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妃,朕要吃定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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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有些心虚,答:“微臣按皇上的旨意特地去了趟印水镇,查得蓝主子确实是为在印水村摆渡的阿细与婉贵人相救!”
龙允轩打断了他,喝到:“废话,朕是让你查这个吗?这些朕早就知道了!”
李应暗自捏了一把汗,继续说:“是,微臣知错,微臣后来走访了铜水村,查得当地确实有一个叫水娘的妇人,但别的就问不出什么来了,因为青水村已被夷为平地,微臣只好又去了邻近的几个村落查访,微臣拿了蓝主子的画像给当地的百姓相认,这些人都说曾见过这个女子,说当时她好像在找什么养父养母。”
“那婉贵人呢?”
李应的额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想如果告诉皇上说,婉贵人的身世没有丝毫的诛丝马迹可寻,皇上会不会立刻宰了我?皇帝利害的眸子紧紧地瞪着他,他无法了,只好实话实说:“回禀皇上,微臣无能,婉贵人......查不到她的身世!”
龙允轩一惊,站起了身子,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本书就砸向了李应,吼道:“朕养你是干什么吃的?你说这么久以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正文 婉贵人是内奸2
李应还从未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火,此时也不敢避开,脑袋生生被那本书砸了个正着。不管了,今日总得给皇上交差的,于是他只好将手头上仅有的一点线索说了:“臣问了印水镇附近大大小小的村落,查得都说以前从未见过此人,只是说突然有一日,就出现在了阿细的家里,微臣想,这些事婉贵人应该有跟皇上提起的吧?”
皇帝又怒又惊,暗道:琳儿竟不是真正的摆渡女,难怪我一直觉着她周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品质,完全与村姑不相干;李应也以为琳儿会与我说这些,可是琳儿啊,你究竟是谁,为何什么也不跟我说呢?想到此,他又怒道:“这些朕不知道,你说,她是突然出现在了印水村,那可有查到她是何时出现在印水村的?”
李应很是奇怪,婉贵人竟然没告诉皇上这些?此时心中已猜出了些端倪,明白他接下来说得话可能会直接关系着婉贵人的生死存亡。他没来由地打了一冷颤,答:“就在皇上御驾亲征的时候!”
‘啪’!龙允轩一拳重重地捶在御案上,一张俊脸被怒气所笼罩,李应只好壮着胆子,轻声问:“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帝没有答他,勿自思索了一会,突然转身,问:“李应,如果说婉贵人是罗尔国派到大顺的奸细,你信吗?”
李应惊得连嘴也合不上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呆呆地摇了摇头,说:“微臣......不会看人,特别是......女人!”
“李应,你少在这里给朕装糊涂,朕还不了解你?这些年你玩弄过多少女子?你会不了解女人,少在这里匡朕!行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朕赫你无罪便是!”
李应既委屈又为难,辩解道:“皇上,微臣那不是奉了您的旨意游戏人间,当纨绔子弟嘛!”龙允轩用满是威胁地眼神瞪了他,吓得他赶紧住了嘴,稍顿了一会,即似豁出去般的抬了头,说:“好吧,说就说,臣不相信婉贵人会是奸细,至于为什么,臣说不清楚,臣就是不相信!难道皇上您相信她是?”
龙允轩压下怒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朕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朕无法思考!”
“皇上,微臣知道不该说这些,但您如今如此冲动,微臣不得不说,对于婉贵人是忠是奸,皇上不妨用自己的心去感受一番,如果您自个儿的心里都觉得她是的话,微臣没话可说!”
龙允轩挥了挥手,说:“好了,你赶紧召集军机处各部官员,朕有要事与他们磋商!”
半个时辰后,玉公公进来禀报,说军机处的人已在议合殿集合了。龙允轩努力调整了情绪,整了整衣摆,收起了所有的心事,走出了御书房。在议合殿与众臣子商议到午时,一直到有了应对的策略后才放众臣离开。
此时,奴才们已被他全数遣散,殿里只留下了皇帝一人。龙允轩仔细地回忆着与顾念琳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不得不承认,与婉贵人的这段日子,是他帝王生涯里最开心的记忆。李应说,此事他该问自己的心!的确,他心里不相信琳儿会背叛自己。龙允轩苦笑了一下,暗道:也许,你是从一开始就已背叛了朕!想到婉贵人一次次地求他将阿细调至永和宫的事,他突然明白了,难怪琳儿一直吵着要阿细,原来她是怕阿细将她的秘密对别人说!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里突然闪过冷光:这样看来,阿细定是琳儿派人掳走的了?她要杀人灭口吗?可是她在这宫里也没认识几个人,那到底又是谁在帮她呢?难道这宫里内应还不止她一人?他又想起自己傻傻地将整个作战计划都与她说了的事,想起这些,他就恨不能撕了自己这张嘴,“琳儿,朕以为你是真的心系大顺,所以朕才听了你的建议将原先的援兵调了回来,却没曾想,你竟是这般的心思!你故意让允亲王没有援兵相助,然后又将朕的整个作战计划透露给了侯岑王,你这是在陷朕于昏庸无能的地步啊?你为何这般狠?”
想到她平时总是喜笑颜开、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面对自己,龙允轩只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你的戏演得如此逼真,你将朕耍得团团转......越想越气,他猛然站起,伸手抓起御架上的尚方宝剑,直冲永和宫。
婉贵人刚用了午膳,此时正在皇后的下穿针引线,绣着一方鸳鸯锦帕。龙允轩提着剑突然就冲了进来,“皇上,你怎么了?”婉贵人见他手中提剑,面上寒霜,不由一惊,赶紧起身相问。
皇后正要请安,龙允轩先她一步对她摆了摆手,冷漠地命令道:“皇后,你带着奴才们全部退下,朕有事问婉贵人!”皇后不敢有异议,赶紧地便领着众奴才退开了。
“随朕来!”龙允轩看都没看她一眼,拔开步子朝寝宫里去了。顾念琳万分不解,便也跟了进去。“跪下!”
顾念琳听他语气生硬,毫无感情,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越发疑惑起来。在他面前跪了,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
龙允轩并不答她,反问:“说,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你到底怎么了?”顾念琳隐隐觉得有人在陷害她了,肯定是水恨蓝,她恨恨地想着。
龙允轩冷笑了一声,喝道:“你是罗尔国的奸细,说,是谁派你来的,罗尔皇帝?侯岑王?”
顾念琳急了,事情果然朝自己担心的一面发生了,水恨蓝,你未免也太毒了吧?想到此,她抬起头,义正言辞地道:“皇上可不要听了别人挑拨,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罗尔皇帝,更不认识侯岑王,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龙允轩强压下满腔怒火,点了点头,说:“好吧,朕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承认是吧,没关系,朕来说:罗尔国得知朕御驾亲征时,怕他们不能一举歼灭大顺,所以事先便委派了你秘密潜入印水镇等候时机;因为过往的行人都要渡过印水湖,所以你故意装伤,让阿细收留了你;接着允亲王受伤,退至印水湖,他原先的计划一定是想过湖的,可是你却使美人计将他留住,不让他再回到军中指挥战斗,导致我军士气溃散,痛失青水镇;你的目的本已达到了,可是偏偏此时又遇上了从罗尔国出逃的蓝儿。”
顾念琳在听到他唤‘蓝儿’时,心中便已绝望了,她明白,他已经毫不顾忌她的感受了,他的心中此时只有他的‘蓝儿’,而自己,早已被他认定了是一个奸细。她很失望,一滴泪从她清澈的眸子里涌出,接着是两滴、三滴......
龙允轩毫不动心,还在说着他的见解:“蓝儿带来的秘密让回维尔插手大顺的事,让本来胜券在握的罗尔国惨败而归,于是你便痛恨她,不管她如何帮你,你都看不惯她,就是因为她坏了你的好事;再接着你就混进了宫,发现依附朕远远好过允亲王,于是你便使计让朕注意到了你,其实应该说,你弃王爷投朕的想法早就在进宫前就有了,想起初见时你踢朕的那一脚,朕现在才明白,你那时是故意让朕记住你的,是吧?”
顾念琳苍白的一笑,此时倒无所谓起来,说:“你继续说!”
龙允轩见她丝毫不辩解,以为她这是默认了,心中的愤怒开始控制不住,声音也更无情了起来:“可是你却没想到,阿细竟知道了你的身份,于是你便想堵住她的嘴,于是便三番五次利用朕,想让朕下旨将阿细调至你身边,谁知阿细早已知道你的用心,所以一直躲着你,幸好蓝儿念着阿细的救命之恩,一直保护着她,否则,阿细早已遭了你的毒手;你知道吗?如果这个时候你收手的话,朕是可以原谅你的,可是你的心竟是那般的狠,你利用朕对你的信任,骗朕将整个作战计划全部告诉了你,导致允亲王两万大军所剩无几,顾念琳,朕今日不杀你,不足以平朕心头之恨!”
龙允轩抽出手里的宝剑,雪白的剑身咻得抵在了顾念琳的脖子上,顾念琳只觉全身一冷,心中长叹一声:想不到啊,在现代我杀了蓝冰,而在古代,却要被蓝冰害死,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吗?罢了,死就死吧!她慢慢闭上了双眼,声音似是从远处漂来:“杀吧,反正你已认定了我的罪,我也无话可说了!”
正文 冷宫
龙允轩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不认罪,于是手中的剑又向前推了一下,一道细小的血痕蓦然出现在她细长白晰的脖颈上,龙允轩身子一颤,赶紧将剑偏离了半分,他痛心地道:“琳儿,一直以来,朕宠你、爱你,事事顺着你;你私闯瑰苑,朕为了不让你受罚,不惜违背‘君无戏言’的礼法,解除了玫园瑰苑的私禁;为了替你争取位分,朕不惜撕开自己的伤口,请出皇后认你为‘义妹’;你一个贵人,本不能一人单住一个宫殿,可朕硬是让你住进了永和宫;你要免死金牌,朕就无视祖宗规矩满足你;你要阿细,朕便毫不顾惜蓝儿的感受,一次次地向她要人......朕做了这么多,为何都不能打动你的心?朕真想挖出你的心来瞧瞧,看它是不是肉做的!”
脖子上传来一阵痛楚,顾念琳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她想对他说:其实我早已感动了,我对你的爱早已超过了刘显俊,可是你为何就不相信我?
龙允轩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可她依旧不言不语,甚至连辩解的语言也没有一句,他又火了,吼道:“你这样沉默不语,是想让朕现在就杀了你吗?”
顾念琳这才睁开眼,看着他高声道:“你不早已刺了我一刀了吗?虽然是轻轻一划,伤口在脖子上,可痛却在这里!”她边说边伤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心。)
龙允轩的心也痛了起来,但却也正因这种痛而恨了自己,他恨自己为何到了如今都下不了手。“怎么,难道朕冤枉了你不成?你敢说自己不是罗尔人?你敢说你不是罗尔皇帝派来的?你敢说你没有背叛朕?”
顾念琳紧瞪了他,厉声道:“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什么罗尔皇帝,我更不是什么罗尔人,至于背叛不背叛,现在连我自己也分不清了!”
龙允轩冷笑,说:“好,你不是罗尔人,那你说,你是哪里人?谁可以证明?”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瞒得了,管他信是不信呢!顾念琳长叹一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既不是罗尔人,也不是大顺人,甚至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