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宠姬-第2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肆意沉默半晌,缓缓摇了摇头:““都起来吧!”
“王妃。”四人脸色有些苍白。
肆意微微一笑;“你们为他,何错之有。”
四人互相看看,眉头还是过意不去的拧着。
肆意下了床,比较关心道;“药找到了吗?”
四人面色这才换上了欣喜;“找到了。”
肆意也笑了,轻吐了口气;“找到就好,我不会怪你们,还应该感谢你们。
他内伤那么重,虽然一直不说,可是我都知道。他又为了我断了红梅的药,他早晚会出事。你们真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四人被夸的脸色微有些红。
“起来吧,他要是怪罪你们,就来找我。”肆意笑的唇都扬了起来。
四人互相看看,今天差点就出了大事,王妃竟然一点都不怪罪。心中无限动容,朝肆意深深叩了个头,才站了起来。
“他去哪里了?”肆意此时转过头问向四人。
四人头不自觉的耷拉下去;“主子说王妃身体虚要你好好休息。”
肆意却道;“在书房吧?”
四人头耷拉的更低的不说话。
肆意抬脚就朝外走,她就知道他回来后肯定是场腥风血雨。
冰清四人快步的跟了上去。
与肆意的光明的大殿不同,这夜晚男人的书房是一片黑暗。
门外站了数百的铁骑,左右分开的把守,面容冷酷无比。
明明这么多人,却无一丝声音。
树缝间偶尔透进一丝浅浅的星光,风拂过时,树叶发出“沙沙“声响,除此外一片阴暗寂静。
肆意来到时,兵士也只是齐低头,没发出一丝声响。
肆意轻迈进大殿,看着月光淡淡环绕下的一屋子人。
对,不至凤无极,现在房间了坐满了人。
其中,包括红梅,红莲,九云,墨星,还有不知道何时苏醒的盈月。
众人脸色全都不好看。就连那事外人站在一旁的姬无双都是。
凤无极坐在主位之上,妖孽的容颜看不出情绪。
就在肆意将一切打量时,身后跟着的冰清修岩四人,不吭声,直再次单膝跪在大殿上。
肆意心中也明白,凤无极不说没事。这四人就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来了?”凤无极看着进来,缓缓起身朝她走来。
肆意扫了眼众人,目光还特意在红莲与红梅身上停了一眼。
红莲微微垂下视线。
而红梅脸色最难看,几乎是有些狰狞,肯定是压抑着什么,不然怎么会这个脸。
红梅也看着肆意,她脸色苍白之极。
就在刚才,他们这屋里所有人亲眼欣赏了一场屠杀。
听他们说,是刚刚差点侮辱了翼王妃的人……
那个男人多像个疯子,将人一刀刀,极精心地切割开,尤其那些人的手,那些碰过不该碰人的手,分了不知多少刀,过后,还送到他们面前一一的欣赏一遍……
他这是在警告在场的所有人……
红梅看着肆意,眼中恨意滔天,她越发不能接受,这个贱人对他的那种疯狂影响力了。
袖中的指尖狠狠的刺进手心,那血顺着指尖留下,悄悄的印在袖筒中。
“药喝了吗?”男人上前,一只显然特意清洗过的手,轻轻拂上她的小腹。
这跟刚才居高临下残虐暴怒的帝王根本就是两个人。
红梅压制自己怒意浑身都在颤抖。
“喝过了。”肆意歪进他怀里。嘴角勾起温柔的笑,用头轻轻蹭他;盈月,九云,都还带着伤哪!
凤无极笑着搂上她的腰,点头嗯了声。圈着她往门口走。
肆意此时回头看了眼盈月。
盈月朝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肆意这才方向,朝姬无双与墨星递去了个要他们好好照顾的眼神,在看一眼红莲后才随男人离开。
玉床之上。
两道身影翻滚。
“夫君……”她仰眸,轻笑着推他
“嗯……”狭长的凤眸是灭顶的温柔。
“我有事跟你说。”
“嗯。”男人边应,唇也在同时密密实实吞了她两唇嫣红。
肆意要说的话被他一口吞下,呆呆任他加深索取,直到他手开始不老实,粉拳“咚咚”捶落男人肩头:“听我说。”
“意儿。”他深深一吻后,暂放了她嘴儿,将这副娇躯紧密环住,低沉嗓音喊她名字,仿佛要将这字,及这字符记的人,化进骨血里。
肆意脸红红的喘气,软软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夫君。”
“嗯?”凤无极漫应着,鼻尖在她颈间嗅巡,汲取她发间衣香。
“我想跟你说说红莲的事情。”
“嗯。”凤无极应的漫不经心。
“他或许当时真的有带走我的心,可是他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不然那碗汤,他不会只下了迷药给我。”
“嗯。”凤无极声音依旧懒懒。
肆意无语,其实她心中也清楚,凤无极其实也应该明白的。
红莲他当时真的动了心思,可是绝对没有跟任何人合作的害她的行动。
萧涵他们都将事情告诉她了,他们在她与红莲分开的地方找到了几具阴阳家人的尸体。
下手着显然是红莲。
这么说,更显而易见,他是想带她离开,可是并没有与人合谋打算,这个到后来他来找她也是能说明的。
还有,若这一切联想到她最怀疑的那个人,恐怕还不止是那么简单。
总觉得红莲一定是有苦衷,至于他为何忽然带她离开翼王府,恐怕跟她要他保密的事情有关系。他一定是以为她……
哎。事情反复推敲,她心中就越发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他了。
看着在她身上偷香的男人,肆意无奈,猛翻身将他翻了下去,翻身坐在了他腰上。
凤无极笑了,那双凤眸坏坏的勾着她。“想了?再有一日,本王一定好好补给你。”
肆意脸微红看着不正经的男人,无奈笑着趴在他胸口道;“红莲他……”
刚开口唇又被吃掉了。
“你听我说完……”肆意挣扎一定要说清楚。
凤无极深看了她一眼;“本王不是没杀他。”
肆意微愣,没杀他,也就是说他心中也是有些低的。
她略喜;“夫君。”
“爱妃真甜,再亲一口。”
“唔唔~”
给读者的话:
葱头;新的一月,葱挥手求月票
正文 411;荡妇
夜色如墨,凉风徐来,皎洁的银月投下柔和的光辉,透过窗棂落进了房中,在地面及雅致的家具上都形成了淡淡的光晕,也浅浅地覆住了梨木大床上艳红柔媚的身影。
近看那床榻上的女子,皮肤白皙,面容柔媚明艳,胸乳高耸,细腰丰臀,双腿笔直修长,轻闭杏眸,美人浅眠
无声无息,夜风徐徐,烛火摇曳,房内一道忽然出现一道男人高大的身影。
床铺上熟睡的人眉头一皱,杏眼猛然掀开。
在看见来人时,猛一惊;是你。
背对著她,高大的人影周身泛著刺骨的冰冷气息,此时缓缓转过身子,如墨的长发,精致如水晶的容颜,深邃威严的气息,来着正是楚离。
盈月指尖瞬间数枚金色匕首落在手间,泛着冷冷的幽光,
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却只觉一阵劲风掠过,手已经被抓住
“为什么要逃走……”楚离暗着嗓音开了口,冷面上黑亮的眸子幽深,静静注视著盈月的眼眸。
盈月眨了眨娇媚的杏眼,掀动唇瓣嘲笑;“怎么,楚皇陛下不会以为救了我一次,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吧?”
楚离冷恻恻地矮下身来,紧紧盯著她的脸,“所以只要能逃得掉,就算被人强暴也无所谓是吗?”
“呵……”盈月娇柔的笑了,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楚离听你这话不知道的还真看不出来,最喜欢强暴我的可是你!
楚离听言眸一沉,一阵沈默。
盈月眼儿全是轻蔑与恶心;“被你抓回去不也就是那么回事?”
楚离脸即刻寒冷;“你拿朕跟那群畜生比?”
“畜生?呵,这词还真好听,很适合你。”
“放肆。”楚离猛握手中纤细的胳膊,似要将她遮断。
盈月疼的脸色一变,笑的更讽刺;“滚吧,我就算真被那群人强暴了,也比跟你强,说不定他们比你温柔。”
“你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公主?呵,楚皇陛下,盈月可不是什么公主,盈月只是那销魂楼中的一个妓女。妓女可就是要陪男人干那事的,要脸何用?”
“你陪别的男人上床了?”男人脸色全都暗了下去。
“怎么陛下你不知道啊?”
“你真的跟他们上床了?”短暂的沈默後,男人只是平静地道,声音似乎有些微的颤抖。
盈月笑了,脸贴近他的肩膀,表情娇媚;“你说那?那些男人那个不是卖力的侍候姑娘我舒舒服服,比你这粗鲁的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沈默了片刻,一阵冰冷笑声从楚离的咽喉里发了出来;“荡妇。”
盈月听言笑意更艳,杏眼转过懒得在看他。
可楚离冰冷的脸上忽然带著怪异的扭曲,狠冷的大笑;“你要温柔,朕也可以……”
盈月笑意猛一沉;“你敢。”
可男人已经猛朝她衣服扯去。
“找死。”
随著她一声低喝,一枚银针从口中吐出,飞快地射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咽喉!
“哼……”男人笑得更加大声,在盈月冷下的目光中,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来,大手间一枚细细的银针闪著莹莹幽光。
“想杀我?”扭曲的面孔压了下来,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蔓延,“别忘了你这一身的本事,是谁亲手调教出来的……”
男人冷笑的声音很低,显得有些嘶哑难听,那热气引得盈月身上鸡皮疙瘩连连泛起──
第一次,
她感觉到楚离身上冰冷之意竟这般的强大压下。
那种铺天盖地压下来的强势,不容人一丝反抗的力道……让一击即溃的她感到心口一慌。
匕首猛出,身上的穴道却被封。
盈月怒瞪上男人,狠狠咬了下牙。
楚离不疾不徐地捏起她的下颚,一身华丽的紫色衣袍难以掩盖其强大的气势,他如一头优雅的猎豹,不紧不慢地靠近了已入囊中的猎物。
男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精致的紫玉冠上幽暗的宝石泛出低调的微光;肤色冷冷的冰色,映衬著英俊凌厉的五官,透强大的气息。
虽然眼前的景色很美,但是作为一个好的猎人,他却并不急於立刻开动。目光细细地在她脸上游移。
“为什麽每一次,都觉得你……越来越美了。”
“呸。”盈月一口口水迎面吐在男人的脸上。
楚离眸沉了又沉,伸手抹去了脸颊的唾液。
“每次都是这招……”男人说的话与他的笑容一样扭曲,“下次找点新鲜的……”
盈月眼越瞪越冷。
楚离白皙修长的大手抚上了女子的额头,再是她散落的长发。男人动作轻柔地用手指梳理著那顺滑的黑发,继续道:“你的那些男人是这么温柔的吗?”
盈月却笑了,目光缓缓下移,最后定在他胯下;“你觉得他们的温柔是来自哪里哪?”
头皮跟着她话落,要扯掉一般的生疼。
而这份疼,却换来盈月眼中一抹解恨。
楚离拳头握的嘎吱作响,缓缓地俯下身,靠近女子的耳边,轻轻地吐气;“告诉朕,这都是你的气话!”
盈月看到男人的眸光越来越幽深,捏住她下巴的劲道也越来越大,她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报复这个男人的冲动,换取些微的快感来抚慰自己的不甘……也许她这幼稚的行为,就如饮鸩止渴吧?
“真的。”
楚离要将她的下巴捏碎的力道,将她拽着往自己跟前送,低在她耳边冷道;“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