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欲仙-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花阁边上矮房里还躺着两个人,白小齐与辰挽,他们闭着双目也不知何时会醒来,雪枫子探了探他们的脉搏,然后摇着头。
一群老道望着叶方的闺房,双拳紧握,老泪纵横。
“那小子审问得怎么样了?”
“口风紧得很。”
“再紧也要给我撬出来,别让他有机会自尽和自爆。”
“这个不用师兄交待忘优也知道。”忘忧发了狠,刚从密室里钻出来又钻了进去,一个类似于拷问室的墙壁上挂着一个人,竟是送白小齐来的越溪。忘忧一盆冷水泼下去,昏迷中的越溪慢慢转醒,刚动了动,几根银针就扎在了他身上,身上所有疼痛一下子就清晰起来,接着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身上。
“啊!”他叫着,眼里满是阴毒。其实按道理蘸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他也能够忍受,可忘忧那几针又何止将痛感扩大了数倍?
“老实交待是谁派你来的?看来你是想试试凌迟,放手,我手下弟子手艺好得很,恨怕你只剩白骨也不会让你死掉。”说着点燃了一旁的失心香,他身后的一名弟子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玉刀向他走去。
设在飞花阁内地传送阵突然传达来了灵力波动,所有的老道都急急跑了过去,却见大大的传送阵内被挤满了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身着白衫略有些娃娃脸的男子,他半眯着眼,似笑非笑,那天生地压迫感让人无法直视,而他旁边那个黑袍男子。则像是一把已出鞘地剑。遇神杀神,遇魔斩魔。这二人便是方信与惊雷。至于这一大转送阵的人。不肖说,自是那些变态以及十分变态地亲戚们:封晋、焰华、大头、南宫若林、席三娘……老道们正以为一批就已传完。谁知这一批过后,又是两批,分别是痞子军团,星云宗和天宵的老家伙们。
一下子见了这么多高人,绕是药仙谷地老道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家宝宝呢?”方信发了话。但是老道们不知他口中的宝宝为何人,不知该如何接话,雪枫子只好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前辈……”
“我是邪酒君。”简短而有力的五个字让众老道们心里一震,“邪酒君”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清楚,雪枫子连忙行了礼,领着方信来到叶方的房前,方信看着身后跟着的那一大群队伍指着席三娘说:“三娘。跟为师进来。”然后又指着大头说:“审问地事交给你。要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自己把头拧下来喂猪。其余的人都给我退到外面去。老子需要清静。”
众人一听,慢慢退到外面,只有惊雷还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信儿,我呢,我也要进去。”叶方也是她的娃啊,哪有女儿重伤父亲不在床头的道理。
“你?会医术吗?”
惊雷摇摇头。
“那就给我滚到外面去,我现在心情很糟,如果你实在觉得没事做那就给我守在门口,谁要是敢冲进来,就用你的剑把他给斩了。”说完方信便带着三娘进了房间。
等雪枫子和惊雷一同出阁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飞花阁被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谁敢踏进半步,必死无疑。轩墨抓过雪枫子问了一些最近的情况,得知不远处还有两个人趟着时,拉了拉青冥子,让他去看看那两个小家伙的情况。
大白胖正在辰挽的门口蹲着,看着有几个人向这边走来,便立起身来警告他们不准靠近,括从屋外来拍了拍它地额头,它才乖乖地缩了回去。
“括见过几位前辈,孙儿不懂事,还忘前辈不要见怪。”轩墨看了他一眼再看大白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等这事缓了再慢慢谈。”“括明白。”
正要进门,轩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顿下转身回来指了指前面:“妖皇焰华在哪里,能不能得到他的赏识就看你地造化。”括一听连忙道谢,跟大白胖一起守在外面,望着前方目光炯炯。
“妖皇焰华……”他念着,手轻轻抚着大白胖的头,慈祥地笑着,“我的好孙儿,爷爷总算给你找到好归宿了。”
百炼岛。
白小黛也察觉到有人正向这边靠近,实力只怕在她之上,她停了曲往嘴里放了一粒恢复真元的药丸,曲一停那些阴魂们纷纷没入地下,那些修魔者双脚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修为低的已处于崩溃的边缘,宵诚子护着重言慢慢从人堆里走了出来。虽然他的实力比白小黛高了些许,但是中了毒,面目苍白中带着紫青。而重言直接晕了去,被他双手夹着。
这里他才突然想起,青莲仙子成为并不是因为她修为高,辈份高,医术高,而是她擅使毒,那么她的弟子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白小黛把玉萧别在腰间,拿出一把大红伞罩在头顶,抽起地上的剑,又拿出一把长刀握在左手,那长刀上有无数大小不一的圆孔,刀柄处挂着一串铃铛,一挥刀刺耳的声音从刀上发出和着铃声向人们的耳朵冲去,竟然也是干扰人心智的魔音宵诚子慢慢往来人的方向退着,他从未听说过药仙谷还有操控魔音的手段。
来人一共有四位,白小黛看不清他们的修为,也不知道到底比自己高出多少,她只能冷着眼伺机而动,寻夜到现在也未出手,只怕就是等这四人来。至于寻夜好心想放过她这等事,她是不敢再妄想。
“幽炼门都是这等尊卑不分吗?”她见那四个围站在她四周冷哼着,若论辈份这些人都得恭恭敬敬上前叫她一声“前辈”。
“岂敢岂敢,前辈入岛吾辈着实惶恐。”北面妙手书生摇摇扇子说道。
“师兄,哪里那么多废话,管她是修真者还是修魔者,是老太婆还是小丫头,敢在俺们岛里找事,包她有来去不得。”说这话的是一位满面红须一身横肉的八尺大汉,抗着一把七尺大钢刀,白小黛看了一眼,只怕光那柄钢刀就有近千斤重。
南面是个妖娆的女子,面泛桃花,水蛇腰胸酥肉嫩,与其说是尤物不如说是**,未开口眼已传春波。白小黛对此类女人一向没什么好感,想着,等会儿若打起来要突围便从女子这里着手。那女子见白小黛对着她笑,还以为对方被她的媚态所吸引住,回了个秋天的菠菜,白小黛顿时汗毛竖立,恶寒到不行。
“解药。”到是东面那男子比较正常,冷着脸说了一句,他刚刚为身边的宵诚子和重言把过脉,确是中了毒。
“嘿,姑奶奶的药向来无药可解。”
“难得贵派看得起……”白小黛话刚说到一半便收到雪枫子的传询,问她此时在哪进而,以及,告之方信已到达药仙谷的事。她一见仰天大笑:“哈哈,你们欺我无非就是看我谷内无人,乱作一团,我药仙谷还没那么不济,哈哈……小盆友我那些晚辈们可不像我一样好说话,哼!”
听她这么说,寻夜心里突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一直观查着她,起初她虽然神色镇静,但是呼吸却不够平稳,证明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但此时,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却不像是在作假,照理说她最惧怕的应该是自己,可她看自己的眼神除了轻蔑以外,哪有半分害怕?
不好!他又退了一大步,如今离她已有百米之远。
“不好,她在叫药仙谷的人。”妙手书生看出了端倪,惊呼。
“叫了又怎么样?药仙谷的人离这儿万儿八千里,咱们先收拾了他,等人来了再佯装不知,没证据又能奈我何?”那妖娆的女子开了口,心肠果然不是一般的狠辣。
忽然听得一阵拍手声,一个抱着琴文文弱弱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白小黛的身边,而拍手的是一个和她一同出现的绿衫女子,那女子飘在空中,一边拍手,一边呵呵地笑着。
“这阵式不错嘛,姑奶奶我喜欢。”来人正是席三娘和她的莲花师妹绿荷。
寻夜见来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闪,她刚瞬移开,绿荷马上就追了去,现场只留下一干修魔者以及席三娘与白小黛。
“这么多人啊!”席三娘望着四周怯怯弱弱,竟然躲在了白小黛的身后,白小黛想她也算见过这位师伯两回了,也未见得是这付模样,斗起嘴来连她的宝贝师傅都要逊她三分,如今怎么……
哎呀,她拍额头,她怎么就这么笨呢?她们这一脉不都是爱装来着?
“师伯,我BS你!”她传音道。
“大家彼此彼此。”
“怎么玩?”席三娘问。
“随你!”白小盆友答。
“这样啊……”席三娘望望天,又看看地,“那……不如搅个天翻地覆吧……”
常断了那么久,最近无音终于稳定下来了
爆发中,还有哦……
。
第一百一十八幕 神秘男子
妖孽啊……
白小黛坐在七彩莲台上,看着地上躺的那一片直感叹,妖孽啊……可不是,白花花的一片全是屁屁,菊花里还插着竹竿朝天立着……要不说人家怎么是师伯呢,思想就是比她高深。
收拾完这群人,席三娘拉着她往远处的丛林里飞去,她们一个磕了药丸子隐藏了气息,一个修为太高,这儿根本没人能探出她的气息,两个刚作案完毕的女淫跑进茂密的树林里,要被找出来,真的很难。
“不等绿荷师伯了吗?”
“她自己会跟上来的。”其实她们也没有走远,找了一棵大树坐着休息。
“师伯,我师傅怎么样啊?”从拜入叶方门下起就一直叫她师傅,感觉这比师尊更平民更亲切一些。
“师尊正在照顾,他老人家嫌我碍手碍脚的便把我赶出来了。本来是大头叔要来的,但是我一出去所有人都拉着我问东问西,烦得紧,我就溜出来了。”席三娘耸耸肩,旋即又摸出一个东西扔给白小黛:“我想小师妹大概没把东西给你,身为师尊他老人家的嫡系怎么能没有它呢?”
白小黛接过东西一看,一个黑幽幽的长方体,正是远近闻名的板砖是也,当席三娘一脸严肃的把板砖秘籍讲给她听时,听到,“我们的目标是没有门牙”时,她喷了,捂着肚子猛笑,要不是席三娘手快,及时拉住她。差点从树干上滚了下去。
这时绿荷终于移了回来,忿忿地哼了一声:“让他跑了,那个面具着实让人讨厌,不过被我打成那样,不死也要去半条命。”白小黛听到这里以为你自己会为寻夜担点心。没想到平静中却隐隐有些快意。这样也好。免得自己摇摆不定。
“那些是你的杰作?你的那些恶趣味能不能改改?方师伯已经很变态了,你不需要青出于蓝。丫头不会把你吓着吧?”绿荷望向白小黛。教坏小盆友就不好了。
“啊,不会。师伯好利害地,我以前也最多把人摆成群P而已。”这回不仅是绿荷嘴角抽了抽,连席三娘也是一样,拜托已经群那啥了,比她更利害好不好?果然还是年轻真好。敢想敢做。
“下一步做什么?”绿荷活动了一下手脚,看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
“先找到幽炼门的禁地,师生让我去取一味药,救我哥。”
“就是躲在辰挽旁边的那个?”白小黛点点头,“辰挽……他没事儿吧?”
“担心了?师公还在瞧着呢,他是怎么伤的?”
白小黛没说话,指了指远方。绿荷会过意来,“刚刚那个?哇噻,不是会情杀。小师侄。平时看你呆呆傻傻的还有蛮有一套地嘛,老实交待。现在有几个落到了你手中。”
“师伯现在不是说这种事地时候好罢……”白小黛咳了一声,“再说被人掂记着也不是什么好事,累,不是么?”被男人掂记着也罢了,最怕的是被女人记着,可怕地不是男人,而是那些嫉妒心过剩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