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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被休的代嫁-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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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还没有摸清内心那股莫名的情绪是为着哪般,那便再等等吧!唯有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才能做出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这是他行军多年的经验。

第一百三十章 牵牛织女星

又一轮的夜色悄然降临,呤月进来掌灯,顺便看看王爷和萧大夫今日是怎么了,一顿饭吃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唤人进来收拾?

“我吃饱了。”萧云终于放下了碗筷,对赵长轻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道:“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吃多了,今晚没什么食欲。你要多吃点,不然厨房的人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合格呢!”

呤月好奇的扫了一眼桌子,上面的几盘菜只动了一小半,有的一口未动。他们今晚吃得好少。

“我今……”赵长轻完全食不知味,刚想说‘我今天也没什么胃口’,触及萧云乞求的眼神,知道她不忍打击伙夫,所以勉强低下头继续吃饭。正如她所说吧!心情不好时就化为食量。

屋子里亮起了烛火,呤月福身退了出去。出门后,她看见沉风已经站在了门口,等着与她换岗。

“你来了?”呤月用相熟的口吻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将里面的情况简单的交接了一下,就下去休息了。

沉风笔挺的站在门口,目不斜视。屋子里传出聊天的声音,他纹丝不动的站在,充耳不闻,很专业的样子。

“现在天气越来越凉快了,你说晚上外面还有没有蚊子?”赵长轻低头吃着饭,萧云双手撑着脑袋坐在他旁边,话家常一样的闲聊起来。

她最怕的就是同桌吃饭的人先她一步吃完,然后不顾她自己跑开,留下她一个人在那儿吃。那多难受啊?

吃饭不但要看心情,还讲究一个气氛。

她不喜欢那种被同行的人扔下的感觉。

所以她绝对不会那样对待别人。

“你不是每晚都会在外面转一圈再回屋吗?”在萧云的默默影响之下,赵长轻也打破了食不言的禁令。不过他吃饭的动作优雅而缓慢,所以即使开口说话,也不会像萧云那样。满嘴食物含糊其辞。

“我又不是光坐在一个地方不动,我是到处蹦跶,这样蚊子就叮不上我了。没有蚊子,我就可以一直坐哪儿看星星了。”

“看星星?”赵长轻讶然,哂笑道:“星星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它还会动?”在他看来,星星是死物,没什么看头。

萧云却把看星星当成是古代夜晚的唯一消遣。看得时间久了,研究得多了,也就能从中找到些乐趣。“你认真的盯着它们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它们在向你眨眼睛呢!它们还会变换不同的位置。组成不同的图形,不信待会我们出去,我指给你看。”

赵长轻闻言。慢慢的放下手里的碗筷。他原本可以吃下一桌子的饭菜,只不过需要很长的时间。若是有萧云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相陪伴,他倒也甘之如饴。现在她有了这个有趣的提议,他内心不禁也升起一阵期待。

“吃饱啦?那我们走吧?”

赵长轻莞尔一笑。说的好像是让她等了许久似的,自己不是为了她。所以到现在才饱的嘛!

萧云推着赵长轻来到人工湖那边,望着犹如一潭死水的湖面,她嘀咕道:“这么大的一片湖被你给白白浪费了,暴殄天物啊!不然今夏还可以欣赏荷花的。下面再养一群观赏鱼,没事喂喂它们,不仅令王府景色生动。人也多了份乐趣。”

“你既喜欢,为何不自己动手?你不是时常在嘴边念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赵长轻的眸光微不可循的忽闪了一下,心里似乎知道答案,却又很想听她亲口告诉他,自己猜想的是错的。

萧云答道:“我最多欣赏一个夏天,明年此时还不定在哪飘着呢!万一你以后的妃子不喜欢这个布景。叫人拆了,那多麻烦?!那些家居品扔了也没什么可惜的。这么大一片湖,要种满荷花,得花多少心血呀!”

赵长轻双眸一黯,复杂的眼神掩埋在漆黑的夜幕下。

今晚的星空很美丽,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的发着光,围绕在弯弯的月儿周围。

萧云抬头仰望着星空,凝神寻找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臂指了指,道:“嗳,你看那个——!排成一条直线的三颗星,最大最高的那个就是牵牛星。”

“牵牛星?”赵长轻眼底有些雾气,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顺着萧云的手指方向凝望过去,仔细辨别了许久,他迟疑的道:“你指的是彦星?”

“彦星?”萧云愣了一下,牛郎星在它们这里叫这个名字?“那你有没有听过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赵长轻摇了摇头。

“这是一个很凄惨的爱情故事。相传……”萧云给赵长轻讲起了《牛郎和织女》,讲完之后又指着牵牛星对面的织女星给他看,说道:“正所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赵长轻低声重复了一遍。

“是不是听了感觉很凄凉?很同情他们?”

赵长轻脸上拂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冷傲的说道:“这首诗写得不错,同情却是谈不上。他们身份悬殊一天一地,注定不会有结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便是愚蠢!愚蠢之人,不值得同情。”

“你这人?!”萧云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冷血!”

赵长轻提醒道:“理智与冷血不可相提并论。”

“那你就是无趣!这只是神话故事,又不是真的。”萧云怨怒道。其实她很想对他说,当你真心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能控制的话,只是爱得不够深罢了。

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给咽了回去。她也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也没有真心的恋过一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赵长轻不介意的笑了笑,他的人生是很无趣,因为他身边的人都这么的无趣!除了她——总是满脑子一些奇怪的故事,满嘴一些奇怪的用词,满身一股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灵气。让人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亲大哥

“那你是从哪儿听说这些故事的?”赵长轻问道。

“嗯~~~”萧云低眸思忖了一下,正要开口胡诌,赵长轻缓缓的替她说了出来:“又是那位隐士高人?”

“嘿嘿。”萧云谄媚的干笑了两声,狗腿的夸赞道:“人艰不拆是好品德。”

人艰不拆?

赵长轻扬了扬眉,微微莞尔:“这又是何意?”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萧云嘟嘴,一副无辜的样子。

赵长轻忍不住失声大笑道:“太学大人若是听到你这般造词,不知会是何表情!”

“还能怎么样,气死呗!”萧云暗想,赵长轻长成这样,除了因为他的公主老妈很漂亮,美丽不可方物之外,和他爹有没有点关系呢?在萧云的印象里,古代学问高的男子都是迂腐的老夫子形象。

“非也非也,家父并非你想的那般迂腐。”赵长轻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他身上丝毫没有文人的那股酸气。只不过为了有些为人师者的望重,不轻易在外人面前显露真性情罢了。”

萧云已经习惯了赵长轻能轻易的猜出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对这种人精已经无话可说。她撇撇唇,想着太学大人的事情。公主嫁给太学大人,别人都应该称呼他为‘驸马’,他们家也应该是‘驸马府’。可是在洛国人眼里,他就是大学大人,他住在‘太学府’里,一点没有夫凭妻贵,但是别人反而对他更加尊重。

由此可见,他确实是一个与别的夫子不同的人。

不过赵长轻成为大将军这一点就比较奇怪了。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小侯爷,怎么想起来去战场厮杀的呢?太学大人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不想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成为德高望重的文人?在古代文人眼中,不是很瞧不起武夫的吗?

“你极少沉默不语,脑子里又打什么坏主意了?”赵长轻伸出左手,轻轻的揉了揉萧云的头顶。萧云就坐在他的左手边,抬起手便能抚摸到她柔顺的黑发。

萧云愣怔的转过头,撞上赵长轻温柔的眼神,专注的看着她,不由得脸一红。“我……我,突然想起来一首诗,形容我们现在很贴切。”

“哦?说来听听!”赵长轻收回手。但是眼神还是一刻不离的锁在萧云的身上。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赵长轻勾起了唇角。好整以暇道:“又是那位隐世高人所作?”

“额?算是吧!”萧云砸了咂嘴,嗔他一眼:“重点在这首诗上,不在作者上。”

赵长轻忖了一下便明白了‘作者’的意思,笑道:“诗写得越好,世人自然越是想了解题诗的人。”

说得也有道理!

不然他们考试时干嘛既要默写诗句。还要填写作者,和其人生遭遇呢!萧云佯装哀叹道:“可惜这个高人年事已高,极有可能已经仙游了。”

赵长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用附和的语气说道:“那真是可惜了!”

“想不到你还挺喜欢品赏诗文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萧云不知不觉的转移话题道:“你当年是怎么想起要去参军的?太学大人和公主是不是极力反对?”

忆起往事,赵长轻忽而缄默,脸色沉了下去。

看他的表情。萧云猜测,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她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安静的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良久。赵长轻一直沉默不言,萧云差点以为他选择了埋藏这段往事,不再提起。却忽然的,赵长轻带着磁性的声音暗哑的说道:“我是为了母亲,也是为了大哥。”

大哥?

“你还有一个亲大哥?”萧云第一直觉就是。这个‘大哥’绝非太子。可是,赵王爷的名气这么响亮。他全家的名气都很响亮,这个大哥再不争气,仗着太学老爹、公主老妈,以及大将军老弟,怎么也不可能籍籍无名啊!又不像谢容雪那样,是庶出的。

除非——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倏地从萧云的脑子里闪过:这位大哥是太学大人和别的女人生的!!!

这样推想,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

公主的老公居然也敢三妻四妾?

这个太学大人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啊!萧云骇然,赵长轻是后出生的,难道公主是后娶的?

“我已自立了门户,这些事你心里有数即可,以后莫要再提了,知道么?”赵长轻沉声交代道。

他似乎不太高兴别人提问他的家事。

和她一样。

说不尽的家长里短,无外乎嫡庶之别引起的地位之争。萧云感同身受,所以没有追问下去,真挚的点了点头,道:“嗯。”

见她难得乖巧一次,赵长轻反而发出一声轻笑,斜睨着她,脸部线条不由自主的变得柔和起来,“怎么这么听话?”

萧云略带苦涩的笑了笑,颇为悲凉的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说不出来的苦才是真正的苦。能说出来的苦,就不叫苦了。”

“你……”赵长轻关心的看着她流露出的哀伤,心底陡然涌起一抹疼惜的情愫。

萧云迅速的调整好情绪,咧起嘴角,展露一个大大的笑容,道:“我没事了。偶尔忧伤一下,练练气场嘛!不能老是让你牵着鼻子走,要学你,喜怒不形于色。”

“又不用你去打仗,学这些作何?”赵长轻斐然,玄妙的说道:“你若喜怒不形于色,便失了真性情。那般的你,便不是你了。”

萧云歪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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