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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缠绵不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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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瑶坐在朋友的车内,正等着他从便利店买烟。

一身名牌装扮的男人正是那天在马路上跟萧暮优飙车的富少。

“看,那是谁?”沈思瑶指了指正在路边看杂志的萧暮优。

男人抬了抬墨镜,不屑的一笑:“是那个臭丫头。”

“想不想报那天的仇?”沈思瑶流光溢采的瞳孔里闪过算计。

“怎么报?”

“开车撞过去,然后,溜之大吉。”

男人吃惊的张大嘴巴,“撞人?万一撞死了怎么办?”

“我相信你的车技,只吓她一下就好,哪怕蹭破点皮,如果不幸断了胳膊腿的,算她倒霉。”

男人问:“你和她有什么怨仇?”

沈思瑶咬牙:“你撞还是不撞?”

“我不撞。”他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那可是要进监狱的。

“你不撞,我撞。”沈思瑶突然将身子倾向他,用脚踩下油门,男人大惊失色,想要去掰动她的身体,大叫:“你疯了,你疯了。”

沈思瑶知道,这一刻,她是真的疯了,一想到雷笙钱包里的照片,她就有杀人的冲动,三年了,他得不到的,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俘获,她的恨,无处可泄。

叶湛出了东城天下的大楼,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面有她发来的短信:新鲜出炉的白笋汤,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他失笑,心里甜如蜜。

习惯性的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咖啡店上,艳阳正好,蓝色的门棂变成了金黄色。

目光再一转,便看见她拿了一杯咖啡站在报刊前,看得津津有味,他想从后面吓她一下,放轻了脚步。

就在此时,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午间的宁静,像一把带着刺的刃从皮肉上走过,他大惊失色,心跳迟钝,只知道脚下箭步如飞,已向那身影飞奔了过去。

萧暮优正专心看杂志,忽然听得报刊里一声尖叫,她抬起头,顿时眼前一震。

突如其来的撞击力,身体被整个掀飞,头上的蓝天白云一晃而过,在落入昏迷前,感觉脑袋撞在了一根铁管上,那是报刊的支架。

凌乱的杂志散落满地,没有喝完的咖啡洒得到处都是,风一吹,纸页翻飞。

报刊的老板已经吓傻了,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车内的男女也有些傻眼,要不是那男人刚才用力踩住了刹车,这一撞,很可能会撞出人命,但现在,情形似乎也不太好。

“这。。这怎么办?”

男人的话刚一说出口,就见一道矫健的身影在眼前一晃,昏倒在地上的人儿片刻间已到了他的怀中。

“萧暮优,萧暮优。”他冲着她喊。

没有回答,怀中的女人无声无息,额上有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腥红的,刺目的,让他的眸子里瞬间变得狂野而暴怒。

“方涵,马上开车过来,正门口,两分钟。”

放下电话,他一把将绵软的女人抱起,快速的冲向路边。

当他稍微站定,忽然回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男人仍然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抖得厉害,虽然他不认识他,但是这一眼中所包含的信息他却看懂了,无论他逃到哪里,他都。。。死定了。

沈思瑶咬着牙,不是不害怕这杀人般的目光,她别开头,心里慌乱不已,看来这次,她真的闯祸了,她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萧暮优竟然是叶湛的女人,而且,不只是普普通通用来逢场作戏的女人。

他刚才的紧张,他浑身散发出的暴戾气息,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她有一种感觉,如果萧暮优这次出了什么事,她也活不成了。

方涵的车子很快就赶到了,时间不多不少,恰好两分钟。

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子迅速远去,男人哆嗦着双唇问道:“他。。他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光是那辆座驾,就够他企及半生,再加上威然如王者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凌厉,已不是普通人。

沈思瑶的身子软在车座上,怯声道:“这座大厦的主人。”

男人怔怔看向面前直耸云端的东城天下,脸色惨白。

叶湛!!!

沈思瑶拿起电话,迅速拨了一个号码,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老公,我闯祸了。”

雷笙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带着些不耐烦:“你手里不是还有钱吗?摆平了就是。”

“不,这次用钱也摆不平了。”

“出了什么事?”

沈思瑶因为害怕而哭出声音:“我撞了萧暮优。”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沉默,很快,低沉的压抑了愤怒的声音传来:“她现在在哪儿?”

医院的急诊室,院长亲自进行手术,所有的专家汇聚一齐,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廊末窗前,叶湛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地上散落了长短不一的烟头,重重的烟雾将他包围住。

她说过,不准他抽烟的,他每次都不听,反倒抽得更凶。

他死死捏住了手里的烟盒,他对自己说,这一次,如果她安然无恙,他答应她,戒烟。

长廊里,无声无息,仿佛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只有手术室那盏仿佛蓄了血液的红灯依然亮着。

烟灰烧到了手,他惊觉,这漫长的三个小时,他的脑中竟然什么都没有想,冷静的可怕。

有脚步声传来,搅了他的清静,他头未抬,直到那人走近。

“她怎么样了?”

是雷笙。

他一身风尘仆仆,也许不知道找了多少家医院,后来动用关系翻查,才知道这家医院有叶湛的股份,他是大股东,没做任何迟疑,他便飞车赶来。

叶湛掐灭了烟,冷笑:“雷先生,我的妻子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妻子?

她的手上并不见婚戒,也从未听她提起过她的婚姻,他震惊,但是这震惊不足以盖过他的担心,一笑:“我是萧暮优的老板,我想做为上级,我关心下自己的属下没有弊病。”

“如果有这个时间,就好好的管住你的老婆,这一次,我不会放过她。”他说得如此狠冽,似乎不会给任何人情面,如果萧暮优有事,他会让她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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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4卷 该

“如果有这个时间,就好好的管住你的老婆,这一次,我不会放过她。”他说得如此狠冽,似乎不会给任何人情面,如果萧暮优有事,他会让她家破人亡。

紧随在雷笙的身后,沈思瑶全身剧烈颤抖了一下,他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一句话,她就已怕成这样。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该动他叶湛的女人,这个男人,是个恶魔。

攥紧了雷笙的衣袖,美丽的眼睛里泪水涟涟,低声哀求:“老公,帮我。”

雷笙却一下甩开她,往前一步,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要说狠,雷笙何尝不是一样。

他抚着被女人弄皱了的衣衫,一句话便将沈思瑶打入无边地狱。

“我们离婚吧,字我已经签了。”

“不。。。”她声嘶力竭的喊出声,那音调淒厉无比。

雷笙只是漠然的看着她:“如果你还想分得一点财产,就痛快的签字,否则,你可能连一毛钱也带不走。”

“雷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壹咫最困难的时候,是我们沈家帮了你。”她红着眼,想要扑向他,却被他轻轻一闪便避开,她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沈思瑶,你也知道,我当年娶你,不过为了双方的利益,没有爱的婚姻,迟早是要灭亡,本来还想纵容你些日子,没想到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我已仁至义尽,你也好自为之。”

“不,雷笙,你不能这样对我。。。”

“够了。”冷冷而来的两个字让沈思瑶顿时噤声。

叶湛嘴角带了丝嗜血的冷酷,警告:“我的妻子还在手术,你们要是想演苦情戏,就滚到外面去。”

沈思瑶低下头,只是嘤嘤的哭泣,而雷笙看着依然闪亮的红灯,心思重重。

不知过了多久,叮的一声,红灯转绿灯,时间仿佛在停止了许久之后又开始汩汩向前。

“叶少。”院长摘下口罩,脸上是心头巨石尽卸的轻松:“萧小姐没事了,脑子里的淤血已经被彻底疏散清除,幸好没有压迫主要动脉,否则,连我也没有把握,叶少,吉人自有天相。”

叶湛抽了抽嘴角,好半天,终于说了声:“谢谢。”

“叶少不用客气,您可以进去看看她了。”

院长一行人走后,他仍站在原地,窗外种着齐腰高的法国冬青,一年四季,翠绿常青。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温柔释然,竟似尘埃里开出的奇异花朵,醉了夕阳,美了山河。

萧暮优,你终是不舍得弃下我一个人的,我知道,你舍不得。

雷笙长长舒了口气,刚要迈步进入,叶湛忽然头也不回的伸臂一横:“雷先生,我想她现在不适合有人打扰,请回。”

雷笙就算再担心,但是依然还是要了份薄面,点点头说:“代我向她问好。”

叶湛不语,送客的态度显然。

见雷笙离开,沈思瑶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合体的小礼服现出丑陋的褶皱。

她来不及整理,脚步紧随雷笙。

电梯缓缓来迟,她焦急的去按墙上的下行键。

叶湛的声音不徐不缓的传来:“让你的父亲沈宁来见我,如果她肯原谅,沈氏也许还有一救。”

他说的她,指的是正在手术室躺着的人儿。

说完,不管沈思瑶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推门而入。

萧暮优刚做完手术,人还在昏迷中,她本来皮肤就白,这下更是白得吓人。

如果不是确定她还活着,那样微弱的呼吸,苍白的脸色,真叫他不敢靠近,他怕失了她。

在南岛遭遇台风的时候,他就对自己发过誓,他这一生只求她周全,只要她好好的活着,他可以不惜一切。

拿起她放在身侧的手,冰凉,纤细,放在唇边,轻吻。

院长说,她最严重的伤在脑子里,已经清理干净,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而身体上的擦伤并不重,做了简单的包扎。

她撞上的那根管子薄而韧性足,如果是一块铁柱,那么必死无疑。

他暗暗庆幸,他的老婆,这辈子一定做过不少好事吧,所以,好人好报。

半个小时后,医生过来替萧暮优转到普通病房,说是普通,却是整座医院里最好的一间,无论装潢还是设计,都有家的感觉,在这上面,医院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叶湛守在床边,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伸手去抚她的眉,轻声说:“萧暮优,你这只猪,你再睡,我可就不理你了,这里的屋子又黑又暗,据说还闹鬼,红舌头,黑头发,她们喜欢站在人的背后,然后。。。”

她终于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已经有力气抱怨:“叶湛。。你怎么这样讨厌,我头好沉,想睡觉,你偏偏要讲鬼故事吓我。”

他惊喜,她醒了,而且看样子,没什么大碍。

迫不及待的就去吻她的脸,低声说:“原来你害怕鬼。”

她的秘密被窥破,恼羞成怒,瞪着他:“你才怕鬼。”

“我怕你。”他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坏蛋。”她想伸手打他,可是使不出力气,眼光有些幽怨:“叶湛,我是不是残疾了?”

他低垂下头,目光躲闪。

她急,追问:“我全身都没有知觉,是腿断了,还是胳膊断了?”

他叹气,不肯说。

她哭出来,很小的声音:“叶湛,我们离婚吧?”

他猛的瞪大眼睛,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我残疾了,以后只会拖累你,而且,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缺胳膊少腿的老婆,你该多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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