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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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老方丈可有危险了,唉,老方丈退隐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被他给寻着了,还真是冤孽。”
当年的恩怨,章老爷子还是知道的,遂叹了口气道:“这独臂唐倒是成名了很久,只是我再在没想到这人就是当年唐门的叛徒,那个为了米家的秘库就想杀人家满门的恶徒,当年亏得我去的及时,才没让他得逞,可也还是迟了些,老方丈的爹娘年岁大了,受了惊吓,此事后****病榻,没个几年也就去了。”
这一段算是米家秘事了,因为那件事后,米家怕传出风声迎来更多的江湖人,遂便举家迁到了别处,至此谁也不知道当年米家究竟有什么值得唐门的人觊觎的,左德昌那时候还小自然也不知道。
如今师父提起,左德昌即使不是个爱打听的,也来了兴致,再说了这人可是关系到老方丈和师父的安危,遂他忙问道:“师父,这独臂唐如今是得了东西还是没得着,才死命地追着您,咦,不对,他要是没得着东西不是该追着老方丈吗?您和老方丈这算是……”左德昌隐隐地觉得或许当年的事有些问题。
听的徒弟问起,章老爷子也是苦笑,摇头道:“如今说起这独臂唐来,已经分不清是我带累了老方丈还老方丈给我招了祸,总之,当年我不该自负地只砍了他一条膀子,合该要了他的命,唉,不说了,不说了,当年的事一团乱,他这次是有了底气才来寻仇的,不管老方丈如何,他的膀子毕竟是我断的,不杀了我这独臂唐是万难丢手的。”
第220章 米家隐秘
老方丈俗家的事,经左德昌这么一提,章老爷子那些个早就褪色的记忆就又被勾了起来。
不过,即使又想起往日的事,章老爷子对早年的那些个已经尘封了的事,也有些搞不清楚了,只知道如今他与独臂唐之间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且这独臂唐还必须得死,不然老方丈难安,隆昌镖局难安。
从师父的只言片语间,左德昌也意识到,师父如今算是暴露了,不杀了独臂唐大家日后是没好日子过的,在一个,独臂唐还是大王爷请来的,这个就更是令人担心了,四王爷已经通过暗线传了消息,这个独臂唐必须要除掉,有四王爷这么个命令,不除独臂唐,他们师徒就甭想离开这边塞。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次的事难了,左德昌已经意识到自己离开这边塞的日子将不会太短,如此,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务必将独臂唐斩杀于漠北大漠,此时的左德昌犹如出鞘利剑,随时准备搏杀。
章老爷子说完自己的想法,也没注意徒弟的神情,只又自言自语地道:“当年我自负功夫比他了得,又见他还没杀人,且因为在打斗中已经断了他一臂,便觉得日后他即使要报复也是没本事的……”
听的这话,左德昌倒是点头道:“嗯,确实是,断了一臂,再如何练功夫成就也是有限的。”
被徒弟打断了话,章老爷子也没在意,而是赞同道:“可不是,人人如此想,唉,万万想不到这些年过去了,本该无所建树的人,居然练成了一身了得的硬功夫,且瞧着他的内力比之外家功夫还更了得,看来当年米家定是有什么给他得了去,这个怕是老方丈也不知道,不然他定会告诉我的。”
“什么东西能让断臂的人也能功夫精进?难道是秘药或是武功秘籍?秘籍估计不是,要是有米家人自己就练了,八成是什么能提升人内力的秘药,不然也不值得唐门的人不惜做贼也得去抢?”左德昌皱眉分析着。
章老爷子也深以为然,遂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大概不错,不然老方丈也不会为了这个事被米家人埋怨排斥,最后彻底死心随着他师父出家了,当年的事是真令人寒心呀,所以,老方丈如今对米家除开米沛因为太过可怜才看顾一二外,其他人他是不怎么往来的。”章老爷子后来同老方丈成了至交好友,对当年的事他了解的十分详细,遂才如此的感慨。
对两位老人的友情,左德昌这些年来是十分了解的,遂感同身受地抱怨道:“这关老方丈什么事,难道当年这独臂唐是老方丈引到米家的?这米家人也实在是过分了些。”
这事算是老方丈的隐痛了,不过告诉徒弟也没什么,遂章老爷子没注意左德昌只是反问,并不是疑问,便点头叹道:“是,唉,其实也不算是,这唐门有个人同老方丈年少要好,大概他们彼此相处间,老方丈被人套了话儿,当时怕是老方丈青春年少也没在意,事情便过去了。”
左德昌哪里想到居然这事还真同老方丈有极大的关系,在他看来当年那些米家人的猜疑排斥也不过是大家族之间的惯例,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信老方丈确实是无心之过,遂点头道:“就这样也不能全怪上老方丈呀?”
徒弟这话,老爷子十分的赞成,遂叹道:“唉,谁说不是呢,老方丈离家,属于变相的除名,家里的财产可是没他一星半点,怕是那些人也有为了这个的缘故才夸大的。”
说完这话,章老爷子觉得没意思透了,便转了话题道:“老方丈露了些口风,若是无心之人听了倒也罢了,哪里就想到这独臂唐知道他家的一些秘事,大概是从同门口中听到了老方丈露的口风,便寻机会随着这位和老方丈交好的同门一道儿去了米家,想来个关门杀人越货。”
听到这,左德昌不得不叹老方丈的运气不好了,谁年轻的时候没说过一两句错话儿,偏他说了便没有了转圜的余地,闹到出家为僧,亏得有师父,不然米家还存在不存在都难说了。
听的徒弟叹气,老方丈知道他叹什么,便苦笑道:“是呀,米家老方丈都算是倒霉遇到了这个独臂唐,不过也亏得被我路过撞见了,不然若是让这恶人就这么成功了,米家焉能有今天,且如今还能得以报了大仇,所以,你也甭太过叹气,如今老方丈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即使如此,左德昌也觉得老方丈憋屈,遂叹道:“这算个什么事啊,老方丈又没说什么要紧的话,且他不是也不知道秘药的事吗,说不得啥也没有呢,再说了,米家又不是老方丈不带人家就进不去,即使事情是老方丈引起的,可若是有心人想得到什么,也是会从其他方面打听到的,老方丈被如此对待,也忒冤枉了些,也难怪老方丈心冷了。”
章老爷子知道有些事徒弟不明了,才如此说的,遂道:“秘药的事是我们猜的,可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凭着当年的米家是没什么值当人抢的,可谁让当年广源寺的老方丈同米家的上一辈家主关系匪浅呢,这迷药说不定就是老方丈赐下的。”
“这位老方丈就是如今老方丈的师父吧?”
“嗯,是的,这位老方丈可不简单,不仅佛法高深,功夫也是了得,这个药八成是他看在米家家主的份上给他家后人留的,想着若是米家日后有一个人适合练功的话,就可以用上这个药了。”大概是想起了当年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了,老方丈那是一脸的敬佩和遗憾。
遗憾什么?瞧在左德昌的眼里,那自然是无缘一见英雄人物的遗憾了,瞧着师父这样,左德昌倒是笑了道:“师父怕是没见过那位了不得的老方丈吧?”
被徒弟这么一说,章老爷子还真是难得尴尬了一下,摆手道:“唉……,算了,不说了,这也是米家的私事,多说无用,对了,这些事你听过了就算,可不敢让旁人知道,特别是四王爷那。”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左德昌可是门清,不过如今敢这么交代他的也就剩下他师父一人了,八成日后还能再有一人,那就是绮罗了,遂左德昌忙道:“知道的,师父放心好了,别说是四王爷那里不能知道了,就算是侯爷在当前我也是不会多说的,如今看来,这个独臂唐不管是从哪个方面论,都得除去。”
“是呀,必须得除去,不过想除去这么个对头,我们得好好布置布置,来,我们这次也不明着出招了,你这样……”嘀嘀咕咕一通商议,师徒俩便商议开了如何斩杀独臂唐。
不同于漠北的萧杀,远在江南的绮罗过的日子可是逍遥的很,大有就这般一直过下去也很不错的意思。
其实对在古代嫁人绮罗是真没什么意愿的,即使在如今知道左德昌对她有意之后,她也没什么强烈的想法,算起来,左德昌的冷性子还真有些不是她绮罗的菜。
远在北疆正为尽早赶回来娶绮罗而努力搏杀的左德昌若是知道自家看准的媳妇居然是这么个想法,非得吐血不可,好在他不知道,还能安心杀敌。
不管大漠如何,随着春日渐深,江南的日子是越过越好过了,处处都透出一股子生机,这样的风景这样的气候这样的闲暇,很是令绮罗心旷神怡。
不过,绮罗活的舒坦安逸,绮罗的嫂子白刘氏可过的不太如意,这会子她正为她舅妈交托的事烦的不清,早先她试探过婆婆之后,就不打算再管罗家表弟的事了,哪里想到舅妈好似越发念着这事了。
“唉!”白刘氏不知自己这是第几次的叹气了。
正好白方木打外头进来,听的他婆娘跟家无故叹气,不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叹什么气,可是哪里不舒坦了?还是家里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说着,白方木倒是不高兴了起来,语气也跟着严厉了些,“我可跟你说,我妹妹那里你可别眼皮子浅的不懂事,若是没有她,你男人我早不在了,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给我将你那点子小心思给收起来。”
白刘氏先还有些怕怕的,哪里想到当家的这话说着说着就指责了起来,遂心头一堵,也不爽了起来,可知道自家男人就这么个脾性,吵了也白搭,遂白刘氏撇了撇嘴道:“就你是个好哥哥,且这满世界的也寻不到一个像我们家小姑这般好的,行了,你也别拉拉着个脸,我又没见不得爹娘对小姑子好,你同我吵吵什么。”
一听不是因为妹妹的事,白方木高兴了几分,且这些日子生意又好了几分,他倒是来了问一问的劲,遂推了推他婆娘,问道:“怎么了?说说吧,不说,我看你就甭想睡觉了。”
白刘氏其实是不愿意提自己叹气的话的,她心里知道白家稀罕小姑子,恨不能将小姑子当宝捧着了,哪里会同意她嫁给她舅舅家的槐山表弟了,自己说了也是讨当家的呵斥。
第221章 夫妻过招
白刘氏纠结着不想说小姑子说亲的事,可当家的又紧着推鼓她,让她真是有些进退不得。如今想想舅妈今儿也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来了她家,白刘氏心里就是一阵不安。
想想早上的事,白刘氏就觉得泄气,事情咋就这般巧呢?正好让舅母看见了小姑子给大奎做的那衣服,只这一看,舅母就不像早先同她说的那般要先见一见小姑子,再听一听她婆婆的实话,再提说亲的事了,直接上来就让自己给槐山说亲。
这可真是为难死她了,要知道事情可不是舅母想的那般,只要罗家不挑白家,那就成了,婆婆那口气直接就没考虑过罗家呀,想到这个,白刘氏本待不答应舅母,可一想到自己往日也是受了舅妈好的,在一个,舅妈也许了她办成事后的好处,遂,白刘氏一时脑热也就点了头,如今事情到了眼眸前了,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此时听的当家的不住的问,白刘氏索性眼一闭,硬着头皮道:“还不是舅母来过了吗,她说,她说……”到底是怕宝贝小姑子的当家的吼自己,白刘氏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一听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