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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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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这个‘好’字话音才落,那边两男子突然异口同声喝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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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各位,k前天下车到家就病了,表示身体不好,三天小病,五天大病,在长途车上就吃了一个煎饼果子,然后拉肚子拉到虚脱,今天早上才开始码字的,这会儿才写了一更,还有一更,估计四点以后吧。我滚了,继续写

第220章 前夫找来

第220章前夫找来文/k金女人

不想他这个‘好’字话音才落,那边两男子突然异口同声喝道:“什么人!”

“怎么不打了?”姚任看的正起劲,两人一停下,他先皱眉。。

打斗的两人沉默的打量着坐在河水里的俊美少年,像是多年的默契,黑衣人挡住了白蓝服饰的男子在前,盯了姚任半晌,突然道:“走。”转身就走,蓝白服饰的男子也无异议,跟着黑衣人身后离着姚任越走越远。

姚任急了,喊道:“喂喂!你们不是仇敌吗?怎么不打了?”

两人不理,淌水继续向前馍。

姚任想起身,马身却还压着他的腿,挪不动,而河水不知何时开始在上涨,不知不觉已经漫过他的腰,别看他天不怕地不怕,却偏偏怕水,可又撑着面子不愿喊,使劲的往外拔腿。

就在这时,就听一声女子的娇叱,“你们伤了人就不管了吗?果然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扑了一脸水珠子的姚任寻声看过去,远远的,水天相接的地方,一身红装的女子手里攥着马鞭子正指着两男子怒目相对。说是怒目相对,只是感觉而已,他并不能将女子看的特别清晰,那窈窕的身段与拿鞭子的姿势似有有气势凌然的怒火蟹。

姚任大感奇特,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春儿?你怎么来了?”白蓝服饰的男子有些诧异的开口。

黑衣男不做声,可姚任看的清楚,他的拳头攥的愈发紧了。

“好笑!大路两边开,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何况咱们不同路,你们走的是畜生路,我可不敢踏足!”女子牙尖嘴利,语气带着豪不避掩的尖锐。

女子骂的气势汹汹,奇怪的是两男子并不做声,反而能看清蓝白男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白,煞是有趣。

姚任觉的有趣,那两男一女可不觉得,女子似乎连骂都不屑了,哼了一声,看向姚任,“你别急,我让家兄来搭把手,救你起身。”

女子也不待他回答,转身向远处吹口哨,这是少见的长哨,哨声悠长响亮,可见她底气很足,姚任试图挪了挪,毕竟大男人等着人搭救总与颜面上不好看,一会儿工夫水已经上涨到腋下,他一发现顿时脸一白,胸口憋住一口气仰头盯天,自欺欺人的以为不看不想便不畏惧。

那女子的家兄似乎离的不远,不久便有哨声相附和。

可不等她家兄来,准备离开的黑衣男子突然转身,白蓝服饰的男子微微一怔,随即也跟着过来,两人走向自己,不知怎么的,姚任忽然有些紧张,眼看着一个拉马身,一个拉他,那马许是腿崴折了,一动便疼的鼻孔撑大直扑白气,他被白蓝男子扶起,当水面只在自己膝盖处,姚任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姚任被扶着站好,那红衣女子在远处迎了一个体型修长的男子来,估计是她的兄长,随后这对兄妹朝着他们走来,渐渐近了,女子的容貌在他眼前清晰的放大,肌肤雪白,五官端丽,这一身飒爽红装把她衬托的仿若傲骨红梅,煞是好看。

那女子只淡淡扫了眼姚任,就把头转过去看那两男子,而她的兄长脸色也很是难看。

“呦,还真就把人扶起来了!我还想呢,一个整日莺莺燕燕的公子哥,一个有国没家的莽夫,怎么就救人了?哼。”女子说话时并不看姚任,下一句却是对他讲,“这位公子可得当心,他们家兄弟从来都是目的不纯的,你可别被他们害了。”

兄弟?兄弟怎么往死里斗?姚任瞥眼瞅了瞅,眼里闪烁的全是八卦的光芒。

黑衣男抿了抿唇,刚毅的下巴绷出僵硬的线条,蓦然出声,“小姨说的是,是我对不住你姐姐,我……我们会接她回去的。”

白蓝男耷拉着长长的睫毛,闻言,轻轻颤了颤,似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你若有所顾及,不如早早散了,就我一人足以。”黑衣男没听见白蓝男跟着下保证,不由的声沉如水。

“我还说就我一人足以呢,早干什么去了,当初你就不该把她带回来!”话题又回到原点了,两人就因为这儿才打起来。

“还提以前有用吗?我问你以后想怎么办?”黑衣男转身,正对着白蓝男问。

白蓝男豁然抬头,“你问我有用吗?你得问老大,问他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他吼完声音渐渐低下去,嗫嚅道:“如果只我说的算,还会让她走吗?……”

“别和我叫冤!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足以负她!”

红衣女子怒气冲天的气势终于缓和下来,与自家兄长对视一眼,兄长扭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黑衣人,“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和我们一起去找大妹,带她回龟兹也好,带她远走他乡也好,只要大妹愿意,我们不会阻拦。”

白蓝男子脸上顿露急色,黑衣男抿了唇,沉吟道:“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安排一下。”

“你不顾二娘了?”白蓝男子挡在前质问。

黑衣男还是道:“需要一点时间安排……。”

白蓝男气的叫道:“我不允许!”

“你不允许?你凭什么说这话!”

两男人针锋相对的面对面而立,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姚任听的稀里糊涂,想了半晌才趁此机问,“容我问一句,你们是兄弟?”

两男人又卯上劲了,哪里有功夫搭理他?

红衣女子道:“是兄弟。”

“你们是熹颜国人?”姚任一问,黑衣人先回头梭了一眼。

感觉到黑衣人的眸光冷冽,姚任的神色微显出不自然来,忙解释道:“我是听你们说的貌似是为了同一个女人而起了纠葛,所以才猜测你们非北国人,唐突了,还请别介意。”

红衣女子似觉得姚任还算谦逊有礼,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累极了道:“我长姐嫁给他们兄弟,却因……总之是他们负了长姐,这次来北国不为别的,我与兄长是来找长姐,带长姐回龟兹的。”

“哦,人可找到了?”不知为什么,他与这红衣女子说话很亲切。

“找到了,他说在六王子府……”红衣女子嘴快,黑衣男子快速的摆手也没挡住她冲口而出。

姚任自然看的清楚,更听的清楚,不由的一愣,挪着伤了的脚,一步步蹭到几人圈外,好像打量货品般又细细看了两男子,一个俊朗一个妖娆,刚才看还觉得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会儿见了怎么感觉如此丑陋,让人心生厌恶。

姚任冷眼打量,直把那兄弟二人打量的双目发寒,忽的冷冷一笑,“你们要找的女子可是叫帛添香?”

几人同时一怔,特别是黑衣人的手已经悄然摸向腰间软剑,姚任自然知道其中关窍,不屑的一勾唇,对着红衣女子道:“不用去六王子府了,她人现在在皇宫。”

“皇宫?”几人齐齐诧异出声。

姚任告诉他们是因为他知道皇宫守备森严,就算他们武艺超群也难进去,更别说在众多宫宇中找到一个女人了。

*

宫里,添香被太妃拉着去了鲤鱼湖畔,太妃让宫娥往湖里撒鱼食,引的一尺长的锦鲤相互追逐,争前恐后的抢食吃。

依旧沉闷不爱言语的女子只静默的看着,太妃说什么她也只淡淡的点头。

“任儿好久不来了,还真怪想的。”姚任活泼且聪敏,太妃一直很喜欢。

添香充耳不闻,默默接过宫娥手里的鱼食,大把的撒了下去,鱼儿们一哄而散,太妃看着暗叹气的摇头,“任儿与潇儿……你就没有一个在意的?”

前两天因皇帝在荷袁殿陪太妃家宴,由姚贵妃与丽贵妃作陪,澹台潇、澹台霁都有到场,添香作为太妃的义女,算是正式见过皇帝兄长与两位皇嫂,自然也没错过重新认识两位皇侄子。

她与谁做亲戚,辈分又上涨了多少,这些她都不在意,只是见了澹台潇心里难受,想起过去种种,不觉间多饮了两杯,半途借醉酒提前离席。

就到这鲤鱼湖上的凉亭站了站,本想吹散酒气,不想等来了澹台霁。

他一身瑞兽锦袍,滚着祥云团文图案的靴子沉沉的走向她,衬着月色,清冽的容貌更显肃穆冰冷。

仿佛入宫的那一晚,问,“赏月吗?”

第221章 尴尬境地

仿佛入宫的那一晚,问,“赏月吗?”

见是他,添香敛起情绪,礼貌而疏离的点头,“原来是六殿下。。”说着俯身一礼,听不出亲切,却很真诚,“还未曾谢六殿下之前对我的照应,此以后,怕是已不再方便单独见六殿下,夜深,我先回去了。”肋

听不到澹台霁的回应,添香并不在意,直身欲越过他去。

擦身而过之际,一只手突然被攥住,她诧异的心一跳,蓦然想到太妃说的明珠落水需献凤血之事,难道真与他有关联?可……可明珠是他得之不易的亲生子啊!

想着这些,眉头蹙起,并未甩开手,是极度失望还是莫名的为明珠心痛,她脸上呈现出难以言表的复杂之色,看着他,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幽深的好像脚下波澜隐匿的湖水。

被这样的眸光看着,澹台霁第一次显出不自然来,抿唇偏开眼睛,他迎着夹着湖水湿气的夜风,稍平复才淡淡的道:“你是个聪慧的女子,不会不懂我的意思。”

添香眉头皱的更紧,她不知道此时还能说什么?心赴死水的人,哪件事又有关风月了?何况她平生最恨用血脉骨肉搏先机的人,她与他就更没可能。

“放手!”她想抽出手,他却攥的紧。

澹台霁故作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波动,沉着嗓子不确定的道:“你知道了?”镬

“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明珠那么小的孩子,千辛万苦才回到亲人身边,结果他的亲人与那些人牙子有何区别?不过是利用他所求利益不同罢了!”她咬牙,往回抽手,“你放开,如今我是你的姑姑,请你自重!”

“姑姑?”澹台霁好不易容易压制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猛然转回头,满是阴霾的眼睛仿佛要烧光一切,赤。裸裸的盯着她,嘴角冷笑着勾起,“你就这么愿意做本殿下的姑姑?就算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都不屑要?”

脑袋轰的一声,添香下意识的往左右看,又紧张又惊惶的甩动着手腕,急的截住他的话,声音却不知觉的压下去,“你疯了!生怕没人知道你的心思吗?”

“你怕了?”澹台霁脸色莫名的缓和下来,“还是担心我?”

“谁……谁担心你……?”她气的嘴唇都在哆嗦,“我是担心明珠,你若还顾念一点血脉亲情,就敛敛你的锋芒吧,别连累了无辜的孩子。”

澹台霁倏然脸色黑沉,比之前阴沉数倍,眸光闪动,手上使力,直把女子的手攥的听得到脆响声,“疼……”他看着她白了脸,却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你是装懂还是真不懂?我对女人从来就没有猜来猜去的耐心!”

也许是手腕上太痛,也许是心底对一些美好事物突然被颠覆的失落感太强,她突然不想压制自己的真实情绪,压着嗓子低吼出来,“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一个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的人,凭什么让人懂?!”

“什么?”这样细腻的情感爆发才是澹台霁这样的男人最不能懂的,他酝着怒火,疑惑的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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