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力之新世界-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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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办了!”青奋却是松了一口气:“只怕是没人知道,既然有人知道那些主事者的底细。那么撬开他们的嘴也就是了。”
“怎么能那么干事?要是坏了规矩,从今以后逍遥派就别想再从任何包打听手里买到任何情报了!”谷月轩连连摇头。
“撬开人嘴的方法很多,放心放心!”青奋大包大揽,一副老夫自有手段的模样。谷月轩看得好奇,不过既然师弟都这么说了,那试一试也无妨。
“那走吧,前面最近的清风镇上就有一个不卖情报给我的包打听。”谷月轩一挥手,笑看着自己的师弟,正要看看他有何等手段。
异种 214 君子师兄,小人师弟(下)
友。b师弟,你众葫芦甲卖得什么药。”谷月轩小声的川丫的青奋。现在两人正坐在清风镇北四十里,淮安城最大的青楼也是酒楼里正喝着花酒。
“请客吃饭啊!”说来这还是青奋第一次逛青楼,有女人陪酒的地方果然新鲜。
“少卖关子是怎么回事?”谷月轩倒是久惯这种风月之地,只是若以为一顿酒就能撬开这些包打听的嘴,那也未免太小藐他们了。
“放心放心,山人自有手段!”青奋滴酒不沾,只好用菜堵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和师兄请教些武功上的疑难之处。而秦池早就已经人事不知,被两个水蛇腰的姐儿扶到里间去生录活吞了。
“这招倒骑驴用来拆三敬酒倒也使得。只是窝攻于守,守备的势道不免弱了。若是对方功力较深,这招未免让自己陷于被动。嗯,我还是不明白,请他喝酒宿馆,如何就能让秦池开口?”谷月轩心中有事,说了两句武功还是扯回了正题。
“哈”青奋打了个哈哈,自己这个大师兄虽然聪明机灵,但为人未免太过正派,思路老是只朝着一个方向使劲。《铡美案》里那八王妃说得好,想要一个人妥协,当要知道他想什么、要什么、做什么、怕什么。刚刚去他家里找到这秦池,看到他和他夫人的第一眼,青某人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这样的人了。
“家乡里曾经有人告诉过我拜托人的方式,要么就是放低姿态让对方得到一种上位者的快感,不过这种方式或成或败往往没有把握。要么就是给予对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而这样的理由往往因人而异,需要对症下药。”青奋又卖弄了两句自己的学问,这才压低了声音对谷月轩说道:“这个秦池最大的软肋就老婆!”“啊?”谷月轩大惊,他和秦池认识不是一天两天,自己最早的包打听就是此人。他家去过不下十数回,每次都见是秦夫人低眉顺眼伺候丈夫,哪有半点母夜叉的架势。
青奋嘿嘿而笑,刚才一进门,看到这两口子样貌形态,他就已经知道不寻常了。这秦池五短身材面皮焦黄,鼻孔朝天十指宛如十根萝卜,一句话,丑男中的丑男。而他夫人,不说是貌比天仙起码青奋觉得比自家女朋友还是差点,比紫苍兰好像也差点 但和他两人起那么一比,那真是天仙下凡,让人感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但真正令青奋作出判断的还是两人之间的眼神,每每要夫人伺候的时候,那秦池眼底总有一丝不安一闪即逝,更加让青奋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虽然看上去那夫人三从四德的,恭顺温柔,但他肯定,只要门一关上,这两口子的地位马上就会调一个个儿。
“不过就算他真的怕老婆”我总还是觉得这事儿有点不靠谱!”谷月轩皱着眉还是摇头,觉得这事儿太儿戏了。
“你是看刚才他进青楼的时候那仰首阔步的样子觉得心里没底?呵呵,你见过有几个怕老婆的人会把这事抬在嘴上说的,越怕的人才越要撑面子。”青奋微笑,便是他自己也不会公开承认自己怕老婆的:“放心放心,就算事情最终一无所得,咱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谷月轩想了一想,也是如此,这才终于放开心怀,和师弟喝酒论武,谈说江湖各种掌故和禁忌。
两人就这么一直谈说,从中午一直到了晚上掌灯的当口,桌上的午饭已经换成了清茶,这会儿又换成了晚饭。终于听得内间里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接着便是不明物体从床上滚落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布帛撕扯的声音,最后一个面无人色与活鬼无异的粗短男子胡乱反穿着衣服,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
“咦?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秦兄也不必这么急匆匆连衣服都不穿好就忙着出来谢我们吧!”青奋面带诡异的笑容,昔日被同伴“牺牲”的怨气,终于转嫁到其他人身上了,顿时神清气爽,果然当个坏人才是王道啊。
“你”你”秦池这个包打听也是惯于看人神色谷月轩略带抱歉的样子就知道主使者肯定不是他,反到是旁边那个在莫名冷笑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好了,好了,朋友有通财之谊,请你喝顿花酒宿宿馆不算什么,我们不会认为秦先生的嘴巴这么不严实,这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人吐露刀联剑盟背后的情报的。规矩我懂,这趟花酒纯粹是朋友相请,我们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青奋收起怪笑,面目严肃的说道。
虽然他说得好似真诚,但在秦池听来无疑全都是反话,每一句都是在要挟自己,而实际上,青奋也确实是在要挟他。
其实以男女之事作为把柄,这种手段简单有效,亘古有之,便是到了现代也仍在常用。青奋曾听唐雅讲过前苏联色*情间谍燕子和乌鸦的故事,拖一个敌国官员下水远没电视上演得那么传奇。人性往往没常人想的那么坚强,职业道德这种东西更只有在阳光下面才有其被坚持的意义。
“只是朋友间喝花酒?”秦池突然不哆嗦了,语气也镇定了下来。
“当然。”就像没哪个老鸠会自称老鸠一样,尤其作为中国人,恶行恶状的坏人终究是少数,起码青奋不是。
“嗯,果然是朋友!”秦池这句话说得连谷月轩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看着他在自己面前重新整理着衣服。
“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不会。”
“也不会有任何人再提起?”
“不会。”
“你们也不会问我任何事情?”
“不钱 ”
“你们这趟是去青城参加掌门继任大典,只是顺路过这里?”
“正是如此。”
“那你们去吧,再见了!”
完了,秦池衣服也整好了,推开房门,好像没事人一样的走了出去。
异种 215 麻杆打蛇,武当华山(上)
是,,从头到尾,秦池一句话没和谷月轩儿兹得自己好像成了局外人,看着秦池离去疑惑的又看了看自己小师弟。b
“小好像失败了”。青奋有些无奈的一摊手,谷月轩虽然感到好笑,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他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别人,对待敌人尚且令他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是对待朋友。没有结果对他来说,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小我就说没那么儿戏的事吧。算了,天色已晚,今晚也不用投店了,就在这里住一宿,明天还得加紧脚程把今天耽搁的赶回来呢”。谷月轩不想太过教育自己师弟该怎么办,只要不涉及大是大非,逍遥派里就算是逍遥子本人都是不干预徒弟的处世态度的。
“恩,那我们今晚就早点休息,明天一早上路吧!”青奋摸了摸鼻子,谷月轩若是和这个师弟相处时间较长当可发现,这种情况下青奋本该是失望的神色直接爬上脸来的。
草草吃过晚饭,师兄弟两人都开始做晚课,各自在房间里盘脚练气了。但似乎事实证明谷月轩选了一个糟糕的落脚地,白天的时候还不明显,这一到了夜里,这座名唤“客不归。的青楼仿佛才刚刚睡醒,开始焕发出生机。
迎来送往,就筹交错,公子小姐称呼之声不绝于耳。更时不时有各种浪语之声传来,这座青楼的隔音设施也做得太不好了!青奋有些胡思乱想的想到。
本来这样的地方也只能浅浅的练气,入定自然不会很深,听到周围动静自是难免。作为一个抱着香喷喷的女朋友却吃不到嘴里的处男。这样的环境实在是一种折磨。“小罢了,静不下心来的时候勉强去静是一种错误,出去走走算了青奋打散盘脚从床上下来,套上外衣走到了外间。
和所有的青楼一样,这客不归有一个灯火辉煌的外间。四面巨大的屏风将外间一分为二,外面放着十余张大圆桌,里面则是青楼搞神秘的所在。大厅两边各有一道楼梯通往二楼,也就是恩客们的喝酒宿馆之所在。此刻青奋就正从其中一架楼梯上下来。准备出去逛一逛淮安城的夜景。
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下面一阵喧闹。本来青楼之地,热闹嘈杂本是寻常,但热闹不等同吵闹,而现在下面明显是起了争执了。
“啧,我来往青楼楚馆也不是一回两回,这客不归也算熟悉,什么时候多了这让姑娘女扮男装的们调。”一个腰间佩剑,看上去面目也算英俊却难免让人产生浮华之感的男子伸手就要去摸旁边一个小书生的脸蛋。
这小书生。身形本就娇脸上更是白净的好像网录壳的鸡蛋,细眉毛小嘴唇,如此女扮男装也算扮得失败了。真要看不出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女人的。那肯定瞎得可以。也不知道这里看门的人是怎么把她放进来的,或许是看在她腰间那口剑的分上也未可知。
“小下流!”女子俏脸通红,大概是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调贼,人往后一仰,躲开了那只下流的手,自己手已经按在了腰间剑柄之上。
旁边同样一个女扮男装,身材略高的女子连忙一把拉住了她。耳边低语了两句什么
书生听了同伴的话。略一犹豫,不知道是顾忌到了什么,忿忿一声将抽出了半截的宝剑归鞘。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小且慢走啊”。谁曾想那浮华男子居然还不放过她了。身形一转已经拦在了两个女子面前,双臂一张挡住了去路。
哦。步伐不错!青奋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这个男子虽然看上去轻浮无聊。但这两部制脚踏易数。显然是一门上乘步伐。只可惜自己阅历还浅,看不出他是哪门哪派的。
两个女子显然也是识货的,见被对方拦住,知道这事情善了不了了,两人一齐宝剑出鞘就朝对方刺了过去。
“小华山剑法”。青奋身边突然传来动静。不用转头,听刚才脚步声就知道是自己大师兄也出来了。
两女子同施削云断日,一左一右分刺浮华男子双肩。剑法是上乘剑法。但法度力道就太马马虎虎了,那男子武功不弱,嘿嘿笑声中身子如穿花蝴蝶在双剑中游戏,看似惊险,其实二女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又刺得几剑”那浮华男子越发肯定了这二女的功力剑术,动作也越发大胆,穿过剑网凑进前去伸,在那小书生的脸上重重摸了一把。
“小瓒,真香啊,便是客不归…叹二了怕办不及吧!”那浮华男子奔张的将指尖送到鼻翼,柑 闻,然后大声说道。青楼大厅里看热闹的人一齐哄笑。不论是男是女都在笑,这样戏文里才有的大家小姐乔装入青楼的戏码,确实值得大家一笑。
客人、小姐笑得欢愉,被笑的人可不会觉得开心。脸上被摸底那女子更是满脸通红,一把剑舞得越发急了,但使得越急其中的破绽就越大,那浮华男子越发轻松,一进步二指一捉,将她戴在头上的头巾给扯了下来。顿时散下一头青丝。周围更是一片起哄叫好之声。
女孩现在是泪眼婆娑,长这么大没受过这样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