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夫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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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这话却是无人回应,眼见着少女已是带笑的,眼波流转地倚入了他怀中,感觉到柔软的身躯隔着一层纱紧紧贴着他,他登时小腹便一紧。他不得已地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那股冲动,只是身前那人却是又在他怀中蹭了一蹭,他一睁眼,便对上一双魅惑的眸子,在这极致的诱惑下,他已是万分难耐了!几乎是爆发一般地,他大力地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这般抱了一会,便感到浑身热流乱窜起来,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将这人抱上榻好好地享受一番。
此时他脑中尚余一丝清明,若在这处行事,不待快活完,十有**便要入了旁人设的套了!
只是盯着怀中那张娇媚的侧脸,他立时又生了不管不顾的想法。
当下,他双臂一提,稍一用力便将怀中顾宛华腾空抱了起来,随即他大步地穿过珠帘,走向了屏风后。
两婢无声地退去了门外。
将怀中人平放于榻上,盯着她媚人的娇容,他几乎没有犹豫地脱下了外袍。
就在刘琳倾下身,刚刚抚上顾宛华的脸上时,突然间地,他眼前便是一黑。
一个蒙着三角面巾的壮汉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床沿,瞧一眼榻上,他便极快地转了眼,蹙眉用薄被将顾宛华囫囵裹住,也不敢多看,便匆匆地连着薄被将她扛在了肩头,一转身,轻轻一跃,便是身手矫健地跳上了窗……
前后不过片刻,却是连一声响动也未发出的。
……
与此同时,刘府喜房外,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破了这新院的平静。一个高挑的青年立在廊下低低说道:“夫人这般喜爱刘公子,他现下却是撇了夫人前去醉仙居与人私通去了!”
房中叮咣一声,随后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喝道:“你又是谁?深夜里怎跑来此处胡言?我家夫君岂容你来污蔑!”
那人不恼不怒,慢慢说道:“夫人若不信,大可以带上数十仆从亲眼去瞧,那处便在三楼的最尽处,夫人去了便知……”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啧啧,那女子与夫人关系匪浅。”
几乎是他话音一落,房门便猛地一开,顾宛芝喘着气,一脸怒容地盯着门外。
只是外间此刻早已没了人影,当下,她眼眶便一红,眼泪险些滑落,恨恨的寻思了一阵,她高声叫道:“来人!”
对上匆匆前来的数个陪嫁仆从,她尖利地大叫道:“我还未睡,你们怎就睡下了?方才可瞧见一人?!”
仆从们噤若寒蝉。忙了一整日,本就个个无精打采,方才早已是酣睡起来了,哪里听见外间动静?
难不成,刘府这般守卫森严的豪门之中,竟是夜里来了贼人?
这般想着,更是无人敢抬头。
顾宛芝咬牙想了一阵子,忽然冷声吩咐道:“备车,我要去醉仙居!”走出几步,她回头恨声道:“去知会了公婆,便说儿媳现下去了醉仙居!”
这一对新人的院落之中很快灯火通明起来,几乎未耽搁的,顾宛芝便是引着一众仆从声势浩大地出了府。
坐在马车中,她死死捏紧了帕子,仇恨地想着:无论方才那人是否愚弄她,她也定是要去一看究竟的,为何新婚夜里夫君迟迟不来?她本已是委屈不已,现下得知此事更是气急败坏。若此事是真,那人竟是在新婚燕尔之时勾走了她的夫君,待她捉到了那人,定是要剥了她的皮!便是再美的面貌也要亲手用鞭子抽的她体无完肤!
回过神来,她目眦欲裂地朝外喊道:“快些!谁耽搁了事,我便打断谁的腿!”
深夜里这尖利的声音实是叫人毛骨悚然,车夫听闻便是使劲抽起了马鞭,疾驰起来。
不消片刻,马车便在醉仙居门前停下。
车辇将将停稳,顾宛芝已是飞快地自车上跳了下来,一把夺过车夫手中的马鞭,便是不管不顾地朝厅中冲了进去。
(晚上还有一章,等不及的亲明日看。)
第九十五章 脱险
数十仆从们紧紧跟上,厅中宾客只见一个红妆少女双眼通红地朝楼上奔去,在她的身后,呼啦便前来数十仆从面容肃然地紧紧跟随着。
这怒气冲冲的架势,登时便引得厅中一阵愕然。
片刻后,好奇的人群已是按捺不住跟了上去。
便在行至三楼之时,顾宛芝忽然回过头来,朝着身后众宾客大声叫道:“你们若是好奇便一同随我去看,我今日便是来捉那勾引我夫君的贱婢!你们便也来瞧一瞧,那贱婢是哪家的小姐!”
只看她此时面上那与她样貌极不协调的狠戾,便知在此盛怒之下,她心中满满便是妒意与仇恨,早已是无暇顾及半分刘琳颜面,吐出这话,她便一转身,朝向走廊尽头去了。
她身后已是有人不停在低语:“也不知她的夫君是哪一位风流郎?可是城南的肖郎?”
有人笃定地说道:“那女子身上分明还穿着嫁衣,定是今日风光成亲的刘家公子!”
人群中登时便爆发了一阵热议,“啧啧,从前也未听闻这刘琳竟是这般风流啊,新婚之日便已是撇下娇妻,潜入城中寻花问柳。”
“张兄这话却是大惊小怪,自古才子多风流,现今城中怕也只有世子不曾贪恋女色。”
此时,有眼尖之人突然高声道:“那少女已是到了门前了,我等还在等什么?”
他话音一落,立时便带动了人群朝那处涌去。
远远地,便有一股淡淡的甜软气息扑鼻而来,香气虽已转淡,众人仍齐齐捂了口鼻。堪堪行至大门前,便听得里头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有那胆大的已是跟了进去,这下却是傻了眼,便见那刘琳赤身**地与一少女交叠在一处,分明便是正在交?合,虽看不清他身下那女子面容,却听得她口中一阵娇喘连连,场面**至极。
外间喧哗着,顾宛芝已是尖叫一声,朝那两人扑了上去。
她身侧家仆们也是纷纷上前。将那女子自刘琳身下强行地拖开。
不由分说的,顾宛芝便是朝那女子身上甩去一鞭,待看清她面容后,却是更加气盛,这女子,分明便是个丑陋粗鄙的村姑,扁平的鼻梁,粗黑的面容。便是她的贴身婢子也是要比她好看千倍,这样的人,竟是引得她的夫君新婚之夜流连于此!
手下又是重重几鞭。
这几鞭重重打下去,女子**的身体上已是露出了血肉。
一侧刘琳此时已坐起身,他呆呆看着那面貌粗鄙的少女,心头万分不是滋味起来。方才他自昏迷中醒转,已是不见了顾宛华,他原想速速回府,却不料伸手之处却躺着那名一丝不挂的少女。他只扫去一眼便觉厌恶,却是刚一起身时便被那少女缠了上来。揉蹭着他的私处求欢半晌,他原本便赤身**。又因昏迷时吸入了太多迷香,如何受得那般诱惑?
只是,他哪里想得到,他这新婚的妻子,丝毫不顾及他的名声,竟是大张旗鼓地引了这般多看客前来。念及此,他眼中的欲火便平息了几分,厌恶地盯了一眼狂怒中的顾宛芝,扯过袍子堪堪披上,铁青着一张俊脸朝外喝道:“都给我出去!”
这顾宛芝,竟是这般不懂事的女子,眼下她这般剑拔弩张,与悍妇有何区别?原本他尚心存一丝愧疚,现下却是满心的厌恶。
眼皮也不抬地,他恼羞成怒地说道:“这人我还要留她一命,明日便纳入府上为侍妾!”
吐出这话,他腾地起了身,一甩袖便大步离去,留下满面惊疑的顾宛芝立在当场。
房门嘭地一声关上,这声音立时唤起了她的怒火,她像发疯般地挥起鞭子便朝那少女抽去,鞭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不消一时,那少女已是奄奄一息。
这时,仆从纷纷上前劝阻道:“少夫人不可再打了啊,再打下去定会出人命的呀!她现下已是有进气无出气,不若先押回府上再做打算?”
顾宛芝闻言便松下了鞭子,一抬头,已是泪流满面,站在原地许久,她喃喃说道:“他竟是要纳这下等女子为侍妾……”
一婢上前宽慰道:“少爷不过在与少夫人置气,若这贱人成了亲,便送至官府。若是未嫁……少夫人仍是正妻啊。”
顾宛芝闻言便冷冷一笑,盯着地上那只剩一口气的少女徐徐说道:“你说的对,只要有我在,这贱婢便一日也莫想安生。”
此时她已是逐渐冷静下来,一转身,朝众人吩咐道:“回府!”
待这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消失在街角,对面茶楼的厢房中才想起一个感慨万分的声音,“没料到这顾宛芝却真那般凶狠,丝毫不念及姐妹情谊,打的那般凄惨,怕是废了吧?”
片刻后,她起身朝外走去,空荡荡的房中回响着她低低的一叹,“如此一来,莫再奢望嫁得世子了。”
……
顾宛华的身子动了动,立时便有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问道:“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清澈的凤目。
蔡靖岚站在榻前,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她。
怔了一下,她便回想起方才发生诸事,再思及这人此时出现在她面前,她登时便惶恐起来了,缓缓地伸手将薄被拉开一条缝,只一眼,她便是燥红了脸,久久地,竟是羞恼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像是窥得了她心思一般的,对面那人微微一笑,“是我那侍卫入画将你扛回来的。”
顾宛华闻言更是羞窘起来,半晌,她侧过头,讷讷地,低若蚊蝇地说道:“我并未被刘琳……”吐出这半句话,她便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登时,她一张小脸便更加通红起来。
在她尚未及反应时,一只手便被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这动作使得她浑身一僵,下意识便将整个身体向薄被里缩了一缩。
对上她惊惶的双眼,他轻柔地笑道:“你可知,方才你睡下后说了什么?”
顾宛华闻言双眸便微微睁大,想了半会,却是一丝印象也无,她不由在心中暗暗恼着:莫不是又说了那些个痴话?
现下,面对着这人,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低垂了双眸说道:“宛华不记得了。”
对面传来低低的一叹,随后,温暖的手上便是一凉,她再次抬眸时,蔡靖岚已是站起了身,烛光下,他眸光柔和,“已是四更了,早些歇着吧。”
说到这里,他将视线收回,转过身,一挥袖,施施然离开。
在他离去后不久,巧月便轻手轻脚地进来了。
见顾宛华尚未闭眼,她便是吸溜着鼻子朝榻旁跑了去,红着眼圈说道:“今日多亏了世子,不然小姐定是要被二小姐捉去了!”
顾宛华闻言便蹙起眉,“二姐竟是去了那处?入画又如何知道我被人掳了去?”
巧月抹一把泪,断断续续说道:“今日奴婢见小姐迟迟未归,便寻来了石头,带着几名家仆在城中四处寻小姐,竟是让奴婢拾得了小姐随身帕子,原是要禀报老爷的,只是老爷今日喝的多了,夫人也早早歇下了,奴婢与石头两人无法,这才急急跑去求了世子。”
“原是如此啊。”她低头将前后诸事连贯想了一通,便想明白了个大概,只是一时却是让她寻思不出那幕后之人。
顾宛菁、顾婉婷、顾婉珍、王环、司徒小姐,乃至久未露面的刘琳表妹王凌霜,这些个与她有过恩恩怨怨的小姐们一一在她脑中闪过,最终她却是疑惑万分地想道:这人定是与她结怨极深,若非如此,怎会这般狠毒地设计她**于刘琳?甚至于,竟是想让她在这城中至此无颜见人,。
而这几人中,仔细想来,也只顾宛菁与她积怨最深,然而,以她对顾宛菁的了解,她却是个子冒失的,怎有能力策划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