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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紧急传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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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如何?”杰克问。

“昨天晚上抓到的老鼠有病,”克林特说,“但都不是鼠疫。”

“那家医院怎么样了?”杰克紧追不舍,虽说克林特明显不愿意谈。“我们刚刚解剖的这个女人就在他们的供给中心工作。看来她的病也和诺德尔曼一样是在医院感染上的。您是否认为她是在医院里边某个第一感染源感染的,或者您认为是诺德尔曼传染给她的?”

“我们还没查清楚。”克林特承认。

“如果她是从诺德尔曼传染上的,”杰克问道,“那您想没想过可能的传染途径?”

“我们已经仔仔细细检查了医院的通风系统和空调系统,”克林特说,“所有的赫帕过滤器都是正常的,并且做了相应的调整。”

“化验科的情况怎么样?”杰克问。

“你什么意思?”克林特说。

“您知不知道,他们化验科那个搞微生物的技术员纯粹是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向化验科科长提到过鼠疫,他们科长要他别钉着那个不放。”

“这我不知道。”克林特嘟哝着说。

“要是那个技术员查下去,他可能已经作出了诊断,也就可以对症下药,”杰克说,“谁知道呢,本来没准可以救一条命的。问题是,化验科缩小了编制,由于来自美利坚保健的压力,为的是省几块钱,他们连微生物室主任都没有设,给撤消了。”

“这些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克林特说道,“再说啦,鼠疫反正也发生了。”

“您说得对,”杰克说,“这种方法也好,那种方法也好,您反正都得搞清起因。不幸的是,您并不比昨天知道得多。”杰克在面具后边笑了。能向这位病理学家放一枪,他有点幸灾乐祸。

“我不会走那么远。”克林特喃喃地说。

“医院工作人员中有没有什么症状?”杰克问。

“有几个护士出现发烧,已经隔离了。”克林特说道,“不过还没有确认他们得了鼠疫,只是怀疑,他们可能受了诺德尔曼的直接感染。”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哈德?”卡尔文问。

“大概20分钟以后,”杰克说,“文尼把东西取回来就开始。”

“我要去看看其他的病例,”卡尔文对克林特说,“您是打算和斯特普尔顿大夫呆在这里,还是跟我一块走走?”

“我想还是跟您走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克林特说。

“顺便问一句,杰克,”卡尔文离去之前说道,“办公处外头有一群记者跟警犬似的,正往楼上窜。我希望你不要举行未经授权的新闻发布会。医学检查官办公处的任何消息都由冬纳特洛女士和她的公关部发表。”

“我不会傻到去跟新闻界谈的,”杰克向他保证。

卡尔文踱着步子朝第二张解剖台走去。克林特一步不拉地紧跟着他。

“听上去不像是那家伙想找你谈,”文尼对杰克说道,卡尔文和克林特这会儿已经听不见了。“我可不是说他有什么错。”

“那个小耗子,我上次看见就绷着张脸,”杰克说,“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问题。他整个是一怪鸭,如果你问我的话。”

“现在轮到乌鸦笑猪黑了。”文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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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1996年3月21日,星期四,早晨9:30

纽约市

“拉根索佩先生,你听得见我吗?”道尔大夫冲着患者喊道。唐纳·拉根索佩,38岁,非洲裔美国石油工程师,患有慢性气管炎。今天早晨,三点钟刚过,他就醒了,感觉到进行性的呼吸困难。家里备用的药没有见效,他四点钟就来到了曼哈顿总院的急诊室。常规的急诊处置没有起作用,到五点差一刻的时候,召来了道尔大夫。

唐纳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睡不着,只想休息一下。这一回可把他折腾够了,也真吓人。感觉到没法呼吸真是一种折磨,他这辈子还没经历过这么糟糕的事。

“你怎么样?”道尔大夫问,“我知道你不好受。你肯定累坏了。”道尔大夫属于那种比较少见的医生,能够出于深层的理解,同情自己的所有病人,就好像他也经历过所有类似的情况似的。

唐纳点了点头,表示他没事。他现在的呼吸得通过一个面具,这使得谈话很困难。

“我希望你在医院住几天,”道尔大夫说,“这次发病来得厉害。”

唐纳又一次点头。没有人跟他这么说过。

“我要你输液时间长一些。”道尔大夫解释道。

唐纳将面具从脸上抬起来一点。“我可不可以在家里输液?”他提出。在自己需要的时刻就住进医院,对此他唯有感激,但他更倾向于现在就回家,因为他的呼吸已经恢复正常。他知道,在家里至少还可以做点事。向来就是这样,这气管炎总是挑一个特别不适合的时候发作。他原定下星期返回得克萨斯,还有一些野外工作没完呢。

“我知道你不想住院,”道尔大夫说,“我有同感。但我认为最好还是暂时不动。我们尽量让你早点出院。我不光希望你继续输液,还希望你吸进有一定湿度,清洁并且不带刺激性的空气。我还想留心跟上你的峰值呼吸频率。我先前跟你说过,还没有完全康复。”

“你估计我得在这儿呆多少天?”唐纳问。

“我保证只有几天。”道尔大夫说。

“我得回得克萨斯。”唐纳说。

“哦?”道尔大夫说,“你上次是什么时候去的?”

“就是上个星期。”唐纳说。

“嗯,”道尔大夫若有所思地问,“你在那边有没有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也就是得州加上点墨西哥风味的菜。”唐纳说着,想挤出一点笑容。

“你最近该没有养宠物什么的吧,是吗?”道尔大夫说道。处理慢性气管炎的困难之一,就是确定导致发病的原因。经常都是过敏性的。

“我女朋友最近养了一只猫,”唐纳说,“我最近这几次去身上都发痒。”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道尔大夫问。

“昨天晚上,”唐纳承认,“可十一点刚过我就回去了,觉得一点没事。睡的时候也没有问题。”

“我们需要检查一下,”道尔大夫说,“同时我还是希望你住院。你怎么说?”

“你是大夫,你说了算。”唐纳无可奈何地说。

“谢谢你。”道尔大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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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1996年3月21日,星期四,早晨9:45

杰克准备对苏珊娜·哈德进行尸体解剖,却不由得压低声音说厂一句:“基督啊!”克林特·阿贝拉德像一只蚊子似的在他身后转悠,不时将身体重心从一条腿转向另一条。

“克林特,你干嘛不绕过去,站在解剖台的对面,”杰克提出建议,“那样你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克林特接受了建议,站到杰克的对面,双手倒背在身后。

“现在别动了,”杰克自言自语。杰克不喜欢克林特那么来回转悠,但他别无选择。

“真是可悲,你检查的这个年轻女子成了这样。”克林特突然说道。

杰克抬起头来。他没有想到克林特会有这样的看法。似乎还有点人味儿。此人先前给杰克留下的印象是一个毫无感情暴躁易怒的官僚。

“她多大年龄?”克林特问。

“28岁。”站在解剖台上方的文尼回答。

“从她的脊柱外型看,她可没过什么好日子。”克林特说。

“她做过几次背部大手术。”杰克说道。

“是一场双重悲剧,她刚生了孩子,”克林特说道,“那孩子没妈了。”

“那是她的第二个孩子。”文尼说。

“我想我不应该忘了她丈夫,”克林特说道,“谁要是失去配偶一定很难过。”

一柄小刀一般的感情利刃扎进杰克的后背。他不得不尽量克制着,不把手伸到解剖台对面,将克林特拎起来。他骤然离开解剖台,朝洗手间走去。他听见文尼在身后喊他,但他没去理会。杰克靠在水槽边上,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跟克林特发火是一种不理智的举动;这无非是一种纯粹、地道的转移。但是,理解这其中的原由并没有化解心中的怒气。每次只要听到实际上并无半点针对他之意的人发出这种陈词滥调,杰克总要感到恶心。

“有什么问题吗?”文尼在门口探进头来,问道。

“我马上过来。”杰克说。

文尼松开手,门又关上了。

杰克洗了洗手,重新戴上手套,然后回到解剖台。

“我们这就干起来吧。”他说了一句。

“我已经检查过全身,”克林特说,“没看到有什么地方像是蚊虫叮咬的,你看呢?”

杰克耐住性子,不去开导克林特,就像克林特开导他那样。他仅仅是着手进行体外检查。直到检查完毕,他才开口了。

“看得出,没长坏疽,没有紫瘢,也没有蚊虫叮咬,”他说道,“可只要看一眼,我就能看出她有些颈部淋巴节肿大。”

杰克将这些部位指给克林特看,他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这无疑与鼠疫是一致的。”克林特说。

杰克没有吭声。他从文尼手中取过一把解剖刀,利索地做了典型的“丫”字形解剖切入。动作的大胆无情使克林特大吃一惊,他后退了一步。

杰克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干了起来。他知道,内脏器官翻动得越少,传染性微生物进入空气的机会也越少。

杰克取出内脏,立刻将注意力转向死者的肺部。就在这一时刻,卡尔文进来了,站在身后,看着杰克把刀插进这一个显然带病的器官。杰克将这个肺像蝴蝶一样摊开来。

“大面积的大叶肺炎和先期器官坏死,”卡尔文说,“与诺德尔曼非常相似。”

“我下清楚,”杰克说,“在我看来,病变的量一样,实变的要少一些。瞧这些淋巴节区,老是看上去像早期坏死的肉芽瘤。”

听着这些病理学行话,克林特感到索然无味或者说不知所云。他记得在医学院学过这些术语,但早就忘了它们的意思。“像鼠疫吗?”他问。

“有些关系,”卡尔文说,“我们再看看肝和肾脏。”

杰克细心地取出这些器官,切开。处理肺的时候,他把切开的表面摊开来,以便每一个人都能看清。连劳瑞也从她的工作台走了过来。

“大量坏死,”杰克说道,“肯定属于病毒性,和诺德尔曼或我先前解剖的那几个一样。”

“我看像鼠疫。”卡尔文说。

“可为什么荧光抗体测试呈阴性呢?”杰克说,“这告诉了我某些东西,尤其是与肺部的表象结合起来。”

“肺部怎么啦?”劳瑞问。

杰克把肝和肾拨到一边,让劳瑞看切开的肺部。他说了说自己在病理方面的考虑。

“我明白你指给我们看的意思了,”劳瑞说,“这与诺德尔曼不一样。他的肺实变的地方无疑要多一些。这一个看上去更像严重的进行性肺炎。”

“哇!”卡尔文说,“这不是肺炎。绝对不是。”

“我想劳瑞也没说就是肺炎。”杰克说。

“我没说是,”劳瑞赞同地说,“我是用肺炎作为描述这些感染的一种方法。”

“我认为是鼠疫,”卡尔文说,“我意思是说,如果我们昨天从这同一家医院不是只取得一个病例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说了。不管他们的化验室怎么说,是鼠疫的可能性很大。”

“恐怕不是这样,”杰克说,“还得看看我们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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