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玛!”刘婕挨着窗户,也正是她那侧的机翼着了火,唐诗诗和叶晚晴的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但她只顾着盯着窗外,嘴里不停地喊着,“艾玛!这回死定了!”
幸而,机舱里没着火。
女兵们都咬紧牙关,按照老鹰的命令,尽量固定好自己的身体,紧紧抓牢座椅扶手。压抑的沉默与老鹰的喝令混在一起,传递出军人特有的坚强与果敢。
越来越强烈的失重感让所有人都明白,死亡,已经迫在眉睫。
“你们准备好随时为祖国和人民牺牲自我了吗?”老鹰突然大声问道。
“时刻准备着!”
女兵们的吼声,像是对死神发出请战帖。
叶晚晴把手按在衣服下的项链坠上,一个疑问突然盘旋在心中。但随着高昂的喊声,随着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所有一切都消失了,她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
炽热的阳光灼烧着脸上的肌肤,这里不是北方的冬季。
远处,传来清脆婉转的鸟鸣,耳边,是蜜蜂嗡嗡的吵闹声。
这里,似乎有青草的芬芳,还有阳光蒸发土壤里的水分而散发出的清香味。
叶晚晴闭着眼睛,意识渐渐恢复过来。尼玛这就是天堂的感觉?
哒哒哒——
突然,一阵刺耳的枪声传入耳中。
她还活着?
身体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胳膊,像是被扯断了,手腕更是毫无知觉。
她一睁眼,便看到一片广阔的蔚蓝天空。
“妈的,都起来!”
一个男人操着带有方言口音的普通话高声谩骂,接着又朝天开了几枪。
此时,叶晚晴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真的上了天堂,她心中狂喜,她活着,她的战友很有可能也还活着。
她动了动胳膊,想要坐起来。手指碰到湿润的草叶,让她一惊,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的双臂已经被尼龙绳子捆得结结实实,难怪这么疼。
她往周围一看,立刻笑了,一直压在心口的石头落了地。
不仅杜月她们都在,连别的营房的女兵们也都毫发无损,还有老鹰和教官们,所有人横七竖八地趴在青草地上,被人用绳子捆住了胳膊。
晕厥前的记忆涌了上来,飞机坠地后没有爆炸?是谁救了他们?为什么救了他们又要捆住他们?这些人有什么目的?
飞机呢?
叶晚晴往四周看了看,密密层层的树林中,到处都没有飞机的遗骸。
刚才的枪声让大家都清醒过来。
三个全副武装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见到人醒了,立刻用方言喊了句什么。
接着,在他们身后,一个破旧的木屋里,涌出一群举着突击枪的黑瘦男人,他们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黝黑的脸庞挂着邪佞放肆的笑。
他们行动迅速,立刻将所有人团团包围,拿枪的姿势,一看就是老手。
老鹰第一个站了起来,他的身后是六十多名教官和女兵,刚才,他本想趁着对方只有三人,虽然他们有枪,但要是他们一齐冲过去,还是很有希望把那三人制服。但现在,连最后一线希望也没有了。
这里不是普通的山岭,叶晚晴敏锐地注意到,密密层层的树林中根本没有路,更没有人类的痕迹,参天的古木,清幽的空气,似乎还有野兽的足迹。凭直觉,这个地方应该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就算他们摆脱这些人,他们也有可能迷路,困在这座山里。
既然把他们抓来,总会有其目的,叶晚晴盯着刚刚开枪的那个人,只觉得他犀利的眼神想把刀子,在她望过去的一瞬,理解敏感地察觉到了,只是轻轻的一瞥,就让她觉得好似寒风扫过脸颊。
他手里有人命,这是叶晚晴的第一个感觉。
就在这时,木屋里又走出一人。他的个子很矮,同样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他的脸看起来太普通,普通到在人群中不会吸引任何人的目光。但他的气势却是不低,他一出现,其他人脸上立刻露出尊敬的神色。
他的视线最先停在老鹰的脸上,接着朝每个人扫去。
“谁是他们的头?”
叶晚晴听不懂,因为他说的是方言。但身旁的张琪这时低声说道,“他在问,我们这里谁是头。”
“你咋知道?”刘婕偷偷地看了一眼老鹰,却见老鹰面色不改,但显然老鹰是听懂了的。
“我也是彝族。”
忽然,那人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大声说道,“把那个老头给我带出来!”
叶晚晴的心咯噔一下。
老鹰被人推搡着,踉踉跄跄地站到那人跟前。
“告诉我,你们的番号是什么?”
老鹰目光平视,望着那人身后,沉默不语。
砰——
毫无预兆,老鹰胸口一片血红。
“把男的都给我带出来!男的留着没用!”
叶晚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鹰缓缓倒在地上,血从伤口汩汩流出。
“不!”
女兵们嘶吼着。
而这时,枪声又响了。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被你们的武警包围了!我们必须出去,所以,我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
矮个子男人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对着白头鹰的胸口就是一枪。
“要是有人能告诉我你们的番号,告诉我谁是你们的领导,我立刻就放你回家!”
他的视线再次扫过这群女兵,这次,眼神中带着必胜的得意光芒。
张桔紧紧地盯着非洲鹰,因为,矮个子男人手里的突击枪已经顶在了非洲鹰的胸膛上。
“告诉我你们的番号!”
张桔两眼通红,她刚要冲过去,被叶晚晴紧紧地扣住了腰,就在这时,枪又响了。
张桔眼看着非洲鹰的身体倒在地上,尖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你们的武警太狡猾,扮作我们的族人,让我们上了当!我会把这些人的尸体给他们送过去,算是一个小小的礼物。不过,我还有个更好的主意!”
蜕变成长 第九十二章 番号,神雕侠侣
“滚犊子!”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女兵高声怒喝。
这一声吼,像是一道惊雷,炸响在女兵们当中。
残忍血腥的一幕,让从未经历过真实战争的女人们感到震撼,感到难以置信,惊骇得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大部分女兵都处在惊愣之中,忘了反抗。
而东北女兵的一嗓子,惊醒了众人,她们怒气满膛,像被点燃的烈火,发出隐忍的嘶吼,自发地疯狂朝面前的暴徒们冲去。一瞬间,她们忘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牢捆住,忘记自己的敌人手中还举着乌亮的突击步枪。
眼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一月有余的教官们一个一个倒在枪口下,眼看着他们胸口涌出汩汩鲜血,这样的景象,任谁都无法承受。
哒哒哒——
矮个头目朝天放了几枪。
女兵们一下子停住脚步,顿时清醒了。
矮个头目面色狰狞,对着手下吼道,“干掉他们!”
空气冷凝,四周沉寂。
砰砰砰几声枪响,最后四名教员,在毫无抵抗余地的情况下,全都倒在血泊中。
女兵们再次震惊了,有几个人眼中迸出泪珠。
“都给我退回去!”矮个头目狂妄地望着她们,阴险一笑,“谁再敢往前迈一步,我就毙了她——旁边那个!”
“你们想不想尝尝那个滋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你的战友替你挨枪子。那个感觉,妙!相当妙!”
“有没有?啊?谁想试试?”
女兵们愤怒地咬紧牙关,慢慢地退了回去。
矮个头目得意地走到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女兵跟前,眯了眯眼睛,却发现这个女兵根本看也没看自己一眼,发红的双眸只盯着地上的老鹰以及教员们的尸体,神情悲戚。
“想去陪他们,我可以成全你!我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对你们这些个女的,我懒得开枪。不过——我的脾气不太好,没什么耐性。”他突然用手指着那个女兵的鼻子,眼神发狠,“你!告诉我,你们的番号是什么?要去哪儿?去干什么?你们当中谁是当官的?还有,你们一共有多少人?我要知道全部。妈的,我总觉得你们当中有人跑了。”
死寂蔓延,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女兵,大家既害怕她开口,又怕她拒绝回答而遭到这些暴徒的毒手。
……
张琪就站在叶晚晴的左侧,她死盯着叶晚晴的手,惊讶得直抽冷气。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叶晚晴的手上,根本无暇顾及昏死过去的张桔。
这女人怎么解开的绳子?
她明明和自己一样,被捆得根本动不了,怎么能在张桔疯了似的想要冲出去救非洲鹰时,就把手从绳子里伸出去,抱住了张桔的腰?
从叶晚晴手腕的红肿上看,她跟自己一样,已经被捆了很久,要是她能解开绳子,干嘛不早点解开?看张桔要跑,她突然就解开了,难道是魔术?可魔术都是假的啊!
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叶晚晴的手就没被捆牢,情急之下她用力一挣,就给挣开了?
不过,有一点张琪感到很庆幸,幸亏叶晚晴和张桔她们几人正处在人群的中间,异常的举动没有引起那边暴徒的注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你……?”张琪的脚尖轻轻踢了叶晚晴一下。
叶晚晴头冒冷汗,胳膊紧紧地托着昏迷中的张桔,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她看着最后四名教官在刺耳的枪声中倒在地上,心都在滴血,早忘了自己和张桔身处险境。
她被张琪踢了一脚,连忙转头一看,只见张琪焦急地望着自己,然后把目光移到了靠在自己肩上的张桔身上,她立刻会意。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杜月的声音,很细小。
“快把她弄醒,被发现咱们都得死。”
刘婕正站在叶晚晴前面,听到了杜月的话,尤其是那个“死”字,像一道符咒,她立刻回头,接着脸色大变。
“艾玛,掐人中。”她嘘着声。
情势越是紧张,叶晚晴反而镇定下来,她用力按了一下张桔的人中。片刻,张桔睁开眼睛,悠悠转醒,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在寸余长的短发鬓角间。
张桔失神地盯了叶晚晴一眼,急忙站直了身子,脸上带着歉疚。她想起自己冲动的行为,要不是叶晚晴及时抱住了自己,恐怕现在地上躺着的,就不止十一具尸体了。
“只有活着,才能给他报仇。嗯?”叶晚晴轻声安慰。
张桔眼眶发红,不由点了点头。
她心里酸涩不比,有些道理,只有失去时才能明白。
此时此地,她终于意识到,原来,非洲鹰早已住进了她的心中,融入了她的血液,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成了她每天睁开眼睛后,第一个想看到的人,成了那个让她感觉生活充满希望的人。失去了,她才看清楚自己的心,可为时已晚。
泪憋在心中,流不出来。
她以前总是笑话那些向自己表白的男人太傻太蠢,总是笑话他们活得没有志气,只知道追女人。现在,她才发觉,自己才是那只可悲的鸵鸟,明知自己喜欢非洲鹰,可偏不承认,非把自己的头深深地扎进沙子里,以为这样就可以蒙蔽自己,就可以继续像只骄傲的孔雀,只要享受别人欣赏的目光就可以了。
而这时,叶晚晴望着手里的绳子,有点发愣。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竟然自由了?!
刚才,非洲鹰被一枪击倒,她震惊之余,发觉身旁的张桔情绪不对,就在张桔抬脚要跑出去时,她也不知怎么就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的大脑还未做出思考。
一切反应都出自本能,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她褪下捆在手腕上的绳索,扣住张桔,当时她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