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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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听完她的话,望了望远处,低声读出了一首诗,“菜子,那不远的地方就是大海,如果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桥,连接彼此心灵的桥,我希望我看到的景色,是真实的,不要像空幻的海市蜃楼一样。即使它是空幻的画面,我也就把它变为现实。我会用我真挚的感情去历练它,去感染它。我也希望,它能够向我敞开一切,让我看清那美丽景色里的田园,白云蓝天太飘渺,太遥远,我更喜欢青草绿地,喜欢悠悠的歌曲,喜欢那唱着山歌的姑娘。”
“城市,村庄,山水/草原,牧群,美丽的姑娘/和风细雨,彩虹挂在天籁/”松岛菜子轻声低喃起来,这次她用的是汉语,她的汉语确实有些生硬,但很好听。读着读着,她的眸子慢慢地湿润了,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滑落了。
“菜子,我知道你心里有苦处,你说出来吧,我会帮你!”文风正过身来,抚着她的双肩说道。
松岛菜子却只是哭着,头顶上的天也渐渐阴郁了,要下雨的样子。文风看看天色,隐隐地有些着急,他拉起松岛菜子,想往楼下走。谁知松岛菜子,却一下子把他推开了,向另一面跑去。
“菜子,你干什么?”文风大惊,赶紧快步追上,一把拉住她,紧紧地搂进怀里,柔声说着:“傻丫头,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松岛菜子嚎然大哭,双拳狠狠地击打在文风胸口上,嘴里轻喊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扑进了文风怀里。
这时,天空里飘起了雨,绵绵细雨有如漫天的珠帘垂落,被微风轻轻吹拂着,荡漾着。荡漾着人的心儿,把一缕缕阴郁,把一丝丝忧伤,都拂了进来。文风轻叹一声,把松岛菜子拦腰抱起,向下走去,在半路上遇到了找上来的徐玉凤和冷血,及追命。
“文风,菜子怎么了?”徐玉凤关切地问道。
文风轻摇了摇头,此时,他怀里的松岛菜子却挣扎着站了起来,勉强一笑,回道:“姐姐,我没事。”
“哦,那就好,走吧,一下雨,外面的那些人已经散了,冷血他们已经把车直接开到了门前,傍晚了,咱们去找个地方吃饭吧。”徐玉凤说着,轻轻抚住了她的身子。
几个人不再说什么,直接坐电梯下了楼,走到楼下,那些女侍者仍然眼露惊羡地看着他们。这时,一个经理摸样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走到文风等人面前,她歉意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请这位先生,及松岛小姐原谅我们的过失,由于我们员工的不守规矩,给两位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实在抱歉。本来这件衣服,我们店打算做为补偿两位的礼物,但是这位徐小姐非要结帐,所以,我们。。无论如何,请松岛小姐不要生气,以后还常常光临我们专卖店。”
松岛菜子已经恢复正常,她大方地回道:“这位经理您客气了,是我给您的店里造成的困扰才是,如果有什么损失,我可以负责赔偿。”
“松岛小姐太见外了,怎么能叫您赔偿呢,那位不懂事的员工,我刚才已经开除了。还请您务必原谅,在同行面前,多多我们的好话,就行了。”那女人连连作揖,表情有些慌。
文风看着,忍不住笑了笑,像这样的国际名牌专卖店,都是针对上层人士的,而明星这一块,也是她们的一大客源。他们又哪里敢得罪,身为日本演艺界一姐的松岛菜子呢,更被提社会上传说的,松岛菜子身后隐遁的势力。
松岛菜子人很和气,还要说些什么。文风拉住了她,笑着用英语说道:“菜子,既然这位经理,都这样说了,你就别再客套了。还有,经理女士,你很会办事,这样吧,这次也让你们损失了不少生意,由我做主,以后松岛小姐的所有服饰,包括平时及演出所用的服装,都由你们这里负责设计,记住,我要专门为她设计,定做的。全世界不能有重样的。”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那位女经理面露喜色,激动地用英语问道。她自然是要翕动不已了,因为松岛菜子若是以后都穿她们的服装,那可不是一个人,一部分金钱的事的,她所带来的客源,和未来的利益,将是无法估量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我的名片,你们两天后,派人去香港和我联系,我会叫人和你们签定协议,并打过款项来的。”文风从衣服里掏出了名片,递了过去。那位女经理,接过看了看,惊喜交加,连连称谢。
走出专卖店,坐回车上,松岛菜子看了看文风,轻声说道:“我不想被人包养,你这么坐,会破坏你所给我的好感的。”
文风闻言笑了笑,柔声回道:“记住这不是包养,这也不是投资,这是为了我所喜爱的青草和绿地!”
松岛菜子不再说话,启动了车,飞驰而去,而她的眼角似乎又有什么,晶莹流转起来。
第二百三十六章 … 吉川会现身
在松岛菜子的带领下,他们几人来到一家不算大,但很高档整洁的酒店,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这家酒店的顶楼,也不过就是六楼,走出电梯后,却被里面豪华的氛围所感染。
“这是一家会员式的酒店,有贵宾卡的人才能进入,环境很好,也很安静,我常和朋友到这里来,在这里也没有人,因为你是明星就打扰你,顶多只是礼貌地说几句。而且,这里的食物做得很好,有中日韩,及西式料理,样式很全,也很好吃。”松岛菜子边走边介绍,侍者们也礼貌地和她打着招呼。
“松岛小姐,请您到六号房间吧,那间是空着的。”一个年轻的女侍者迎上来,很礼貌地说道。
“好,麻烦你带路了。”松岛菜子很客气,几个人便在那女侍者的带领下,走进了六号包厢,里面的摆设很典雅,墙壁上挂着中国的山水画,给整洁的气氛,更增添了一些清幽之气。
几个人坐下后,女侍者问道:“松岛小姐,请问几位要用日式,还是中式,或者其他料理?”
松岛菜子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文风,文风笑了笑,回道:“不要看你,既然是在你们日本,就尝一尝你们日本的菜系吧。”
“这是菜谱,请先生点一下!”这里的服务员显然能听懂汉语,听完文风的话,立刻把菜谱拿了过来。
“菜子,你点吧!”文风又轻轻推给了松岛菜子,松岛菜子看向徐玉凤,徐玉凤也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好吧!”松岛菜子也没再推拒,拿点菜铺熟练地点起菜来,又要了两瓶法国红酒。不一会儿,一桌子丰盛的日本菜,就陆续上来了。日本菜承袭于中国的菜系,在加入了自己的地域特色,人文理论,也有其可赞誉的地方。当然,日本菜,由于局限,自是比不上,中国菜的博大精深,百花齐放。
这桌晚饭,在安静又不失气氛的状况下,进行着。冷血和追命不怎么说话,本来松岛菜子也没怎么说,但在徐玉凤有意的问话下,也渐渐地说了起来,文风偶尔插几句,也起到了活跃气氛的作用。过了一个多小时,饭吃完了,松岛菜子有这里的贵宾卡,划完卡,几个人就往外走去。
把轿车开到大街上,时间是晚上九点多,但因为外面飘着细雨,所以行人很少,而穿梭的车辆却一点不少,路两旁高耸的大厦里,灯火通明呢,也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松岛菜子,无声开着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文风也没有说话,虽然心里很想问,但一直没有说出口,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应着,松岛菜子下午在楼顶上,在雨里伤心的摸样,还有那句伤感的‘我恨你!’。
文风刚才一直在想这事,却一直想不通,看松岛菜子的表情,那么真挚,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她为什么要恨自己呢,这点,是百思不得其解。而松岛菜子也不再说这事,文风自然是不会去问,他知道,如果松岛菜子想要说告诉他,迟早是会说的。也许,她自己心里也在矛盾着,在不断地考虑吧。
跑车开的飞快,渐渐地行入了东京的郊区,这里的街道很宽阔,但人烟和车流已经稀少,路两边的楼里也已经多数熄了灯,在雨里,街道迷茫起来。正街两边的小街道上,更是漆黑一片。
雨下的并不算急,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视线。文风看了看旁边的松岛菜子,关切地说道:“菜子,我来开吧!”
“不用了,你又不认识路,这条路走到头,转过去,就快到通往江户山的山路上了。”松岛菜子婉言拒绝了。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看看文风,又小声说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没事的,谢谢你了!”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现在下雨,天又黑,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不再你身边,你要自己担心,尽量别开着车,走这样的路,不安全,知道吗?”文风的声音很柔,透着发自内心的关切。
松岛菜子点点头,小声回道:“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刚才一直压抑着的情感,不禁又浮动起来。她的心里感受着文风的关切,感觉到很温暖,这份情致,在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内心,有个问题,她很想问,但她不知道怎么去问,她现在也是左右为难的。
慢慢的,泪水又出现在她的眸子里,文风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前面。而此时,他们的跑车正在拐过那个丁子口去。车很快地拐了过去,文风突然发现前面有什么东西一闪,她赶紧大喊道:“菜子,停车,停车!”
而此时的松岛菜子泪水已经模糊的眼睛,她看不到前面,听见文风的话,有些慌乱了起来。眼见距离前面的事物,不足五米的人。文风猛地抓住方向盘,往左硬是一扭,跑车在巨大的力道下,发出尖锐的摩擦声,硬是倒转了一个圈子,这时,松岛菜子意识到危险,等车稍稍停顿了,赶紧踩下了刹车。又一声轻响之后,跑车停住了,却连头带尾调了个圈子。
松岛菜子吓得脸都变了,怔怔地发起呆来。文风看了看她,又看到她睫毛上仍然挂着的泪水,叹息一声,赶紧搂住了她,安慰道:“好了,菜子,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这时,冷血他们的车还没跟上来,虽然是奔驰,但和顶级跑车的速度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何况松岛菜子开的飞快。
文风连连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松岛菜子才回过神儿来,她扑进文风怀里,又哭出声来。文风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傻丫头,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事情,你不要压抑自己。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你的,不叫你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他山口组,也不行!谁给了你伤害,我会叫他付出百倍代价!”说到最后,文风想到了山本牧夫虚假的笑脸,声音不由地冷了起来。
听到文风的话,松岛菜子停住了哭声,她抬起头,看着文风回道:“谢谢你,我没事情了,刚才是因为害怕的,现在好多了。”
文风闻言笑了笑,他知道松岛菜子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即使有一点,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她心里。
“对了,刚才前面有什么东西啊,我没看清。”松岛菜子想到了刚才的事情,赶紧问道。
“哦?”文风回想一下,回道:“黑忽忽的,似乎是一蹿就出现的,我去看看,你在车上吧。”说完,文风就打开车门,往下走去。松岛菜子想喊他,但一把没拉住,也就不再说话了。
文风转身向前走去,只见几米外,那个黑忽忽的东西还是,蜷缩着。文风慢慢地走进,终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