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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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的不自在,左德昌可是看在了眼里,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某人可是不想放过,遂扯了扯嘴角,不在意地道:“好了,这些事早就过去多年了,没什么可忌讳的,你不必在意。算起来倒是我的不是,我一直以为你是知道彤姐儿娘不在的,哪里知道你并不知道,倒是闹了个误会,至于我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没成过家,遂,这里你就当成自己家,不必再在意其他的。”
虽然,左德昌已经知道绮罗不知道他夫人去世多年,那就更不会知道他女儿的名字,可他下意识地就有些不愿意在绮罗跟前提起冯氏,觉得此时提了,说不得就会在绮罗心里留下些什么,遂他没称冯氏为夫人而是说彤姐儿娘。
绮罗听了这解释,还真是觉得羞愧了,自己真是有些小人了,看来自己所以为的违和的好,那是因为人家根本就是随心顺意罢了,你让一个没有夫人的人如何想到不好对一个陌生的女子过分好?
再想想左大哥话里的意思,看来彤姐儿是左大哥的女儿了,绮罗暗想着这一路同左大哥的接触,怕是那孩子是个小可怜了,这父亲算不上多细心呢,不过依着左大哥待她这陌生人的态度,可见他往日在女儿跟前也算是尽力往好了做了吧?
这么一想,绮罗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奇怪了,干嘛突然就想到人家女儿身上了,那孩子即使真可怜,也没她这六岁就被卖了的差吧?还真是瞎操心了,遂绮罗自失地笑了笑,便稳了稳神,对左德昌道:“嗯,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不过,左大哥还是别特意交代什么,没得让人不自在。”
说完,怕左德昌误会她仍旧在意早先的话,绮罗忙又补充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凭着我自己的感受,若是突然来了个刚脱籍又或者不知道对方已经脱籍的下人,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定是要不高兴的,这是实话!”
听的绮罗的话,左德昌就算是知道了她的意思,也有些叹气,这小女人是真没什么安全感,小心谨慎的令人心疼。本想说些什么令绮罗舒心的话,可想想此时他说什么都没什么可信度,再想想彪叔的那个女儿,觉得还是按着绮罗的话来比较好,他过度的热情可能真会让绮罗为难。
不过,左德昌自认自己可是没师傅的肚量容忍那些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且还有可能欺负了绮罗,那就更不行了。遂左德昌眼神一眯,心里定了主意,不过怕吓着绮罗,他忙忙地又敛下了眼里的冷芒。
因为定了主意,所以左德昌看着一脸急切地绮罗,笑了笑道:“嗯,就照你说的办,不过这一切都是出于你的意愿,若是有谁没眼色,你都不用回我,直接让方柱子出面就能解决了。住在这里哪怕只有一日,你也无需客气更不用不好意思,你是不同的。”这句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绮罗被他这话说的不觉心头一跳,之前因为不知道人家左大哥没夫人,且对方在她看来年岁也比自己大好多,可以算是叔叔辈的,她按着章老爷子这边算起,点头叫了人家左大哥,可俩人年龄上的差距还是在的,所以绮罗没多想,可这会子她觉得她无法不多想想了。
什么叫你是不同的?这句话够有歧义也够****,不过,绮罗此时无法自己个挑出来,她刚才可是连着出了几次的错判了,若是再出什么乌龙,她可真没脸了。再说了,绮罗觉得即使她断定了左大哥对她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这个是出于女人的直觉,那她也是不会傻傻地挑出来的,她可还要脸呢。
遂,不管对方最终是个什么心思,绮罗觉得自己此时只能是装傻,那才是上策,遂压了压心底的疑惑,点头道:“嗯,左大哥安心,我真不会再客气了,若是有什么要吩咐的,自然会让他们去做的,左右不过也就几日罢了。”绮罗直接点头应下了左德昌之前的话。
第152章 清净难!
在明悟了一些事情后,绮罗已然不想再计较什么下人客气之类的,反正她也在这宅子里呆不了几天,没得再多话牵出什么令人尴尬的话来,她可还想着搭着人家左大哥的顺风车回家呢,这一路回南,即使太平盛世,也是险阻多多,更何况她还是一女孩子。
听的绮罗的话,左德昌即使不知道绮罗所想,也明了她这算是应下了,可此时应下的心思,同他想要的还是半点不搭。左德昌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觉得女子的心思比两军较量还要难上几分。
不过,左德昌自认自己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到底自己还是说清了他身边还没有女人的事,瞧瞧绮罗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左德昌心头一动,怕是这小女人也没她面上表现的这般轻松呢,遂带了笑道:“嗯,你这么想才对,待你绣好了寺里要用的佛经,我们也就该回南了。”
说完,左德昌想了想又道:“对了,府里的下人不多,也就看门的老伯,你见了就叫他老于头就行了,另外就是师父早年收下的一家人,管着府里采买事宜是那家的男人,大家叫他彪管事,他家那口子管着府里的一切琐事,你叫她彪嫂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们不用客气。”
绮罗本以为这么个宅子多少也该有些人的,哪里想到居然只有这么几个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合着她刚才同左大哥绕了那么多,也就为了这么两个人,这真是有些令人嘀笑皆非呢,遂含着笑道:“行,我不客气,有事会让彪嫂子帮忙的。”
绮罗话音一落,左德昌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不后悔同绮罗七扯八扯了这么多,如今两人说起话来,不是更显亲近了吗。
不过,说起彪管事一家他就不得不再多交代一句了,遂左德昌虽极为不愿提起某些令人不爽的人,可还是又道:“对了,这彪管事还有个女儿,之前一直没做过什么事,养的像个小姐,估计性子不是很好,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不用同她多接触了……”
说着说着,觉得这话说的有些长舌的意思了,左德昌一时有些烦恼了起来,忙忙地转了话头道:“其实这里我也不常来,有时一年也就来个次把次,这里也就相当于没有真正的主子。其实,除开老于头是府里的老人,彪管事一家也算不得下人,你看着办吧,不用委屈了自己。”余下的话,左德昌觉得不用多说,凭着绮罗的聪慧会处理好的。
这话?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事,经左德昌一提,绮罗倒是上了心,直觉里,自己住在这里定不是那么顺畅了。不过,管它呢,自己反正也呆不长,没个几日,她加紧将自己该做的事做完了,便可回南了。若是到时左大哥有什么事不便同行,她只要寻到合适的镖局便可以随着一同走了,想来给她寻个合适的镖局,对开镖局的左大哥来说还是很便当的。
这么一想,绮罗倒是定了心,点了点头道:“左大哥别烦,我心里有数,想来我在这里也没个几日,烦不到彪嫂子的女儿,甚至彪嫂子我也不会多打扰的。”
这叫什么话,自己不过是想着给她说说这宅子里各人的身份来历,可不是为了绮罗自觉什么的,这可与他的初衷不符,此时左德昌也顾不得自己的嘴笨了,忙忙地摆手道:“你这是又想差了,若是因为我的交代,你拘束了自己,可真是白费了我的用心了。”
绮罗哪里不知道左德昌的用心,虽还不能确定自己所想,可左大哥待她的不同还是看的出来的,遂有些不争气地红了脸,怕被瞧出来,她忙低了头,解释道:“不是,我没拘束自己的意思,反正,左大哥安心就是了,我不会让左大哥为难,自然也不会让自己委屈的。”绮罗还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含糊地说了这么几句。
左德昌是什么人,即使绮罗低着个头,他也能瞧见绮罗的异样,更何况绮罗的耳尖可是露了粉色,远远看着,煞是好看,左德昌有些遗憾这不是在白日,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的不太清楚呢。
因为瞧见了绮罗的羞意,左德昌心里满意,也就不再同绮罗绕这委屈拘束的话了,点头道:“好,你有数就行。”说完,也不看绮罗,直接对着门外吩咐道:“柱子可在外头?”
方柱子早就守在外头了,因为他们来这章宅的次数不多,其实若不是为了绮罗,这宅邸他们可是早几年就不来了。想到这,方柱子瞥了眼,隐在拱门后的那个身影,哼,真是不知所谓,都如此了还想着非份的心思,也不知局主还留着这家人做什么?直接告诉老爷子将他们遣走不就得了,大不了,多给些银子就是了,留着给人添堵。
不过,这些怨念方柱子也就是自个想想罢了,哪里敢同主子说道什么,此时又听的局主喊自己,忙收了心思低着脑袋走了进去,见了局主,忙忙地行了一礼道:“爷,可有什么吩咐?”方柱子因为算是左德昌的小厮,所以一般他都叫局主为爷。
“你去喊了彪嫂子来,这会子也不早了,赶紧地让她带姑娘去早先给姑娘收拾出来的房间梳洗一下,回头我们用了膳,也好早点休息,这一天,也够她累的了。”吩咐完方柱子,左德昌又看向绮罗,见她没什么异议,便挥手让方柱子赶紧地去安排了。
要说有谁比较了解左德昌的性子,那得算上方柱子一个,所以,若说他刚开始以为爷亲自去接白姑娘是因为章老爷子的意思,那后来爷在车里同白姑娘说的那些话,再到刚才厅里的这一番对答,说爷对人家姑娘没意思,打死他也不信,要知道他家爷何时耐烦招待过女子了?且还这么小意。
再看看刚才主子明明是吩咐他做事,可眼睛倒是看着人家白姑娘,那神情不是询问是什么?方柱子不敢面上露出什么动静,只能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看到的诧异了,这样的爷绝对不是他那素日待人冷淡,杀伐果断的局主。
不过,对爷能看上白姑娘,方柱子倒是半点不觉得不妥,虽说白姑娘是刚脱了籍的下人,可人家那气度那模样还真是没得挑,若不是这曾今为奴的身份,怕是主子也不好打这个主意呢。其实方柱子觉得就算是白姑娘有这么个身份,可在一般人眼里也不低了,再不济在他们那些个乡下小城不低,就他看白姑娘一旦回乡,求娶的人身份上定然不会差。
且方柱子自己对白姑娘可是好感连连的,不说第一次送白方木那次见的面,就说在广源寺的那趟,白姑娘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机敏冷静还不失风度,这样的女子比之一般的世家女子也不差,比起那个即使不是奴籍的彪管事的女儿,绮罗不知强上多少倍了,不对,应该说,两人直接没什么可比的。
方柱子这些想头虽多,可也不过就是一忽之间罢了,他对于主子的吩咐可是半点没耽搁,瞧见爷挥手,忙忙地便退了出去,他可是要赶紧地去吩咐好彪嫂子,但愿彪嫂子是个明理的。
彪嫂子会不会明理,一时谁也是没法察觉。所以章宅迎来了主人和客人,一切就顺其自然地忙乎开了。
因为该说的都说了,绮罗在回房梳洗过后,就同左德昌一起用了膳。本来绮罗是不想同左德昌一起用膳的,毕竟男女有别,可她也知道若是想在这宅子里安然地度过这几日,她还是要接受左德昌的好意比较好,所以她没让人将她的膳食拎到她的房间用,而是随着左德昌一起在小花厅这种待客的地方用了。
后来的事因为两人事先都说妥了,倒也没再生什么周折。不过直到绮罗收拾完躺到床上,她才算是真正松下劲来,这一天过的她简直累透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