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句一句地给王婆子和那小厮下套,小厮不但答应不留情面地行刑,还把王婆子欠了蔡叔一条人命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女子可不同于我见过的任何女子,她聪明、沉稳、狠辣、足智多谋,若是个男人,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她进府这一个月来,除了唱《小白菜》的那次,一直都住得安安静静的,我都快把她忘了。今天若不是偶尔走到这里,恐怕一辈子也想不起她来。
她出身于小门小户,按理说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家碧玉。男人对这种女人的兴趣还不如对青楼女子的兴趣大。可她刚才的行事作风,哪有一点小家碧玉的样子,就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全都有这个的本事的。
我的嫡福晋来找我,说是刘春桃乱用私刑,话里话外的想让我把她赶出府去。我凉凉地看着她,这个女人跟别人争宠时,也没少对无辜的人乱用私刑,那个叫香儿的丫头就是一例。
我的嫡福晋啊,不但心狠手辣,城府还相当地深!她借刀杀人的招用到了我的身上,想用我这把刀,替她灭了刘春桃。
刘春桃罚王婆子时,虽也狠辣,但我看得出她绝不愿伤害人命。从她罚王婆子的方式就知道。若是想伤了王婆子的性命,她只要把蔡叔叫来行刑即可。可她却没这么做。
举头三尺有神灵,我的嫡福晋怎么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我冷冷地回了她一句:“听说以前还因这王婆子死过一个小丫头?这种到处惹事生非的奴才还留着干嘛?”然后,当着她的面,吩咐管家把王婆子遣出府去。
我只想给她一个警告,安稳地坐她的嫡福晋的位子就好,别再惹事生非地来争宠。我是真的不喜欢她。
刘春桃现在让我有了探究的兴趣。于是我让小五传话,让她侍寝。
番外二(九九)
她准时来到我房间的门外,我听到了小五的通报;却没有出声让他们进来。总觉得这女人有些桀骜不驯,煞煞她的傲气是必要的。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差点让她煞了我的傲气。
她大胆地推门而入,站在门口看着我查账。我不动声色,继续悠然地查账、品茶,连头也没抬。我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耐心。
虽然不抬头,但我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她一眼,观察她的动静。
她先是看着我查账,注视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嘴角弯起,一会儿又不屑地撇撇嘴。不知她那小心思里,在怎么腹诽我。然后,她又观察起屋子里的陈设。她眼光扫了一圈,就重点落到了最值钱的那几件摆设上。眼光倒厉害。她在逐件研究那几样宝贝。若不是我在场,她一定会伸手摸一摸或者干脆拿起来把玩一番。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墙上的西洋挂钟上不动,她看着指针一圈圈地转动,仿似入了迷。这挂钟是西洋进贡来的,一般人根本没见过,稀罕得不得了也是常有的。可她脸上却没有稀罕的表情,她只是看着指针转动,像是在数着时辰。也许她识得此物?
刘大一个小官吏家难道也能见到这种西洋货?联想到她惩罚王婆子时的行事作风,也不似出身于小门小户,她到底是谁?是否有不凡的经历?有时间倒要好好查查。
大概是站得累了,她悄悄移动下身子,抬起一只脚,来了个金鸡独立。我心中暗笑,看来蛮有耐心的,就是这样也不出声。她又换了另一只脚……
在她换了无数次脚以后,我决定放过她。她太有耐心了,再这么下去,我的府里要养一个废了脚的女人了。
我抬头,看到她的着装打扮,一点没有其他女人来侍寝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她素衣素面,与平时没有任何不同。难道她并不高兴来给我侍寝?
我蹙眉,冷冷地说道:“你就这样来侍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似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她看向我,回以淡然的目光,一闪而过的傲气被藏在琉璃般的眼眸中。虽然只是一瞬,但那目光好像在说,姑奶奶就是这样,不喜欢,找别人去!
这府里哪个女人不是每天盼着爷的宠爱,难道她是个特例?她已经住到了府里,身子也早已经是我的了,她还想干嘛?难道还想着嫁给别人?
被自己的女人这么傲慢地漠视,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这对我来说,更是平生第一次。我早已习惯了女人们痴迷地凝视着我的目光,习惯了无数大家闺秀、豪门贵女围在我身边争风吃醋,甚至想尽办法要住进我的九阿哥府。
她们看重的,不是我的皇子身份,就是我的相貌,而不是我爱新觉罗·胤禟本人。所以,在我眼中,大多数女人都很低贱。我的府中,只有一个皇阿玛指婚的嫡福晋,剩下的,都是侍妾。我不给女人们正经名份,是想告诉那些仍然妄想住进我府里的女人们,进来了,什么也得不到!
眼前的这个女人,进了我的府,得到了我的宠幸,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她却不愿意!别说讨好我了,就是装个表面上的样子都不屑!
我恼怒异常!
这次若是不煞煞她的傲气,以后就别想摆平她。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琉璃般的眼中有无数的疑问,我不发一言,低头吻住了她。
带着怒气的吻,略有惩罚的意思。我吻得有些粗暴。她开始有些吃痛,想挣扎,却被我的手按住了动不了。她只能承受我的吻和我的怒气。不过,我吻得很用心思,很快她就被我刻意的□撩拨起来。
我的手在她的索骨间轻画,她发出的呻吟被我吞入口中,她的头无力地靠向我的肩,她的身子柔若无骨,似要站立不住。这个样子的她比刚才可爱多了,我搂住了她不断下滑的身子,支撑着她。
她的唇舌是如此的芬芳甘美,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纤匀有致,真想就这么吻下去……
但是不行!我想起了吻她的目的,我今天若不把她的气焰打压下去,以后别想镇得住她!
我突然放开了她,毫无准备的她不出所料地滑趴在地上。她的身子软软地摊在那里,她费力地撑住自己,抬起了头。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未退去的余韵让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这个样子的她是如此动人……
我忍住想抱起她的冲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道:“还以为你清高得不屑爷的宠爱呢!没想到只是一个吻,就化成了一汪水。”
她的眼神从惊讶变成了了然。
我继续打击她:“以后还敢说不要爷的宠?”
以为她立时就会泪流满面。没想到她只是僵了身子,站了起来。她低下头,似有羞愤,又似有不甘。
我的打击还没有结束,我下着命令:“现在回去。明晚收拾妥当,等爷召唤。”
她一言不发,转身出门,如此的风轻云淡。但我知道,她的内心并不像她表面上这么平静。
她学乖了。第二天一下午,她都在沐浴更衣,让下人给她梳妆打扮。她早早地准备好了等着我的召唤。但我没有召她,不是没有犹豫过,不过我要把她的骄傲完全打压下去,让她变得柔顺乖巧,让她把我当作她的天,就象府里其他的女人一样。
我要让她看到,她的荣辱,她的一切,都只能靠我。我要的,不仅是她身体的臣服,还有她心灵的臣服。
所以,我没有召她,让她一直等到了深夜。她平静地吩咐下人睡觉,没有透露出一丝的怨怒。
看来她心智的坚强远在我的估计之上,我对她的□还远没有成功。
我决定先晾她一阵再说。
不过,一次意外的发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那晚正当十五,圆月当空,正是我们兄弟几人在我府中聚会的日子。我和八哥、老十、小十四几人刚吃完饭,想去我的书房继续谈事,我们路过了园子中的那片竹林时,忽听得不远处的桂花林中传来一阵飘渺的歌声。
奇怪,我这府里虽也养有歌姬戏子,但她们都知道规矩,没人会在这深夜唱歌。
我们靠近了,躲在一丛竹子后观看,发现歌声来自于空中。她坐在桂花树上,身后是繁星点点的夜空,头顶是那一轮明月。她黑色的身影映在那一轮皎月中,似月宫中的嫦娥。她衣袂飘飘、发丝飞扬,好似随时可能随风飘起。
夜色深深,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感觉那就是她………刘春桃,我府中唯一让我琢磨不定的女子。
她唱得很动情。那本是一首甜美的情歌,但听她唱来却是哀伤而凄清。歌声听上去如此空灵飘渺、纯净清澈,如一泓清泉淡淡静流。
那歌声在以后的岁月里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那些她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那里面有哀伤、思念、回忆,还有远隔千年、永远也抓不住的孤寂。
她的心中藏着什么样的往事,在她这初经人事的年纪?
她哭了吧?我看到她用手抹了自己的脸颊,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掌中的水迹发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被我揣下床那次没哭,被我诱吻后羞辱也没哭,至少在我面前没有。这次,她是为谁而哭?
我不禁叹息出声。
她似听到了我的叹息,直起身子看向我这个的方向。我以为要被她发现了,可她并没有过来探查。她忽然放松了身体,仰起脖子,探向夜空,她双手搭在口边呈喇叭状。她要干什么?
下一刻,她就回答了我的疑问。她竟然,她竟然对月嚎叫!
难道,她,她竟是只狼妖?她是狼妖变的?
我那几个兄弟也骇异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我们都被她怪异的举动吓到了,可她却似乎很享受其中的乐趣。她变着法儿地叫,她曾经与狼为伍?不然怎么能叫出这么多种的狼嚎。
“谁?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侍卫终于发现了府中的异样,赶了过来。
她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没有被侍卫发现的紧张,她笑了,似是做了个好玩决定。她轻快地打了个响指,快速地溜下树来。那动作一气呵成,像是每天都在爬树、下树似的。
此刻的她像是个可爱的精灵,即使是妖,也是只与人无害的小妖精。
她边跑边嚎,带着侍卫们在府里乱转。惊得我这府里人仰马翻、鸡飞狗跳。我的女人们摔盆打碗,哭喊惊惧。
我忍住追上去揪住她的冲动,我只跟在后面,想看她还会干些什么。我那几个兄弟也都憋着笑,跟在后面看热闹。我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都是这小妖精害的!
她竟然还想去前院我的畅绿轩捣乱,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们跟着她回到她的福兮院。小十四还火上浇油地拿我打趣,说我府里养了狼会吓坏了嫂子们。我话里有话地说:“你嫂子们胆子都大着呢,十四弟不必为此担心!”这小妖精的胆子确实不小,敢在我的府里这么折腾!
今天当着几兄弟的面不好发作,不然,早把她拉出来家法伺候了!
“小荷,没关系,让侍卫进来吧!”
“爷,春桃现在衣冠不整,就不出去见几位爷了,还请几位爷见谅。”
她的丫环不让侍卫进去搜查,她却仍在我们兄弟面前装作大度、温顺、有礼的样子,与她刚才的恶作剧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装得蛮像,若不是她学狼嚎捣乱的样子让我看了个正着,我也会被她骗了。
八哥和十弟都忍俊不禁。我却气不打一处来。
我进了屋,她还穿着刚才的衣服。我忍不住敲打她:“要睡了吗?玩累了?”
她在我恼怒的目光下低头作乖巧状。
“这府里今天鸡犬不宁,倒难为你能睡得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便出去了。
老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