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绒布上,赫然放着一把乌黑发亮的短刀,只有十来寸长,造型古朴自然,巧夺天工。尤其是刀面上的花纹,如行云流水,异常精致,仿佛古老的图腾,蕴含深刻,比海报里的战刀更夺人眼目,就是尺寸缩小一倍。
店铺老板并没欺瞒,直接道明此刀乃是赝品。
但是,大家一眼看去,只觉这把短刀灵气十足,充满古风古韵,外行人还真就辨不出真伪。
刀已经开了刃,十分锋利,刃口泛出冷冽的寒光,昭告着它的不凡。刀背很厚,整个刀身的横切面呈现三角形,分量很沉。
越是沉重的刀,在劈砍时发出的威力越大。刀,一直都是男人威猛骁勇的象征。
张琪静凝着盒里的短刀,心中震撼。
只一眼,她就喜欢上这把刀。
与自己自制的匕首相比,这把短刀太长,携带不便,攻击时也不如匕首灵巧。但是,这刀的意义并非实用性,它是一个象征,是彝族古老文明的传承,尽管它是只个赝品。
张琪想要拥有这把刀的欲望太强烈,她破天荒地向老板询了价。
“价格嘛……”
店铺老板眼神犀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琪,他看得出来,张琪确实想买,可多年经商的经验告诉她,这女孩没钱。要是他要价太高,估计她买不起。他的眼角不经意地瞥了眼一旁的査欣,果然,那女孩一脸急切。
他伸出手,张开五根手指,在张琪眼前晃了晃,“这个数。”
张琪眉头一皱,问道,“五百?”
五百是她认为的合理价,也是她能承受的最高价。
“不,是五千。”店铺老板缓缓说道。
“我去!你打劫呢?”査欣愤然站起,怒道,“赝品也敢要这么高的价!你穷疯了?”
店铺老板哪受得了査欣这话,从来,只有别人对他点头哈腰,这女孩竟然当众骂他。
他也恼了,“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叶晚晴赶紧走到査欣身旁,拽着她的胳膊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老板,你说句痛快话吧,这刀最低多少钱?”她盯着店铺老板,不想跟他废话。
现如今,收藏冷兵器的人并不多,店铺老板也想把手里的货尽快出手。本来,这刀就是白来的,卖多少钱都是赚。
既然有人给了台阶,他立马笑脸呈现。跟谁置气,都不能跟钱置气。
“今天,你们在我这儿也买了不少东西了,我就给你们个实价,四千二,一分不能少了。”
“什么?这还是实价?你蒙谁呢?”査欣又站了起来。
这时,张琪断然说道,“刀我不要了。”
说完,她直接站起身,背上自己的背包,看了眼沙发上的战友们,“咱们走吧。”
“走?你真不要了?”唐诗诗惊讶地问道。
任谁都看得出来,张琪这妞看上这刀了。
张琪点点头,径直朝店门走去。
叶晚晴抿唇一笑,也站了起来,“既然价格不合适,那就不买了,反正也不是必需品。”
査欣盯着张琪的背影,大吼道,“喂!你不要了?我看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査欣瞪了眼仍坐在沙发上的店铺老板,心中暗下决心,下次一定不来他家买东西。
张琪脚步一顿,“好看,但不实用,还不如我的匕首。”嘴里这么说,她心里却万分遗憾。她想要这刀,可不是用来防身的,而是一个念想。
査欣哪里知道张琪的想法,听到她的回答,不由耸了耸肩,“好吧,随你咯。”
叶晚晴嘴角微扬,敛下眸,跟在了张琪的身后。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朝店门口走去,就如来时那般行动迅速。而叶晚晴这时却放慢了脚步,渐渐落在了最后。
------题外话------
感谢seimomoko送烟儿的三张月票!
么么seimomoko~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陪伴,希望大家每天都能有个好心情。
初露锋芒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全都是驴友
店铺老板冷笑着稳坐沙发上,只等着她们到了店门口再来个回头价,自己便可以再稍微让一下,这笔买卖就成了。
可让他意外的是,直到最后一个女孩的脚迈出门槛,也没人回头。
这下,他急了。
“哎!姑娘,等等!”
他一路小跑奔了过去,讪讪笑道,“姑娘,你们别急着走啊,这价咱还能商量。”
叶晚晴之所以在后面磨磨蹭蹭,落在了大家的后面,就是专门等着这条老狐狸自己追上来。
她微微一笑,满脸诚恳,“老板,你看,她们都走了,现在就剩咱俩,你也别五千、四千二的要了。实不相瞒,这把刀我也看上了,我爸喜欢这些老物件,家里也收着几件。我倒是不算太懂,你就给个底价吧?”
店铺老板望着叶晚晴深不可测的笑容,心里没了主意。她越是说自己不懂,他就越怀疑。
寻思了一会儿,他咬牙道,“一千!最低价了。”
“不如,六百六十六?大家都图个吉利。”叶晚晴笑眯眯地看着店铺老板,毫不客气地还价。这个价格,的确是到了底了,要是再低,恐怕这男的要发狂。
店铺老板怔住,血压开始飙升,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憋了半天没吭声,偷着瞅了眼已经走出十几米外的七个女孩,最终哭丧着脸,嘶吼道,“六六六,成交!”
“好!”叶晚晴掏出银行卡,问道,“能刷卡吗?”
“可以。”
店铺老板说完,喘着粗气进了店里。
尽管隔了十余米远,张琪等人早就竖起耳朵,毫不费力地将叶晚晴与老板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去!这女人有经商头脑!”査欣兴奋地叫道。
“匕首,走,咱们回去拿刀。”杜月兴冲冲地挽起张琪的胳膊,转身往店铺走。
张琪两眼发亮,心咚咚乱跳。
叶晚晴刷了卡,付了帐,而张琪死活要给叶晚晴打张欠条,争执半天,叶晚晴只好收下。
店铺老板眼巴巴地看着刀最终还是归为张琪所有,不禁怒火中烧,可他又没法发作,只能自认倒霉,看走了眼。
事后不久,他更是气得跳脚,恨不得将叶晚晴千刀万剐。
因为,那把刀根本就不是赝品,而是宋朝的古董。那是彝族首领送给宋朝皇帝的贡品,因工艺复杂精良,后期保存妥善,因而看起来仍崭新雪亮,容易被不懂行的人误认为是仿制品。
……
査欣的父亲不愧是出身书香世家,连酒店装修都别具一格,不落于俗套。
他起名为“枫”的连锁酒店装修风格统一,格调低调优雅,不同于其他高档酒店的浮华与奢靡。主色调定为墨蓝,并注重细节装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都能显出深厚的文化底蕴,展现东方的神秘与谦和。
这样的父亲,必然不可能教育出一味追求物质享受的虚华的女儿。
査欣出于自己现实的经济状况考虑,只订了四间标准间,并没有借机在战友面前炫耀自家雄厚的财富。
在她的观念里,父母的钱财只是证明了父母的成就,与她无关,她没有权利挥霍父母的钱,更没有资格拿此在朋友面前炫耀。她甚至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父亲是谁,不想看到别人脸上露出惊艳与羡慕的表情,好像她只是活在父亲光环下的娇弱公主。
这次来A市她做东,她也都跟战友们解释得很清楚,她是用自己积攒下来的钱,尽了地主之谊而已,没跟父亲要钱。至于富二代这个名头,她也能接受,毕竟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进了酒店大堂,她带着众女去前台领了房卡。前台女服务员看到她,都笑容满面,亲切地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没摆一点大小姐的架子。
乘着电梯到了八楼,众女分开,各回各家。
叶晚晴和唐诗诗在一个房间,两人进了屋,把背包往床上一丢,直奔浴室。
叶晚晴让唐诗诗先洗,然后自己才简单冲了凉。
这次为期两周的休假,让叶晚晴和唐诗诗还都处在兴奋之中。她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谁都睡不着。谈起刚才在店铺买刀的经历,以及张琪拿着刀后老板愤然的脸,她俩都笑得前仰后合。五千?拿她们姐妹几个当冤大头耍?做梦。
叶晚晴没告诉唐诗诗,她从看到乌亮的刀的第一眼,就有种奇怪的直觉,这刀,必须买下来,必须属于张琪。
刀与张琪之间,就像是钥匙和锁,密不可分。
没一会儿工夫,床头的内线电话铃声大作。
査欣的同学到了。
“哎,雪狐,你说,扁鹊这家伙的同学,会不会跟她一个性子?”唐诗诗一边穿鞋,一边哀嚎道,“我滴妈呀,要是他跟扁鹊一样不靠谱,我对咱们这次探险活动感到前途一片黑暗。”
“为什么啊?”叶晚晴好笑地看着唐诗诗,没觉得査欣有什么不靠谱的地方,相反,査欣除了脾气火爆,优点倒是越来越多了。
“哈,你还问我为什么?扁鹊这个死脑筋又不要命的女人,咱们跟着她,就算遇到悬崖峭壁,她都想不起来换条路,只会让咱们爬上去啊。我不要爬悬崖!”
“那也没什么不好,攀岩对你还不是小意思?怕什么。”
“那我也不愿意爬!我讨厌爬!”
她俩收拾完毕,来到査欣的房门外时,正巧遇到杜月和张桔,她们也刚过来。
唐诗诗站在门前,咣咣地敲了两声,直接推开了门。跟査欣,不需要客套。
屋内,査欣正满脸气愤地坐在床尾,肖菲、刘婕、张琪坐在另一张床的边缘,四个女人全都望着站在査欣对面的一个瘦高男孩。
査欣大发雷霆地吼道,“穆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说话怎么跟放屁一样?咱们早都说好了,明天出发去七星沟,你特么的告诉我后天去,你这不是拉出的屎往回抽吗?谁有时间等?我告诉你,我们的时间一分钟都很宝贵。要是你明天去不了,成!我们自己去!还用不着你了!没别的事,你滚吧!”
唐诗诗怔住。
霎时犹如五雷轰顶!
这世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难道,真的要换成査欣带队?
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射入房间,正照在门口呆若木鸡的唐诗诗身上。
女孩小麦色的肌肤光洁润滑,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而迷茫,红晕的脸颊看起来格外呆萌,而她时尚的短裙之下,玲珑曼妙的身材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穆岩盯着唐诗诗,晃了晃神,大脑一片空白。
这也是査欣的驴友?
査欣就是这么对穆岩介绍她的三个朋友的:网上偶然认识的驴友,而且是全是新手。
开门的声音同样引起査欣等人的注意,大家都朝门口看去,谁也没注意穆岩异常的表情。
査欣正在火头上,见唐诗诗呆愣的样子,大吼道,“东坡肘子,你给我进来啊!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当雕像啊?”
唐诗诗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赶紧走了进来,心里不住地发愁。
东坡肘子?
穆岩听到这个称谓不由蹙起眉头,査欣的这些个朋友,网名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电话里,査欣还告诉她,自己并不知道网友们的真实姓名。可是刚才,他分明感觉到,她与那三个女孩十分熟悉,熟悉到能喝同一杯水!
他盯着唐诗诗,很想问她叫什么名字,东坡肘子这称号太难听。但现在问显然不合适,要是能一起出去玩,他的机会就多了。
叶晚晴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査欣的男同学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在唐诗诗的脸上,神色复杂,全然没留意到,此刻全屋子里的女人,除了査欣和唐诗诗,全都在看他。
而唐诗诗则是一脸哀怨地望着査欣,査欣却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