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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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女帝把他招到身边办差,他做的尽职尽责。
女帝为他的姿容动心,可就是因着他这公事公办的冷性子让她蹩手蹩脚,不知该怎么对他,上次也是故意派他去伊娜,就想看看,他再见到乔氏,再见到陆家人会是怎么个态度,那日跟着秋荣去的自然少不了监视的探子,三清观后山发生的事她一早明了,可偏要再问秋荣,也许女帝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在没话找话。
对于女帝的霸道,秋荣从来没怀疑过,她说不允许自己以真面目示人,等会儿弄个面具戴上就是了,便恭敬的应道:“臣遵旨。”应完顿了顿,这才道:“臣查到兵器图后人正是当年随侍在陆家少夫人身边的瑾乐,瑾乐与帛添香之间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当日在三清观后山,帛添香曾挺身护他。”
女帝闻言也陷入沉思,估摸着两人都不太理解,主仆之间若没个事决然不会出现以命相护的举动,所以说,瑾乐与帛添香关系不一般,是必然的。
女帝忽而一笑,笑容诡异之极,低低道:“那朕就传一份口谕,只允许陆氏族人离开,其余人不得混杂其中。瑾乐既不姓陆,又不是陆家家生奴才,看他这回,还怎么飞?呵……,兵器图,即便朕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澹台霁那头恶狼!”
秋荣淡淡瞥了一眼,随即将头低下,这世上别人不知道,他可再清楚不过,帝王嘛,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北国国君是狼,熹颜这位也不是好惹的。
*陆昭起初还四平八稳的走在宫道上,后来越走越快,远远望见宫门口便不管不顾的跑起来,惹的路上的宫娥太监忍俊不住驻步侧目,看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
“这人谁啊,在宫里乱跑乱撞的。”
“这位呀,可不就是才薨的那位皇夫的亲侄子,闲散大人陆昭。”
“想必是急着回家报丧呢,哎,陆家这两年本就不如往昔,皇夫不在了,陆氏家族再难荣耀了。”
“是啊,世事无常,谁曾想陆家也能有落败的一天哦……。”
议论声渐渐飘远,陆昭英俊的脸上只有坦荡荡的释然与快活,心心念念全是四年前那个低着头坐进轿子里的倩影,秋风拂面,布帘微卷,存于他心头的便是她一低头的温柔。
越想脚下越急,来到宫门外牵过小厮手里的马,驾马扬鞭,风驰电闪的策马而去。
东盛宅?后院。
洗去一身风尘的添香正坐在一处天井下,仰头迎着春日里微微寒凉的风望着月朗星疏的夜空,四处一片静谧,她听着自己的心跳,默默的数着星星。
数星星这样的事她很多年没干过了,总觉得这是不成熟的人掩饰不成熟的行为,就像幼童,不知道星星是数不过来的。
可今晚,她无比认真的数着,“306、307、308……。”
就在她专心致志做这件事的时候,耳畔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在夜里,那声音清晰极了,好像擂鼓般不停歇的冲进她的耳膜,添香一愣,心就这么跟着砰的一跳,仿佛是意料中的,又好像是触不及防的,她堪堪站起身,循着那声音来源处,好像能在黑夜中觅到人影似的一瞬不瞬的盯着。
随之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她隐隐清楚,他回来了,陆昭从宫里回来了!
多年不见,他可还好?
马蹄声伴着她鼓点般激动的心,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突然的马蹄滴溜溜的落出一圈不规则的声响,随即一声勒马的嘶鸣撕破黑夜的寂寥。
陆昭一身朱红朝服,萧然若风的跃下马,直挺挺的立在她面前,她就站在门里,月色下袅袅的一小条清影,他手里牵着马缰绳,缩紧每一根筋骨的僵立在门外,门里门外,不过一个门槛,他们却好像隔着时空的洪流,那么近又那么远的对望着,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凝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添香听到一声极低极哑的呢喃,“我不是做梦吧……香儿……。”
只一声,她的心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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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更的也会很晚,因为白天要陪妈妈去医院复查。
第259章 这个冤家
添香被这个男人结实的臂膀搂进怀里,极尽深情拥簇的时候,更多的是气恼和无尽的心酸,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要就要,说不管就不管,四年不相见,他一句甜言蜜语都没有,可当他想要她的时候,简单的只需这样的一个拥抱。
如果这样的举动换成另外一个人,添香一定会恶心他的虚伪和自私,可换成陆昭,她却厌恶不起来,反而恨自己那么懂他,他就是这样简单直接的男人,千言万语都抵不住他理直气壮的坚持,这个坚持,包括多年来的通信习惯和始终不曾松口的那一声,“香儿,我的妻……。”
只一声,他氤氲着沙哑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耳后,吹的她耳后鬓发根根发胀,仿佛连毛囊里都胀满了苦涩。
“我总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可又不敢这么想,每当觉得这道坎就要过不去的时候,我就想,我要是在死之前这样抱抱你多好,所以我就一遍遍告诉我自己,还不能死,你还在等我去找你呢,我们还有女儿要抚养,我们还有说好的天长地久等着我陪你一起厮守,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没来得及做的事……。”
“香儿……。”陆昭刚毅的唇在她薄薄的耳垂后不住的颤抖,直到这些憋在心里太久太久的话说出来,突又觉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其实他还在后怕,真的很怕这个他爱的直白的女人从此再也拥有不了泸。
添香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僵僵垂着双臂,两只手几次想要回应的抱抱这个男人,几次又无力的垂下,眼泪在眼圈里晃了晃,她使劲眨眼睛,试图把这些无用的东西吞回去,在陆昭面前,这些眼泪不会让他觉得愧疚,只会觉得她小孩子气。
果然,陆昭突然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一股酥麻立时传遍全身,他闷闷的哑哑的叹息一下,然后更加紧致的箍住她想要挣脱的身子,没心没肺的念叨道:“香儿……你还没说想我。”
添香一口气拱火般的堵在胸口,她也纳闷了,怎么四年不见,她和他之间就没有一点陌生的隔阂存在,怎么怨念了这么久只他这么抱着自己,自己就把所有想指责的话给忘了个干净喵?
她再一次做了一个深呼吸,张口,“你还好……。”她是想说,你还好意思问?
陆昭不待她说完,下巴深深的压住她的颈窝,不住的点头,“我很好,我很好,我就知道你是惦记我的,还好,我们都很好。”
添香觉得在这种时候翻白眼实在不应该,有点滑稽了不是吗?可她就是忍不住,狠狠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转瞬她一愣,好嘛,才涌上来的眼泪已经没影了。
陆昭全然不知添香想的和自己根本不是一回事,还在说,“我要好好看看你,走,屋去。”
添香身子使劲挡在前头,心想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也是会些功夫的,真倔强起来陆昭还真有点费力,这才发觉她好像哪不对劲,胳膊搂着她的腰,扭头看她,月色虽好却不能看清她的样子,只觉得一双黑亮的眼睛水一样的清粼粼,好像还带着怨气……。
陆昭奇怪的蹙了蹙眉头,道:“怎么不走?觉着外面好?”他边说边四下瞅了瞅,略微沉吟,压低声音道:“虽是咱们自己的地盘,可也保不准有那个人的探子,有什么话还是回屋说稳妥些。”
添香执拗了一下,想想也是,都防着女帝呢,她不能帮忙也不能添乱不是,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动了身子,陆昭会心一笑,搂着她腰肢往里走,两人紧挨着行走间,女子身上传来淡淡的馨香,像小羽毛一样扑簌簌的钻进鼻端,陆昭忍不住深吸一口,按在她细腰上的手掌不自觉的亲昵的捏了一把。
添香没想到他会这样,“呀”了一声,这脸腾的就红了个彻底。
陆昭得意的咧了咧嘴,在她身畔戏谑道:“还是这么香这么软。”
“你……”添香又窘又气,胸腔里的心跳砰砰砰的跳的飞快。
陆昭哈哈一笑,甩下摆,搂着她就进了屋,后脚一勾一合,熟练的跟手一样就把门关严实了,屋里摆了两盏灯,两人越往里走越亮堂,待进了里间,油亮的烛火一下将离隔四年的男女照的清清楚楚,近些看连脸上的汗毛孔都能看见。
马添香的样貌一点没变,不添岁月痕迹反在气质上出落的更加吸引人,那股子淡淡的疏朗像傲雪寒梅般栩栩动人。
陆昭看着她好像要看进骨头般,那目光似火,炽烈的描摹着她的五官轮廓,一簇簇发缕,一寸寸肌肤,甜润的唇,柔和的下巴,雪白优美的脖颈,楚楚动人的蝴蝶骨,纤弱的双肩,仿若无骨的关节身段,浑圆彭鼓的双峰,柔韧的腰肢,饱满挺翘的臀……。
添香被他看的满脸红云,就算是一辈子不曾见,也没有他这样看人的,好像一头饿的红了眼珠子的狼,嗅着猎物的气息,不放过一丝一毫嗅遍,她感觉着他微妙的喘息越来越浓重,心里轰的漏掉一拍,窘迫气恼不过的向后退去。
裙角攒动,朦胧的露出她小小的绣鞋,绿丝绦的嫩色鞋面上绣着一朵奶白的小花,陆昭的目光落上去,跟着那秀气的脚尖一动,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对于他,四年的相思之苦可不单单是只有纯洁的朝思暮想,还有对她的身体恋到骨子里的回味,他是个男人,是个从不掩饰正常需求的大丈夫。
突然的,添香眼睛一花,天地间一片颠倒,她已经落在他怀里,被他横抱着一颠簸的丢进软绵绵的床榻上。床帘上晃动的桃红流苏似在讥笑她的自负,什么思念不思念,什么爱情不爱情,不过是男人脑子里的旖旎春光罢了。
她火了,倏然支起火烧火燎的脸蛋,气的跟只突眼大青蛙。“陆二郎,你发什么疯!我们四年没见了,你就……你就这么对待我!”
男人像没听见似的,立在床头扯开领子,手指因为着急有些不灵敏,扯来扯去他自己不耐烦起来,干脆粗鲁的撕开,锦缎崩断的声响让两人呼吸同时一滞,添香看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两点红豆扯的半露半掩。“啊!”很明显坦胸露。乳的不是她,可她却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胸,屁股一个劲的向后挪,砰的后脊骨一麻,原来自己抵上床里的墙壁上了,再无路可退。
陆昭的外袍已经甩了出去,中衣撕扯坏了,敞着怀,他弯下腰三下五除二的把靴子脱了,再直起身子,剧烈跳动的心像要从喉咙口蹦出去,喘气越来越粗重,他的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砰的杵在榻上,一张刚毅俊朗的脸直直在女人面前放大。
他身上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添香的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气恼、紧张、乱跳的心似乎还隐隐有着期待,期待他宽厚胸膛里的温度。可事实不是这么回事,她们连话还没说几句,他就想这档子事儿……什么跟什么嘛。
陆昭像拉满弓,上了弦的箭,根本不允许女人东想西想,向床上一窜就结结实实的压到她身上,女人身上的体香,女人柔软细腻的质感,都使得他体内一瞬间充血直顶脑门,他双眼毫不避讳的燃烧着对她身体的渴望,像就盼逢甘露的焦土,像他乡遇故知的情人,猛龙过江般的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小嘴,将女人呜咽的不知要说什么的话一并吞了下去。
“唔唔……陆二……唔……”让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掩盖了她模糊细碎的话,一只大手已经摸着她的领口探了进去,碰到羞人的椒乳一掌扣住,重重的揉搓起来,那力道像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