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逃婚皇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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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毒是一种剧毒,形状白色结晶,有甜味,是匈如独有的毒药,只有贵族手中才有这种毒,吃下立毙,谁给依阿可拉下这种毒?狂单于气得脸色发青,怒喝道:“把今天备食的人统统抓来!我要亲自审问!”
“单于饶命啊!今天是我负责监视煮食,是我手中过,可是和往常一样,酸奶也是我亲自发酵亲自倒出来的,怎么会?怎么会?”义底律大婶伏在地上大声分辩,她真的想不通,怎么好好的酸奶到了依阿可拉的桌上就变成了剧毒?单于面色稍霁,这个义底律大婶是他亲自指定的专门为单于监煮膳食,从他继任单于真到如今,为人敦厚,从未有过差错,看来其中必有原因。
“起来!我问你,你在准备食物过程中可曾稍离开过食帐?”
“有,将酸奶端上桌后,我便到外面看埋在沙下的牛肉烤熟了没有,离开过一小会。”
“你回来时,有发现食帐异样吗?”
“这个……”义底律大婶认真想了起来,良久,道:“没有异样,还是和往常一样,由于这个食帐做的是单于和阏氏的食物,其他人不敢进来。”
“铿!”弯刀驾在义底律大婶的脖子上:“再想!有没有人经过,或者你回来时遇到什么人?奴隶们都在干什么?”
“对了,我走开时,让一个奴隶看着食帐里的食物来的,阿提,你来说,有人来过吗?”义底律大婶一急,还真想起有这么一下。
阿提跪下道:“阏氏身边的一个仆人来过,在碗里放了些什么东西,那时我在桌下,被东西遮着,她没看见我,放进去就很快跑了,我看到碗里一堆白色的东西,觉得不太正常,就悄悄把东西挑出来,没想到阿依可拉小姐还是中毒了,可能是残余在里面的毒药没挑干净,可是,可是!单于,我已经尽力了,我本是个奴隶,不能将仆人的东西随便动,所以我不敢把那酸奶整碗倒掉!我已经尽力了!”
奴隶比仆人低等,仆人是贵族从本族人中挑选满意的人为仆,很多还沾亲带故,奴隶则是外族的奴隶后代或是有罪的人,做最低等的工作,所以他们是不能碰仆人的东西的。狂单于点点头,看来要不是这个机灵的小奴隶,依阿可拉现在早已魂归故里了:“很好,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单于身边的贴身仆人,免你奴籍,现在说吧,那个阏氏身边的仆人是谁?”
“是安山。”
“安山?”那么说来,这次的事是艾兰阏氏支使的?单于勃然大怒:“把她找来!”
艾兰镇定地带着安山来了,面上一片冷然,头昂得很高,头上明晃晃的牛角冠像斗牛一样昂起,早将她的生死置之度外,看到单于,只道:“怎么?她死了吧?”
狂单于蓦地爆发:“又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从小我只要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毁掉,现在我爱上一个女人,你也要毁去!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艾兰的脸色更加苍白,坚定地道:“你是单于。从前你是单于的继承人,所以你不能为别的东西分心,什么鹞鹰,什么骏马,那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玩的,你不行,你只是为了达族活着;现在你已【奇】经成单于,你要强大我【书】们达族,更不能为了【网】别的事分心,那个汉人女子是个阻碍,她阻碍了你的目光,让你只看到她,看不到远处的敌人,她是你马前的山石!她身子太小,生不下强壮的儿子,她太有媚性,你娶不了别的妾。这是为了达氏一族的未来,身为单于,你就要学会该要的,不想要也得要;不该要的,再不舍也要舍!所以我杀了她,你也从此忘了她,别忘了,草原上,还有两只大狼等着你去收服!”
艾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Kang奋,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眼睛像狼一样发出饥饿的光,狂单于深深地看着她,男人不会太执着于感情,可是她的冷漠不得不让他奇怪,为什么他的母亲不像别的母亲一样对他和蔼些,总是冷冷地命令着他,凡是他喜欢的,她一定要毁去,原来她的心中并没有儿子,有的只是一个能够带人打战的单于,没有儿子。没有。
“所以你要杀了她,只因为我喜欢她?”
“是的。”
“如果我喜欢的是匈如女子,只要我喜欢,你也要毁去?”
“不错!单于的心中只能装天下,只能装天空下的草原!”艾兰厉目大呼,单于静静地看着她,心中一片冷然。
“我多谢你,艾兰阏氏!为我小时候被你毁去的一切谢谢你!为今天可能会死的女人谢谢你!从此后,我没有你这个母亲,你也没有我这个儿子,达氏一族将来如何用不着你Cao心,我会派人送你回去,今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啪!”一根金丝蛇皮绞缠的皮鞭在半空一声响亮的空响:“也阔些台今日发誓,同你,莫可艾兰断绝关系,从此以后,像太阳和月亮一样,不要出现在同一个天空!”
回过头来,冷喝道:“来人,送艾兰阏氏回她自己的封地!不要出现在我出现的地方!”
心灰意冷,看也不看她,回头就进到帐里,艾兰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喊:“我是为你好,狂单于,也阔些台~!是为你好!”
是为了他好,所以要毁去他的一切?狂单于怒吼道:“把她送走,快走!”
艾兰的声音渐渐远去,不多时,在单于的侍卫强力催Bi下,艾兰的车行马上便拔营上了路,艾兰依旧不甘心地吼着,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是为了他好!
狂单于来到依依铺前,见他心仪的女人在一堆兽皮中分外娇弱,她合目不醒,再也没有醒着时那蹦蹦跳跳的娇俏,是他害了她吗?他轻轻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得更严,她怕冷的,轻轻抚过她的脸,此刻的她,像随时都会被外面的大风吹走,依阿可拉,好孩子,快醒来!
“她怎么样?”巫医正在旁边守着,狂单于问道。
“没事,幸好量用得少,而且发现及时,命算是抢救过来了,只是这样一来,怕是对将来的身子有伤。想要孩子的话……”巫医不乐观地摇摇头,经过此次毒害,孩子怕是不好生,更直白地说,以她的身子,根本无力承担生子重任!
“只要她活着,不要孩子也罢。”狂单于松了口气,孩子可以让别的女人生,他只要她。
两天后,依依终于在狂单于正在发不知第几次脾气时醒过来了,悠悠睁开眼睛便听见一阵虎啸狼嚎:“你这个该死的巫医,你说她会活着,为什么今天还不醒?你敢骗我?”
“单于,我没有骗你,只是依阿可拉小姐的身子比不上我们匈如的女子强壮,所以别人只要一天便可以醒来,她就多拖延几天,但她一定会活着的!”巫医颤抖着嗓音分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单于扔到乱葬坑活埋。
原来是单于在生气,不过别对别人发脾气啊,这样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头晕乎乎的:“也阔些台,也阔些台!”她微弱的声音传到狂单于的耳朵里便如天籁一般,狂单于飞一样奔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依阿可拉,上苍保佑,你终于醒了!依阿可拉!”
他激动莫名,一把把她拥进怀中,脸颊相依,这一次,他终于没让母亲把他心爱之人抢走:“依阿可拉!”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放开她问道:“你现在可感觉有什么不舒服?”
依依摇摇头,除了有些头晕外,一切还好,她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她正吃着奶酪,突然感觉一阵胸膈间绞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了,是有一样不舒服:“是有些感觉不太对劲。”
“什么?什么?”狂单于听闻,立刻扶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她面色苍白,难道还是毒没退清?
“唔,我突然感到饿了!”依依抚着肚子愁眉苦脸地道,躺了两天,自然会饿,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两天,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刚吃的奶酪,现在又饿了。
“啊?”狂单于啼笑皆非,就这?
“来人,快为依阿可拉备饭!”狂单于大声命令外面的守卫。
帐内的疑似老鼠吃食的啧啧声响了很久,某人方才到达酒足饭饱思***的新境界,狂单于挥退众人,来到依依的身边坐下,轻声道:“吃饱了?现在好些了?”
“是好多了,不过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依依脸上现了些红晕,拍拍圆滚滚的肚子,向后一仰,躺倒在身后的皮褥上。
狂单于并不瞒他,将那日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依依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她从小骄橫惯了,难以想像会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让自己的儿子生生成为杀人工具,这样的女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翻身坐起来,坐到单于身边,轻轻地拍抚他的背:“不要想了,都过去了,你一定很难过,不过我想你的母亲可能不是安心让你不快乐,只是她认为这样的方式对你是好的吧。但现在的事情发生后,从今往后,你的生命是好是坏是抓在你的手里,没有人可以左右它了。”
单于抓住她的柔夷:“是的,我的将来掌握在我的手里,所以,依阿可拉,我要你!”
第1卷 第67章 双龙夺珠
我不在你的生命里。
垂下头,无法对着一个深情告白的男人直言,所以,这句话依依放在心中。
这天晚上依依把守了她几天的狂单于赶走,让他好好休息,她独自在帐中,把小奴们也赶走了,说是要好好理一理思绪,夜渐渐深了,思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的依依开始晃得像不倒翁,果然某些人是不适合动脑的,瞧她一动脑就想睡觉,不知不觉地合上眼,眼前便没有了弯刀,矮几,兽皮,而是身在了天昊皇宫,在景阳宫中,她看见自己顽皮地躲在太监中,看着整个景阳宫闹哄哄,看见潜龙在听说她不见的第一时间赶来寻找她,Bi到她主动现身后,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宠溺地看着她,接着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是什么呢?她仔细听,可是没听清,又把耳朵靠近些,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吹动,甚至可以感到热气袭来,可还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她生气了,大声道:“你在说什么?”
“喝!”旁边一个人吓了一跳,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轻道:“依依,依依,醒醒!”
依依被突然捂住的大手阻住了呼吸,总算醒了过来。
“谁!谁!谁欺负我一个美丽善良单纯可爱的弱女子?”她睁开睡眼,还没看清是谁就先给来人来了个下马威。
“多日不见,你越来越幽默了,依依!”潜龙佩服地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睡梦中还能这么牛,天昊高手如云,但能这么厚着脸皮说这么不着边的话的高手,当今世上也就算不多了。
依依低呼一声,一双剑眉映入眼帘,那俊朗的面庞,霸道的唇角,还有谁?问君曾为谁?春闺梦里人!一双藕臂在她还没发觉时便环上了他的脖子,头便埋入了他的颈间,紧接着,一双铁硬的臂膀便箍住了她的细腰,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谁也说不出话来,也曾想过千百遍再见面的情景,也许是哭,也许是笑,更也许是冷漠,如今见面发现全不是!
一个是梦里的人突然变成了真人,一个是思念已久的人已在怀中,这一下见面皆如巨锤撞击,心潮澎湃不已,哪里还顾得上说话,哪里还顾得上责备?潜龙更是感动莫名,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拥抱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对他的思念,曾经以为他和她,一个是Bi迫,一个是逃避,虽是铁心要定了她,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