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人的第36房小妾-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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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双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张嬷嬷一走,这院子里就只剩自己一干人等,这太后的做法处处透着敌意,初二有些着急的唤,“公主?”
“无事!”宫墙如此之高,抬眼只能看到一片被宫墙围起的天空,阳光有些眩目。
无双记得,那一年也是这般,太子妃领着她来见皇后,虽然是不一样的宫殿,可却是一样的宫墙,太子妃在中途有事被一个太监唤了去,只有她一人,在院子里站着,早晨站到午后,院子里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没有人看她一眼,都视她为无物,冬天的风那般刺冷,就像是刀子刮在她的脸上,有宫女泼水,当她不存在般全部泼在了她的身上!
她自小生在晋国宫中,因着前一世的记忆,因着一个公主的身份,她混得风生水起,无人不以敬仰崇拜的目光仰望她,她也一直以为,凭着她的一世记忆,这些古人的那些阴谋阳谋不过都是小儿把戏,然而,当她一个人站在那宫墙中央的时候,突然发觉,就算你有千般才智万般谋略,但若你没有强硬的背景,强硬的势力,那些小儿科的阴谋阳谋可以将你弄得生不如死。
那个时候,亲人们的性命被捏在陌上玉的手中,她无路可退,太子的妾,必须当,当了就得承受一个妾所要面对的一切。
她不能潇洒的转身,也不能奋起反抗,那些她不放在眼里的把戏,将她弄得非人非鬼。
而如今,她终归来,只是她的亲人们,她的阿弟,她的那些国民们,都已不再,他们用艳红的血,告诉了她轻敌的下场。
“公主,你要去哪里?”
无双回神,对上众初一脸担心紧张的视线,“初二,你今日做的不错,回去有赏!”颜兮将八初送来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锦囊,锦囊里是这八初的特长喜好优缺点,初二精于辩不屈下,这是优点,亦是缺点。
她今日进宫带了四初,初一,初二,初六,初七,而刚刚,只有初二的反应最快。
“公主折煞了奴婢,这是奴婢该做的,那老东西面目不善,看公主的眼神没有一点恭敬之意,就该好好收拾一下。”
无双微笑,却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朝游廊走去,记忆太多,每一想想,就如万虫噬骨,失去家园的痛,失去亲人的痛,还有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痛,一死不足以泄她的恨,她要这些人,也尝尝万虫噬咬的感觉。
“公主,你要去哪里?”几个初跟在无双的身后打量着周围,大概是怕无双乱走迷路。
去哪里?这宫里的一草一木何其熟悉,她沿着记忆的脚步往前,她要去哪里,却不曾思过。
“回去吧,堂堂的大晸公主,竟然无人招呼,本宫还不曾到了要站着等人的地步!”无双眼目一肃,声音含着内力,如强风肆虐!
转身回头,领着几个初朝外走去。
还不曾走出殿门,就有年长的宫人从另一条小路出来挡住了无双的去路,“燕山公主这是要去哪里,让您稍候,并不是让您乱走!”
“瞎了眼的狗东西,本宫是在乱走吗?本宫这是要出宫!”无双抬脚踹在了那宫人的心口之上,别人不知道,可无双却是认识,这人正是张嬷嬷的干女儿。
无双的力道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一脚踹出,那宫人被踹的跌倒在地上,丝丝鲜血从她的嘴中流出,她惨白着脸捂着心口瞪着无双,虽然很想出口喊人来,可却说喊不出半句话。
径直从宫人的眼前走过,无双的脚不曾停顿一下,眼皮更是没有瞟向宫人半眼,这些个虾兵蟹将,她不会放在眼里,也不会放在心上,挡路的,踢开就是,真正谋她的人,且她慢慢来折磨。
这还是无双第一次在几个初面前发威,因着无双每日里笑嘻嘻的,几个初都以为无双是那种喜乐性质,平日是只有敬,却无多少畏惧,无双对宫人那一脚,又快又准又恨,直把几个初看得心底激灵灵一颤,心跳慢了一拍。
没走出几步,又有几个太监带着人匆匆的追了来,远远的就在喊,“燕山公主请留步,太后娘娘醒了,传您进去呢!”
“本宫被太阳晒的太久,旧疾复发身体不适,无法去见太后,本宫先回府了,改日身体大好,再来请见太后!”无双被两个初搀扶着转身,温和朝那公公说着话,声音弱弱的,的确像是生病了般。
那公公语梗,瞟了瞟身侧依旧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想呻/吟都呻/吟不出的宫人,干笑着半晌不敢再说出半个字,刚刚他躲在一边可是将无双踹倒宫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这样敏捷的伸手怎么会是生病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托词,可是他却不敢反驳,生怕自己像地上的宫人那般模样,他是没有背景的人,若是残了歪了,绝对不会在这宫里活过一天。
“这个,太后还在等着公主,若不然奴才先给太后禀报一声,烦您在这里稍等!”话说完,领着众人一溜烟的不见踪影。
无双才不会好端端的等在原地,说不见便不见,那老妖婆当她是在咋呼吗,她才没有闲功夫来咋呼,无双抬脚,继续朝外走去。
离万寿宫宫门没有多远的时候,又有一对宫女太监追了上来,这次里倒是没有了刚刚那个太监,估计是办不成事被罚了吧。
“燕山公主留步,太后娘娘听闻公主旧疾复发,已派了人去请御医,太后娘娘让公主在偏殿里休憩一会,待病头过了再出宫!”几个宫女太监说是这样说,可动作却迅速的把无双和几个初围在了一块,将出宫门的路堵了个严实。
说话的太监比较年轻,斜眼瞟着无双说话,眉高眼低的样子,大概他自以为自己很有气势,足以将无双震撼。
“本宫要出宫,谁敢拦!”
“燕山公主怎么如此说话,公主要出宫,咱家是不敢拦也不会拦的,只是公主旧疾复发,定是无法走路的,太后娘娘担心燕山公主的身体,招了太医来为公主诊病乃是太后看重公主,公主可不能如此想,太后对公主的疼爱,咱家看在眼里着呢!”W4eM。
“真是啰嗦!”无双抬脚,朝前,她的话语完,那啰嗦的太监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法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前路,谁挡,谁倒,众人大骇,以为无双会什么妖术,纷纷退了开去,任着无双走出万寿宫。13839316
等出了万寿宫,几个初都有惊无险的长出了一口气,初七追上无双的脚步,悄声说,“公主,你这样会得罪太后的!”
无双瞟了几个初一眼,猜想这几个初估计都觉得她今日所作所为将太后彻底得罪死了,以后成了陌上玉的妃子,会在这宫里立足很艰难。男人管的是外事,后宫内务没有男人插手的余地,无双就算再得宠,只要太后想处置她,几乎和捏死一个蚂蚁没有区别。
“你们觉得太后对我怎么样?”
凭着今日迎接无双的阵仗,怎么还能瞧不出太后的态度!见几个初齐齐沉默,无双又问,“我是堂堂的燕山公主,代表的是大晸国的荣辱,你们觉得,我堂堂一国公主,该为了自己的嫁后生活,抛掉自己的尊严、国家的尊严去讨好一个对有成见的人,只因那人,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婆婆?”
无双这话,也对也不对,几个初觉得不该是无双这样想,以前大魏国的后宫里,可不都是以长为尊,进了后宫,是没有什么背景可讲的,只看你是否规矩,是否讨喜,可是她们又想不出反驳无双的话来,再次齐齐摇头。
“这就对了,你们要懂得,不一定你们示了弱,别人就会放过你,她反而会觉得你软弱可欺,嘲笑你活的可卑,并且会步步紧逼,你们与我代表的是大晸国,一言一行都会被人首先联想到大晸国,所以不管到何种地步,你们首先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几个初恍悟着点头,一行人继续朝宫门外走去。
这大秦的九重宫门弯弯绕绕很是繁复,好在无双对这个皇宫太熟悉,就算没有人带路,从这皇宫里出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到了第二道宫门时,无双一行人却被守门的人拦了下,“太后有旨,大晸燕山公主在万寿宫中目无尊长,任意弑杀宫人,需交由大理寺处理。”
“混账东西,我们大晸公主,何时轮得到贵国的大理寺收监处理,难不成贵国陛下亲自迎了燕山公主来俞京,是不是就为了让大理寺收监我等,难不成我大晸公主,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囚犯不成,你们这般作为将我大晸国可曾放在眼中?这是对我大晸国赤/裸/裸的羞/辱,贵国若是不给我等一个解释,我大晸国虽然国小兵弱,却也不会任着贵国将我们举国敬奉的公主送来任尔等羞辱。”因为有着无双一开始的肯定,初二的这一番话没有任何犹豫,与声俱厉、义正辞严的将大晸国放在了一个虽弱却强的至高点,将大秦化为一个恃强凌弱,没有道德仁义的蛮横之国。
那守门的禁卫军只是按照太后的懿旨在做事,本不曾想这么多,如今被初二这般一说,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竟是进退不得。
燕山公主是由陛下亲自去边境迎回的,这事虽然先前不知,可后来大家都在说,陛下为了能迎娶这个燕山公主,和大晸国如今的皇帝做了很多交易,反正不管是从国家的角度还是从儿女私情的角度,陛下对燕山公主的重视已不是一般般的程度。那禁卫军在接到懿旨的时候并没有过多考虑过这事,如今被初二这般一说,哪里还敢真来。
只是有懿旨又不能违抗,一时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般,左右都不对。
“公主殿下,卑职并没有如此想法,只是,如今懿旨在身,卑职又不能违抗,不若请公主亲自与太后说个清楚可好!”禁卫军们陪着笑朝无双作揖。
“本宫旧疾复发,要速速出宫,你等有事可禀了上家前去公主府去拿人,要本宫留在这宫里,且看你们是要本宫死或者活!”
“这些日子街上并不太平,不如卑职拨一卫队护送公主回府!”禁卫军哪里敢硬留,只得退一步,名义护送,实则将无双等人在眼皮底下看管起来,免得上家真要缉人!
“大秦的俞京城,一国之都,街道竟也会不太平,真是可笑!”初二低声嗤笑,却被初一一个眼色瞟的收回了声音,上前几步扶着无双朝前走去。么无后见。
这事也不知上家是怎么处理,无双并不曾有见到小黑,也没有什么军来府中抓人之类,几个初提心吊胆了几日终于放下了心,开始议论外面的事。
据说瘟疫的事情已经被捅到了天子那里,瘟疫爆发的几个村子全都被当地官员就地将人焚烧,并设了禁障,那些得了瘟疫的人哪里甘愿活活被烧死,于是纷纷拼死顽抗,使出各种方法脱离官兵的围堵,没得多久,瘟疫不仅没有止住,反而范围扩散的越来越大,得了瘟疫的人像是凶猛野兽般四处流窜,这事捅到天子那里的时候,俞京城外已经是瘟疫肆虐。
这种时候,小黑那里还能管得上无双,那太后就算是想去掉无双这个碍事的眼中钉,更加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手,毕竟一个不小心,俞京城都有可能被瘟疫毁掉。
初六说,整个俞京城里如今人心惶惶,物价飞涨,街道上很少有看到人影,大秦陛下已经派了几波医师与城外防治瘟疫,却似乎并不奏效,因为俞京城里如今防治瘟疫的药很是紧缺,就是研制出了药,也没有药材供人用药。
无双约莫着这时机差不多了,一改往日吃喝睡的习惯,一大早的洗漱穿衣,递了请书求见大秦皇帝。
衣服,自然是那