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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缠绵不止-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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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优听不懂。

师傅直截了当的说:“一辆车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发动机,小姐,你这辆车的发动机是世界顶级轿车的配置,市价就要七百多万,再加上轮胎,底盘等等,光是里面的“心”就已经超过千万了。我不明白,这么好的配置,你怎么装了个看上去只值四五万的小破壳儿呢?”

他不明白,萧暮优明白了。

是叶湛,他怕自己不肯要好车,又舍不得她开质量太差的车子,所以,他让方涵将车子改装了,也就是说,除了这个壳之外,车里的所有配置都是顶级豪华装配,怪不得,她可以赢得了小跑。

第4卷 长夜漫漫

一瞬间,很多东西都清晰了起来。

白逸朗的话也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如果她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他用得着对一个工具这样用心良苦吗?

有一些自责,不该对他产生怀疑,哪怕是一丁点都不可以。

或许,他和蓝菱之间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深爱过也不足为奇,但是现在没有蓝菱,没有阴谋,他只是单纯的对她好,就这样简单,她还有什么好疑问的呢?

一道车光打在玻璃之上,外面下着沥沥小雨,不大,但是凉透。

她急忙拿了伞跑下楼。

是陈伯开的车,一直开到车库外。

陈伯跳下车拉开车门,他走下来,神情有些疲惫,雨丝细如牛毛,有些厌烦,但不等沾上一丝,便有一把小伞高高的举在他的头顶。

为他打伞,她着实吃力,脚尖翘着,手臂伸得老高。

瞬间,所有的疲倦消失殆尽,伸出双臂,连人带伞一起搂进怀里。

三日不见,如隔三秋。

第一次, 他有这样的感觉。

被他抱得太紧,萧暮优有些不愿意,捶了下他的胸膛:“进屋吧,我可不想陪你在这里淋雨。”

只是轻轻一下,她保证没用多少力气,可是他突然身子一弯,似乎疼极了。

她顿时慌了,“怎么了,怎么了?”

他突然抬起头,冲她坏坏的一笑:“吓你的。”

“坏蛋。”她气得咬他,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小花伞应声落地。

“我给你煲了汤,你喝一碗。”萧暮优从他的怀里跳脱,要去厨房盛汤。

叶湛是有些饿了,笑道:“好。”

她高高兴兴的跑进厨房,一转身,他便用手捂着胸前,眉头微皱。

里面的伤恐怕又要出血了。

汤是骨头汤,汤色白如奶汁,香气扑鼻。

她坐在他对面,手拄着下巴,看着他傻笑。

“这几天都干什么了?”他抬起头问。

“上班,下班,睡觉。”

“想我了吗?”

“没想。”

她笑嘻嘻的,冲他吐吐舌头。

他亦是一笑,继续喝汤,外面阴冷,雨气逼人,这热汤一进了胃,顿时四肢舒畅,暖身,暖心。

萧暮优说:“我今天看到白逸朗了。”

他动作不停,听着。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提起白逸朗。

“我们闲聊了几句,他说,你出国留过学。”

“嗯,法国,说起来,我还是墨的学长。”

“那段日子一定很美好吧?”她歪着脑袋问。

他幽幽一笑,眼光中似乎在怀念,最后点了点头:“永生难忘。”

是因为蓝菱吗?

心里有些伤感,但是很快就起身去给他盛汤,他说:“不喝了,我去洗个澡。”

“好,那我收拾一下。”

叶湛急匆匆的上楼,然后反手锁了门,他三下两下的脱掉衣服,洗漱间的落地镜前,胸口那处刀伤愈发的红肿,不得不上药,因为要止血。

药是最方便的创伤贴,只需要撕下后面的保护膜敷在伤口上,味道虽然不重,他还是厌恶的屏住了呼吸。

敲门声起,他急忙穿上衣服,一切检查妥当后才去开门。

“怎么还锁门呢?”萧暮优嘟起嘴巴。

“不高兴了?”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惹得她尖叫:“放开,野人,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什么?”他好奇的问。

“戒烟糖,很好用。”她晃着手里的一个小袋子:“想抽烟的时候就含一颗。”

“我戒不掉。”

“那就能戒一根是一根,抽烟对身体不好,医生说,你的免疫力低,不能抽烟喝酒,我做为你的监护人,必须要认真履行我的责任,落实到实际行动上面去。”她说得振振有词,他忍不住失笑,“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监护人?”

“你这个死小孩,最不听话了,不打针,不吃药,当然需要监护人。”

“那我现在就犯烟瘾了,要吃糖。”他把脸凑过来。

萧暮优剥了一颗放到他的嘴巴里,他趁机咬住她的手指,眼神邪恶的看着她。

“放开,你咬到我了。”萧暮优抗议。

他于是把糖和她的手一起吐了出来。

“你真可恶,小时候你是怎么长大的?我要是你妈,我就一屁股坐死你。”她急忙去捡地上的糖块,恶恶的骂他。

他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三步两步的走到床边,扔上去。

不待她转过身,已经让他在后面用腰顶住了臀/部,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摩擦着她的si/处,暗示已经很明显。

想起前几日的疼痛,她还心有余悸,身子前倾,想要逃离。

他却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迫不及待的脱下她的牛仔裤,灰色带花边的小nei裤,莹白结实的长腿,半跪着,裤子挂在脚踝上,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人想入非非。

“叶湛,不要,我还没洗澡。”她叫着求饶。

他的鼻子凑上来,闻了闻她的脖子,像一只捕到猎物的野兽般贪婪,“这么香,不洗澡又有什么关系。”

修长的十指沿着xiaonei裤的边上打转,一根指头伸进去,轻轻的往下拉扯。

被眼前的春光迷惑了双眼,压抑了许久的yu望如火山爆发,无法忍耐,无法矜持。

听见身后暗示性的拉链的声音,萧暮优忍不住大叫:“叶湛,我要告你强/bao。”

他只笑,不语。

将她的衣服往上推了推,连同里面的内/yi。

俯下身,深吻,长指同时不闲着。

她呜呜的晃动着身体,想要抵御他的攻势,只是实力相差悬殊,注定一败涂地。

下面一痛,是他挺了进来。

火热的,粗砺的,巨大的,无可言状,只觉得痛,很痛很痛。

她哭出来,两条小腿乱蹬,他不得不一边吻着她泪意盈盈的脸,一边放慢了动作轻声哄慰。

“乖,一会就不疼了,忍一下,乖。”

“不,不,我不要。”她还是哭,停不下来。

他只好一慢再慢,有时候甚至停止不动,直到她渐渐息了哭声,任他温柔的吻着。

终于,泪水干透,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他,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既委屈又纠结。

他抚着她的脸,深入。

床头的灯光被调成了桔黄色,墙上的两条影子交叠起伏,偶尔有小小的啜泣,很快就被吞没。

长夜漫漫,热情如火。

第4卷 野人不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夜色更深。

萧暮优累极了,不想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身体被人抱着,紧接着被放入温暖的水池中,他也随之坐进来,细细的温柔的替她擦着身子。

被伺候的舒服了,便把头往那人的身上拱。

胸前一痛,伤口裂开。

叶湛苦笑,这还真是不要命的做法。

轻轻将她的小脑袋往一边移了下,她似乎不满,嘟着嘴。

他啄上去,细密的吻着。

还好她看不见他的伤,要不然一定会追问着没完,最要命的是,她会逼着他吃药,又苦又难咽的消炎药,想一想,都头疼。

她睡得很香,他搂着她,头挨在一起,她的呼吸香甜的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甘之如饴。

如果这就是一生,那该多好。

一夜无梦。

萧暮优早晨醒来,翻了个身,就觉得下面很痛,只是已经不像上次那样,走楼梯都要扶把手,但是心里还是把某个罪魁祸首狠狠的诅咒了无数遍。

诅咒归诅咒,一想起昨天的香艳画面,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他怎么可以体力那样好,她都要累得散架了,他依然还是精神矍铄,不过,自己最后好像也蛮舒服的,就是,不想承认。

偷偷笑了一下,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

“小笨蛋,今天不用上班吗?”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过头,才发现他衣装款款的站在衣柜前,正在戴表。

脸更红了,不去看他。

“我辞职了。”

“辞职了?”叶湛走过来,蹲下身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怎么回事?”

他可不认为萧暮优会放弃这份工作,除非有她必须放弃的理由。

“没什么,你不是不喜欢雷笙吗?我离他远一点。”

“监护人,你这个理由似乎可信度不高?”他挑眉。

她将脑袋缩进被子,表现出不想说的样子:“总之就是不做了,你要帮我找份新工作。”

“这样也好,你在家先休息一段日子,余下的事情,我来办。”

她伸出一只手握了握他的手,“谢谢,野人。”

忽又想起什么,钻出半个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昨天跟人飙车了。”

“飙什么?”他没听清。

“飙车啊。”她兴致勃勃的坐起来,被子滑落,发现身无寸缕,脸通红的重新缩回去,“有一个小子跟我挑衅,我就跟他杠上了,结果你猜怎么样?我把他赢了。”

昨日的兴奋犹在,只是面前的男人为什么却沉了一张俊脸,那样子,有几分吓人。

“萧暮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得她不敢说话。

“你学什么不好,学别人飙车,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她小声的反驳:“你和冷墨琛不是也经常。。。”

“你才开车几天,你懂什么叫赛车吗?万一出了事,你要怎么办?”

他生气了,很气很气,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怒火,说实话,她害怕他生气。

伸出一只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哀求:“野人,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用力甩开,不去理她。

她只好披着被子坐起来,把他的整个手臂都抱在怀里,小猫一样的蹭着:“野人,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保证还不行吗?”

“怎么保证?”他冷冷的说。

萧暮优眼珠子一转,刚要说话,就听见他说:“你的车子,没收,以后,还是由陈青来接送。”

他拿开她的手,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直到你真正认识到错误,用心改正为止。”

“好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你要是再不躺回去,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再来一次。”

她立刻乖乖的躺好,被他训了一顿,委屈的不行,大眼睛里闪着滴滴晶莹。

他狠下心不理会,不吃一次教训,她永远记不住。

这个时候,她不敢有悖于他,头点得像拨浪鼓。

他下楼,她也急忙穿了衣服,套上脱鞋,亦步亦趋的跟着。

叶湛不理她,头也不回,在楼梯上走得飞快。

辛妈妈见二人下来,急忙吩咐厨房开菜。

“洗脸了吗?就吃饭。”他语气冰冷,她哦了一声,急着去洗了脸,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餐桌前。

他在看报纸,不看她。

她百无聊赖,眼睛盯着餐桌,像是要盯出一只洞来。

直到饭菜上齐,他才放下报纸,拿起筷子。

萧暮优十分自觉的拿起小瓷碟里的鸡蛋,轻轻往桌上一磕,笨手笨脚的剥起来。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笨,一只长臂伸过来夺去了她手里的鸡蛋,三下五除二,白盈盈的一团便被丢进眼前的稀饭中。

她边吃边笑,他不生气了,她就知道,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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