监。
依依经过一天的努力,生下一个公主,众人齐声欢呼,接生嬷嬷把大家赶到偏殿,接下来为依依和孩子收拾妥当。
众人来到产房旁的偏殿仔细看洗过澡的孩子,像谁呢?刚生下来的孩子小小的,像小猴,还皱巴巴的,实在看不出来像谁,那哭了两声,孩子瞪着眼睛四下骨碌碌地看,唔,勉强可以断定,这点像依依,一看就没好主意。
夜深了,依依累得在床上睡着了,潜龙去了奉先殿告慰祖宗,他终于有了第一个公主,四下静悄悄,宫女们只留了两个在床边听候差遣,其余人都在外边候着,怕人多气味熏了她,本当去虽的寝殿由奶嬷嬷服侍的小公主则在她的要求下,在她身边睡着,发出极细微的呼吸声,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如何进了寝殿,将两名正在守护的宫女从身后点了睡穴,站在床边看着依依,还有那个孩子。
仿佛感觉到他的目光,依依从睡梦中醒来,和那双闪亮的双眼对视着,半晌,依依梦呓般的声音响起:“是你,你怎么来了?”
狂单于上前一把抱住她:“我一直躲在屋顶上,听到你生孩子的哭叫,我的心都要碎了,依阿可拉!我的公主!”依依笑着伸手在他背上拍拍道:“我这不是好好的?”近了才发现,不到二十的他,头上竟有了雪一样的白发,触目惊心:“这是?这是怎么?也阔些台,你这是?”
“我的爱人离了我去嫁了皇帝,然后,我就白了发。”这是陈述,没有怨言。依依一阵愧疚,神色黯然:“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甘愿的。”霸气依旧,可是面对依阿可拉,他是温柔的。看着旁边的婴儿,不由笑了,目光越温柔如水,伸手轻轻将她抱起来,虽是第一次抱小孩,却抱得很得体,小公主突然醒了,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人,就对着抱她的人笑了一下,喜煞狂单于:“这孩子一定是我的,和我有缘!你看一声也不吭。”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孩子浮起一个笑容,狂单于在床边坐下,对着依依狂喜:“你看!她对我笑了!宝贝,我如果是你父亲,你再就笑一个,你父亲是大单于啊,乖,再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