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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猛妃出闸-第40章

小说: 猛妃出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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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唇微张,孟晓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微启的双唇却被段莫离修长的指尖捂住了,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锐光,自顾自说:“月若想要嫁人,就嫁给我好了,过了冬天我就十七岁了,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你的?你嫁给我,我会待你如至宝般,这世上再也没人能比我对你更好了?”

嫁人吗?原来月在他身边竟然还想着要嫁给别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他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才行了?。

见孟晓月不说话,俊美的少年也不急着要她现在回答,反而将娇小的她紧拥在温热的怀抱中,爱极了她现在的乖巧纤柔,宽厚的大手轻拂过她柔顺的发丝,细细呵护道:“月,你变得好娇小哦,你看我现在都比你高出这么多了,再迟一点我一只手都能抱起你了,我不再是以前冷宫里受人欺负的阿离了,我是个男人了,过了这个冬天,你就嫁给我,嗯?”

少年似是询问的话却完全没有询问的语气,孟晓月失神地听在耳里,心里却是不断盘旋着刚才姬绾对她说过的话——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却是清清白白的,说出去谁会信啊?孟晓月,你一直说我天真,我看你才是真的天真?如果不是对你心存歪念,阿离皇子又可能会与你同床共枕呢?”

心存歪念,阿离果真是对她有那种想法?

她该要怎么办,才好?

“阿离……”孟晓月心乱如麻地轻声唤叫对她势在必得的少年郎,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远处就传来了小顺子着急的叫声——

“四皇子,四皇子,皇上身边的人刚来了【离王府】,说皇上有要事要急传四皇子立刻进宫?”

闻言,段莫离不悦地狠皱起英眉,却又不得不出去应诏,宽厚的大手细心地为孟晓月身上的披风系上结子,让秋意的凉风吹不进去,姣美的薄唇印落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无限怜爱宠溺道:“你乖乖在王府里等我回来,外面有点冷了,不要再乱跑了。”

说着,少年也不管身旁小顺子的小声催促,反而耐心地将沾在孟晓月发丝上的秋叶一一摘落下来,才不急不缓地领着小顺子离开了秋色的庭院——

“阿离,你可不可以放我走?”看着已经远去高大的少年,孟晓月痴痴地站在原地,呆呆说出刚才她想要对少年的说的话。

可惜,已经远去的段莫离听不见,也幸好他听不见?

………………

离王府】外,段莫离坐上进宫的轿子,掀开窗帘一角,看着疾步行走在轿子旁的小顺子,沉声低问:“怎么回事?”

“回四皇子的话,据说是北方那边的战事正在吃紧,突厥疯狂抢掠,我军稍露败象,急求朝廷增派援军?可眼下已是秋天的尾巴了,冬至也快要到了,一旦下雪,那战马的路就不好走了,北方一役,据说很难打?皇上正苦恼着要派谁去救援,三位皇子和太子都被召进御书房,商讨军事?”小顺子毕恭毕敬地汇报着他知道的内情。

闻言,少年妖孽的俊颜闪过一抹深高难测,阴阴戾戾的,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哦?那还真难选择啊?”

—文—“四皇子有何高见?”看着段莫离偶尔才会露出来的狠戾表情,小顺子心缩了缩,畏惧地小声问道。

—人—深邃的黑眸冷冷地瞥了小顺子一眼,坐在华轿里的少年阴恻恻地警告道:“想要脑袋平安,就别问那么多问题。”

—书—“是,四皇子教训得是?”知道段莫离狠戾的脾气不好惹也惹不起,小顺子哪敢再多说话,连忙应是?

—屋—一个時辰后,皇宫中恢宏气势的御书房里,左手边的御座上坐着是太子和四皇子,右手边的御座上坐着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中间则是老皇帝的龙座,正深陷在一片压抑的气氛当中,沉重得很?

御书房的宫人正一一为四位天之骄子奉上茶,而此時一直沉默的老皇帝也说话了,“北方战事吃紧,四位皇儿可有什么意见发表?”

‘啪嚓’一声茶杯盖的清脆响声,一身浅蓝青龙纹锦袍的段莫离正悠哉游哉地把玩着精致的雕花纹茶杯,姣美的薄唇半勾优美的弧度,似笑非笑,一副置身事外的从容淡定。

老皇帝眯起犀利的双眼,看着一向想法多多的段莫离,沉声发问:“阿离,你可有什么想法?你的头脑朕可是清楚得很,别打算浑水摸鱼过去?”

“既然父皇要儿臣,那儿臣就说说看。”端起雕花纹的茶杯,喝了一口顶级龙井,少年深邃的黑眸忽然变得锐利光芒起来了,“现在的天气已经变得湿湿冷冷的,怕还没到冬至就要迎来一场大雪了,雪一下,战马就会打滑,难以驾奴,十分艰辛?若父皇真要派援军北往,那只能用——”

说到这儿,少年的话就断下来了,听得老皇帝心急如焚,大掌一挥,催促道:“说下去?”

“统帅的大将军只能用自己人,而且要立过军威,在军队里名声赫赫的自己人?要是朝廷上的老将军,第一那些将军年纪也不小了,冬至行军只怕力不从心?第二就怕他们有力也没这个心,这一场硬战,儿臣是怕他们会推卸责任,故意拖延行军速度,赶不及救援?”少年意见独到的一席话,说出了重点也命中了老皇帝心中的犹豫,老眉头皱得更紧?

段莫离先发制人的一席话,听似道出自己的看法,可又巧妙地掌控着最终的结果,身旁的太子剑眉了然挑高。二皇子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饮茶不语。

唯独三皇子段非桀,一直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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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倾战四楼

万里湛蓝的青空,漂浮着朵朵乌云,凉风中吹带着点点湿意,暴风雪的前夕,永远都是安静的——

皇城御书房的宫顶上檐走飞龙,雕工逼真,在阴云之下更显得威武至极,四名年少衣着颜色鲜明的男子狂妄地躺在御书房的宫顶上,若无旁人地谈天说地,放肆得很?

“我说娘娘腔,这是天家人的家事,你八卦个什么劲儿啊?”长相粗犷的大男人不修边幅的潇洒,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这人正是孟晓月在【雪阙馆】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师伯仲?

而师伯仲口中叫唤的娘娘腔,则是白衣书生,司雪衣。他们果然如孟晓月所料,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对啊,还不如省省心,吃个肉包子弹首曲子。”说话的男人说得慵懒而俊秀的,斯斯文文的模样却整一副没睡饱的朦胧感觉,一张半人高的大长琴被他宝贝地圈抱着,玄邪雨,琴师也是琴痴。

看着毫无兴趣的师伯仲和玄邪雨,一刻都不能安静下来的司雪衣连忙拍了拍身旁充当隐形人的凛彻,囔囔道:“哎?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闷,难得一次看到天家的兄弟暗战,多好玩的事情啊?凛彻,你上?”

被司雪衣点名的闷葫芦凛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惜字如金的沉默,却手中的长剑一放,比寻常人要修长的五指在宫顶紧密难扯的屋瓦上,静静地寻觅,皇城屋瓦顶的结构不比普通地方,设计得非常紧密毫无一丝抽出的缝隙,就算是行走江湖的老手也没有这个火候能抽出皇宫里的一块砖瓦?

怪长的五指还在寻觅着的凛彻,朦胧的眼眸闪过一道锐光,一瞬间就将御书房宫顶上的一块砖瓦抽出来,快得让人目瞪口呆,他却依然是一派的面无表情,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似的,头一转,看着身旁一脸坏笑的司雪衣,言简意赅:“听。”

“不愧是闷葫芦,真厉害?”早已见惯凛彻一身好功夫的司雪衣也见怪不怪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俯下身来好奇地听御书房中的对话,而原本毫无兴趣的师伯仲和玄邪雨也跟着靠过来了,闲来无事,就当解闷——

听完段莫离的一席解说后,御书房又陷入了一片沉默,老皇帝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平坦下来了,不再百思不得其解的苦恼样子了,似是心里有了主意,却没有直接说出来,犀利的眼睛瞟了太子段非臻一眼,雷厉风行?

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雕花茶杯,段非臻冰冷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对座的三皇子段非桀,冷峻的声音掷地有声道;“此一役救援的大将军,非三弟莫属?只有三弟在军中有足够的胜利威名能震慑军队的士兵?不知父皇认为儿臣的提议,如何?”

段莫离的话是将箭头搭上正轨,指向段非桀。而段非臻的话则是直接对段非桀射出冷箭,而坐看观虎斗的是段非尘,抑或是……老皇帝?

“小三儿,你的认为呢?”老皇帝并没有回答太子的问题,反而将难题抛给了段非桀选择,阴险又老谋深算得很?

一逼再逼三度逼迫之下,段非桀无从选择,也没他选择的立场,拒绝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结果早已在段莫离说出那番话時注定下来了,无论他想还是不想,这援军一役都必须由他率领,既然如此,还不如接受来个痛快?

沉思地抚摸着扳玉指,段非桀毅然高高地站起来,大步走上前,撩起玄黑锦袍的一角,单膝跪在地上,主动请缨道:“儿臣愿为父皇再建一功,为父皇赢得长胜?”

只是冬至行军,难度很大,他也无法估算能不能赶得及救援?若赶不及救援,那就是败仗,回来还得要受罚?若能赶得及救援,也是一场硬碰硬的血战,他们这里的人马背上的战力始终不及突厥人厉害,更何况又是在冰雪降临的冬至,胜负难说?

倒是给他摊上了一份‘好’差事啊?

四弟,你这一招可真够快够狠也够绝的?

听到段非桀最满意的答案,老皇帝龙心大悦,猛然从龙座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前忙扶起单膝跪地,主动请缨的段非桀,大喜地拍着他的双肩,郑重点头连说三个好:“好好好?朕的三皇子不愧是一代帅将,有你统帅着援军去北地救援,朕就能大大放心下来了?”

“父皇言重了,能为父皇分忧,是二臣求之不得的事情。”扯唇潇洒一笑,段非桀倒没有露出丝毫不愿意,依然是一派玩世不恭的不羁?

看着俊朗潇洒的段非桀,老皇帝感慨地点点头,大手一挥,命令道:“你们三个先退下去,朕有话要和小三儿单独聊聊。”

“是,父皇。”太子、二皇子、四皇子齐遵命道,接着便无声退出御书房了。

出去御书房后,段非尘对段非臻温润儒笑地点了一下头,便先行离开出宫去了。而段莫离和段非臻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人沉默无语地对视了良久,像是在揣测着彼此的心意般,深沉深奥得很?

“四弟为何会说出那番见解?”段非臻先冷漠开口,打破了与段莫离之间的低压沉默。

四弟那句话的先机夺得正好,不急不缓,如此漫不经心的态度说出一针见血的话,确实是杀人于无形,不简单?

对于段非臻的话,俊美的少年妖孽地莞尔一笑,不答反问道:“那太子为什么会认为大将军的人选非三哥莫属呢?”

他可没有直接指名道姓,只不过他和太子的想法碰巧一致,难得如此良机,就先除一个皇子?

“看来本太子和四弟的想法,是一样的。”越过段莫离,与他并肩站着,段非臻极轻极冷地说了一句话,接着便笔直地向前走,回他的东宫去了。

看着段非臻离去的背影,银白如光般的锦袍渐渐被天上的乌云掩埋,少年深高莫测地扯唇一笑,便也潇洒出宫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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