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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凤囚凰-第98章

小说: 凤囚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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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二章 无端招魄来

楚玉见过萧别,便与他一道离开楚园,两人乘上马车,坐在车内,萧别定定的望着她,目光一转不转的。

楚玉装作没有注意到萧别的目光,转头去看车外风景,好一会儿,她听到萧别的声音:“你不在的日子,发生了许多事。”

只一句话便将楚玉的心吊了起来,她皱了皱眉,心里也知道这是必然的事情,她一下子离开这么久,还是被人劫走的,不管是府内,还是刘子业那里,都肯定会发生变故。

听萧别话中的意思,似乎并不太妙,楚玉也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迎接最坏的结果…………不管是小皇帝又杀了哪个亲人,她都能承受住。

“说吧。”

萧别想了想,垂下眼眸道:“因为你遭人……掳劫,陛下大怒,全城惊动,同时,你扮作喻子远的男子身份被发觉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楚玉的回应,萧别有些奇怪的抬眼,却意外的看见楚玉神情沉稳镇定,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像是候着他继续说下去。

她……怎的却似并不难过的模样?

担心楚玉是强作笑意,萧别安慰她道:“其实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昔日与公主交往的士族公子们知晓了,他们各自将此事压了下去,除了再不用公主所赠与的茶和扇子外,并无太大的风声。”

萧别避重就轻,并没有说出造成这个结果的真正原因,之所以这件事只被压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是因为那些贵族子弟,都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曾与山阴公主有过交往。

但是萧别纵然没有说出。楚玉心里却如何不明白?她轻轻的嗤笑一声道:“他们不屑与本公主来往,难道本公主又看得上他们几多不成?”固然,士族之中有如王意之那样令人心折地贵公子。可大部分,都是平庸无聊之辈。楚玉现在有了更好的想法,士族这条路断了便断了,她也不是十分在乎。

至于他人褒贬,于她而言更是过眼浮烟,先莫说她不是真的山阴公主。就算她是,只要自己过得自在,又何必为了别人而影响自己?

唯一有点可惜地,便是她原以为已经改动了历史上至少两件东西的进程,比如茶,比如扇子,甚至已经有世家所掌管地作坊商行跟她接洽制作茶的工艺,以期能大规模的发展,如今看来。似乎却是又被打回了原点。

挥了挥手楚玉便让萧别不必再提此事:“这些琐事不必去理会,我不在的这阵子,公主府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她本来还想顺便问皇宫里怎么样。但是一想到萧别仅仅是个喜欢弹琴的贵族子弟,想必不会太深入了解朝政。便就省去那一节不问。

萧别看了楚玉一会儿。才慢慢地道:“我大半时日留在楚园之中,并不怎么理会外界。公主如是想知自家情形,马上便可知晓,又何必多问我?”

楚玉咧了咧嘴,心说也是,提前从别人口中得知和自己亲眼看到,也不过就是早晚地分别罢了。

不过,萧别的那个腔调,怎么好像有点奇怪别扭?

当马车渐渐接近目的地,楚玉依然忍不住有些紧张,可是她下车之际,胸口澎湃的心潮刹那间被视野中所瞧见的景象冻得冰凉:只见公主府门口的树下,几支白幡迎风招展,门上又挂着白帘孝幔,这般摆设,显然是公主府中有人过世。

关心则乱,楚玉不及多想,便直奔向门口,随便朝一个守门护卫问道:“府上是谁去了?”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她轻忽的问题,刘子业的脾气有多暴躁她是知道的,而对她有多么依恋,她也是知道地,她就在公主府门口被人劫走,刘子业知道后,盛怒之下,难保不会迁怒府上的人……

难怪萧别刚才不跟对她吐实,府上究竟死了多少人?!

楚玉越想越惊怕,也顾不上守卫看到自己的眼神像看到了鬼,越过他们便直朝府内走去,萧别跟在她身后,冷笑一下,也跟了上去。

一路在公主府内行走,只见各处屋舍,几乎处处披挂着白幡,而见到她地仆人侍从,无一不呆愣立在当场,不管楚玉如何焦急的问,一个个都双眼圆睁,嘴巴大张,硬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楚玉没闲心与他们蘑菇,容止可能无法活着回来这件事一直压在她心头,此时又看到这番景象,府内地那些人,不管是桓远还是流桑,甚至是柳色幼蓝,这些与她曾经相处过一段时日地人,哪一个死了,她都不能轻易释怀。

前方几乎完全被白幡丧幔给盖住门口的大厅之中,传来隐约地哭声,楚玉心中一恸,原本就疾步行走的双脚直接跑了起来,她穿过被风吹起来的数道丧幔,冲进被改造成灵堂的大厅。

厅中围着一圈人,几乎个个批麻戴孝,听见有人闯入,其中一人转过身来,目光却在触及楚玉的时候凝固住,整个人像是中了定身法,如雕像一般呆呆站着。

最先转过身来的人是柳色,他瞪大一双漂亮的杏眼,十分恐惧的看着楚玉,过了一会儿,其他人也跟着转过身来,看见楚玉,都是齐齐的一呆。

桓远,流桑,阿蛮,越捷飞,柳色……幼蓝,楚玉一个个数人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遭到刘子业毒手,忍不住暗暗奇怪。

就在这个时候,许多人风一般的冲进灵堂,几乎要把楚玉给挤到了一边,都是府上的侍女护卫什么的,他们一进来便纷纷朝桓远喊道:“桓公子,公主回魂了!”

胆小的侍女已经吓得哆哆嗦嗦:“公公公公公主变成鬼魂回来了!还在大白天里就现身,一定是很厉害的厉鬼!”

楚玉站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感情这灵堂是给她设的,而她这一路上走来,之所以大家都反应诡异,是以为看到了她的鬼魂,都给吓坏了。

这群没文化的孩子。

楚玉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望向桓远等人,心说劳动人民没读过什么书,造成这种错误情有可原,你们现在总该明白我没死了吧?

还没等楚玉开口,流桑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扑过来抱着楚玉道:“公主,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萧别缓缓走进来,正瞧见这一幕,嘴角翘起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笑容的弧度,感觉好像是在嘲笑。

楚玉脑子里嗡的一下,真希望自己能就地昏过去。挥舞着招魂幡,把小楚小容招回来,顺带招包月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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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章 如此已足够

一番解释后,楚玉让大家明白她是个大活人,这才总算安抚了因为“白日回魂”这一灵异事件而鸡飞狗跳的公主府个人,大家各回各家,该干啥干啥去。

依然留在灵堂里的,是原本就在此守灵的几人,以及才进来的萧别和楚玉。

门口遮挡着的白幡已经叫下人给拿去,灵堂中央摆放着的两只黑漆棺材孤伶伶的躺着,此时竟是没人去理会了。看着灵堂内东一道西一道的丧幔,楚玉忍不住有些好笑:她怎么会料到,她回来时,迎接她的竟然是她自己的葬礼呢?

这也算是一次新鲜的体验吧。

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失误,桓远等人各自沉默不语,楚玉也不说话,只有静静的等他们先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桓远缓缓道:“回来就好。”他嗓音温厚醇和,目光真挚柔暖,楚玉被看得心中一热,忍不住微微一笑:“是的,回来就好。”

萧别站在距离门口最近的地方,也是距离桓远等人最远的地方,他的目光扫过穿着麻衣孝服的几人,嘴角冷峭的一勾,道:“斩衰和齐衰,嘿。”

古代办丧事的时候,有一种制度叫做五服,是以丧服来表示亲属之间的远近尊卑关系,分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不是大攻小攻),以及缌麻。

桓远现在身上所穿的,是用极粗生麻布为丧服,不缝衣旁及下边,乃是五服之中最重的一种,服期三年。也就是说要守三年的丧。

桓远人生得俊美如玉,虽然穿着这样的粗布麻衣,宽大地麻布衣袍笼罩下。也是极有风姿,他的脸容清减了不少。眼神郁郁中含着隐痛,却在看到楚玉后,从沉寂里重新焕发出生机。

柳色流桑等人所穿的,从齐衰到大功,二三等丧服各不相同。服丧期都比斩衰要少,只一年或几个月。

虽然自己没死,就被人办了葬礼,这一点很让人哭笑不得,但是楚玉却可以感觉到其中地心意,桓远他们以为她已死去,是在以家人的身份为她守丧。

……足够了。

轻轻地合一下微微发热的眼睛,楚玉在心里对自己道。

回来就好。

有这句话,这些人。足够了。她曾经以为自己失去了家,没有家,可是这里。这些为了她穿上一身粗麻的人,就是她的家人。是的。她有家人。

从未有一刻这样清晰清楚地明白着。

若非现在看着她的人太多。而是她一个人独处,只怕楚玉现在就要流下泪来。

不管她是不是山阴公主。不管她是不是千年之后的楚玉,有人为她至此,已经足以令她铭感。

楚玉心潮涌动,眼眶发热,但面色却依然平静如水,在眨了眨眼睛后,她露出一个笑容:“把这些都撤了吧,我还好好活着,不用招魂了,再招,也不过是把人招来而已。”顿了顿她道:“桓远,你随我来。”

她叫来桓远,是因为不论在之前还是现在,桓远都是公主府内苑的中心,她离开之前,也许桓远还是靠着她所赋予的权利,可是她方才所见,那些惊见她“回魂”,赶来报告的仆人们,第一个禀告的,都是桓远,所有人的行止,也是看桓远的眼色,听桓远地命令而发,桓远已经不再是名义上的总管,而是俨然真正成为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因此想要了解府内外地情形,问桓远应该是最快的。

“公主不要丢下我。”桓远还没应声,一旁地流桑又扑了过来,他用力地抱着楚玉手,看那架势好像死都不肯放开。

楚玉试图抽出手来,可是她才一用力,流桑立即哭了起来:“公主太坏了!这么久都不肯理睬我,一下子失踪那么久,害我以为你死了,现在回来后你又把我撇在一旁……”

流桑眼睛的情况是众人之中最糟糕地,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红红的极是可怜,楚玉被他哭得手忙搅乱,连忙小心安抚:“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而且我也不是故意撇开你,我是找你桓哥哥谈正经事……”

流桑带着哭腔打断她:“骗人,公主是骗子!你压根便是嫌弃我年纪小,不能帮上你的忙,才不理睬我的,我已经不小了,你骗不了我!”他的声音哭得沙哑,从前那种脆脆的有点嫩的声音,如今好像被砂子磨过一般,让楚玉好生不忍。

楚玉叹了口气,拍了拍流桑巴在自己手臂上不肯松开的手,道:“你一定要的话,就一起来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太狠毒血腥或者要紧的事情,让他听听也无妨。

一听楚玉这么说,流桑立即又破涕为笑,眼泪还挂在小脸上,眼睛却已经笑得几乎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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