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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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一夜的风雪都挡在了另一个世界,而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她没有反抗,甚至乖顺的靠在了他的怀里,硬是把这个铮铮铁汉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陆昭冰冷的薄唇渐渐弯起,抱着她,下颌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有史以来最是温柔的轻声道:“傻丫头,何必顾忌小乔?你本就应该喜欢我。”
听到小乔这个名字,添香猛然推开他,对着陆昭怔愣的双眼掩饰的捋过鬓角散乱下来的发丝,尴尬的结巴道:“我……不是喜欢就要据为己有,我是小乔的妻子,对不起,我失态了!”
陆昭刚刚消融的心瞬间冰冻,俊朗的眸子蓦然暗沉,伤极反笑,睨着她沉沉的叫了一声“好!”带着自嘲的口吻突然大声道:“马添香,你好样的!”
闻言她恨不得扎进雪堆里再也不出来,垂下头盯着雪窝里那双已然看不出颜色的鞋面瞧,好一会儿陆昭再没出声,她没抬头已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缩了缩脖颈,小心翼翼的转身打算离开,其实她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自己对他的感觉,也许是一时的爱慕和欣赏,青春萌动的少女总是单纯的容易被吸引不是吗?
她狠狠咬了咬唇瓣,对自己经不住勾。搭的心表示了极度鄙视,然后深吸一口气,静悄悄的抬腿探向前,雪还在下,只是经陆昭这么横冲乱撞一番,她慌乱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小乔轻功很好,绝不会出事的,他们一起赶路的时候尽是荒郊野地的都没出事,何况是在郡城里?
添香如此想了一番便定下神,抬头间这才发现不知何起了风,风夹雪,刮在脸上生生的疼,还好还好,她还有知觉,人只要还活着一切都有希望,小乔此时若不在家里那明天她就去找陆烨亭,只要那个人肯帮忙,想在西北找个人应该能办到。
边走边宽慰自己,已然把冷沉沉的陆昭丢在了身后。
陆昭看着这个女人吃力的迈步子,甚至每走一步身子都要不稳的晃动,几次差点摔倒,可显然,比起之前她要稳健了很多,为什么?为什么她能为了小乔冲动的不管不顾、亦是为了小乔甘愿在心房外横上围墙、此刻依旧能为了小乔变得固执而冷静!?
他不懂,是他接触的女人太少还是只有她是最特别的?
可不伦如何她都不应该以为戏耍他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陆昭憋着一口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醋意一路尾随其后,每走一步都要狠狠的碾过雪地,好像不如此他就不能只是这样毫无作为的跟着她走。
直到回了住处,就见添香手把着门边迟迟不肯踏进去,他才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黑沉沉的窗子和那被雪覆盖的镜子般光亮的院子,他竟然泛起一丝快慰来,冷嘲道:“他没回来是厌倦你了!”
像是才发现他跟了来,她一哆嗦的转身,盯着他看,微许沉默,淡淡道:“如果这么说你能好受点,我不介意。”
陆昭恨恨的绷直下颌,恼怒的回瞪她一眼。
脚踩着雪发出吱吱的响声,添香无力再理会陆昭,安静的走进院子,然后推开。房门,就在她打算反手关门的时候陆昭的身子像一面墙般挡在了那。
她也只是一愣便有气无力的不去计较门是否会关好,也没去想那男人进来还是离开对于她来说有什么区别。
摸到桌子,点亮牛油灯,窗子上印出自己纤长的影子,她颓然的坐下,随后便是胡思乱想和不住的自我宽慰,也不知想到了哪突然灵光一闪,猛然道:“难道是被陆家抓走了?”
陆昭此时正立在炕沿边,掀开针线盒,仿佛知道拨浪鼓就藏在了这里面,大手摇了摇,清亮的声响乒乒乓乓的配合着添香突兀的说话显得诡异十足。“可能性极大!”添香回头瞅了他一眼,目光一碰触到拨浪鼓忙不自然的别开脸,呐呐道:“马郎中把乖宝接走了,这个……忘了拿。”。
陆昭没看她,又摇了摇拨浪鼓,突然一转身,拨浪鼓递到她面前,沉声道:“为什么要为了小乔把对我的感情藏起来?”
“啊?”添香盯着那拨浪鼓不由的僵住。
陆昭一步步的靠近,添香咬着唇随着他的靠近向后退,直到后腰抵上桌角,退无可退的时候一把从陆昭手里夺过拨浪鼓,紧张的反驳道:“我没说过喜欢你!就算有……有那么一点……,那又怎样?美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欢,可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定要知道,所以没什么藏不藏的,本就不属于我。”
“那如果我说……你可以喜欢我,可以拥有我,可以不必顾忌小乔,你还会藏起来吗?”陆昭停住,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将她圈在怀里。
马添香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这会儿她才发现这间屋子没有了小乔的身影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危险,她应该关紧门窗再抵上桌椅的。
陆昭俊眉一皱,这女人又摆出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给谁看呢?他冷哼一声,一把将拨浪鼓按到桌子上,顺势将她的手攥在手里,女人的手明显一哆嗦,他眼中不由的出现陆乔牵她手的情景,她小猫般的温柔服帖,边想边不禁气结,挨上去一把抱住她,就在她惊愣的时候压下,那半合的软唇正好被他逮住。
“唔……唔……”添香这一反应过来便是惊悚的头皮酥麻,连手带脚的挣扎起来,而常年带兵打仗的陆昭有多么的孔武有力绝对能让添香更惊悚,因为她不管怎么用力他依然能肆无忌惮的在她唇上辗转蹂躏。
渐渐手无力的垂下来,腿也动弹不得,添香抵触的闭上眸子,任由陆昭生涩的侵犯,从唇上一路亲吻到脖颈,她能感觉到他带着粗茧的手指探进她衣领,毫不怜惜,更称不上温柔的揉捏,第一次,她的身体如筛糠般哆嗦着,即便是在发现自己穿越之后也没惧怕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怕?”陆昭的唇也在哆嗦,颤颤巍巍的亲吻着她的耳根,粗重的吐着字,热气充溢着男人特有的热血阳刚,试着轻轻啃咬着她的耳珠,暗哑的低低道:“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
添香的唇瓣也在抖动,冷然道:“我枉做了东郭先生,救了你这匹披着人皮的狼!”
还在亲吻她的陆昭突然离开她的脸,眼含情。欲的目光里翻腾起一股熊熊怒火,添香用舌根抵住上牙堂,一不做二不休的刺激道:“不是吗?是我和小乔救你一命,如今你全不顾小乔的恩情对我如此轻薄,你连狼都不如!”
添香的话音才落,突然两侧肩膀折断般的剧痛,陆昭两只大手狠狠的扣在上面,骨节凸白,面容一片冷煞,他什么都没说的将她的身子一提,添香只觉得眼里的屋子猛然倒转,随即后背砰的一阵麻痛,后脑勺被磕到大脑空白。
然还不等她挣扎着起身,身上突然一沉,她大惊不妙,睁眼就见陆昭压在她身上,惶恐间她伸手拉扯,完全没有耐性的陆昭拢起她的手腕压到脑顶,俯身一口咬住她已经扯开衣领子的脖子上,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恨的咬牙切齿、血脉倒流,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这一口下去是发了狠的。
添香起初还忍着,直觉得男人的牙齿深入皮肉咬到锁骨,再也忍不住痛的哭喊道:“啊!松口……要死了!救命啊!啊!……”
血腥味冲入喉腔,陆昭喘着粗气的慢慢松了口,气的铁青的脸此时却泛着异样的潮红,他的唇瓣上沾着殷红血渍,微微翕合便顺着唇角嘀嗒下落,痛的别着头的女人,脸色泛白,秀气的眉尖紧蹙,那些血滴在她的脖子上,仿佛绽放在白雪上的落英般妖艳,他的眸光就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慢慢滑移,锁骨上血淋淋的牙齿印正是他刚才的杰作,深可露骨,外翻的伤口还有那不住的向外泊泊流淌的血让他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见过真正的狼吗?”他缓慢的说,语气低沉中夹着一抹兴奋。
痛的直想晕死过去的添香全然没了刚才那股子谈判专家的魄力,轻若蚊呐的痛苦道:“你不……就是吗?”
陆昭仿佛没听见,压到她身上,舌尖挑。逗的舔着她的伤口,彷如津津有味的往嘴里送,那嗜血的模样添香疼的瞥眼一见顿时连最后一丝底气也泄了,无可置喙,这人是恶魔,是地狱修罗,她今晚……完了!
“我在大漠领兵打仗,那儿的狼成群结队,一人落队便要被群狼活活撕吞,那场面,你见过吗?那是会让人血液冰冷却又兴奋的一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感觉到了狼的兴奋,你说我是狼,我……真的很荣幸!”
男人说话的时候不忘用那充满血腥的舌尖舔舐着她的锁骨,再到柔软的沟渠,她正听的一阵阵头皮发麻,身体的触感也随之传来,整个身体都因为那湿濡黏糥的刺激撩拨的血脉奋张,她惊觉自己身体的反应已经倒戈,却无法控制享受这近乎变态的调。情。
“喜欢一头狼有什么不好?狼忠于他的伴侣,一生只一个。”说完,他突然隔着扯开的绢衫含住她的一粒红珠,顿时惹的添香身子一颤。
他很满意身下女人的反应,勾起唇角用心的吸吮起来。
“啊!”添香低叫,这个男人真是狼投生的,不论哪里他到最后总要扯咬一口。
“疼了?”陆昭真的很想狠狠的咬一口这梨子般水嫩的娇。乳,却被她的呻。吟唬的松了口,好奇的瞪着眼睛看着她涨红的脸以及半睁着的迷离眸子,明明不疼,她叫的倒比刚才大声。他忽然想起那天小乔给她揉脚,那一声声叫的就像倌楼里那些弱不禁风的小倌,听着就酥了骨头。
何为酥了骨头?那是自己的部下柳子旭醉酒后悄声说的,他说那滋味和压着女人一样销。魂。销。魂?陆昭顿了顿,早就涨热的老二顶着袍子挺的像旗杆,这感觉一点都不销。魂,反而憋的他快要抓狂的无法释放,直觉得再涨下去就得爆了。
他是都尉,一路从士兵爬上来的,二十二岁他能爬到这个位置虽与陆氏的影响力脱不了干系却也是自身拼命,这些年只在战场上费过脑筋,之于女人他不是没兴趣,是没时间培养这个兴趣,偏偏第一次动了心思的却是个口是心非的。
心里憋闷加上下。身憋的更厉害,陆昭决定扒开她的衣服直接进入她身体好好探查个究竟。
他把带兵打仗的雷厉风行全用在了添香身上,吮了这个梨子又亲了那个水嫩,然后一伸手探进她衣衫里,摸着她滑溜溜的腰身一直向下,当摸到浓密的森林和水渠的时候,他与身下的女子同时僵住了身子。
添香像是弹跳的皮筋,突然紧紧并拢双腿,紧张的颤声道:“不行!”
添香错了,大错特错,陆昭之所以如此情。动和她的激怒不无关系,她越是这样说陆昭越是心里不舒服,以先攻下堡垒后善后重建为基础策略,恨恨的手掌用力一撑,挺拔的腰身一下挤到她两腿中间,随后胡乱的扯掉阻碍他进攻的裙衫,直接用坚。挺的利器对准那个柔韧而神秘的地带。
在这方面,添香这个现代女性很不幸的比他更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顿时惊的来回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去,因为她的乱动,陆昭只得将刚刚有点放松的她的两手又用力的钳制住置到头顶,随即一点准备都没留给她,一个用力身下猛的刺了进去。
“啊!”下体的疼痛像是捣碎了什么硬生生的撕裂开,她的眸子徒然放大又再几秒后缩紧,冲出喉咙的尖叫却诡异的变成了吟。叫,此时什么也没想,只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陆昭只是进入的时候稍稍停了一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低下唇粗重的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