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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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绮罗看了眼一脸平静的老太太,不觉心头一跳,但愿老太太别节外生枝,且也明白,此时最不好受的怕是大太太和三小姐了,绮罗遂有偷偷地瞄了瞄大太太,见她只微晃了下神,就敛了色,知道大太太是不惧这等话的,倒也放了些心。
松了口气的绮罗又回头看了眼大太太身边的三小姐,见她低着个头,也不知是个什么神情,遂只能放下了,三小姐这个人,绮罗觉得最是看不懂,索性自己素日与她也没什么交往,倒也不愿意为她多费神,只愿三小姐别蠢到今儿同二小姐一起发难。
绮罗这正乱想着,老太太那边也是头疼,她老人家再是精明也闹不明白,就为了这车子的事,二丫头提出来作什么?难道凭着这个就能让自己说大丫头不好?还是说大太太是个不慈的?想使绊子,这个也太过露骨了些。
想到这些,老太太不觉叹了口气,暗道,也难怪自己素日不太喜欢这个心眼有些小的二孙女,这样的眼药上了有什么意思,真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丫头。
想到二孙女的蠢笨,老太太倒是很不满意地看了眼一旁站着的二儿媳妇,这个媳妇算起来出身不算太高,当初自己想着不能给二儿子娶个出身过高的,让她自持身份同大儿媳妇这个未来的国公夫人打擂台,再加二儿子只是个没什么能力的国公府嫡次子,那些个高门大户的闺女估计也没几个好的看的上自家儿子,遂这才忍痛定下了如今这个儿媳妇。
想到此,老太太不觉很是叹气,到底是门第不高,教养不够,这么些年来竟做些不着调的事,为了补偿二儿子,她这个当娘的硬是将娘家的侄孙女儿说给了二孙子,以此来抬高二房的地位,为这还惹得大儿媳妇不快。
老太太哪里想到,二儿媳妇还是不满意,在府里处处揽权同大儿媳妇作对,且还仗着二孙媳妇同她这个婆母一个娘家,越发地得意,做事不留底线,到底是小家气了些,短视的很,日后自己这个婆母走了,二房还不得靠着大儿子这个国公爷过日子?唉,真是作孽哟。
老太太也不想再听什么其他的话了,也没给俩个儿媳妇说话辩解的机会,直接就沉声吩咐道:“行了,既然是给三丫头坐的,那就让三丫头坐,走吧,时候不早了,可不能错过了吉时,让佛主怪罪。”说完当先就扶着珍珠的手踩着踏凳上了马车。
第63章 劫?
老太太都发话了,想再说些什么的二小姐很是不服气地甩了甩帕子,扶着自己丫头的手上了她自己的马车,竟然都没等一下大太太和她娘,更别说两位嫂嫂了。
大太太是巴不得此事掀过呢,遂也紧跟着上了车,都没功夫瞅一眼身边的庶女,毕竟这事说出来她这嫡母没面子,且与女儿也不好,毕竟女儿因为即将出嫁不用出门上香,可来送一送还是应该的,旁人可不知道老太太特意吩咐了媛姐儿不许送出来,免得着了凉,遂说些什么怪话也是可以的,这会子人多口舌多,传出不好的名声与女儿不利。
二太太虽然不乐意此事就此歇了,可她实在是被老太太这沉闷的吩咐声,给弄的怕了,遂也不敢多说什么,也跟着上了马车。
瞧见婆母和小姑子们上了马车,国公府的两位少奶奶只得苦笑着互看了眼,也跟着上了马车,不愿意卷入期间。
绮罗看着主子们都上了马车,倒是缓了缓紧张的精神,她实在是怕大小姐没来送行的事被挑出来说,如今缓了精神,绮罗倒是想起了刚才不管不顾的二小姐,想想拎不清的二小姐,她倒是松了口气,毕竟容易冲动的二小姐可是比闷不吭声的三小姐来的让人放心些。
不过,绮罗觉得回头还是要同大小姐好好说一说的好,毕竟就二小姐今儿的举动,八成是想拿大小姐没出来送一送做文章,不想被老太太给拦了,没成功挑事,二小姐可不会就此罢休的,今儿她的样子难看的有些令人发憷。
此时,绮罗多少有些明白了二小姐母女的打算,她们定是见大小姐要出阁了,怕老太太在嫁妆上多贴,就想着让老太太厌了大小姐和大夫人,今儿她们先是拿经文说事,没成就又拿大太太苛待三小姐说事,可惜她们忘了,大小姐提前成亲,可是为了家族,老太太正愧疚着呢,哪里会为了这个就嫌弃了大小姐,二小姐母女注定了讨不了好。
棋儿虽说不太明白二小姐这是闹的哪桩,可也知道,今儿这些事,二小姐都是冲着她家小姐来的,瞧见二小姐狰狞着上了马车,心里发寒的同时也是气愤不已,不觉忍不住低声恨道:“真是不知所谓,哼,如此就能诋毁我们小姐了。”
“作死了,赶紧地闭嘴吧,可别给小姐惹祸,这时候,我们更该要谨慎,不管听了什么,回头只管告诉了小姐就是,你如今这样可是不妥当的,你呀!这性子再不改改,真是让人无法放心呢。”绮罗听了棋儿的话,有些好怕地喷了她几句。
棋儿这正愤慨着,不想被绮罗一顿呵斥,吓了一跳,倒也不觉得绮罗多管闲事,忙忙地拍了拍胸口,小声地抱怨道:“你可真是会吓人,不过,是我不对,下次不敢了,如今看来,我们这趟还真是要小心了,不能让那位拿我们作伐子,害了大小姐。”对此时的形势,棋儿还是拎的清的。
见棋儿还算是知道轻重,绮罗也就放心些了,正好前头主子们都上车了,绮罗拉了棋儿也准备上车候着了。
珍珠安排了琉璃琥珀在老太太车上服侍,自己借着要安排老太太行李,脱身来寻绮罗,为了今天的事,她也是十分的不放心,想着同绮罗通个气,没得让她白吃了亏。
见了珍珠,绮罗也不急着上车了,忙忙地笑了道:“你这会子怎么就有空来了,老太太那里安排好了?”
珍珠笑瞥了眼绮罗,嗔道:“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行了,上车吧,老太太那里有琉璃和琥珀呢,我就在这里压着老太太的行李,同你们先一步去寺里安排一下。”
见珍珠这么说,绮罗知道她是有话要同自己说了,也不多问,笑了笑,表示知道了。绮罗她们要上的这辆马车是府里配给老太太的大丫头们的,如今倒是便宜了绮罗和棋儿了。
珍珠本想同绮罗一起坐车,可见棋儿拉着绮罗,知道不好直接让棋儿同后头的丫头们一处走,索性棋儿也是个不错的,大家平时关系也好,再说了,为了日后绮罗在大小姐院里好过些,也不好这时候撇开了棋儿,遂珍珠让她一并上了马车,想着一会子说什么的时候只要避讳些,也就行了。
三个忙忙地上了马车,因为她们是要先一步到寺里的,倒也不用同其他的马车挤在一处,只跟紧了主子们马车的后头,待到了大路,才好往岔道上拐,这样她们才能先一步到寺里。
车子没一会子也就启动了,因为还没出府,所以车子行的很慢,绮罗就算是再有话,她也不好现在就问,只拿眼看着珍珠。
珍珠被她瞧的很是好笑,不觉伸手推了她一下,嗔道:“好了,别这么看着我,待出了府,我自会什么都告诉你的,知道你是个急的,可也别这么急呀!”
棋儿自然也看见了绮罗的表情,倒是不觉得绮罗心急,要知道,她们可是心里没底的很,不过她知道珍珠的性子,她既然这么说了,定是有对她们有用的消息,倒也松了口气。
不过,绮罗如此担心小姐,棋儿心里是真感动,想着回头定是要好好地告诉小姐,绮罗待小姐的心,因为她知道,凭着自己是不太可能从珍珠口中知道更多的,也就是绮罗的面子,珍珠才给。
出府也不过就是一会子的事,待上了大路,车行的快起来的时候,外头的马蹄声车轱辘声就已经能盖住车里头的小声说笑了。
珍珠先警惕地透过车帘往外瞄了瞄,见赶车的小厮没注意后头,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她这才小声地对绮罗道:“你们可得当心些了,回头到了寺里,尽量跟着老太太,若是老太太那里不方便,你们就跟着大太太,只别落了单,瞧着二小姐的架势,像是急了。”
急什么,珍珠没说,可绮罗明白,不过是眼看着大小姐就要顺当嫁入侯府了,嫁妆什么的府里早就备下了,可陪了些什么,后头老太太添妆给些什么,这些二小姐或者说二房的人都不得而知,为了她自己日后的嫁妆,如今只能是出手了。
二小姐这么做,一是为了搞到老太太给大小姐的添妆单子,二也想着让老太太别私底下给大小姐什么好的,第三吗,自然是嫉妒不平,想着给大小姐以及大房众人添堵,剩下的二小姐还有什么心思,绮罗自觉就不得而知了。
听了珍珠的提议,绮罗想了想,如今她们也没其他的法子,只能是见机行事了,待上完了香,回了府也就好了。
不过绮罗有些不明白的是,这二小姐揭发出经文是她帮着绣的也就算了,何苦还又提什么亲自进到佛前的话,这里头难道有什么阴谋是针对她的?可她不过就是个借调而已,碍不着谁呀,即使她倒霉了,顶天了也就是被调离大小姐身边而已,这些人拿她作伐子还不如拿棋儿说事呢。
棋儿自然也是想到了这层,要知道二小姐素来看她们小姐不爽,且还处处同自家小姐争,她那点心思,谁还能不知道?瞧见绮罗皱眉,棋儿遂插嘴道:“二小姐奶娘说的那些话该是故意的吧,这么一来,绮罗是不是就有危险了?对了,今儿这马车是个什么意思,外院管马车的难道是二房那边的?”
珍珠知道棋儿是个直性子且嘴也快,倒也没觉得她问的有什么不对,可有些话她能对绮罗说,对她可是不能说一字半句的,遂伸手点了点棋儿的脑袋,笑骂道:“就你是个会打探的,这些事可不该我们操心,那可是主子们的事,你今儿只管小心跟着绮罗就是了,当然经文也得护好了。”
“不能够吧,二小姐不至于蠢到不知道让大小姐在外头落了面子,也相当于丢了国公府的面子,她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处。”棋儿一听这话,忙抱紧了怀里的经文匣子,自然也就忽略了珍珠不想多说的事。
瞧见她紧张的样子,珍珠不觉呵呵乐了两声,倒也不再说教了,只想了想,便对绮罗道:“这管车马的秦华倒也算不上是哪房人,不过他家有个亲戚可是二太太的陪房妈妈,鲁妈妈,这个人你们该知道的,自私阴狠,估计今儿这事有她的手笔,你们还真得当心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绮罗知道珍珠当着棋儿说出秦华的来历,已然是不错了,遂忙忙地点头道:“我知道,你安心就是了,不管她们想如何对付我,想来我半步不离你们身边,她们也拿我没法子的,再说了,我也没同她们结仇结冤的,不该对我个无关紧要的人下死手吧?”
珍珠听的绮罗这说着说着就有些迟疑的口吻,知道绮罗是担心了,不觉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她也是弄不懂绮罗这是惹了谁了?竟然让二小姐惦记上了,这让二小姐惦记上的人可都没什么好下场。
对绮罗,珍珠是真当了亲妹妹看待的,她是一点也不愿意绮罗出事,更何况离绮罗安然出府已经快了,这时候出了事,是真有些亏。
第64章 偷听
棋儿听了珍珠和绮罗的话也是纳闷,不过她倒是想起一件事,不觉道:“这秦华是不是就是香草的爹?对,就是他,若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些话要说,这事也不知准不准,只是我偶然听了这么一耳朵,也不知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