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3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恶!!居然如此难缠。。。明明是因为我向圣杯许了愿所以你才复活的!圣少女啊,你的身心,乃至灵魂明明都是属于我的!为什么你们要阻碍我!!”也不知是受到了saber的挑衅所致,还是对眼前的局面感到绝望而想要发泄,吉尔斯·德·莱斯竭斯底里地咆吼着。
老实说,彼此的实力分野是很明显的。
单是saber一人,吉尔斯·德·莱斯便已经很难说有百分百胜算,此刻,还要加上比saber还要强的吉尔伽美什助阵,吉尔斯·德·莱斯的胜算就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的话,除了死路一条之外绝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先行撤退重整旗鼓,然后在召唤出数倍乃至十倍的异型生物之后,才携同着海量的手下和人质前来此地进行报复,而事实上吉尔斯·德·莱斯也的确是想这样做的,只可惜。。。
“啊啊,没有用的。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在本王的面前,没有罪人能够活着逃脱。”就彷佛看穿了吉尔斯·德·莱斯的意图似的,站在saber身后的吉尔伽美什俏脸上邪魅地一笑。
吉尔斯·德·莱斯并非不想逃。
实际上,早在看出战况不利的瞬间,他便已经萌生了撤退的念头,并且尝试发动空间传送的咒文以便逃离。。。。而其结果,就是在不久之前才追加钉在他手臂上的那把不知名的宝剑。
作为坐拥全世界所有宝具原典的英雄之王,就如同把天赋挂开到极限的卫宫士郎一般,吉尔伽美什也是万能的。
既然有着转换空间的攻击手段以及比方说斩断影子等乱七八糟的武器,那么,很自然地在她的宝库中也会有着隔断空间,防御多重次元攻击,乃至强制中断敌人咒文的宝具。
有着这样的超神装备而不使用,以及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的超神装备,两者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事情,而吉尔伽美什往往是属于前者。
宝库之中,各式宝具无穷无尽。。。以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超级氪金玩家。以财富打造出最强装备的她,只要认真起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都能应对自如,而实际上即使是当年与卫宫士郎的那场对决也好,吉尔伽美什对于自家不同宝贝之间的配搭使用率也只是用了不到百分之一,说穿了就是留手了,而对于这一点,不论是吉尔伽美什本人还是被放水的卫宫士郎也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从容让卫宫士郎使出固有结界,导致被场地限制失却了地利的话。。。。如果吉尔伽美什真心想要杀死卫宫士郎,改用一些稀奇古怪又具备高杀伤力的武器的话。。或者,战果还是不会被改写,可是即使卫宫士郎是免疫了一切诅咒效果而本身也强得过份的军神也好,说不得还是得付出不菲的代价才能获胜。
吉尔斯·德·莱斯当然比不上卫宫士郎,可现在吉尔伽美什对吉尔斯·德·莱斯的杀意,也绝非当初与卫宫士郎对阵时的零杀意可比!
完全没有可比性。。。如果说以英灵真身降临的saber单人便足以压制被直死之眼破坏掉宝具的吉尔斯·德·莱斯的话,那么吉尔伽美什之所以会与她一同在此守候,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布下以击杀为唯一目标的完美杀局。
己身即为必杀的王牌,只要有她在这里那吉尔斯·德·莱斯就没有逃脱的可能性,正是具有如此的自信,才毫不准备地便屹立在这里!而这也正是吉尔伽美什不屑布置陷阱的原因!
“可恶。。。”
从saber与吉尔伽美什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彻底地笼罩着吉尔斯·德·莱斯的全身。
想要逃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身体的本能先于理性意识到这件事情,喉头里不自觉地便发出了不甘的悲呜。
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已经没有退路了。。。
死亡的感觉袭上吉尔斯·德·莱斯的心头。
啊啊。。这就是他的末路吗?
随心所欲地敬拜神,随着那个女孩一起在战场上赞颂神的荣光,之后又随心所欲地舍弃神,用尽一切的手段来亵渎这个背弃那个女孩的存在。。。在不可能得到救赎的黑暗中不断前行着,然后。。。终于也再一次地迎来了终末了吗?
看着向自己高举手中剑的saber,吉尔斯·德·莱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心里蓦然闪过一丝的念头。
要完结了吗?
啊啊。。。但是。。假如是死在这个女孩的手上的话。。。
或许。。。也挺不错吧?
“吉尔斯。。。。德·莱斯?”
心中的激情,于渐趋平静之后。。。随即,又因为从旁插入的一句惊呼而再度汹涌澎湃了起来。
再度睁开双眼,映入吉尔斯·德·莱斯眼中的,是震惊得连手中剑都垂下了的saber,以及。。。一个与她脸容有九成相似,然而却是在脑后垂着麻花辫的金发女孩。。。。
四十三-最后的交接人
“吉尔斯。。。。德·莱斯?”
绝对不会再次认错的。。。
于那仅余一线的清醒中,得以重新看清这个世界。
眼前这个拿着剑的金发女孩的确没有说谎,失忆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打从最初开始,她。。。根本就不是自己口中的贞德。
本来,理应是这样的。
本来,在内心的深处,他早已死了心。。
然而,为什么。。。又要使这干涸池塘中,再次得到雨水的滋润?
“吉尔斯德·莱斯??!!!”
在意识过来之前,身经百战的躯体便已先一步地作出了本能的反应。
这个女孩的出现,导致本来绷紧了神经警戒着他逃跑的saber两人就如同断弦一般松懈下来了,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无视了对方的呼声,吉尔斯德·莱斯的长袍一扬,随即整个人就彷佛被吸进黑洞一般,在下一瞬间已经从原地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已是身处于距离冬木森林有好一段距离的深山镇之内。
可是,即使已远离该地,那跃动着的内心却还是不见有丝毫的放缓。
“为什么?。。。。她真的在哪里?”
清晰的心跳声,从体内的深处重重地响着。
盘据于吉尔斯德·莱斯脑海中的,就有一个念头。。。准确来说,应该说是一个疑问。
英灵在战胜其他对手之前,是不可能向圣杯许下愿望的,一直以来,吉尔斯德·莱斯也并非不清楚这件事情。只是,在见到容貌酷似那个女孩的saber时,那份彷佛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狂喜,又叫他如何去忽视那彷佛已近在眼前的成果而去直面现实?
他。。。并非不知道的。
就如同二十年前的卫宫士郎能在见面的下一瞬间便认出眼前的是贞德而非saber,他,吉尔斯德·莱斯,作为曾经长伴贞德身旁的亲密战友,又岂会真的分不出saber和贞德?
容貌有九成相似,也就是说最少还有着一成的不同,最起码也能察觉到违和感的存在。假如言行可以用记忆的丧失去解释,发型也可以说是对方希望有所改变的结果,那么宝具就绝对没有模仿的可能。。。。saber手中的无形剑是宝具无疑,但吉尔斯德·莱斯可从未听说过贞德有着这样的一把东西。
理智并非失却。。。只是选择性地蒙蔽了。
即使真相是如何也不要紧,只要能够接受眼前的“幸福”,就能够一直沉溺下去。
遵从本能地选择相信,到渐渐地已经开始分不出真伪,到现在居然真真正正看到对方的本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何为真?何为假?一切都已显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再是自己强把妄想加作他人身上的结果,而是。。。对方真的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啊啊,贞德啊。。。你还活着,实在太好了。。。”
。。。。。。。。。。
。。。。。。。。。。
“哈啊。。。状况我倒是了解了。但是。。”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内,直视着身前正座着的四大两小合共六个女孩子,卫宫士郎的眉头不住地颤动着“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到底想怎样处理?”
在片刻之前,其实也就比起贞德赶到现场慢了那么一点点,当卫宫士郎看到树林中的状况时当场就惊呆了。
那迅速用传送术式逃跑了的家伙就先不提,可留在现场的贞德的反应却是百分百不能称之为正常。。。当然,作为一个神级学霸,卫宫士郎在世界史上的认识从来都不比正式的教授逊色多少,吉尔斯德·莱斯这名字说的是谁他当然知道,就连对方被称为蓝胡子的原因以及传闻是被法国皇室迫害的野史也略知一二。换言之,他在贞德脱口而出地说出对方的名字时,便已瞬间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可这些全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看贞德的样子便知道,她肯定是完全没有得知友人坠落的事情啊!否则的话,在从saber等人的嘴中敲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彷佛浑身脱力一般瘫坐了在一旁,大半天过去了都不发一言了。
不过这想来也正常啊。。在正常的状况下,谁会有事没事的去翻和自己相关的历史?看着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当初到法国时贞德被路人们朝拜的往事可是记忆犹深。。。
不过,也正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对方受到的打击才会这么大啊。。。
身躯变小了不假,可家主的威严在这种时刻勉强还是在的。在卫宫士郎无形的气场下,就连一旁当观众的爱丽丝菲尔几人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最终还是由同样变小了的吉尔伽美什首先开口“嘛,欧尼酱。。。别这么生气哪。最少孩子们都已经得救并且送回家去了不是吗?”
“如果小孩子们不是毫发无损的话,现在我就不会是这么和颜悦色了,少不免也得咆吼一阵子。。。真是的,还以为小月那边出了些什么事情,不用说也知道是你们串通他引开我对吧?改天再在他的茶里下幼盐。。。现在就先注目回吉尔斯德·莱斯的身上吧。”
在说出对方名字的瞬间,贞德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一下,察觉到这一点,卫宫士郎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嘛,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你们这次的做法和我也是所差无几,要是换了我在你们的立场的话恐怕也只会和你们做相同的事情。站在这一点来看,我倒是没有什么可以责怪你们的立场。但是。。。”嘴中一边说着话,眼角的余光一边细细的观察着贞德的反应。虽说大体而言是已经回过神来了,此刻也在仔细的听着,可是贞德的脸上还是没有多少血色这一点也是肉眼可见的事实,卫宫士郎见状不禁又是暗叹了一声。
老实说,站在亲友的立场,卫宫士郎完全同意这次saber等人的做法。
能隐瞒则隐瞒,可以在暗地里静悄悄的便把事情解决更好,而事实上假如他和贞德回到冬木森林的时间再慢上一点点的话,说不定这边早就已经完事了,从此世上也再没有吉尔斯德·莱斯这个人。。。只可惜,世界上始终是没有假如。贞德亲眼目睹了堕落的友人,并且得知了他的所作所为已是铁一般的事实。
现在唯一能够去想的。。。
“就只余下该怎样善后。。。吗?”想到此处,卫宫士郎不由得的又头痛起来了。
“请把他交由我解决吧。。。”就在卫宫士郎正头痛着该怎样才能不进一步刺激到贞德的同时,毫无先兆地,后者从旁插嘴道“吉尔斯德·莱斯他。。。是我的友人。如果他是因为我才走上歧途的话。。那么,我就有这个义务去引导他回到正途。我不能再让他一错再错。”
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