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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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前,商未已特意从自己的店门外经过了一下,远远看着宋蓉蓉忙前忙后地打理店面,心里对她的埋怨稍减了几分。宋蓉蓉应该可以开始找实习单位了吧,下半年好像该上大四了。昏了,怎么最近老是操心心别人的事,难道真是天气的变化导致的吗?
因为谭嘉儿要上班,所以商未已其实起得挺早的,她以为祁苌楚这种自由职业者应该起得很晚才对,没想到一进小区就发现小区亭子里,一堆老老少少坐着,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不是祁苌楚是谁?
“哎呀,小商,你回来了,快来快来,我们正好说到你呢!”居委会的王老太看见商未已眼睛笑得都眯成一条缝了,直朝商未已招手。商未已心中颇是惊讶,脸上还是习惯性地挂上了微笑,快了几步走过去,王老太很暧昧地让出了祁苌楚身边的位置,按着商未已的肩让她坐下,然后笑眯眯地接着说,“我们小区这次也报名参加‘小区之星’评比了,我寻思着咱们先搞个节目汇演最后选个最好的出来参赛去,你说呢?”
“我?我当然没什么意见,我还可以帮忙准备道具啊,服装什么的。”
“我就说小商最好说话,咱们小区搞活动她什么时候扯过后腿?”王老太满意地直点头,“小商你同意了就好,那后面就交给你和小祁去办了。”
同意?同意了什么?商未已这个时候才转过头来看祁苌楚,好家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那一副笑得如沐春风似的模样看着她,不是吧,昨天她好像还放了他鸽子……
“未已这两天比较累,道具什么的都交给我来做,至于服装更不用担心,我妈有家服饰店,让她赞助几件衣服还是可以的,我们还可以设置出奖项来,奖品的事也由我们负责。未已只要负责帮我打下手就好了。”
“吆,小祁这是多会疼人啊!”
“是啊,瞧人家这登对得,哈哈!”
“……祁太这下可有得开心了!”
……
“不是的,那个……”商未已想解释,可是大家笑得更暧昧了,因为就在她开口的时候,祁苌楚很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还露出了那种不甘被隐藏却又无可奈何的宠溺目光。这情形,她不解释是默认,解释就是欲盖弥彰。
“好了好了,大伙放过小商吧,小商脸皮薄,哪儿像咱们脸老皮厚的。”王老太站出来打圆场,可是那神情分明是也很想八卦的样子。商未已识相地闭了嘴,没想到祁苌楚这么记仇,上次她利用这些热心过头的老太太们整了他一道,这回总算让他逮着机会赚回去了。她哪儿就傻子,旋即很配合地羞涩地低下头,让祁苌楚尽情表现。
“等你们把策划书弄好了,我们再约个时间一起商量商量。小商在小区住这么久了,还没出过节目呢,这回我们都沾小祁的光了,哈哈!”
“什么节目?”商未已转头低声问祁苌楚,正好他倾身预备站起来,她的脸直直撞在他的胸膛上。咚咚的心跳声传来,天,她的脸竟然霎时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复习期间了哦,天啊,感觉时间过得很快的撒,我要紧在暑假里开一个轻松爆笑的坑,有关失婚的女人和一对伪父子(男人收养了他侄子)之间的故事,女人的本事不是找一个好男人,而是培养出一个好男人,这个故事萌不萌啊?大纲差不多了,这次一定能在这篇完结的时候跟着就开坑,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哎吆,妈啊!》
我的亲们,考试都要加油哦!!!!!
20
20、追求 。。。
说句老实话,就商未已和祁苌楚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而言,绝对称不上融洽。再来,即便商未已是真的想找个男人处处,她选猫选狗,甚至选邹驰那样随时会劈腿的多情绅士,她也不想选祁苌楚这样身上存在着N个不稳定因素的人。她深知,他太过强势,不是她能够掌控的类型,可是,现而今是个什么情况?
也不过就一天的功夫,几乎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她和祁苌楚有暧昧,甚至小区门口那个东北来的警卫竟然在遇到的时候喊她“小祁的婆姨”,这……她都做了什么!
最怪的是祁苌楚,按理说吧,商未已已经把不情愿做得那么明显了,他又不是笨蛋应该有所感觉吧?谁曾想到,他竟然正儿八经地做起她的男朋友来了。汪甯丝可能是最兴奋的了,第二天下午就到商未已这儿串门来了。一进门,她就看着商未已一个劲儿笑,上上下下打量商未已,看得商未已全身毛毛的。
“祁姨,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测测码子,好找人做礼服设计,结婚的话,不做个十套八套的估计不够,你找个时间把你老家那边亲戚的联系电话给我,虽然现在年轻人都活络了,对那些旧俗都不在意,但是老一辈还是很计较这个的,我要好好计划计划礼金的事。哦,对了,首饰啊什么的,还是找人定制吧,买的那些我看着就觉得不实诚。”
“额……我看您好像是误会了,我……”(文-人-书-屋-W-R-S-H-U)
“哈哈,我懂!”汪甯丝自觉很开明地朝她挤眼睛,“苌楚和我说过了,咱不急,不急。唉,苌楚他什么都好,就是……”她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接着说,“所有的事你都别管,你放心,苌楚会处理好的。别的不说,我的儿子这点儿担当还是有的。”
商未已无语,对于眼前这种情况,她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好像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和祁苌楚有那什么事情了,可是事实是她和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她知道凭自己和汪甯丝解释,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关键处还在祁苌楚。他整出这么多事来,到底是为了报复,还是在要挟?其实,她早就一败涂地了,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和他好好谈谈似乎已经是在所难免的事了。
送走汪甯丝,商未已深思熟虑了好久还是按了对门的门铃。这次,门铃响了好久,门才开了。
商未已蓦地一愣,原来刚刚祁苌楚正在洗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很随意地穿着T恤和中长的沙滩裤。还真没见过他这种打扮,平时的祁苌楚要么西装笔挺,要么很考究的休闲套装,这么居家的穿着倒是反而让他更显出几分亲和来。
“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是在邀约。”祁苌楚闲闲地开口,嘴角眉梢满是戏谑。
商未已一臊,脸颊忍不住烘热起来,她佯咳了一声道:“既然你忙,还是以后再聊吧。”说完就打算转身会自己的地盘去。没想到祁苌楚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我已经洗好了,你也要等洗好了再来吗?”
他这话说得过于暧昧,被有心人听到又是另一番意思,这不,刚好碰上宋蓉蓉回来了,她似乎还不知道商未已和祁苌楚的事,见他们俩那种姿势站着很奇怪地问:“商姐、祁哥,你们这是?”
商未已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祁苌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们在商量先洗澡再做事,还是先做事再洗澡。”
宋蓉蓉的脸一下子红了,似乎想到了成年男女洗完澡该做什么事似的,局促了两下说:“那你们继续商量,我、我先进去了。”然后撒腿跑进屋去,啪的声关上了门。
望天,这下真是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了。
商未已就不明白了,怎么遇上祁苌楚后,她就只有疲于应付的命了呢?就因为他知道了她的……秘密吗?想到这个,商未已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什么原因,右手腕竟然不像以前那么动不动就抽痛了,可却越来越提不上劲儿,这手难道真的已经死了吗?
微微扯唇,商未已坦然地走进祁苌楚的房子。进门后,商未已不免心神一荡,屋内灯光柔和,若有似无的香味伴着舒缓的音乐声荡漾,这格调还真不是祁苌楚惯有的风格。
抬眼就看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纱布和双氧水,商未已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祁苌楚的右手。可能是为了洗澡方便,他的右手上用保鲜膜紧紧圈了几层,透明的薄膜下面红色的伤口分外醒目。商未已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愧疚来,气势自然就弱了下去。
“坐,喝饮料还是开水?”
“开水,谢谢。”
原本以为百分百得剑拔弩张的谈判,因为这个开场白和缓了不少。
祁苌楚给商未已倒了一杯白开水,自己则泡了一杯黑咖啡一起端过来,商未已看了看那杯咖啡,眉头微皱道:“伤口还没好,咖啡之类的还是少喝为妙。”
她这关心十足的话一出口,祁苌楚旋即神情舒展,他也没有戳穿,把咖啡杯朝一边推了推:“你想找我说什么?”说话间,他自行拆开塑料薄膜,被紧箍住的伤口一待松解,立即渗出血水来。他眉头深皱,压抑地哼了一声,拿起一边的双氧水整瓶倒了上去,遇到血液,双氧水翻起白色的泡沫,霎时间,伤口显得分外狰狞。
商未已本能地伸出手去,“我来。”
对于只有一只手能使力的人来说,包扎这种事做起来并不容易,祁苌楚很配合地帮着拉扯或者按压,一时间,白皙的柔胰和遒劲的宽掌竟配合得分外默契。商未已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祁苌楚的手上,祁苌楚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商未已的头顶,柔情蜜意如悄然绽开的鲜花,芳香四溢。
好不容易包扎好,商未已又用镊子把双氧水瓶子里浸泡着的药棉夹出来,把伤口的四周又清理了一遍才抬起头来,猝然碰触到祁苌楚的目光,她浑身一震,本能地想要拉开和祁苌楚之间的距离,却不料手臂已经被祁苌楚紧紧拽住,他不过稍稍一动,站立不稳的商未已便扑倒在他的怀抱中。
商未已又羞又怒,道:“祁苌楚,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祁苌楚摊摊自己的手,很无辜的样子挑挑眉,“我只不过想要扶你一下,但是你如果很急,手上的那点儿伤倒也不碍事。”
他总是这样,三句话离不开他手上的伤,一再提醒商未已欠他人情的事。商未已红着脸爬起来,远远地坐到他的对面去,心里那个恨啊,强又强不过,怒又怒不得,想要保持冷静,做出点儿无所谓的姿态来都不能。
“好,都是我不对,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会儿想知道了,昨天干嘛去了?”祁苌楚不阴不阳地回。
就知道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商未已再三告诉自己要忍,“昨天的事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呵呵,我这么一个人哪儿值得你跟我生气?”商未已的笑分外地苦涩,要不是祁苌楚深知她心口不一的性子,肯定会立即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住了。但是,即便如此,想起前晚的情景,心中还是涌起万般疼惜,想要继续戏耍她一阵的念头立即被丢开了。
“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我想要追你!”
时间恍似在这一刻突然静止,深沉而且充满磁性,没有一点儿戏谑之意,不带一份虚情假意,他万分真诚地说——我想要追你!
商未已怔住了,属于女性的敏感情怀随之缓缓酥软,却又马上灰暗一片。她松软了双肩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沙发靠背上,弯唇浅笑,这一刻,真正的媚态天成,“我不够格玩那样的游戏,可能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还死守着教条非常可耻,但是,怎么办呢?我也就剩这个可以守着了。”
“商未已,我不是在说笑话,你这么笑太假了!”
“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祁苌楚,你了解我多少,竟然就敢说想追我?”
祁苌楚的俊眸幽深似海,一眨不眨地盯着商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