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女奴:灵族凰妃-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苦,她虽不是完全看见他去承受,却能从每夜里的那一点幽蓝之光感受得到。
白羽的拥抱,并没有阻止甄澜弹琴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的移动,他缓缓开口,
“阿羽,她们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但是她们都不陪。
我忍着她们,是想让自己记得,九阳的人,是怎样侮辱我的!
每当他们来卉园的时候,都是我警告自己的时候。
每次给她们,我心中想到的都是你!
这世间,唯有你,值得我为你弹奏,一曲或者是无数曲……
今生今世,都只为你!”
甄澜对他在白羽于凤鸣殿寝室所看到的一切只字不提,重逢的此刻,他只想好好享受属于他们两人的时光。
“嗯!”白羽知道,人鱼爱音乐,并用歌声寻找伴侣。
甄澜的身体里,留着人鱼的血,他今生只为她一人弹奏。
“阿羽!”甄澜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最后一滑之后,终止了这首弹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曲子。
“嗯!”白羽放开甄澜,看着他转头来看自己。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06)
“这首曲子叫邀月,是我父王以前最爱弹的!他说,这是我母亲弹给他听的第一首乐曲。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邀月,是人鱼族的歌。
年轻的人鱼男女,会拿着他们的七弦琴,坐在海上的礁石上,对月弹奏。
若是有相应和乐声传来,就证明他们,今生不会在孤单……”
“嗯!”白羽知道,自古以来,男女在找寻自己伴侣的时候,大多都是用歌声来邀请对方的。
擅于音律的人鱼族更不会是例外。
而白羽也知道,人鱼族的歌,绝对不只是邀月这一首,应该是有相互迎合的歌曲。
只是海王不会,甄澜也不会。
甄澜,只是凭借着记忆中的旋律,依靠着自己高于常人的音感,为她弹奏他母亲当年为他父王弹奏的歌。
“阿羽,你会弹么?”甄澜抓住白羽柔嫩的小手,这么嫩白的一双手,修长而灵活,最适合弹琴。
“我不会弹这种琴!”白羽看一眼案上的古琴,那把类似与中国古筝的古琴,她不会弹。
“那你会弹什么!”甄澜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之上,闻着只有她身上五年不变的香味。
“钢琴!”白羽很自然地坐在甄澜腿上,灵活的十指,在空气中上下移动,做着弹琴的动作。
回首二十一世纪的生活,白羽所学的一切,如今所会的一切,都是为了出任务而会的。
当初学钢琴,只是为了跟以为著名的钢琴演奏家同台演奏,以博得他父亲的信任,最后进入他的家,杀他的父亲。
“钢琴?”甄澜显然不懂白羽口中的钢琴为何物。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07)
“沧流大陆上没有的!”白羽摇摇头,弹钢琴,是多么优雅的一件事情,却被她用来杀人。
“凤凰山就有!”甄澜抓住白羽的手,在琴弦上缓缓移动,“我来教你!”
“好!”白羽任甄澜握着他她的手,在琴弦上移动。
她知道,他弹琴给她听了之后,潜意识里,是希望她也能迎合他的。
断断续续的琴声传出去,渐渐的,越来越小,夕阳坠去,阁楼的窗前。
那个妖娆的年轻男子,紧紧拥着怀中同样倾国倾城的少女,充满眷恋地亲吻着。
新月东升,夜风徐徐而吹……
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没有人来给他们点灯,阁楼内,昏暗一片。
楼下的阿烈看了漆黑的阁楼一眼,带上了侍女,上阁楼去。
“嗯……”意乱情迷的白羽,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于是推开了甄澜,这才发现,他的手,已经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腰上的腰带。
“真是胆大包天!”甄澜不满的冷哼,心中却很庆幸敲门声及时传来,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刚才会不会就把白羽给……
甄澜看着正在整理自己衣服的白羽,心中有些自责。
还不到时候啊,现在,还不是他要她的时候!
他要给她的,一样都还没准备好,怎么就可以……
“我去开门!”白羽整理好衣服之后,再把案上的油灯给点上,最后才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阿烈和几个端着饭菜的侍女。
“羽姑娘,该用晚膳了!”阿烈站在门外,接着侍女手中的灯光,看到了她略微红肿的唇瓣,心中当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有些尴尬。
“嗯!”白羽点点头,移步走到一边去,让那些侍女把饭菜给端进去。
内室里,甄澜自里面走出来,走到白羽身边,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问,“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皇甫鸣那小子去找皇甫连了么?”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08)
阿烈站在一旁,仔细看着手下的侍女把菜肴一一端上饭桌。
待所有饭菜都上桌之后,阿烈示意侍女们下去,才道:
“他在羽姑娘被我们带来之后,就去了曙凤山庄!
殿下,羽姑娘,请用膳吧!”
“阿羽!”甄澜牵着白羽来到桌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位置,再招呼阿烈,
“阿烈,你也坐吧!今后别再叫我殿下,在我们复国成功之前,我们就兄弟相称吧。
你长我一岁,按理我该叫你一声哥哥,而阿雪,就是我妹妹!”
“属下不敢!”阿烈很受宠若惊。
“阿烈,这是命令!”甄澜不得不那出太子的身份来压他。
“是!”这一回,阿烈不敢在拒绝了,乖乖地坐在甄澜对面。
白羽看着坐在和甄澜对面的阿烈,皇甫鸣有个忠心耿耿的西门焰。
而甄澜,有个忠心耿耿的敖烈,接下来的较量,想必是很漫长的。
“阿烈!”白羽身旁,甄澜酒壶,给阿烈斟满了一杯酒,而后,很愧疚得道,
“因为我想去凤陵,所以不能让九阳的人知道我已经出了梧桐城!
这就是我为什么把阿雪留在卉园的原因!
卉园里,有我的替身,自母后去过卉园后,整个卉园里就我和阿雪两人。
把她留在卉园里陪那个替身,才能让大家认为我还在卉园里!”
“是,阿烈明白!”阿烈点点头。
敖雪被送到九阳之后,他和她唯有五年前那次跟白羽去梧桐城的时候见过她一面。
此后他一直在盐城,而阿雪,一直在九阳皇宫,兄妹俩已经有五年未见面了。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09)
“阿烈,你们敖家为我做的一切,我会记得的!”
甄澜拿起酒杯,眼睛却瞥见白羽在她自己斟酒,于是开口道,
“阿羽,你会喝酒么?”
酒量极好的她,千杯不醉,但是此刻,却只能解释为这些年跟皇甫鸣在凤鸣殿里学的。
“嗯!这些年跟在七殿下身边学的,甄澜你回来了,我真的很高兴!
阿烈,谢谢你这些年在外面为甄澜所做的一切。”
白羽拿起酒杯,朝阿烈举起,一副要答谢阿烈的样子。
“是!”阿烈也举起酒杯,三人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的时候,甄澜的目光,朝白羽看来。
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在凤凰楼的酒窖里,藏了很多年。
白羽一杯饮下,竟没有任何微醉的样子,看来她的酒量这些年的确是被炼出来了。
只是,她是在皇甫鸣身边学会的喝酒,让他有些不开心。
男人,往往都是很霸道的啊。
“我是凤凰女!”白羽自甄澜眼中一闪而过的眼神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嗯!”甄澜点点头,等着白羽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出来。
“所以我根本就不是十四岁!”白羽拿起酒壶站起身,一边给甄澜和阿烈倒酒,一边道,
“我的身体,或许还是十四岁,但是我已经很老了。
所以你不要以为我的酒量是只在梧桐城皇宫的凤鸣殿内炼的!”
“嗯!”甄澜嘴角扬起浅笑。
白羽,竟为了他心中生起的那点小小醋劲而这么耐心地跟她解释。
可见,他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
若不是在乎他,她又怎会担心他会胡思乱想。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10)
什么皇甫鸣,什么西门焰,都一边去吧,阿羽是爱他的!
“呵……”对面,阿烈忍不住笑出来。
他亲眼看着他们两人一路走来,又岂会不了解他们两人的性格。
甄澜对白羽,那是真心的,即便是霸道也些,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白羽,想必也是很在乎甄澜的,他真的替他们两人高兴。
只是,高兴之余,又替自己那个顽固的妹妹担忧起来。
唉……感情这事,还真的不好勉强啊。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聚在厅内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西门焰已经看穿了今日掳走羽姑娘的人,并非真正的南唐士兵。
故而皇甫鸣也没有以此与南唐为难,九阳与南唐,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关系。”
“西门焰!”甄澜的剑眉渐渐的越锁越深。
忍不住的,他又朝白羽看去一眼,却发现她也蹙着眉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那个西门家的大少爷,似乎不是一般的精明。
他们那么精湛的伪装,他竟然能看穿今日掳走白羽的人,不是南唐的人。
“他已经知道曙凤城内有第三股势力在行动了!”一直沉思的白羽抬起头来,转头看着甄澜,
“我们迟早会曝光,而今日的破绽就在……”白羽朝阿烈看去一眼。
“我们手下的人,太厉害了,那些南唐的士兵,不可能有本事从皇甫鸣和西门焰手中把我带走!”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阿烈时候仔细回想过,也的确是如此。
他西门焰是谁,西门家的大少爷,十五岁就跟九阳的皇长子一起灭了海国,取得了九阳北征的胜利。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11)
而皇甫鸣,在了曙凤城之后,就不只一次的为了白羽与李御起冲突,他的功夫,根本就与李御不相上下。
南唐的普通士兵,是不可能从这两人手中把白羽给带走的。
所以,他们的这股曙凤城内最隐蔽的势力,已经即将被迫浮出水面了。
“阿羽!”甄澜眉头蹙得很深,缓缓开口,
“皇甫啸死了!是我杀死的,亲手杀死的!”
“在你出宫的时候?”白羽猛地站起来,一脸吃惊得盯着甄澜。
“嗯!”甄澜每当回想起那一夜的时候,都觉得是场噩梦。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会不受控制到那般田地。
那一夜,他是想发泄,只想在出宫前,好好的教训一下九阳皇宫里,那些欺负了他五年的人。
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杀皇甫啸,从来都没想过。
他原本是想留着皇甫啸的命,让皇甫啸亲眼看到海国在他的手中是怎么强大起来的。
他要皇甫啸亲眼看到,他是怎么领着海国的铁骑,踏平九阳的每一个城池。
他要当着皇甫啸的面,娶白羽,立她为后,诏告天下,凤凰女,是他的皇后,从此,海国取代九阳成为沧流大陆上的霸主。
可是,当他看到那个曾经跟他的母后深深相爱过的书生,被皇甫啸带到怡和殿的时候。
他心中,生起了熊熊怒火,那是皇甫啸在侮辱他的父王。
“甄澜!”白羽缓缓走到甄澜身前,看着他眼中弥漫着的迷惘与混乱。
她不顾阿烈在场,就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胸前,“我知道,你很苦,以后不要这样发泄了!”
重逢:迟了五年的缠绵之吻(12)
“嗯!”甄澜回抱着白羽。
这个他思念了五年,此刻终于靠在他怀中的女孩儿。
她懂他的心,懂他的寂寞与孤独,懂他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