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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轮回密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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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家公司的人神通得很,好像手里握着每一个人的把柄,碰不得。他们好像粘上了每一个政府部门,还粘得牢牢的。”

博物馆内禁止开枪。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包围这个地方。”

沿街开过来一辆小型白色的运输车,司机慢慢把车停在路旁。年轻司机紧张地下了车,拉开车箱的侧门,给两名巡逻警看车里拉的东西。

狭路相逢(3)

诺斯透过雨雾静静地看着他们,是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运输员。

头骨。

“我们就给他们想要的,”他说。

马提内顺着诺斯的目光看看运输车。

“他不是要我吗?我把这份礼物给他送去,”诺斯说,“我去敲他的门,要是情况不妙,我就呼叫。”

听到诺斯的话,紧急勤务小组的警员很高兴,紧急时刻到了。

“没错,”马提内点点头,听懂了诺斯的主意,“我们不需要搜查证。”

“没有人是碰不得的。”诺斯说。

下午7点04分

他们征得了运输公司的准许,司机把车慢慢开到了大楼的前门,从车上搬下三只纸箱,把它们整齐地放在一辆手推车上。

看到这么多警察,瘦瘦的司机感到很紧张,颤着手递给诺斯货签,快步离去。

诺斯瞥了一眼大楼,心里感到很累;楼里的人都在忙着什么,个个都显得很愤怒,似乎没有人理睬他。

他把手伸进兜里,取出从他父亲的药柜里拿的药片。

如果我想,我就可以忘记。

“是什么?”马提内靠近了问道。

“β…阻滞剂。”

马提内很惊讶,“你心脏不好?”

“不是。”我有其他问题。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

他注意到保安在看他。

“你真的想知道我和基恩是什么关系?”诺斯把药片扔在地上,看着药片化在雨里。

马提内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用说。

诺斯整理了一下箱子,撕开最上面的一个,把包装扔到一边,最后拿出一个古代人的头骨,他紧紧地握着它。终于把它握在了手里,感觉真奇特。它那么老,那么脆弱,装满了记忆,破损的牙齿失了颜色,上面有很多小洞,有人已经析取走了里面的精华。

包裹着这些骨骼的脸曾经是什么样子的?基恩已经毁掉了重塑后的脸,他在博物馆里看到了,不过货签上说箱子里有照片。

诺斯放下头骨,在箱子里翻,最后翻到一个白色的小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手上。

一张快照,照片上一个土色的泥制头颅,有背影、侧脸照和正面照。他把照片递给马提内。

诺斯所见到的和他所预料的一模一样。这正是他自己的脸。

马提内大吃一惊地说:“因为照片像你,他就疯了?”

“我想他是更感到沮丧,因为这不像他。”

“我不明白。”

“不用明白。这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仅此而已。”诺斯回答。

他又拿起头骨,知道每个人都在看他,大步朝大楼走去,穿过自动玻璃门,进了大厅,外面是肆虐的暴风雨,但敌意远不如里面盛。

大厅内两尊巨大的人首牛身石像,背上有翅膀的巴比伦牛,诺斯走过两尊石像,来到前台。

他说:“如果迪布克先生今天不在,塞维奇医生在吗?”

保安语气坚决地说:“不,先生,都不在。”

诺斯点点头说:“好吧,请你给楼上打个电话,告诉阿萨纳特有人找他。”

仅仅提到这个名字,就让保安紧张了起来,一刹那间,他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跟他说谁找他?”

诺斯把头骨放在柜台上说:“告诉他,基克拉迪在等着他。”

基恩坐在劳莱斯房间里的花木写字台旁,塞维奇把一支注射器放在皮面桌子上,旁边是一个小瓶子,瓶子里的东西又黑又亮,像是血装满了阿萨纳特记忆的精髓。

基恩害怕地看着。

我们不必非得留住记忆。

他的手停在瓶子的上方。

我们不必非得留住记忆。

一股刺鼻的茉莉香味袭来,基恩转过头,梅格伊拉正冷冷地看着他,轻轻地拍着香水。

他想起了博物馆,知道她绝不会无缘无故做什么事。

“你丢了你的香水瓶。”他说。

狭路相逢(4)

梅格伊拉似乎很奇怪他记得。“我还有,”她嘲讽地答道。“你觉得烦吗?”

“你想看着我完蛋。”

“当然。不过,你现在还可以选。”

基恩没有回答,他拿起瓶子,把长长的闪亮的针插上。

他握住注射器,手抖个不停,对准了静脉。

桌上的电话响了。

梅格伊拉生气地放下香水瓶,按下免提键,“什么事?”

“楼下有个人,”电话里的人说,语气不对。

“打发他走。”

“他自称基克拉迪。”

梅格伊拉看了基恩和塞维奇两人。塞维奇走到了一边,这个名字实在太有威力,令他倍感紧张。

不过基恩并没什么反应,他看着眼前的香水瓶,嘴角带着一丝笑容。

梅格伊拉有些担心问:“他想干什么?”

“他想见阿萨纳特。我让他见谁?”

死期(1)

战争的伤痕刻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战争使人疯狂。

多么巨大的伤痛,阿基琉斯倒下了。他曾手刃普里阿摩斯最优秀的儿子赫克托尔,这一位令希腊人头痛的战士;手刃亚玛森部落女首领潘瑟西雷雅;手刃强悍的门农,这位埃塞俄比亚将军,普里阿摩斯王的兄弟提托诺斯之子。多么巨大的伤痛,阿基琉斯倒下了,懒惰的帕里斯的箭射中了他,梅内莱厄斯的支柱倒下了,倒在了血泊之中。阿基琉斯倒下了,全希腊人为之哀痛。

我眼望特洛伊平原,一匹匹骏马,马鬃飘扬,鞍辔闪亮;枪连枪,盾挨盾,一面面人墙,像一堵堵坚固的石墙树立在凛冽的寒风中,我们团结如一人,勇猛不逊于神。

可看看现在的我们,溃败到了汹涌的海边,被驱赶到了我们黑色的战舰旁,被赶入了绝望的深渊。看看现在的我们,陷入了肉林血海中,十年征战,身旁尸骨如山,空气中弥漫着腐肉令人作呕的气味,瘟疫肆虐。看看英勇的亚甲斯,战争使他变得如此忧郁,他拿起自己的剑,自行踏上了赴冥府之路。

看看现在的我们,特洛伊人无尽的贪婪令我们惊骇,我们无力拦住他们贪婪的双手。看看好逸恶劳的帕里斯,他是死了,可是普里阿摩斯的另一个儿子德伊福波斯当即将海伦据为己有,她并没有回到希腊人的手里。特洛伊的优雅何在?那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根本就不曾存在。

我们希腊的战士每晚蜷缩在火堆旁,像孩子一样为我们看不到的妻子哭泣。

“基克拉迪。”

看看漆黑的夜晚,火光中看到我的君王伊多梅纽斯,但他已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克诺索斯的骄傲的人,那个内心充满激情的人已经不见了,他英俊的脸庞已经黯然无光。

战争对于这些君王来说是同样残酷的,我心里多少感到有些满足。

我挣扎着站起来:“主上,”我说,“您有什么命令?”

“一个人的舌头最是油滑,像蛇一样狡猾,是吗?”

“您和奥德赛王饮酒了?”

他凝重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

“你还在为你的莫伊拉哀伤。”

仅仅是听到她的名字,我的耳朵就会火一般燃烧起来,内心更是感到钻心的疼痛,“她被锁在这些墙里,”我说,“为了她,我的怒气才不消减。”

“基克拉迪,我们都有怒气。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的君王为什么事而烦恼?伊多梅纽斯看看火堆旁他的这些身心疲倦的士兵。

“来,”他说,“和我走走。”

我们走过噼叭作响的火堆,一直走到漆黑的大海边。

“我见过你越过牛群,见过你和它们角斗,在克诺索斯迷宫内,你用强用力的双手扭住这些凶悍的黑色的畜牲的角。你有勇气,你无所畏惧。

他记得这些,我感到荣幸。

“可那个人还活着吗?现在走在我身旁的还是那个勇敢的斗牛士吗?这场战争已经早就杀死他了吗?”

他这样问,我感到屈辱,我生气的回答,“主上,我问您有什么命令?”

伊多梅纽斯思索着我的话,他冲我摆摆手,命我和他一起去奥德赛王的营帐。

奥德赛的营帐内聚集着一群希腊将领,他们当中站着两位特洛伊将领,安塔那和伊尼斯,二人冷着脸,我曾经看见他们那么痛快地杀死希腊士兵。

我伸手拔剑,但是我的君王止住了我,“你只是一名士兵,有些事你不懂。”

这两位冷着脸的将军做完了他们的事说:“我们说好,特洛伊一半的财富归我,我的一个儿子做国王。伊尼斯的王宫要完好无损,他的财产要分文不少。“

狡猾的奥德赛王伸手拿过桌上闪亮的酒说:“我答应你。”

“阿伽门农呢?”

“在这件事上,我代表阿伽门农。”

伊尼斯回过身来,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他黑黑的双眼似乎要把我吞噬。

死期(2)

“那你要留在海滩上的人呢?”他问,“他的愿望是什么?”

我不明白。我看看奥德赛王,希望他能解释一下,他喝了一小口酒,粗糙的手捋了捋胡须。他说,“基克拉迪,伊多梅纽斯斯说要由你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我相信他的判断力。如果要你现在走进斯开亚门到特洛伊去,你要找的第一个人是谁?”

“这到底是什么诡计?”

我的疑问令奥德赛大笑不止,“基克拉迪,你就像是我的兄弟一样。这不是什么诡计。当你进入特洛伊后,你要让谁尝尝你利剑的滋味?”

再无旁人。“那个巴比伦人,”我说,忿恨使我的胸脯起伏,“那个自称为阿萨纳特的魔法师,他撕裂了我的心,我的心现在还在流血,他是我要找的第一个人。”

伊尼斯接受了我的愿望。他和安塔那一起回到桌旁说:“天亮前,帕拉斯神像会从雅典娜神庙内消失,我们会说奥德赛偷了它。之后你们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普里阿摩斯的宫殿将会坍塌。”

我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我只知道,协议达成后,奥德赛命人把这两个特洛伊人护送回了特洛伊。

我扑到奥德赛桌前问:“我们和特洛伊人结成了同谋?”

“我们绝不向特洛伊妥协,”奥德赛肯定地对我说,“我们要把他们置于死地。”

伊多梅纽斯快步走到我身旁,“基克拉迪,如果你仍然渴望战争,我们会与你同行。帕里斯和梅内莱厄斯订了协议,我们和特洛伊人也要订一个同样的协议。”

“厄帕俄斯有三天的时间为我们的计划做好准备。”奥德赛命令道。“但是一切都要靠一个人,靠他的巧舌如簧,要让特洛伊相信他,知道他不是一位国王。”

希腊军营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堆废墟,笼罩在浓烟之中。

我口干舌燥,挣脱了捆绑着我的绳索,我身旁有一头死了的黑牛,头被击碎了,我在里面找着能喝的东西,牛眼愤怒地睁着,内脏流了出来,解了我的饥渴。

我听到有声音,我挣扎着跑开,跌跌撞撞地在一堆尸体间跑着,结果跌倒在一群特洛伊人脚下。

他们的剑抵住了我的肩膀,我捂住伤口,血从我的指缝间流出。

“你叫什么名字?说!”

我叫什么名?恐惧当中我已经忘了我的名。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父亲来自南方的一个岛屿'奇。书',我在希腊长大,我叫……希农。”

“希农……?”

他们不相信我。我真是个傻瓜。希农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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