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妃之帝医风华-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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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卫低头应是,确定秦寂言没有别的吩咐后,才起身退出御书房。
侍卫得令后,第一时间去寻萧嬷嬷,当着倪月的面,将秦寂言的命令复述了一遍,“皇上有旨,圣女不想说那就永远别说,军营正缺军妓,让嬷嬷给圣女灌药,送过去。记住了,别让她轻易死了。”
死不可怕,可怕是生死不如死。
“老奴知道了。”萧嬷嬷一脸凶相,听到秦寂言的命令后,冷笑的看着倪月,“圣女,老奴早就告诉过你,你没有资格与皇上谈条件,你偏偏不听。”敢和皇上谈条件,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长生门的圣女,我是景炎的妹妹,我要出事了,无论是长生门还是景炎都不会放过你们。”倪月双脚离地,双手吊在刑架上,身上全是血,一张脸惨白如纸,一看就知受了大刑。
“圣女,你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我大秦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任你长生门还是景炎,在陛下在前,只有俯首称臣的份。”萧嬷嬷丝毫不将倪月的威胁放在里,命人将倪月放下来。
“咚……”刑架落下,倪月笔直摔落在地,双腿软绵无力,如同一摊烂泥,瘫坐在上。
“圣女,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萧嬷嬷上前,问了一句。
“哼……”倪月别过头,没有理会。
真以为她会上当?
“敬酒不吃吃罚酒,拿药来,服侍圣女服下。”萧嬷嬷奸笑一声,脸上的横肉挤成一团,烛火一照,如同夜叉,倪月眼眸微变,却死咬唇不肯低头。
她……不能说出长生门的方位,她相信景炎一定会来救她的,一定会!
小宫女捧着锦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两瓶药,一个红色的瓶子,一个蓝色的瓶子。
萧嬷嬷拿起红色的瓶子,阴恻恻的道:“这瓶名为千日春,服下后……只要有人破了圣女的身,日后圣女就会离不开男人了,一天都不行。”
倪月没有说话,绝美的脸蛋淡漠而冷情,美丽的眸子没有一丝起伏,就好像即将服下顶级媚药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相信景炎一定会来救她的,一定会!
她是长生门冰清玉洁的圣女,绝不会落到那个地步。
萧嬷嬷并没有急着把药喂给倪月,又拿起蓝色的瓶子,“这里面装得百里香,服下后任凭圣女你躲在哪里,我们要找你,都能把你找出来。”
不需要秦寂言交待,底下的人自懂得如何替圣上分忧。把倪月送到军营有风险,如果不把留一手,吃挂落可是他们。
“圣女,得罪了。”萧嬷嬷将两种药说完后,不见倪月有反应,便知这是一个硬骨头。想必那什么见到景炎,就会把长生门的方位说出来,也是糊弄他们的。
萧嬷嬷弯腰,一把捏住倪月的下巴。
“唔……”倪月吃痛,摇头挣扎,可她的双手、双脚都废了,全身也虚弱无力,哪里是萧嬷嬷的对手,萧嬷嬷不过轻轻一个用力,就把倪月的嘴捏开了,然后将两瓶药全部倒进倪月的嘴里。
“不……”倪月张嘴,怎么也不肯吞咽,可萧嬷嬷会让她如愿吗?
“来水来。”萧嬷嬷接过小宫女递来的水,灌进了倪月嘴里,用力合上倪月的嘴巴,让她吞下去。
吞下去后,又再次捏开,再次往她嘴里灌水,如此反复,直到把一大碗水灌完。
萧嬷嬷灌完药便松开了倪月,倪月一得到自由,就趴在一旁催吐,可吐了半天却连一点水也吐不出来。
萧嬷嬷双手环抱,站在一旁,轻蔑的道:“老奴在宫里,侍候了不下十余位娘娘,喂药的本事无人能及,圣女再吐也没有用。”
“你们……我记住你们了!”倪月一双大眼溢满了泪水,死死地瞪着萧嬷嬷几人,那样子好似要活活将人撕碎,可惜……
萧嬷嬷几人压根就不看在眼里。
哪个被灌药的娘娘,不是这么看她们的,可最后又如何?
想要报复她们,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把人拖出去,送到近郊大营。告诉他们,圣女今晚最多只能服侍二十人。”有千日春的药效在,足已保证倪月死不了。
“好。”侍卫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倪月拖了出去,而倪月根本无力挣扎……
☆、1224优势,以一敌万
消息从宫里传出去也是需要时间的,等到景炎收到消息已是半个时辰后,而这个时候倪月已经被带出城了。
“我说过,皇上不会一直等你。”消息是封似锦带给景炎的。
景炎现在窝在封家,将所有的爪牙都收了起来,轻易不敢联系他在京中的人,消息十分闭塞、落后。
“当了皇帝的人果然不无一样。”景炎从床上起来,单脚落地。
唐万斤的力道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哪怕是无意中的一捏,也给景炎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他的左腿以后就是好了,也会微跛,要是二次受伤,那就直接废了。
要不是伤势太严重,景炎也不会窝在封家养伤。
“皇上其实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对你特别宽和。”对自己的人,皇上都很宽容,而他们封家不在皇上“自己人”的范畴内。
当然,,封似锦也不想把封家,划入秦寂言“自己人”的范畴。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生存哲学,他们封家的哲学就是独善其身,永不站队。
“你说错了,秦寂言对我并没有特别宽和,他只是把我当成秦家人。看在血脉相近的份上,没有赶尽杀绝。到目前为止,秦寂言只对顾千城一个人特别。”景炎说话间,已经将夜行服换上,然后将精巧、细致,杀伤力极强的暗器,一一藏在手腕与腰间。
他的身体里流有一半墨家的血脉,他也是墨家现今在世的唯一传人,制作暗器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和秦寂言交手时,如果他用上暗器,秦寂言早就死了。
封似锦轻笑一声,并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景炎的动作,等到景炎收拾好,这才道:“爷爷说,你出去后……就不能再回来。”
收留景炎一回已是封家的底限,而且也让皇上极度不满。要是景炎出去后,把倪月一起带回来,封家还收留了们,在皇上眼中,他们封家就不仅仅是义气那么简单了。
“我明白了,替我谢谢老爷子。”景炎很平静,没有一丝不满。
封家做得已是仁至义近,要换作是他,绝不会像封家这么厚道。
“希望能再见!”封似锦脸上神情不变,就好像不准景炎再度进来的,不是他一般。
“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秦寂言还要用他牵制北齐,轻易不会要他的命。
而且他这个时候死,对秦寂言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他要死在大秦,他留在荒城的人肯定会为他报仇,到时候那十五万人与北齐联手,同时进攻大秦,大秦就危险。
“你一向命大。”封似锦侧过身,把路让出来。
景炎闭了闭眼,将所有的情绪都敛住,片刻后睁开眼,眼中一片平静,笑着对封似锦说道:“我走了。”这话是对封似锦说的,也是对老爷子说的。
封似锦点了点头,没有做声,站在那里,直到景炎不见踪影,这才转身朝外走。
封似锦没有回自己的院子,可是来到老爷子的书房,老爷子又在那里摆棋局,见到封似锦进来,便叫他上前,“陪我下一局。”
“好。”棋盘上,黑白子各占了一半,封似锦在老爷子对面坐下,执白子落下。
景炎从封家出来后,直奔城外。他身后的暗卫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并不在乎暴露自己的行踪,也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陷阱!
这明显就是一个针对景炎的陷阱,在封似锦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明白这是秦寂言为他准备的陷阱,可知道又如何?
倪月在秦寂言的手上,就算陷阱,他也得往里跳。
左脚完全无法用力,对他的速度十分有影响,景炎试了几次也没有摆脱身后的暗卫,索性不再管,闭着眼睛往城外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景炎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守城的官员看到他,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任由他大半夜的出城。
“秦寂言还真是……怕我不会多想吗?”一个接一个的提示,景炎就是想要装傻也不行。
秦寂言这不是暗示,而是明白的告诉他,他今晚所有的举动,都在他的掌控中。可就是这样,他也得认命去军营救倪月。
他不敢冒险!
踏着月色,景炎顺利来到京郊大营,站在营地外等了片刻,不见身后跟踪的暗卫出现,也不见军中的将士出现,景炎拿不准秦寂言的人什么时候会动,只能借着夜色为掩盖,悄悄潜进去,可是……
一直没有动静的暗卫与士兵,在他潜进军营的那一刻,突然动了!
“嗖……”通红的火花在半空中炸开,宁静的军营立刻动了起来,“夜袭!有人潜进军营!”
咚咚咚……在帐篷里休息的士兵,以最快的速度列队,握着长枪就朝景炎所在的方向冲来。
为什么他们一眼就发现景炎的所在?
当然是因为,暗卫已将景炎团团包住,并与景炎开打。
“景炎公子,束手就擒吧!”八个暗卫,围困住景炎,趁着景炎脚上有伤,他们还稍稍占了一点便宜。
“凭你们也想要拿下我,做梦!”景炎右脚独立,身形没有之前那般灵活,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解决八个暗卫,可却能逼得暗卫无法近身,只是……
他的敌人,不仅仅是暗卫!
军中的将士很快就跑了出来,举着长枪将景炎团团围住,弓箭手第一时间拉开弓,举箭对准景炎。
“射!”暗卫还在与景炎交手,在射程范围内,可他们仍然毫不犹豫的下令。
他们敢下令,自然是早有准备的!
暗卫一声令下,弓箭手立刻松手,锋利的长箭如同密集的春雨,齐刷刷的朝景炎和暗卫射来。
景炎眉头微皱,受伤的左脚在地上轻轻一点,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做到的,只知他用一种诡异的步伐,走到暗卫中间,避开了密集的箭雨。
“咄……咄!”长箭九成射空,还有一成射在暗卫身上,却在碰到他们后,啪的落地,锋利的箭头被撞钝了。
“果然是早有准备。”景炎冷冷一笑,从腰间摸出一枚暗器,在闪躲之际,将暗器打下弓箭手。
“啪啪啪……”不知景炎打出的是什么,反正黑夜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道扑来,站起来的弓箭手皆中招。
“挡住他。”暗卫再次将景炎围起来,不给他用暗器的机会。
“哼……凭你们,还没本事拦住我。”景炎左手腕一动,只听见一声机轴转动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他面前的暗卫一一挡下。
包围圈,缺了一个口。
暗卫脸色大变,嘲第二批弓箭手喊道:“再射!”他们准备了这么久,绝不能让景炎跑了,绝不!
“嗖嗖嗖……”箭雨再次朝景炎飞来,而在箭雨飞来的刹那,景炎的左脚再次落地。
“咔!”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不等暗卫去看景炎哪里受了伤,就看到景炎轻轻一跃,居然跃到他们身后,于是……
长箭再次射在暗卫身上!
虽说暗卫穿了软甲,只要不是重弓,长箭都无法射穿,可那一支支箭射在身上,却仍旧很疼。
暗卫痛得闷哼,被射重的肩膀酸痛的发麻,被射中的胸膛一阵阵钝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