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异形王后-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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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额头的汗,黑影下了楼又在大堂中扫视了一圈,这才走出酒店很快融合了黑夜之中。
…………
接下来的两天中,李峻山的府邸外驻扎的侍卫几乎堪比一个亲王殿下府邸的规模,可以负责任的说,除了隐身的人或者魔兽外,就连一只纤小的蚊蝇都不要想飞进李峻山的府邸。
侍卫只是外围的防护圈,李峻山并没有让国主派来的侍卫进驻府邸,偌大的府邸直至他的庭院中,包括八爪在内超过二十只信使类异形分布在整个府邸之中,而李峻山居住的院落更是戒备森严。
对生命气息极为敏感的捕兽异形,可以超远距离聆听的鱼魔异形,施放无色无味气体让人昏迷的麻磷异形等具有特殊能力的异形分布在整个院落内;而院落的上空却还飘浮着几只雷达异形及眼怪、雾怪。
李峻山可谓是将能用得上的异形全部放了出来,就是不想再面对第二次偷袭或者刺杀,这样程度的防守,再加上屋内一直在冥想般吸收黑暗元素力量的异形王后和逆种异形在,李峻山觉得如果在这样的防守下都被人再一次刺杀,无论安全与否,那么他肯定会后悔自己仓促间就来到魔界的决定。
府内的仆人被再三叮嘱不要随意走动,事实上不用李峻山强调,在一个男仆前天晚上偷偷跑去幽会侍女情人时,在宵禁的情况下刚刚走出院门就被异形发现了,惊惶失措的男仆吓的掉头就跑,直接被异形撕成了碎片。
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李峻山不反复强调,一到晚上几乎都是屋门紧闭再没人敢随意踏出院门半步。
夜已经深了,府内大多数院落已经陷入了黑暗之中,而李峻山的庭院内却是灯火通明,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一杯接一杯的酒水下了肚,苦笑看着身边食不知味的枯骨君王,李峻山苦笑道:“我越想越是别扭,这算什么事啊?”
枯骨嘴角抽了抽,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端起一杯酒直接倒进嘴里。
李峻山的苦恼却是葛尔娃一家,就在夜晚来临前,维多尼亚亲王殿下亲自送她来到了李峻山的府邸,到现在李峻山都忘不了维多尼亚临走看向自己时眼中忍不住的笑意。
李峻山现在有些尴尬,他和希汗绝对没有任何交情,当然,随着希汗被自己完全杀死后那点仇恨也消散了,可是以自己的身份加上子虚乌有的希汗灵魂去面对葛尔娃一家,李峻山只觉无比别扭。
庭院的侧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李峻山抬头看去,那个葛尔娃换上了一身华贵的衣裙轻轻走了出来,脸上仍是那种畏惧和凄楚交替闪烁的表情,不安的眼眸盯在李峻山身上,她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向李峻山移步走了过来。
“嗖!”
一只八爪信使飞快地移动肢脚从庭院中的花丛间钻出来挡在了葛尔娃身前,后者吓了一跳急忙收住了脚步,看到八爪信使又钻回花丛之中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我说我并没有和希汗融合灵魂,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们编出来的谎言,你相信吗?”。李峻山也不想和葛尔娃绕圈子了,想起那五个年龄不一的孩子怯生生的喊自己“父亲”,李峻山身上就直起鸡皮疙瘩。
魔族的寿命比人类要长上至少一倍,希汗的孩子最大的已经三十多岁了,放在人类也就是十五六岁左右,即使这样,几个身高不亚于自己偏生一脸稚气未脱的少年称呼自己“父亲”,李峻山哪里能淡然接受。
“我信。”葛尔娃秀丽的容貌在石桌银烛架上儿臂粗的烛火映照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酡晕,唇角那一颗星辰般的黑痣更让她显得性感诱人,她移步带着一股浴后清香走到李峻山身边伸手替他倒满酒水,轻声说道:“我家老爷是不是已经死了?”
“没错。”李峻山很干脆地说道:“宫殿之上你们看到的,不过只是他原来在我们位面世界时封印在了一颗珠子中的灵魂印象,这就像用记忆水晶球记录下来的场景一样,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明白。”葛尔娃看了看端正坐在桌前目不斜视打量着烛火的枯骨君王,转头向李峻山说道:“事到如今,在不在乎我家大人怎么死的又是被谁杀的,这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我向魔神发誓我没有半点想要报仇的念头,我保证我的孩子也不会有同样的念头。我只想带着几个孩子平平安安好好地活下去而已。”
“你明白这一点就好。”李峻山没想到这个葛尔娃倒是个角色,他思索片刻说道:“好吧,依照目前的情势,我也只能带上你们一起去领地,只不过你自己要知趣一些,如果让我发现……”
“大人放心,葛尔娃虽然是个女子但也知道一诺千金,我不会用自己或者孩子的命去挑战大人的底线。”
第二卷 成长 第636章 四翼恶魔巴扎克
第636章 四翼恶魔巴扎克
在魔都又待了一天,李峻山就离开了,在入宫进见了一次国主和维多尼亚亲王殿下之后,第二天他就和枯骨君王等人通过城中的魔法传送阵向魔界北边的希汗领地出发了。
一连通过了三道魔法阵,又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上走了大半天,当几乎贯穿了整个魔界大陆的黑曜河出现在李峻山一行人的视线中时,希汗的领地也露出了轮廓。
当然,最入进入李峻山一行人目光中的却是毗邻黑曜河的四翼恶魔巴扎克的领地,一座高大的城池和顺着河道蔓延开来的无数村落小镇也是李峻山他们行了大半日第一次看到的建筑。
无论巴扎克或者希汗的领地,看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荒芜,那些村镇李峻山看起来就和原来的风火镇差不了多少。
“这座占地约有千亩的城池是巴扎克在一百三十多年前修建的,包括这座方圆数百里内唯一横跨黑曜河的大桥,也是因为修建这些让他的财政变得有些紧张,从而加重来运往我家大人领地的物资及加重过往商队商船的赋税,再加上一些其他因素,最终引发了他们俩人的战斗。”
李峻山跳下马车观看着浩浩荡荡的黑曜河流,就听一边传来了淡淡的声音,却是葛尔娃从马车上下来在一边说着。
李峻山点点头没有吭声,葛尔娃跳下马跟在他身后介绍开了巴扎克的领地,一群人不多时来到正对着巴扎克城池正门飞架在黑曜河上的一座石桥前。
黑曜河可比李峻山在亚兰大陆看到过的尼罗河宽阔的多,李峻山目测架设石桥的地方尽管比较狭窄也至少达到了五六百米,略显青黑色的河水自天边轰隆而来,又浩浩荡荡地向天边冲了下去,生生不息。
“站住,干什么的?”
石桥也是巴扎克拆了旧桥建成的,即便不是这样,他同样拥有收取赋税的权力,李峻山一行人还没接近石桥,一群人衣甲不整登时从桥头的石屋内冲了出来,远远就呼喝开了。
“我来吧,大人。”葛尔娃见李峻山皱了皱眉头,她估计这个大人不想和这些人罗嗦或者打交道,便轻声问了一句,见李峻山点了点头这才移步迎了上去。
“希汗统领大人刚从魔都过来,准备去自己的领地……”葛尔娃刚刚开口还没说完一句话,登时被一阵轰笑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希汗统领?我没听错吧,他不是被大人打落了黑曜河早死了吗?”。
“这女人我认识她,她是希汗的老婆,她这该不是疯了吧!”
“我看像,不过疯不疯的倒不重要,这脸蛋身材,啧啧,够味……”
…………
葛尔娃登时怒气上涌,虽然希汗家族因为他的失踪完全没落了,可也不至于被一些兵痞欺凌,以前经过这里时无非被多收了一些过桥费,或许还遭受过一些“色眼”的侵犯,但也从来没人敢出言挑衅调戏,此时一听这些兵痞肆无忌惮的羞辱,她的脸刷地涨的一片通红。
“魔界的魔法传送阵四通八达,这些士兵或许不知,我就不信巴扎克能没有收到我的消息……”李峻山冷笑看着这一幕,精神交流中向枯骨君王说道:“难道他想用这种方式给我个下马威,这也太过儿戏了吧。”
“很难说,或许他只想试试大人的态度呢?”枯骨君王谨慎地落后小半步跟在李峻山身边,精神交流回应道:“反正几个士兵而已,他们的性命估计也不值什么。”
“他既然不在乎,那我们还在乎什么。”李峻山话音一落,枯骨君王就明白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飘在高空中并没有被那伙士兵注意到的尸龙和阿德利。
“吼!”
自打来到魔界后,尸龙法雷尔就一直憋在李峻山的府邸中不曾外出过,好不容易出来又是在荒漠不紧不慢的赶了半天路,奢望中漂亮的母龙不仅没碰到半只,现在却碰上一群不长眼的魔族士兵,接到君王大人的灵魂命令,它发出一声震天的龙吟声,庞大的身躯就像陨石般直接朝石桥砸落了下去。
“龙,天哪,是龙!”
一个魔族士兵发出尖锐地嘶喊声,一群士兵登时返身朝石屋奔跑过去,他们倒也不是想跑,刚才仓促间冲了出来,此时却是想回去拿上兵刃。
葛尔娃早在法雷尔发出龙吟声时就聪明地返身跑了回来,刚跑几步就觉一股强大的气流当头冲下,踉踉跄跄再行两步,只听身后传来“轰”地一声巨响,回头一看登时呆住了。
那头葛尔娃见过几次的亡灵尸龙直接把自己的身躯当成了武器,从空中迅猛地冲了下来砸在了高大的石屋之上,剧烈翻涌的烟尘中碎石激溅,震天的惨呼声中葛尔娃极力睁大眼睛去看,只见那些从石屋碎隙间惊惶失措跑出来的士兵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战甲中的大汉轻易地用长剑刺死,她的嘴巴长的就像濒死的鱼。
李峻山的脾性葛尔娃从宫殿一役中就有些了解,却没想到他的作风比魔都传闻中更是肆无忌惮,转眼间就有超过五十个巴扎克麾下士兵被杀死,这样杀戮无情的手段让她有些吃惊。
五十多个魔族士兵,尸龙法雷尔砸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不过几息间被死亡骑士阿德利屠戮一空,桥头登时被刺鼻的血腥味弥漫笼罩,灰尘散尽,一摊摊鲜血小溪般顺着地面流进了奔腾的黑曜河流之中。
“既然魔界都把我当成一个胆大妄为肆为忌惮的人来看,那么我也不会介意再加上一个冲动残忍的称号。”李峻山和枯骨带着长长的车队向桥上走了过去,侧头向枯骨说道:“至少这样的话,别人无论想要招惹或者招揽我,都得事先掂量一下能不能承受我这个愣头青。”
“我明白。”枯骨微微一笑,在对面桥头一声悠长的号角声中说道:“大人现在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段平静的日子,而这一点对大人而言却是最困难的。”
“母亲。”
葛尔娃还在呆呆地盯着一坨被石屋压成血饼不知是什么器官的事物,听到自己儿子小声喊自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了车队走了上去。让葛尔娃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在她眼中颇有些神秘的地底狩猎者倒不怎么惊惶或者不忍,相反,他们大多数却还从车窗中探出脑袋兴奋地对准倒塌的石屋指指点点。
石桥两端都建立有石屋,这一这的动静早就传到了对面,等李峻山他们走过来时,上百个士兵紧张地列成一队挡在桥头,而远处的城池城门大开,无数士兵和骑兵带出一路烟尘急奔了过来。
李峻山不急不缓地走着,他看到石屋前面的地面上零落地洒满了一些行李和衣物,却还有几摊血迹,再听到石屋中隐隐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泣声,紧接着一个衣衫被撕成碎片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