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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过妻不候-第63章

小说: 过妻不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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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又觉得心疼而嫉妒何新凉。若不这样,怎样才能逼得她早点看清这一切,才能让她痛下决心?

他抿了抿唇,垂在一侧的手渐渐的握紧,而后云淡风轻的挑眉:“蒋蓉,你不会对我说你要悔了赌约吧。”

若是何母还能念及旧情,那裴彦臣便是输了,但倘若他们都丝毫不顾忌蒋蓉,那输的便是蒋蓉。

赌约很可笑,是裴彦臣说的做他的女人。

当时裴彦臣的口气有些激怒蒋蓉,他对何母丝毫没有正面的肯定让她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这个约定。

可是真是好笑,结果却是她输了。

蒋蓉轻笑一声抬头:“我没有想要悔了赌约,输了就是输了,反正已经输了太多,这么一点却还是输得起的。”

虽然极力的想要掩盖住自己的狼狈,但无论怎么笑,嘴角和眉梢的那丝倔强和恨意却让裴彦臣蹙了蹙眉。

而后他将她一把抱进了自己的怀抱里:“怎么办,我有些后悔了。蓉儿……你会不会恨我?”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蒋蓉一直觉得裴彦臣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很有磁性,被他那样低低的用仿若呵护易碎的瓷娃娃般的声音对着说话,蒋蓉觉得自己该脸红耳热一番的。

但实际上却丝毫没有了感觉。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仿佛也没有加速跳动,真是奇怪呢。

她摇头:“我该感谢你的,裴总,真的,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这一切,将我最后的一丝信任也给摧毁了,很谢谢你。”

有时候自己对身边的人一点一滴的防备就是这样形成的,就是因为受到过伤害,不想让自己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便渐渐拉开自己与人群之间的距离。

裴彦臣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蓉儿!”他低喝了一声。

蒋蓉退后一步,退出他的范围。

“裴总你不该是这样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是淡漠而不近人群的疏远,不用为了我改变什么。”蒋蓉垂了头,“以前的你,真的让我感觉到像是神坻般的存在。”

裴彦臣的神色突然有些冷,而后他轻笑一声,眼睛里却丝毫没有笑意:“但我最终也不是神,而只是个人。”

“那不关我什么事。”蒋蓉咬了咬唇,飞快的偏开头,“你是你,我是我。”

“于是呢?”裴彦臣总算是听懂了她的话。

原来绕了这么半天的话,最后这一句才是关键吧?

————————

澄盈盈走出洗手间,便直接朝雷霆的大门而去。

事情既然已经办妥了,那她只需要等好消息了。

手机里有个电话打了进来,她看见那个号码,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很快就接了起来。

“盈盈,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通知了各大娱乐媒体,记者们已经赶到了,问是哪间房?”

“2208,小林,记得手脚干净点,不要让人发现是我们放出的消息,你也知道的,要是蒋老追究起来,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澄盈盈嘴角微勾,厚实的红色嘴唇像是吃人般的妖|艳。

小林在手机那头连忙道:“你放心吧盈盈,这些事情我还是懂的,这次能让蒋蓉出丑,真是让人大快人心,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出轨的?”

澄盈盈深蓝色的墨镜在阳光下反射着一阵阴冷的光芒:“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何新凉跟顾长远失魂落魄的走进电梯,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将蒋蓉放到床上后她可能会遭遇的事情。

结婚一年来,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他也清楚的知道蒋蓉的为人,不是那种会去外面拈花惹草的女人。

可是最近他却频频的看到她跟裴彦臣在一起。

从一开始,他就觉察到裴彦臣看她的眼光不对劲,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徐老的生日那次?不,还有可能更久。

他不喜欢裴彦臣看着蒋蓉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据为己有一般。

蒋蓉不过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自己不要了的女人而已,他裴彦臣居然也喜欢?

心里有种疯狂的念头在不停的张牙舞爪,或许也是想看看裴彦臣知道蒋蓉不干净了后,还会不会要她!

何新凉握紧了拳头,冷笑了一声。

电梯到达一楼时,他迎面碰到澄家的老|二澄岩勋。

澄岩勋是澄盈盈的养父,却也是个可怜的人,一生都没有结婚生子,被澄老爷子逼得急了,便去孤儿院领养了澄盈盈回来。

澄岩勋是个很温和的男人,他一点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只当是女儿跟何新凉没有缘分而已,看到他也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何新凉正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情,猛的抬头的一瞬间看到澄岩勋,脸色一变,而后才缓过了神,有些勉强的回道:“澄二叔,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澄岩勋笑笑:“我也就是路过雷霆,进来吃个菜而已,好久没有吃这里的东西,有些馋了。你最近怎么样了,听说何氏遇到了些困难,你还好吗?”

何新凉有些勉强的点了点头:“还好。”

顾长远在一旁神色有些不耐的催了何新凉一眼,澄岩勋便微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而后何新凉走出了电梯,只是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他还是忍不住的回过头看了一眼电梯里的男人,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离开电梯,顾长远脸色便不是很好的冷哼了一声。

何新凉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没有管他,他现在脑子里已经被楼上可能发生的事情给填满了,即便是遇到了澄盈盈的父亲,也提不起精神来应付。

“他们澄家就没有一个好人,盈盈孝敬了他那么多年,连一点东西都没有给她争取到,让她在澄家被别人看笑话!”顾长远不满的看向刚刚关上的电梯。

何新凉跟澄岩勋的关系一向不错,听到他这句话,他蹙眉低声不赞同的道:“澄二叔为人平淡不喜争端而已,豪门里有这样的人已经很难得了,而且澄二叔自己有经营画廊,以后也都是盈盈的,盈盈该为有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钱权并不代表一切。”

顾长远冷笑了一声:“钱权并不代表一切,那你刚刚将蒋蓉送上别的男人的床是为什么?”

何新凉一瞬间冷了脸,再也不看顾长远一眼,大步向外踏去。

开了车从雷霆出来,何新凉只是开车绕着雷霆所处的那片地转圈。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雷霆的大厦,不管怎么样,他都仿佛能看到蒋蓉此刻所在的房间一样。

2208……

这个数字就像一窜魔鬼般在脑海里徘徊不前。

何新凉突然有了那么点点的后悔。

如果是自己先碰了蒋蓉……

那往后她属于过谁,自己都不算是输的那一方吧?

————————

“于是呢?”裴彦臣的脸色已经彻底的冷了下来。

屋内的窗帘被拉下,层层薄纱遮住了太阳,有些昏暗。

蒋蓉倔强的站在原地好久,才死劲的咬了咬唇。

她只轻轻将自己面上的衣服一撩,肩膀处的布料已经滑落,露出白|皙细腻的香|肩。

“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么?几次才可以?”

可跟她的表情不同的是,她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她说的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话,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的随意。

裴彦臣想,自己还真没有看到过这样自甘堕落而又下|贱的女人。

却偏偏他……无论如何都放不开。

他冷冷的笑了,声音清冽淡漠,眼睛里毫无温度,冷峻的五官,本就有种生人勿进的气质,在这一刻更是冰寒到了极点——果然又回到了他最初的那种样子。

蒋蓉看了心里有些酸涩,眼睛却眨了眨,媚|态横生的看向裴彦臣:“我敢说记者们要一个小时后才会突然闯进来,裴总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快点。”

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对他生出多余的什么感情而已,不如快刀斩乱麻,全都了结了。

该还的东西还了,该各自走的路,还是要走下去。

何母的事情告诉她,除了爷爷,或许真的没有谁,能不计一切的对她好。退一万步,不是自己的亲人,凭什么要对你好,就连是亲人的父亲,都对自己是那样的态度,估计巴不得自己早点死了,好直接接手蒋氏的江山。

若想没有伤害,那就最好不要开始。

何新凉对自己已经是一种打击。她其实能够预感,如果爱上裴彦臣,再被他抛弃,自己估计都会崩溃的……

她不想看到最后自己的凄凉下场。

裴彦臣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却没有丝毫的动作。

蒋蓉不想看他带着嘲讽的眼神,他可能不知道,他现在这样的眼神对自己已经意味着什么了。

上前了一步,蒋蓉干脆一把拉下了裴彦臣的头,有些颤抖的,却直接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她的唇有些冰凉,他的唇却带着一股能温暖人的温度。

只是初初相碰,蒋蓉便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人下|药了一般,染上了他的唇,便生出了一种疯狂的想法。

至少在远离他之前,成为他的女人,让自己没有遗憾?

为什么要感到遗憾,是因为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心里的酸楚像是泉|涌般细细密密的往外涌|出,没有太过震撼的倾泻,却更加让她缓痛如针扎一般。

果然自己就是一个坏女人么,明明还没有跟何新凉离婚,明明她知道何新凉的诡计,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想要跟裴彦臣欢好。

裴彦臣,真是一个不容易轻易就能远离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要想最后能轻松自如,一开始就不能染指。

比如当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某种例外时,就该保持警醒,立马远离。

可惜她知道得太晚。

他已经在她周|身撒下了大网。

软软的身子才一近身,裴彦臣心里的冷漠便好像被一盆热水浇下,刚刚凝起的冰棱一点一点慢慢化去。

他能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知道她心里的害怕,他的身子却始终僵硬着。

他要的结果显然不是这样的,但是这个女人倔强起来,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梁晋说对女孩子要快、狠、准,老太太说对女孩子一定要温柔、百依百顺。

要快狠准还是温柔?

蒋蓉吻了他很久,也没有见着他回应自己。咬了咬牙,忽然将面上的那件衣裙给松开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雪纺的及膝吊带裙,上面的带子一松,腰上束腰的带子一松,裙子便嗖的一下子掉落到了脚上。

她雪白美好的身子偎依进他的怀里,终于能感受到他松松搂着自己腰的手,温度越来越高。

她眉梢都是温柔如水的笑:“裴总,时间真的不多了。”

110 今天一过,蒋蓉就彻底的身败名裂了(加更)

她眉梢都是温柔如水的笑:“裴总,时间真的不多了。”

裴彦臣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让人心惊的狂热,他手下的触感是他想了已久的。若是别的女人,指不定现在他已经被恶心到了,可是这个女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他脸上面无表情,突然将她搂着狠狠的压向自己。

蒋蓉偏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狼狈的闪躲。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冰冰的笑:“蒋蓉,男人真的不能催的,也不能快的。”

蒋蓉的身子一僵,在他她熟悉的怀抱里头一次觉得有些害怕,不是难堪和狼狈,是有些害怕铌。

在和何新凉结婚的岁月里,到头来她唯一觉得自己很幸·运的地方,就是何新凉没有碰过自己的身子。

即便婚姻不完整,但至少身子还是属于自己的。

可是真的要这样将身子交给面前瞬间又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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