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女王天下-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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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啊?”慕容羽冰纯粹是漫不经心的调侃,完全就是玩笑话,但是慕容流雪那张脸顶在那里,慕容羽冰就不会轻易嫌弃,更何况他还越来越像上一世的流雪。
慕容羽冰是开玩笑,但是听在慕容流雪耳里就不是了,谁让慕容羽冰之前对他的态度是慕容四少里最冷淡的了,不是把他忽略就是他一开口就喊‘闭嘴’,他和她独处的时间也是最少的,连慕容流冰都收过慕容羽冰特意弄的一罐蜂蜜生日礼物,就他没有。
慕容羽冰心里他最没地位,慕容羽冰眼里看不到他,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可以潜移默化的将自己融进她的生活中,如果他不为自己争取,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才这样黏人的跟过来,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弄巧成拙让慕容羽冰讨厌,委屈和伤心顿时涌了上来。
媚人精致的狐狸眼顿时不受控制的湿湿的,白皙的鼻头一瞬间变得红红的,配着此时有些凌乱的发,真是像受了委屈的狐狸,可爱得不像样,你说慕容流雪摘下温柔面具怎么可以萌成这样呢?他要是一早把这么萌的一面弄出来,慕容流云都得往旁边靠一靠了。
慕容羽冰见慕容流雪突然没了声,不禁扭过头看了看,幽深的眼眸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狐狸眼下面还有很可爱很可爱的粉红鼻头,慕容羽冰很诡异的被煞到了,这个……是不是太萌了点?
所以说,继慕容流云的傲娇属性、埃尔文的风骚属性、叶翎的纯纯属性、塞巴斯蒂安的腹黑属性之后,萌属性终于出现了么?
“那个……流雪啊,你是眼睛进沙子了吗?”慕容羽冰抽了抽嘴角,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踹飞。
慕容羽冰这话真是煞风景,她难道不是该说你怎么了吗?
慕容流雪用抓着手电筒的手背擦了擦眼睛,“没有。没事。”
“真的?”慕容羽冰表示怀疑。这只狐狸才不会莫名其妙的委屈成那模样呢,难道说是因为她刚刚的话?……应该没这么脆弱吧?
“……假的。”既然慕容羽冰这样问了,他干嘛还要跟她客气,慕容流雪这只玉面狐狸,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
“……我开玩笑的,没嫌你拖后腿。”慕容羽冰莫名的有些郁卒。
“没嫌我拖后腿就是我果然拖后腿了,你嫌弃我,你讨厌我,你不喜欢我,你对流冰和赫连风云都比对我好,赫连风云那么大爷你都纵容着他,对我就是忽略讨厌……”一大堆控诉的话倒豆子般的噼里啪啦的倒出来,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委屈又倔强,又萌又让人心疼,本来就长着一张精致倾城的面容,此时更显得梨花带雨的。
慕容羽冰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话说她真没这样啊,怎么到了慕容流雪那里她就这么可恶了呢?给慕容流冰送蜂蜜是因为他胃不好,而且正好想起他的生日,只是凑巧好吧,好吧,虽然的确是慕容四少,她只特别给慕容流云、慕容流夜和慕容流冰送过生日礼物,于是,她真的太可恶了!
看着萌死人不偿命的小狐狸,慕容羽冰囧了囧,果断让步,“我错了……”
不得不说慕容流雪这次跟来真的是收获巨大,运气好的帮慕容羽冰开了入口不说,想要为她挡滚石后面又救她一次让他的地位在慕容羽冰心中节节攀升,现在面具被抛到九天外,萌死人不偿命的模样露出来更是让人觉得讨喜万分,得寸进尺也把握的很有度,至少让慕容羽冰觉得以后要注意点,别不注意就把人给伤到了,毕竟是顶着前世最重要的人一样的脸的乖娃。
慕容流雪委屈的看了慕容羽冰一眼,嘟着嘴点头,“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
噗……
慕容羽冰没忍住在心里笑喷,脸上忍得表情有些扭曲,太萌了,你要不要这么萌啊?快点把面具戴上啊魂淡!虽然温柔贵公子也很迷人,但是这小狐狸的模样是很容易引起怪蜀黍乖大婶的觊觎的啊!
拉着慕容流雪的手紧了紧,慕容羽冰扭过头继续带着慕容流雪往上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萌狐狸水汪汪的狐狸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那模样,就像偷吃到肥肉的狡猾狐狸。
哦,狐狸本来就是又萌又狡猾的生物啊!
一路平安的到了顶端,又是一段长长的隧道,但是慕容羽冰知道,走过隧道就是出口了,因为过人的耳力已经隐隐的可以听到叫唤和刀剑相撞发出的声音。
“终于到出口了。”慕容流雪吐了一口气,真是累死了。见慕容羽冰在摸开关,慕容流雪靠在墙上想休息一下,哪料头刚靠到石壁,就仿佛碰到了什么机关,石壁噜的一声,开了。
慕容羽冰淡定的看着慕容流雪,这货到底是走了狗屎运还是天生幸运体?
慕容流雪只是咧嘴颇为得意炫耀的笑了笑,像极了找抽求抚摸的狐狸,别问为什么找抽求抚摸会一起出现,这就和慕容羽冰一面觉得他很萌一面想要虐他一样的扭曲,慕容流雪这货天生让人心灵扭曲啊!
走出隧道,慕容羽冰发现他们所在之地正好在会场后面的山峰处,放眼下去,可以阅览整个会场和这里所在的宗族屋子。
两边人数差距太过巨大,慕容羽冰下意识的就看向了人数多的地方,目光很快抓住了角落里面和容氏站在一起的叶翎埃尔文他们,见人数一个都没少,而且还好好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
站在下面的叶翎和埃尔文等人却仿佛心有灵犀般的,蓦地抬头对上山峰上慕容羽冰的视线,一双双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几乎闪瞎慕容羽冰的眼,这几只魂淡要不要这么鸡冻啊?!好吧,虽然心里对于他们对她视线的敏锐程度觉得很开心。
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待在原地,慕容羽冰便把视线移到了正在打斗的场地里,目光触及那个站在场地边上的穿着红色半透明纱裙的女人看似在加油却更像搔首弄姿的模样,顿时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在慕容羽冰看来,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举动,简直就是败坏门风,比那些卑鄙小人更让人唾弃。
“他们这是在以多欺少吗?”慕容流雪看着这两方差距,眉梢微微挑了挑,“不过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浪费时间?单打独斗什么的,还不如直接一群人攻上去更省力?”毕竟两方人数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慕容羽冰视线扫向背对着他们这边的那个坐在太师椅上的白发苍苍的老人,眼眸微微眯了眯,“他们在惧怕那个为首的老人,没感觉到吗?那股让人不敢轻易侵犯的气息。”
连她都觉得有三分敬畏的人,更何况是那些半吊子?真正的高手也不屑联手起来对付这样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所以才放任那些人在那里挑衅一对一或耍卑鄙手段,怕是要逼那老人上场,好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攻击,真是虚伪到可笑的程度。
“确实感觉到了。”慕容流雪扫过场下的人,忽的好像看到了什么,视线在那人站得尤其密集的地方顿了顿,却发现人数太多而且站得太密了,看不到。
“怎么?”
“不,没事。”慕容流雪摇摇头,皱了皱眉。
慕容羽冰跃上枝干朝外生长的松树,坐在顶端看着下面的打斗场景,虽说他们是成功进来了,但是她还没打算现在就出手,别忘了她是个商人,无奸不商非真商,慕容羽冰向来喜欢坐收渔翁之利。
忽的,感受到什么,慕容羽冰蹙了蹙眉,视线扫向那人群站得极其密集的地方看去,只是似乎有人故意不露面,让一个个穿着黑色袍子的手下团团围住,不露一丝缝隙。
慕容羽冰微微眯眼,莫非那就是幕后大BOSS?很好……[·]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慕容羽冰移开视线,看向场中。
而下面,同样慕容羽冰一出现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的齐齐把目光看过去的慕容流云等人,久久不见度日如年的几人如饥似渴的紧紧的看着那不远处坐在枝干上的绝美身影,多么喜欢她把视线看过来,偏偏这些垃圾把他们围得越发的紧密,气得慕容流云恨不得爆开穴道一人赏个一脚送到天边当星星。
“似乎都很激动呢。”低低的嗓音与之容貌形成正比,让人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比天籁更美。红眸扫过明显激动着的‘客人’们,看着依旧淡然微笑,背挺如松,敛着眼睑的塞巴斯蒂安,淡漠的面上,嘴角荡起一抹诡异却美得惊心动魄的笑。
“你想做什么?”幽幽碧潭般的眸子看向亚贝斯,深邃中透着精致的面容看不出情绪。
墨沙珂心中复杂万分,这个男人很明显是混血儿,但是却似乎在隐宗界有着别人不可皮及的身份地位,这似乎有些不对劲,按照他所知道的,隐宗是中国特有的从古代就流传下来存活至今的会古武的人士,他们对于外国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敌意,那是从以前各种战争在他们骨子上刻下的或多或少的恨意。
如此,这么明显的混血儿怎么可能被隐宗接受?
是异类,而异类在墨沙珂看来是最麻烦的一种生物,因为年幼心灵开始成型的时候受尽各种厌恶怪异的目光而变得扭曲的心理,扭曲的性子,扭曲的行为方式,说到底就是疯子,你能猜得到疯子的想法?谁能理解疯子的行为?
麻烦,大麻烦!
沉寂中透着危险和霸气的红眸轻轻的扫了墨沙珂一眼,冷酷无情在眼底肆虐,他一手杵着太阳穴,一手漫不经心的绕着褐色微卷的发,语气淡漠到找不到半点儿感情,“只是心血来潮想看一出戏而已,现在,演员到齐了呢。”
“你说什么?!”慕容流云咬牙切齿的低吼,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被点了穴的身体,这个该死的混蛋把他们当成了什么?什么叫心血来潮想看戏?该死!
“你很吵。”血眸淡淡的扫过,让慕容流夜不由得赶紧喝住还想出声的慕容流云。
暴龙虽然脾气耿直比那些拐弯抹角的讨人喜欢,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脑子,慕容流云很聪明,也知道审时度势,否则怎么可能在今天还平安无事,就算他再气,心中再像将他撕碎,现在局势高于人,那双眼眸里肆虐的无情明晃晃的告诉他,再出声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把账记着,他总有一天会一笔一笔的收回来!
瞪向那边的塞巴斯蒂安,还有你这个叛徒!
“啊!”慕容雨丝尖锐的尖叫声响起。
只见场中慕容宗族最后一个差不多可以出师的弟子在连续打了五场之后终于体力跟不上,遭到暗算,被恶毒的想要为师兄弟报仇的卑鄙小人划断手筋,就在想连脚筋也一起划断的时候,蓦地身子仿佛被一把看不见的刀狠狠划过,一口血喷了出来,连手都断了,高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全场噤声,只见那让所有人都敬畏三分的慕容战,终于出手了!
慕容羽冰眼眸却猛地一眯,双手蓦地一紧,目光紧紧的抓着那个白花花的后脑勺,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感?!那内力,那威力,怎么会……
“老家伙,你可真是无情,弟子都差不多都被废光光了才出手,我真为他们感到不值啊。”一个留着白胡子,说话尖利刺耳的人从人群中跃进了场中,眼中一片让人作呕的精光。
“闭嘴!我们为了家族死而不悔!”站在场外远离危险的慕容雨丝悲愤大吼。
慕容战瞥了她一眼,只是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摆出了迎招的姿势,“无名小卒也敢在老夫面前嚣张,且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本再说!”那中气十足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嚣张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大限将至的模样,若不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